享受可以,但私**不行

嚴西陽愣愣地看著她,想了一會才說:“你現在要多少錢幹什麽?又不能出去化。我多給你一些股份,比這現金好得多。”

嚴玉瑛說:“我的心也不大,隻要二百萬。”

“二百萬?”嚴西陽有些吃驚地看著她說,“你要這麽多錢幹什麽?”

“我,先存起來。”嚴玉瑛訥訥地說,“以後能用的時候,再用。”

“你要得太多了吧?”嚴西陽有些不高興,“貪心不足。”

嚴玉瑛聲音不高,分量卻很重:“如果我拿到這錢,不到這裏來,你怎麽辦?”

嚴西陽嚇了一跳,臉色變了:“你有這種歪心?”

嚴玉瑛還是平靜地說:“可我不是來了嗎?你從那個角度想想,給我三百萬,甚至一半,也不為多。再說,要是你有什麽意外,這錢還拿得走嗎?”

“好好,給你二百萬,就二百萬。”嚴西陽聽她這樣一說,想通了。他從一個蛇皮袋裏拿出兩捆鈔票,交給她說,“我是怕連累你,你還不理解我的心情。”

嚴玉瑛的臉上這才現出一絲笑容:“謝謝二叔。”說著,就把兩捆人民幣塞進自己的挎包裏,然後鼓鼓地放在沙發上說,“快三點了,我去弄飯菜。吃了,我要走。”

拎了錢往樓上走的嚴西陽說:“你到哪裏去啊?現在還能走嗎?外麵到處都是□□,你還敢出去?”

嚴玉瑛呆了:“那怎麽辦啊?”

嚴西陽把錢拎到二樓,藏好,才下來說:“這幾天,你就呆在這裏,什麽地方也不能去。家裏不能回,賓館不能住,路上也不能走,更不能把車開出去。”

嚴玉瑛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烏著臉說:“那要這錢,有什麽用啊?”

嚴西陽說:“好在你來的時候,走的是小路,否則,□□隻要調出路口的探頭,一查,就能查出你的車是往哪裏開,很快就會查過來。”

嚴玉瑛不安在沙發上扭動著身子,偷偷乜了嚴西陽一眼,心裏有些發毛。她很想住在這裏,這裏像個世外桃源,也似個遠古的皇宮,既安靜,又舒適,何樂而不呆?

問題是,二叔是個窮途末路的男人,也是一隻瘋狂的色狼。雖然他們是叔侄關係,倫理上不允許,但在這個無人問津的別墅裏,在孤寂冷清的房間裏,在恐懼緊張和垂死掙紮的氛圍中,他能控製得住自己嗎?

如果他有色心,這就是**,可傳統的倫理觀,能約束住這個沒有廉恥的垂死之人嗎?她真的好害怕,越想越不安。

她偷偷觀察著二叔的神情,全身所有的神經都繃緊了。他太知道二叔的色底了,對他的糜爛生活非常了解,所以才特別地害怕。

她想幫他找一個女孩來,讓他發泄瘋狂的欲望,但今天來不及了,這幾天也不一定就能找到。可是現在馬上出去,又很危險,沒有一個安身之處,怎麽辦呢?

沒辦法,隻有住在這裏,她想,隻要小心提防他,晚上早點進房間裏,把門關死,他就進不來。這樣想著,她才起來說:“那我晚上睡哪裏啊?我去看一看。”

嚴西陽漫不經心地說:“你睡三樓,上麵有兩個房間,隨你睡哪一間。沒有人睡過,都是新房。連□□用品,都是全新的。”

“我上去看看。”嚴玉瑛往樓梯上去。還好,二叔沒有跟上來。

走上三樓,她打開裏邊那間朝陽的房門,進去看了看,覺得房間很好,比三星級賓館的房間還要好。真的一切都是新的,色調很溫馨。住在這裏,要是沒有人追查過來,要是二叔能安分守己,那是非常幸福的。

她走到窗前,拉開一點窗簾,往外看去。前麵是一片翠綠色的園林,園林上浮動著一個個歐式別墅的屋頂。

風吹動著樹林,發出一陣陣竦竦的聲音。別墅間的水泥路上,沒有一個人影。恍惚間,嚴玉瑛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房間不錯。”從樓上下去,她就脫了外衣,去廚房間裏燒菜。

“你有沒有把空調打開?”嚴西陽像對妻子一樣地說,“晚上暖和一點。”

嚴玉瑛太敏感,以為他這話是一種曖昧的暗示,就趕緊說:“不用,那樣太耗電了。”

嚴西陽說:“這麽多的錢,還不乎一些電費?再說,今天不知明天事,不享受,白不享受。現在,我活著一天,就要享受一天,否則錢再多,都是廢紙一堆。”

嚴玉瑛的神經再次繃緊起來:這是說的什麽話?不是在給我洗腦嗎?今晚,看來不安全。

享受可以,但**不行。於是,她有意說:“明天,要是沒事,我給去蘇南人才市場轉轉,幫你物色一個女大學生來。”

嚴西陽迫切地說:“那好,你打的去,警方不會到人才市場去查的。”

嚴玉瑛沉默了一會,突兀地說:“二叔,我想跟他離婚。”

嚴西陽有些意外:“你們不是關係不錯嘛,怎麽突然想離婚了?”

“我們早就麵和心不和,平時經常吵架。”嚴玉瑛手裏邊忙著邊說,“我懷疑他外麵有人,但一直沒有發現。”

嚴西陽不知羞恥地說:“你不要跟你二嬸一樣,疑神疑鬼的。我從來沒有聽你說起過,是不是你在公司裏也有了人啊?”

“沒有,根本沒有。”嚴玉瑛紅著臉說,“我哪裏像你?女人多得自己都不記得了。”

“我多什麽?一點不多。”嚴西陽不顧廉恥地說,“你們的事,我不管。如果真的沒有感情,那就離吧。離了,你可以找個有學曆的男人。你現在這麽有錢,就是找個未婚的小夥子,也沒有問題。”

“二叔,你。”嚴玉瑛欲言又止,她還不能把心裏那個帥哥說出來,一是害羞,二是時機還不成熟。萬一被抓,這段戀情就會死於萌芽之中。

做好四個菜,他們相對而坐,開始吃飯。“二叔,你喝點酒吧。”她殷勤地給嚴西陽拿來一瓶紅酒,自己開了一瓶五老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