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4章 鐵血警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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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爽在研究了文強、陳光明和陳明亮的事情之後,不由得感歎道,從此以後,文強不再強了,陳光明也再沒有光明的前途了,而那個陳明亮,估計也是死刑,即將墮入永無明亮的地獄。

這些天,新州的黑老大們聽到了重慶的打黑風暴,一個個也成了驚弓之鳥。比如朱三軍,他就很怕k省也來一次打黑除惡的大行動。他也自我衡量過,他的事情,絕不比陳明亮少。如果他和他的龍鳳幫被警方打掉,他估計也是死刑。

驚魂未定的朱三軍就約了李大爽出來喝茶,想探一探風聲。

朱三軍本來想約李大爽到他的鳳舞九天來,但李大爽卻讓他換到了別的地方。在這種時候,李大爽可不想讓別人抓住他和黑老大之間有什麽來往。

一見到李大爽,朱三軍立即點頭哈腰地給李大爽沏茶、敬煙。

他咧開大嘴說,李廳長,你好,你好。咱弟兄有一陣子沒有一起喝酒了。說真的,我還很是想念啊!

李大爽說,兄弟之間,客氣什麽。

閑扯了幾句,朱三軍便問到了k省對重慶打黑行動的看法。

李大爽笑笑說,重慶打黑走在了全國的前列,中央至今還沒有正麵肯定並在全國推廣。作為咱們省,我也向省委書記王國慶同誌做了請示。

朱三軍問,那王書記怎麽說?

李大爽說,王書記說了,打黑是一項經常性的工作,不是突擊搞一場運動就能一勞永逸。

朱三軍問,李廳長,是不是說,咱們省在這一方麵,還是按照從前的做法?

李大爽淡淡一笑說,差不多。

聽到這裏,朱三軍的心裏就有了數。看來,在k省,不會出現像重慶那樣的疾風暴雨。既然像以前一樣,那他朱三軍就沒有事。

兩個人就品起了茶,聊起了社會與人生。

李大爽臨走的時候,朱三軍要塞給他一張銀行卡,李大爽沒有要。這種時候,還是謹慎一些好。

回到省廳,李大爽又翻起了重慶打黑英雄王立軍的資料來。

這個人,他得好好研究研究。

通過了解,李大爽覺得這個王立軍還挺有意思,很有個性。

想當畫家的警察。

王立軍,1959年12月出生,內蒙古阿爾山人,父親是鐵路工人,母親是紡織女工。王立軍自幼生活在草原上,從小喜歡摔跤、拳擊,曾入選過當地的“民族摔跤隊”和內蒙古少年拳擊隊。他的蒙文名字叫“烏恩.巴特爾”,“烏恩”意為“太陽升起”,“巴特爾”意為“英雄”。1999年以他為原型的電視劇《鐵血警魂》播出,主人公就叫“烏恩”。在東北當警察期間,他還獲得了另一個外號:“王彪子”。在以直白爽朗著稱的東北方言中,“彪子”這個詞,意味著勇猛憨直、出頭冒險。

王立軍從小就有英雄情結:“小時候,有一次看到別人抓魚時掉到河裏,被漩渦衝走了。很多人在岸上駐足圍觀,光是喊。突然有一個人從遠處跑來,穿著衣服就跳到水裏,把人救上來,衣服擰幹,搭在肩膀上就走了。那個人的英雄形象在我心中的定格是永遠的。”

兒時的王立軍可謂“文武雙全”。他入選過內蒙古少年拳擊隊,多年後在一次抓捕行動中,他與一個曾是全省散打冠軍的犯罪嫌疑人搏鬥20多分鍾後,將其製服。王立軍還癡迷於繪畫和書法,他臨摹的《清明上河圖》幾可亂真,他的書法曾獲遼寧省第5名。

在校讀書期間,王立軍的各項文化課成績都很優異,特別對繪畫有濃厚的興趣。王立軍初中時就做過畫家夢,學校的老師也推薦他報考美院。但由於考魯迅美術學院隻差兩分,最後還是未能如願。現在看還真得感謝這兩分,世上不缺才情橫溢的畫家,而太缺英氣勃發的警察。不過,王立軍對繪畫和書法的愛好一直保持到現在。

後來,王立軍參軍入伍。20世紀80年代初從部隊轉業後,王立軍先是在遼寧省鐵嶺市下屬的鐵法市商業局做職員,後通過招考成為當地一名普通交警。他十分熱愛警察工作,曾自費跑到北京、天津,站在街頭模仿交警的動作手勢,還拍了許多照片,回來後如法炮製,盡管不甚規範,但卻成了鐵嶺街頭一道獨特的風景。

由於業務功底過硬,王立軍成為當地交警中的標兵。1983年6月,他正式參加公安工作,在當地公安局治安隊擔任隊長。從此,王立軍的人生翻開了新的篇章。鐵法市市長得知後懊惱地說:“誰讓你們調他走的?咱們這兒就這麽個體麵的交警。他在那兒一站,代表咱城市的形象呢!”

一上任的他,立即把手下的十幾名聯防隊員召集在一起,討論轄區混亂的根源;然後同吃同住,清晨出早*練習擒拿格鬥,晚上學文化提高職業素質。僅僅半年,就使原來亂糟糟的轄區平安了起來,成為全市學習的樣板。因為加強學習,1.8米的王立軍戴上了近視眼鏡。加上說話的聲音一點也不高,文質彬彬的,給人特別儒雅的感覺。

嚴懲幹部子弟。

1987年,28歲的王立軍受命於危難之時,出任鐵法市曉南鎮派出所所長。那時的曉南,竟被一些歹徒弄得雞犬不寧,這幫歹徒甚至喪心病狂地殺害了派出所的年輕民警王濤。

王立軍到任後值夜班的那個晚上,就接到一個陰森的電話:“你是新來的王立軍?你認識王濤嗎?”王立軍回答:“認識。”那陰森的聲音又問:“認識就好,他的下場就是你的下場。你有種敢來火車站一趟嗎?”“這不是歹徒在向自己下‘死亡書’嗎?要是不去,那些不法分子豈不認為我是個軟骨頭?”王立軍對著鏡子整好警服,而後拍了拍腰間的手槍,大義凜然地走進了漆黑的夜色。

王立軍來到火車站,角角落落尋了一遍,也不見一個人前來搭訕。他在颼颼的寒風中站立著,知道那些歹徒在陰暗的角落裏窺視著他:“看這小子是不是一個孬種,有膽量就在那裏站一個晚上。”直到東方泛白,歹徒們也沒敢露臉,王立軍以無所畏懼的精神鎮住了他們。接著的幾天,王立軍主動出擊,把那些跳將出來的歹徒一個個收拾了,徹底滅掉了他們的威風。

王立軍在工廠、機關等容易發生偷盜的地方裝上了自動報警係統。出事時一按,派出所地圖上的燈就亮了,公安幹警馬上出動,當地人至今還記憶猶新:“那時候沒有110,沒有手機,連固定電話都不多見,這個報警係統算是高科技了。”3年裏,王立軍一共抓捕了1600多名不法分子,把這個治安最差的鎮變成了全省的文明鎮。

在他帶領下,還破獲了一起特大傳播*穢錄像製品案。在這起案件中,有30多人涉案,其中大多為當地的幹部子弟。王立軍毫不客氣地將他們全抓了起來。

他在審訊時說:“是工人子弟的,給我站出來。”有七八個人乖乖地站到了一邊。接著,他又說:“領導幹部的孩子都舉手,報報你們父母的姓名和職務。”那些幹部子弟爭先恐後地舉起手來,他們嘻嘻哈哈,吊兒郎當,以為報出自己是誰的孩子就萬事大吉,可以回家了。

孰料,王立軍猛地一拍桌子:“你們別以為要占什麽便宜了,告訴你們,你們的父母算個屁!他們不教育你們,那就由我來收拾你們,把你們統統關起來!”

而後,他轉身喝斥起那些工人子弟:“你們好好想想,你們的老爹下井挖煤養活你們容易嗎?我這次不關你們,回去給我寫出悔過書!”這下,曉南鎮像是炸了鍋,那些有權有勢的人物豈能讓王立軍這樣處理自己的孩子,他們一個個親自登場了。可王立軍就是不退縮。一個頭麵人物吼了起來:“你這個派出所所長還想幹下去嗎?看我不整倒你!”王立軍厲聲說道:“我的權力是人民給的,不是哪個老爺恩賜的,隻要我今天還是所長,我就依法辦事,絕不放人!”

結果,派出所被停水、停電,加油站拒絕供應汽油,已決定分給派出所的用房也被砍掉了。麵對手下的警員們,王立軍問:“弟兄們跟著我受苦了,你們覺著值得嗎?”警員們異口同聲地回答:“值得!”王立軍流淚了。那天,一位老工人在路上碰見王立軍,他激動地說:“我兒子不爭氣,也犯了事,可你把他給放了。衝你這樣辦事,就是把我兒子槍斃了,我也服!”

由於工作出色,王立軍再次被委以重任,調到大明鎮派出所任所長。由於有不法分子橫行霸道,大明鎮得了個令人悚然的外號:“螃蟹窩”。得知王立軍到了派出所,人們呼啦啦地湧進門來,高呼著要他主持公道。王立軍擲地有聲地說:“我們是人民的警察,不是騎在人民頭上作威作福的老爺。我將竭盡全力還給大明一片淨土!”

王立軍一送走群眾,立刻召集警察們打掃衛生。他不客氣地說:“你們自己看看吧,到處都是灰塵,煙頭遍地,這哪像個執法機關,分明是個垃圾站……”當警察們揮鍬掄帚時,不法分子也得到了情報,暗自慶幸:“王立軍來了又怎麽樣,不過如此,讓他打掃衛生吧,他能把內部的事情整清楚就夠他喝一壺的了……”

一直幹到晚上9點多鍾,警察們以為可以回家了,哪知王立軍又是一個決定:“今晚誰都不準回家,也不準往外打電話,每人將掌握的犯罪案件的名單一個不漏地寫出來。誰要是知情不報,一旦查出來,將嚴懲不貸!”所有的人一下子神情莊重起來,隻聽筆尖在紙上沙沙地響著。名單匯攏後,一共有四百多個不法分子,一百七十多起懸案!

第七天早晨,一個衣衫襤褸、滿麵愁容的老人來到派出所,一見到王立軍就撲通跪下了。原來,幾個月前,老人的女兒上夜班,被姓劉和姓趙的兩個歹徒挾持到趙家,他們殘忍地糟蹋了姑娘兩天兩夜,還把她打得遍體鱗傷。老人四處奔走上訪,卻發現沒有一處講理的地方。

老人走後,王立軍覺得心裏一陣陣作痛,立刻投入調查。原來,歹徒的好幾個親屬都在警察隊伍中,他們上上下下串通一氣,竭力為歹徒開脫。王立軍可不信邪,在掌握充分的證據之後,一舉抓獲了趙某。馬上有人來說情,王立軍擲地有聲地回答:“在法律麵前人人平等,誰敢幹擾我破案,我連他一齊抓!”不久,潛逃在外的劉某也被捉拿歸案。於是,老人的臉上重新有了笑容。

緊接著,王立軍在八天七夜的時間裏,帶領民警衝上街頭,徒手與十幾個掄刀揮棒的地痞流氓們展開生死大戰,徹底搗毀了盤踞在大明的流氓團夥,也讓那些警察隊伍內的敗類受到了應有的懲治。

外表儒雅的王立軍,靠著一雙鐵拳打出了一片太平天下。戰功赫赫的他被評為“中國十大傑出民警”,還被選送到中國人民警官大學去深造。1992年2月畢業後,他挑起了鐵法市公安局主管刑偵的副局長的重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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