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郊派出所辦公室內,爭吵聲響徹一片,陳三他們囂張跋扈,就是到了派出所還一樣不停的叫囂著,歪理一堆一堆,他一個人噴8個都不在話下,小嘴叭叭的特別能說,實在是牛比的很!

陳三兒那不可一世的嘴臉,相當囂張與難纏了,隻是三兩句話而已,就把沒理說成了道理,而且還不能細品,一細品就覺得這話說的還挺對勁兒的,畢竟陳三兒他們一行人都被包紮得慘不忍睹,簡直恨不得用繃帶把自己纏成木乃伊,瞧他們那個慘樣,再加上衣服苦大仇深的嘴臉,不在場的都以為他們才是受害者呢,簡直都能把黑的說成白的,這口才也是沒誰了!

不過,趙昊上前兩步,湊到了陳三兒的麵前,冷笑連連的說道:

“陳三兒,你可是有前科的,自己啥樣心裏就沒點數嗎?用得著我一件一件數數你做過那些破事兒嗎?

你再能說也沒用,講出大天來,我們這兒是需要證據的,可不是誰能說誰就是有道理,目擊證人30多人看著你在路上打劫,又是搶錢包又是搶手機的,你的這30多個遊客是眼瞎嗎?

所以就收起你那副潑婦罵街的嘴臉,有那閑工夫有那力氣還不如留著等到了拘留所內,和那幫人渣們亂鬥吧!

你就老老實實消停一會兒,再怎麽鬧也沒人相信你的,你可不是進來一回兩回了,再繼續作死下去,別怪我不給你麵子,當著你媽在小弟的麵前……把你銬在暖氣管子上,到時候你這麵子上可不好看呢!”

陳三兒其實就是一個無賴而已,要不然他也不能在一個鄉下瞎混,要是真有能耐的話早就發家致富了,所以陳三兒就是一個欺軟怕硬之人,沒回被抓進來都是咋咋呼呼的,搞得自己有多委屈多冤枉一樣,其實他心裏知道自己犯了什麽事兒,之所以這樣鬼哭狼嚎,就是怕這幫人下黑手,所以才一個勁的鬧。

現在看到趙昊這個冷冰冰的態度,他立刻不敢再囂張耍寶了,討好的笑道:

“就事論事嘛,我隻是受傷了,你又不是看不出來,你看看給我揍的!”

趙昊冷笑著:

“正當防衛懂不懂?見義勇為懂不懂?你還想讓我咋樣吧!”

陳三兒委屈巴巴的繼續講的條件:

“就算他正當防衛,就算他見義勇為了,總不能把我打成這樣吧,反正這丫頭下手太狠了,你也別嚇唬我,就這情況到哪兒我也占理!”

趙昊用力一拍桌子,雙眼一瞪,語氣冰寒的說道:

“陳三兒,你睜大你那狗眼看看,這是哪裏?

你還敢在我派出所了人,你是不是窮瘋了呀?

我聽說你跟人家旅遊公司呢,收什麽過路費,你要覺得自己有理,就去告他去,沒事拿車堵什麽路啊,你一天不作死是不是過不去呀?”

陳三兒有理有據的說道:

“這條路可是我們哥幾個親手1鍬1鍬挖出來的,那破旅遊公司想在這兒過,我要他倆錢咋的了?”

趙昊都快被氣了,真沒見過這種二貨,他深吸了一口氣,繼續擺著大道理:

“我說陳三兒啊,到底那條小土路怎麽挖出來的,非得讓我一五一十講出來嗎?”

陳三兒梗著脖子,一副老子很有道理的樣子:

“講就講,有什麽好丟人的,老子給村上鋪路,這是功德,我這又不是犯罪,我光榮!”

趙昊氣得直搖頭,真沒見過這種死皮賴臉的,趙昊笑了:

“那條小土路不是你們去年犯事兒,讓你們老村長給抓著了,所以罰你一條一條給村裏挖一條路出來,要不然就把你趕出村子,這種事兒你還敢說光榮,陳三啊陳三兒,你腦子是不是進水了,是不是我非得讓我打個電話把你們老村長叫來收拾你,你才乖乖的認錯啊!”

陳三兒他們幾個人一聽到老村長,立刻就慫了,畢竟像他們這種地痞,要是不怕個把個人,真得在村子上作翻天了不可,而老村長就是從小揍他們到大的一個狠人,那是一個童年陰影的存在,即使現在陳三兒他們已經20多歲了,但是一提老村長那個老頭,腿依舊哆嗦不已!

陳三兒嘟嘟囔囔的委屈了:

“有事兒就說事,老請什麽家長呢,老子又不是學生,你不能總幹這種事兒,行了行了,我認罰還不可以嗎?

我也沒想著打劫,就是那輛車堵路嚇唬嚇唬他們而已,你看這搶來的錢包和手機我也沒亂花錢,更沒有當贓物去賣了,但是他們旅遊公司實在是太欺負人了。

說好的投資我們陳家村,老村長這才找個理由讓我去修路去的,現在路修好了能通車了,那個破旅遊公司王總就反悔了,竟然當做什麽事都沒有,一天天給他打個電話不是出差就是開會,當我們陳家村是傻子耍呢?

你說欺負到家門口了,老子就算再人渣,也不能看到自家相親受這種委屈,雖然我辦這事兒不地道,但我的出發點也是好的呀!”

蘇墨都看呆了,本來以為做做筆錄就完事兒了,畢竟這事情明擺著的,陳家村的村民堵路打劫,那一副無惡不作的樣子,那麽多的目擊證人,能把著罪名定的死死的,沒想到竟然案中有案,這就頭疼不已了!

畢竟蘇墨他還等著去西涼河談生意,總不能跟著這幫人一起耗下去,他歎了一口氣,走到了趙昊身邊,試探的問道:

“小耗子,我這邊口供已經做完了,能不能先放我走啊,我西涼河那邊還有生意要談呢,我也不為難你,看著你們這個樣子扯東扯西的一時半會兒也完不了,要不然我把律師叫過來,跟你們一起耗著玩兒吧!”

趙昊滿臉苦笑道:

“富二代就是不一樣,現在創業成功了,就這麽忙了,行了行了,你人可以走,但是還是依著你的話把律師叫過來在這兒陪著耗下去吧,鄉下這種雞毛蒜皮的事兒有的是,可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解決的,就不耽誤你談大生意了,趕緊滾蛋吧!”

蘇墨打完了招呼之後,臨走前又看了看薑妍,滿臉都是無奈之死,想說什麽又不知道從哪兒說起,畢竟這個家教老師已經失憶了,他已經忘了曾經的事情,所以說麽即使在死纏爛打也沒有什麽用,這會兒已經給他印象不好了,所以還是先走為妙,有的事隻能以後再說了。

薑妍可沒管蘇墨走沒走,畢竟對於一個失憶的人來講,他的記憶裏根本沒有蘇墨這一個富二代的存在過,所以這貨走不走跟他一毛錢關係都沒有。

而薑妍著急的事,趙昊給她買的零食已經差不多吃光了,再這麽耗下去真的好無聊,可是又不敢打擾趙昊工作,隻能可憐巴巴的在一旁看著,那也是透露出無奈和無聊,總之這個小吃貨沒了零食吃以後,整個人都閑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