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個姨太暖被窩gl

虞卿把房門關了之後,就站在門口看著沈冰彥,她不知道沈冰彥這是什麽意思?,懷疑她?試探她?還是什麽?為什麽要把那個人領回來?她跟那個人認識?

“咦,你跟著進來作何?怎麽留渺渺一個人在客廳?她不是你朋友嗎?”沈冰彥放下東西,然後對虞卿說道,而且朋友那兩個字也咬得比較重。

唔,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她竟然會在意這些還沒有弄清楚的事情。或許,因為在意吧,明明知道沒有什麽,但是心裏就是控製不住自己要發難。

“她說她是我朋友,所以你就把她帶回來了?她說了你就信?”虞卿眯著眼生氣的說道。

她不喜歡別人進入她的空間,她的家。沈冰彥已經是一個例外,這個家除了沈冰彥一個外人,她還沒有朋友來過。或者說,其實她根本就沒有朋友。在外麵玩的人,基本都是逢場作戲,偶爾419什麽的調調情就好。回家,更多的是想一個人的世界,在外麵感染的都是雜質,所以,回來才是最根本的回歸。

沈冰彥笑了笑,道:“我沒有理由不信。而且,阿姨也信了。她一路跟著我們,就是想見你一麵。”

那孩子,也是執著的一個孩子吧,隻可惜,虞卿不可能給予她什麽,因為,虞卿是她的。雖然覺得那麽孩子挺可憐的,但是她跟虞卿一樣,是一個絕情的人,喜歡就喜歡,不喜歡就不喜歡。在意的,就執著,不在意的,你在我麵前自殺我也隻會覺得可笑而已。她是沒有什麽同情心的人,或許,沈冰彥不可否認的是想讓那個女孩跟回來,就是要狠狠的去打擊她。因為隻有真正的見識到了她跟虞卿的絕情,那孩子才能真正的放棄。

“我跟她沒有什麽。”虞卿冷聲說道。

沈冰彥聽完,嘴角一楊,虞卿這是在跟她解釋?是怕她誤會?“我說你跟她有什麽了嗎?就當做是一般的朋友,隻是很久不見,來家裏吃頓飯而已。”沈冰彥上前,擁住虞卿。虞卿說剛才那句話的時候,表情好認真好可愛。

“我沒有朋友。”虞卿任由沈冰彥抱著。她沒有朋友,她從來就不需要朋友,那些自稱是她朋友的人,她隻當是認識的人而已,朋友,遠遠談不上。隻是,那個孩子出現,讓她突然看到了一些東西,想通了一些東西。

那時候那個孩子跟著她,其實她是知道的,她隻是頭暈而已,並沒有神誌不清。那孩子對她的小心翼翼,她看在眼裏,她是感激她的吧,感激她陪了她一夜。那個孩子,那麽年輕,那麽純真,那麽......幹淨,讓她有些羨慕和妒忌。她們沒有說任何的一句話,她隻是陪著她,看著她,而她,依舊讓那層偽裝的冷漠覆蓋著自己。隻是,她記住了那個純真的孩子,所以她跟沈冰彥出現的時候,她就認出了她。

隻是,當她出現的時候,心裏莫名的被扯了一下,不是因為她的出現,而是為她旁邊的沈冰彥。當那一份純淨出現之後,她看到了自己的肮髒,而肮髒的自己,就像一個殘缺的圓,而沈冰彥,是那唯一能填補的殘缺。她跟沈冰彥,是重疊的一個圓,在她們彼此破碎殘缺的地方,能夠鑲嵌進去,合成一個整體。沈冰彥於她,是唯一。

虞卿知道她無法自欺欺人,夢,是恐懼的,但是讓她恐懼的東西還少嗎?她不是不愛,隻是怕愛了最後的傷害。夢中的,太真實。可是,她需要那份殘缺的填補。

虞卿從沈冰彥的懷裏退了出來,狠狠的吻上沈冰彥的唇,那麽的熱切而霸道。一隻手抱著沈冰彥的腰,一隻手瘋狂的抓擠著沈冰彥胸前的柔軟,沒有一絲的溫柔。似乎,是對沈冰彥的一種懲罰,也是對自己的一種懲罰。她根本就已經戒不掉沈冰彥,沈冰彥的所有她都戒不掉,如果最後的結局還是傷害,那麽,就再讓她瘋狂一次。

沈冰彥對著虞卿突如其來的改變一時反應不過來,但是她真切的感覺到了虞卿對她的需要,沈冰彥沒有反抗,她在虞卿瘋狂的掠奪中,狠狠的疼痛著,也狠狠的快樂著。虞卿這是接受她了吧?

沈冰彥覺得虞卿瘋了,但是她喜歡這樣對她瘋狂的虞卿,而她,也跟著虞卿瘋了起來。她們彼此撕扯著彼此的衣服,在激吻中把彼此最深沉的焰火給點燃,然後,忘記了周遭的一切。虞卿在她胸前的那一道傷痕上又重重的咬了一口。沈冰彥倒吸一口冷氣,那道傷痕,疼痛中洋溢著興奮。那最貼近她心髒的地方,留下了虞卿的牙印,流下了虞卿的痕跡。不用把心給挖出來,她的心跳聲,可以從虞卿的牙尖沒入虞卿的心底。

虞卿把沈冰彥推倒在床上,然後,一口一口的咬著沈冰彥身上的肌膚,不是吻,而是咬,而沈冰彥愉悅的疼痛著。很快的,沈冰彥的身上就布滿了虞卿的牙印,還有手用力揉捏留下的痕跡。疼,但是血液確是沸騰的。虞卿咬得那麽的歇斯底裏,而沈冰彥也受得那樣的歇斯底裏。從牙間擠出來的聲音,是疼痛的,也是愉悅的。那種血的孤寂,沸騰的荒蕪,在她們的身上,洋溢著,飄蕩著。

這是一種彼此折磨的契合,這是一種跌宕的契合,虞卿讓自己光潔的身軀緊緊的貼著沈冰彥,十指緊扣張開大字壓著沈冰彥,用自己的光潔,去撫慰剛才留下來的痕跡,那麽的灼熱,那麽多觸目驚心。

瘋狂的放肆,卻也不敢太放肆,沈冰彥壓抑的聲音,雜夾著渾濁的喘氣聲,沒有最深的進入,隻有彼此的相溶,跌宕的混亂中,全心全意的釋放著,然後,毫無保留的給予。

唇,依舊貼著唇,身軀的每一寸碰觸,都是彼此相對的地方,從上而下,從裏到外。身體裏最原始的躁動,如泉噴出,沾濕了彼此的私密,然後,真正的,水-乳-交-融。一鼓作氣的吞噬,讓兩個人氣喘不堪。心貼著心,尋找著彼此的旋律。

虞卿累了,就這樣直直的軟軟的趴在沈冰彥的身上,十指,依舊緊扣。那個幹淨的孩子,她不能去也沒有資格去碰觸,那些曾經跟她滾過床的人,都不是能填滿她的人,唯獨沈冰彥,這個不管是思想,還是身體,都能輕易的給她完整感覺的人讓她真心的放不開。

“我討厭你給我的感覺。”虞卿喘著氣說到,然後還沒有等沈冰彥回答,又說道:“但是我也迷戀你給我的感覺。沈冰彥,我恨你,你讓我看到了自己的肮髒,也恨你讓我看到了自己的殘破。”

麵對沈冰彥的時候,像對著一麵鏡子,看見了自己,看見了自己不曾去注意不曾去承認的那些破碎。

“我知道,因為我的感覺如你一般,我們,誰都離不開誰,誰都逃不開誰。這是命中注定的。我們是一體,如果缺了我,你就不會完整,我缺了你,我也不會完整。每每對著鏡子的時候,我總是能看到那破爛不堪的自己,在遇到你之前,我總是不知道應該怎麽去填補,我努力的裝著光鮮得體的衣服,試圖著去掩飾鏡中的那一份破碎。但是,不管我怎麽去掩飾,都拚湊不完整自己,連影子,都帶著裂縫。我也不願意去承認自己是這樣的不堪。直到遇到了你,我知道,我為什麽拚湊不齊自己了。因為最合適我的,到現在才出現。”沈冰彥笑,這就是她們一直覺得自己沒有靈魂的原因。

“這是宿命嗎?”或許別人不懂沈冰彥的話,但是她懂,她也不曾能把自己拚湊完整,直到沈冰彥出現。這是宿命嗎?她們之間的宿命?虞卿不懂。

“或許是吧。”沈冰彥回答。或許,這就真的是她們之間注定的宿命。宿命,是一個飄渺的東西,沒有確實的解釋。但是,她知道她跟虞卿之間,確實是注定的。她們在不斷的飄蕩不斷的尋找之後,在自己越來越破碎的時候,碰到了能夠重合的彼此,那就是注定的。起碼,她們還沒有真正的完全破碎。

虞卿不再說話,而是繼續趴在沈冰彥的身上。她有些疲憊,身子疲憊,心,也疲憊。兜兜轉轉了那麽多年,飄飄蕩蕩了那麽多年,突然,發現停了下來,才發現自己真的已經碎了一地。拾起那碎了一地的自己,滿目的鄙夷,嘴角帶著嘲笑。還好,終是還能拾得起來。

沈冰彥也不再說話,而是十指緊扣的地方,加重了一些力道。她知道,虞卿累了,隻能妥協了。

“嫁給我,可好。”當彼此的氣息平複下來之後,沈冰彥開口說道。她們,誰都離不開誰,那就永遠的綁在一起。

“我怕。”虞卿老實的回答。

“怕什麽?”沈冰彥聽著,心中一緊。虞卿,終究要說出來了。

“彥卿園裏,隻剩下我一個人,對著滿屋的空洞,找不到你的氣息。你說過,你會回來,可是,你一直都沒有出現。我一直的等著,眼睜睜的看著大朵大朵的黑暗把我吞沒,我叫著你的名字,可是回應我的,隻是那冰冷的空氣。我抓不住你,一個人,跪在黑暗裏,哭泣。”虞卿有些顫抖的說著糾纏自己的那個夢。

“是夢嗎?是你害怕而離開的原因嗎?”沈冰彥心疼的貼著虞卿的臉,她怎麽舍得讓虞卿一個人去麵對黑暗?是夢吧,現實中她不曾把虞卿一個人丟在黑暗裏,不曾讓虞卿找不到她。

虞卿閉起了眼睛,點頭。那是一種令她窒息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