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許安暖想了想,覺得自己的話沒有紕漏,然後放心地進浴室洗澡去了。

林天成等許薇刑滿釋放就跟她結婚,如果許安暖跟林景希在一起,對於林天成來說,未必是好事。

所以,對於他們倆的分手,林天成嘴上沒有說,心裏卻是支持的。

反正林景希的肉身也用不了多久,早點處理跟林景希的關係,未嚐不是一件好事。

許安暖打開水籠頭,溫暖的熱水澆在身上,暖暖的,很舒服。

突然一雙冰冷的手環抱住了她的胸,她驚叫出聲,回頭一看,竟是劉詢。

“什麽時候回來的,嚇我一跳。”許安暖此時正在洗澡,他突然出現,讓她有些不好意思。

“剛回來,想我沒有?”劉詢緊緊摟著她的腰,許安暖害羞地想掙脫,他卻將她抱的更緊,吻住了她的唇。

劉詢越吻越有癮,一碰上她的唇,就再也舍不得放開了。

許安暖並不排斥他的吻,相反的,她很享受跟他接吻的感覺。

劉詢強忍著膨脹的烈火,用力吻住她的唇,大手探到胸口輕撫。

許安暖害羞地掙紮,他吻的很深,很纏綿。她用力捶打他的肩,卻怎麽也推不開他,慢慢的,她感覺身體越來越熱,呼吸也不順暢了,整個人軟軟地順著牆往下滑。

他托住她柔軟的身子,依依不舍地放開她,“這裏空間太小,我在床上等你。”

劉詢快步衝出了浴室,許安暖尷尬地愣在那裏,然後以最快的速度洗完澡出來了。

許安暖裹著睡袍,入秋以後,晚上有些冷,長發用一條幹毛巾抱著。

“坐過來,我幫你擦頭發。”劉詢喊道。

許安暖笑了,乖乖坐到床邊,劉詢溫柔地幫她擦頭發,擦到半幹以後,又用吹風幫她吹幹,“以後不要晚上洗頭,頭發不幹睡覺,老了頭疼。”

“嗯。”許安暖點點頭。

其實剛才,劉詢為了穩住童若欣,也幫童若欣擦頭發了,同樣是擦頭發,給許安暖擦頭發的時候,劉詢感覺心裏都是暖的。

“暖暖,霍羽以後不會再為難你了,而且他還會盯著童若欣,不讓她傷害你。”劉詢平靜地說。

“你說服了霍羽?”許安暖一臉的驚訝。

“嗯,你什麽都別管,盡量不要跟童若欣正麵發生衝突。”劉詢叮囑道。

許安暖點點頭,說:“我知道了。”

“你真的知道?明明吃醋了。”劉詢笑望著她。

“我沒有,是莫愁師太……”

“真的沒有嗎?”劉詢放下吹風,逼近她的臉,許安暖抬起頭看著他,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看到你跟她手挽手出現,心裏的確有那麽一點兒不舒服。”

“我現在回來了,讓你舒服好不好?”劉詢說完在她唇上輕啄了一下。

“劉詢,你怎麽……”

“說的太直白,你害羞了?”劉詢輕笑,他的暖暖還是這麽害羞。

許安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麽了,為什麽麵對他的時候,會那麽害羞。

她在醫院上班的時候,可沒這樣,每天接診好多病人,可沒少看男人那裏。

到了劉詢這裏,他一句曖昧的玩笑,都能讓她羞紅臉,終歸是境遇不同了。

“誰害羞了,我才沒有。”許安暖倔強地抬起頭看著他,還主動咬住他的下唇。

修長的手指生澀的解開他襯衣的扣子,許安暖發現,身材高大的劉詢,很適合穿襯衣,所以她給他買了好多襯衣,還買了兩件休閑西裝外套。

至於厚實的昵大衣和羽絨服,她想,劉詢應該是用不上,反正他也不知道冷。

劉詢一把捉住許安暖的小手,“暖暖,你知道你在幹什麽嗎?”

許安暖的動作很是生澀,自始至終,她就隻有劉詢一個男人,男女情事方麵,她沒什麽經驗,一直是他占領主導地位。

可今晚,她卻主動吻他,還解開了他的襯衣扣子。

“我知道呀,我在勾引你。”許安暖一邁腿,坐到了他的腿上。

劉詢用雙臂撐著身子,半仰著看她,他很是享受這一刻,他的暖暖居然對他說,她在勾引她。

雖然她的身材一般,也沒有傾國傾城的容貌,但是她那雙大眼睛,純真善良,閃閃發亮,隻是一眼,他便深深地陷進去了。

劉詢深吸一口氣,低頭望著懷裏的人兒,看著她費力地又拉又扯,就是解不開他的皮帶。

其實皮帶這個東西,他一開始用得也不是很順手,後來習慣了。

“劉詢,幫幫我。”許安暖皺著眉頭說道,“我弄不開皮帶扣。”

“我教你,這樣。”劉詢拉著許安暖的小手,放在皮帶扣的,輕輕一剝就開了。

許安暖馬上眉開眼笑,低聲說:“原來是這樣,沒解開男人的皮帶,不知道。”

“隻準解我的皮帶扣。”劉詢霸道地要求道。

“好。”許安暖笑著應聲,她的聲音裏帶著無盡地誘惑,劉詢等不及,迅速的褪去自己身上的束縛。

他的黑眸裏閃動著欲望的光芒,細膩的吻落在她的眸子上,他並不著急一口把她吃掉,而是慢慢品嚐。

輕巧的啃噬著她挺俏的鼻子,在她的唇瓣輕輕一吻,便一落而下,到了她的脖子,吻像雨點一樣,落在她的身上……

許安暖隻覺得體內有一股熱流在沸騰,他的唇和手所到之處,無不引起她的愉悅。

他進入的時候,許安暖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輕吟,麻麻地感覺迅速蔓延全身。

劉詢很溫柔,動作很慢,緩緩進出,適應了以後,許安暖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愉快。

“暖暖,我愛你。”劉詢捧著她的臉,溫柔地說。

“劉詢,謝謝你愛我。”許安暖笑望著他,她的手緊緊攀著他的肩,得到她的邀情,劉詢緊緊與她相融,在秋夜裏奏響了一支愛歌。

事後,劉詢走進浴室,在浴缸放上熱水,抱著許安暖進了浴室。

許安暖疲憊地眯著眼,依在他懷裏,動也不想動。

劉詢每次都是這樣,隻要一沾染上她的身,他就無法自控無法自拔,幾乎每次都把她折騰地昏過去,他才依依不舍地離開她的身。

他摟著許安暖,用溫暖的熱水為她衝洗,他的動作很輕,輕的像片羽毛從她身上劃過。

這一夜,許安暖真的疲憊急了,睡的正香,鬼醫就來了,“好徒弟,別睡了,該授課了。”

“授什麽課,我困死了,睡覺。”許安暖昵喃一聲,又睡了。

鬼醫是誰呀,他有的是法子,將許安暖的魂魄帶走。

許安暖剛被鬼醫勾了魂,劉詢就警覺過來,馬上跟了上去。

“你跟著幹嘛,我不會讓你進我的忘憂穀。”鬼醫態度冷淡地說。

劉詢淡淡一笑,道:“暖暖是我的妻子,你不讓我跟著,我就不讓你帶走她。”

“她既已拜我為師,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你若阻攔她學醫,我就讓她休了你,我再給她重新找個夫君,我看冥王就不錯。”鬼醫說道。

劉詢聽到他的話,臉都氣黑了,這鬼醫成了許安暖的師傅,開始擺起當師傅的譜了。

“暖暖,醒醒。”劉詢拍了拍許安暖的臉。

許安暖睜開眼,看了看劉詢,又看看了鬼醫,“我們這是去哪兒啊?”

“好徒兒,不是說了嗎,以後每晚我來接你,到我的忘憂穀學醫呀。”鬼醫溫和地笑了。

他之所以笑的這麽溫和,是因為長久以來,許安暖是唯一說他和藹可親的人。

而許安暖,心裏惦記著鬼醫手上的風靈珠,雖然很困,但還是強打起精神,跟著鬼醫,一路來到了忘憂穀。

“你不準進去。”在忘憂穀入口,劉詢被鬼醫攔在了外麵。

“暖暖精神不振,我不放心,我要進去陪她。”劉詢理直氣壯地說。

“你還有臉說她精神不振,她為什麽會這樣,你不知道嗎?明知她氣血兩虛,還縱情縱愛,不知收斂。我知道我徒弟溫柔漂亮,人見人愛,可你也得控製一下,哪有你這樣,八輩子沒見過女人似的。”鬼醫說話非常直接,說得許安暖害羞地低下了頭。

劉詢也有些尷尬,鬼醫果然是鬼醫,什麽都知道。

“是我沒能控製住,我會改的,望鬼醫能給暖暖開個方子調理一下。”劉詢的態度緩和了一些。

“還用你教嗎?我的徒弟我當然愛護,但你要是不改改你好色的本性,我給她吃再多補藥,也補不起來。今天開始,你們倆禁止同床。”鬼醫下令道。

“師傅……”許安暖輕輕扯了扯鬼醫的衣袖,她的臉都無處擱了。

鬼醫對劉詢凶巴巴的,轉過身跟許安暖說話的時候,立馬溫和起來了,一臉的慈祥,“我知道你臉皮薄,不好意思說,為師替你說。他要是不改,為師給他一個藥方,讓他不舉如何?”

不……不舉?劉詢臉都黑了,這個鬼醫,這是想害他呀。

許安暖捂嘴偷笑,她是沒想到,這個鬼醫如此維護她,真是讓人感動。

“師傅,我們進去吧,就讓他在門口給咱們忘憂穀看門。”許安暖挽著鬼醫的胳膊,就像平時挽外公的胳膊一樣。

【作者題外話:讓劉詢不舉,你們同意嗎?滿地打滾求月票,求打賞,我想讓更多的人看到這本書,讓更多的人知道劉詢,我愛劉詢,大愛,深愛,最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