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有了,僵王來了,你們回車上去,快跑。”莫愁師太大聲喊道。

“我的血殺不了他嗎?”許安暖問。

“你的血能殺僵王,他就不是僵王了。”莫愁師太堅守著陣法,一直看到裏麵的僵屍全部燒完,才放手。

而這四個沒有消滅的僵屍正四處逃躥,朝著媒體采訪車跑去。

這下把記者和攝影師嚇得不輕,他們趕緊上車,開著車一溜煙跑了。

“你即為九天神女,我們無怨無仇,你為何與我作對?”天空中一道嚴厲的嗓音大聲吼道。

“將臣,好久不見,老朋友見麵,不下來打個招呼嗎?”莫愁師太笑道。

許安暖換著雷電獸一路狂奔,跑到車門邊,打開車門上了車,墨玉則坐在車上定睛看向窗外。

“將臣,不是電視劇裏的僵屍王嗎?”許安暖好奇地看著莫愁師太。

“可能不止隻傳說。”墨玉平靜地說。

“那我們怎麽辦,莫愁師太能打過他嗎?”許安暖問道。

墨玉倒不擔心莫愁師太的安危,他比較擔心的是那四個沒滅掉的僵屍,怕他們進入居民小區,胡亂咬人。

“先不管莫愁師太,把那幾個僵屍撞倒,沒有符,直接用你的血殺掉他們。”墨玉沉著冷靜地說。

許安暖聽了他的話,有些不高興,“我貧血,而且傷口也好疼。”

“那你想怎麽辦,假如這其中一個僵屍跑進了菜市場,剛好外公去買菜……”

“你閉嘴,不準胡說。”許安暖馬上打斷墨玉的話,啟動車子,朝著僵屍開了過去,一次撞倒了兩個。

許安暖趕緊下車,也顧不得手心疼,握緊拳頭,任由血滴在僵屍的身上,很快僵屍便燃燒起來了。

“安暖,可以了,快上車。”雷電獸大叫。

許安暖趕緊上車,繼續朝前開去,可還是晚了一步,另外兩個僵屍已經追上了一個扛著攝像機的攝影師。

“糟了,那個攝影師被僵屍咬了,我要一起撞死嗎?”許安暖回頭看向墨玉。

“廢話少說,先撞倒僵屍,滅了僵屍再管那個人。”墨玉指著前麵的兩個僵屍說道。

許安暖點點頭,看準目標,開著車就衝過去了,結果一次撞倒三個。

那攝影師和那兩個僵屍都被她的車給撞了,那攝影師不是一般的拚,摔倒的時候,居然還護著他的攝影機。

許安暖懶得理那攝影師,當務之急,滅僵屍才要緊,滅完僵屍她看了看那個被僵屍咬了的攝影師,道:“命重要,還是你的攝影機重要?”

“都重要。”攝影師笑著答。

“你們這些人,真是不要命了,這麽多僵屍,還敢往前湊。你自己說吧,現在被咬了,你要怎麽辦,到時候你變成僵屍,我不想殺你都不成了。”許安暖說完拉起他的袖子看了看他的胳膊,皮膚已經被咬破了。

墨玉上前,一把奪過他手裏的攝影機,放到一旁,手起刀落,就把攝影師那一塊受傷的位置連皮帶肉全割下來了。

“啊……”攝影師發出痛苦的慘叫聲。

“叫什麽叫,你先跟我們回去,如果莫愁師太救不了你,就隻能把你整隻胳膊砍下來了。”墨玉扶起攝影師,許安暖拿起他放在地上的攝影機,就在這時候,他的同事過來了,“你們要幹嘛?”

“他被僵屍咬了,隨時可能變成僵屍,如果你有辦法救他,那你把他帶走吧。”墨玉冷冷地說。

結果那人一聽,害怕地連連倒退幾步,“你們是安暖閣的?”

“對。”許安暖回應一聲。

“那他就拜托你們了,我會通知他的家人,如果你能救他,多少錢他們家都會給的。”那個連連退後,趕緊上了車,也不管這攝影師,直接開車跑了。

“什麽人嘛,這麽無情,你跟他關係一定很不好吧。”許安暖嘀咕道。

攝影師笑了笑,說:“我是社長的兒子,加入他們這一組,給他們添了不少麻煩,他這樣,很正常。”

“呃……哪家報社的,社長的兒子,看來真的如他所說,家裏有不少錢呢。”許安暖心中一陣得意,要是能救他,興許能得到一筆不錯的報酬。

今天出來抓僵屍,害她流了不少血,而且還是義務除害,沒收入,還倒搭了車的油錢。

等他們將攝影師扶到車上的時候,莫愁師太也慢悠悠地過來了,道:“走,回去吧。”

“莫愁師太,他被僵屍咬了,墨玉已經將他被咬的肉割下來了,應該沒問題了吧?”許安暖小心地問。

“回去以後,隻能吃糯米,傷口不能碰水,熬過七天就沒事了。”莫愁師太說道。

那攝影師一聽,頓時欣喜萬分,“這樣就行了?我不會變僵屍嗎?”

“你按我說的做,肯定沒事。”莫愁師太說道。

“那我可以回家嗎?”攝影師還想著他拍的東西,想拿回去呢。

莫愁師太瞥他一眼,道:“可以回家,自己注意一點兒,這不是開玩笑的事。”

“我知道。”

於是,許安暖在一個路口放下了攝影師,墨玉悄悄看了她一眼,見她一臉不高興。

“許安暖,你真是掉到錢眼兒裏了。”墨玉嘲諷道。

“我們救了他,他多少總得表示一下吧。”許安暖沒好氣地說。

莫愁師太笑了,道:“等新聞播出去,你就火了,還怕沒生意上門嗎?”

“雪靈要走了,劉詢又沒回來,就算真有生意,我也接不了。”許安暖撇撇嘴,一臉地不高興。

莫愁師太將那本布陣圖往許安暖腿上一扔,許安暖低頭看了一眼,然後繼續開車,“這布陣圖給我幹嘛?”

“當然是讓你學著自己布陣了,你能靠別人一輩子嗎?”莫愁師太問道。

“我有一輩子的命可以活嗎?”許安暖自嘲地笑了。

“能,有劉詢在,你死不了。就算他死了,你也會活著,放心吧。”莫愁師太說完這些話看了墨玉一眼,“墨玉,我不管你心裏怎麽想,就算是裝,也要對雪靈好一點兒。”

“嗯。”墨玉應了一聲,他還沒有想好,要怎樣麵對雪靈,他欠她太多太多了。

許安暖開著車回公司,接了雪靈,然後去藥店買了藥,便回家了。

回家的路上許安暖給外公打了電話,說莫愁師太過來吃飯,外公很高興,把冰箱裏準備第二天吃的菜,全拿出來洗了炒了。

等到他們回到家的時候,一米六的大餐桌,擺滿了菜,這張大桌子,還是劉詢要求買的,現在人都到齊了,卻唯獨少了他。

許安暖一言不發,默默地回房去了,莫愁師太看到一桌子菜,客氣地說:“這麽晚打擾許老先生了,還麻煩您給我們做了這麽多菜。”

“莫愁師太是我們家安暖的大恩人啊,你能來家裏吃飯,我高興都來不及呢。”外公笑嗬嗬地說。

“您太客氣了,我這次下山,可能要多打擾你們幾天。你們平常吃什麽,我就吃什麽,不用特意做這麽多菜,太辛苦您了。”莫愁師太說道。

外公連連擺手,“不辛苦,不辛苦,看到你們喜歡吃我做的菜,我高興都來不及呢。暖暖呢,怎麽一回來就進房去了。”

“外公,我洗洗手幫您開飯。”雪靈笑眯眯地說,平常家裏就經常是她給外公打下手。

“好,雷電獸,去喊安暖出來吃飯。”外公說道。

雷電獸悄悄走到房門邊,聽到裏麵傳來抽泣聲,然後退回來了,說:“不用喊,她在換衣服,過一會兒就出來了。”

“怎麽了?”莫愁師太往房門望了一眼。

“哭了。”雷電獸抬起小爪子,裝出一副抹眼淚的樣子。

“你這小東西,別鬧了,你主人哭了,你還不去哄哄她。”莫愁師太抬腳就踢了雷電獸一下。

雷電獸在地上打了個滾,道:“她肯定是想君上了,今天人這麽齊,獨獨少了君上。”

“這還不簡單,讓她劉詢見一麵,就行了,這麽哭哭啼啼影響我吃飯的心情。”莫愁師太從包裏拿出黃紙和筆,畫了一張符,然後作法,將符往空中一拋,黃紙就著火了,但是燒得很慢,在黃紙上能看到地府的景象。

“劉詢,速速現身,現身……”莫愁師太大叫一聲,劉詢出現在黃紙上,他正在打坐,閉目養神中。

“安暖,快出來,莫愁師太找到君上了。”雷電獸趕緊去撞許安暖的房門。

許安暖聽說莫愁師太找到了劉詢,趕緊擦幹眼淚,跑出房間,她看到黃紙上的劉詢景象,見他沒有受傷,完好無損,總算是放心了。

“劉詢,劉詢,你能聽見嗎?劉詢,聽到請說話。”莫愁師太繼續作法,但是她越是作法,那黃紙就燃燒的更快了。

“劉詢,劉詢,我是暖暖,你能聽到我說話嗎?”許安暖大聲喊道。

正在打坐的劉詢,突然睜開了眼睛,他四周看了一眼,“暖暖,是你嗎?”

“是我,劉詢,我好想你,你在哪兒,你告訴我,我來找你。”許安暖話音剛落,黃紙就燒成灰燼,劉詢的影像也消失了。

“劉詢,劉詢……”許安暖這下直接大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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