診室裏的溫度突然降低了,絲絲的寒意襲來,許安暖緊張地四周看了一眼,並沒有什麽異常,可是為什麽突然這麽冷。

尼媽的,陰氣這麽重,肯定有鬼。

“暖暖,不要答應,你的血如此珍貴,別亂用,林景希的劫要以命換命,你度不了。”劉詢的聲音在許安暖耳畔響起。

她一驚,幫林景希度劫是以命換命嗎?

“外公,我現在被鬼纏身,自身都難保,還幫誰度劫啊,您還是先想辦法把我的劫度過去再說。您的車是林家的吧,您明天把車還回去。”許安暖說完掛斷電話。

那種陰冷寒意侵襲著許安暖,不知道是不是太強,以至於診室的燈,都開始忽明忽暗地閃爍起來了。

“劉詢,你在哪兒,你別嚇我啊,你趕緊出來。”許安暖怕的要死,突然一隻冰冷的手扶上了她的肩頭,她扭頭一看,那隻手幹枯的隻剩一層皮,指甲又黑又髒。

“啊……”許安暖一把拍掉肩上的手,趕緊轉過身,看見一位老婆婆,頭發花白,衣衫爛淩,身上全是血漬,滿地的血腳印,她害怕地捂住了嘴。

“醫生,我的心丟了,你看見我的心了嗎?”老婆婆雙目空洞無神,沒有焦炬。

許安暖這才發現,她的胸口有個血窟窿,她的心髒的不見了。

許安暖嚇得全身發抖,但又不敢聲張,“我不知道,婆婆,你要不,去別的地方問問?”

“我的心在不在你那兒,讓我看看。”老婆婆兩隻手揮舞著,一步一步朝許安暖走了過去,許安暖連連後退,退到牆邊的時候,發現已經退無可退了。

“來人啊,救命啊,救命,快來人啊,救命,救……”老婆婆上前一把掐住了許安暖的脖子,她拚命掙紮,可是老婆婆的力氣非常大,根本掙脫不了。

突然,她覺得心口一疼,老婆婆的手指甲已經穿透了她的皮膚,想要把她的心挖出來。

屋裏的溫度越來越低,冰涼刺骨,燈光也越來越暗,她明明聽到門外有人經過,卻沒有人發現這間診室裏的異常。

“劉……詢,救……救我。”許安暖拚盡最後的力氣,喊了劉詢的名字。

“放開她。”一道清俊的身影出現在病房裏,是劉詢。

老婆婆回過頭,看向劉詢,嚇得趕緊鬆開了手,不知所措地站在那裏,聲音顫抖地說:“君……君上,老身隻是想找回我的心。”

劉詢長袖一甩,指著她厲聲道:“你已經死了,怎可傷人無辜?”

“君上饒命,老身丟了心,身體不完整,怕地府不收啊。老身知錯了,求君上開恩。”老婆婆撲通一聲跪下了,朝著劉詢不停地磕頭請罪。

劉詢溫潤的眸子這會已變得陰霾冷凜,長眸帶著幽暗逼向老婆婆,別說老婆婆害怕,連許安暖都被他嚇住了。

“你死因已查明,閻君定會為你主持公道,我今天不殺你,速去地府報道,自領刑罰。”他冷冷地說。

“謝君上開恩。”老婆婆連連叩謝,然後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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