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走進去,裝修豪華的辦公室裏就霍奕一個人坐在那裏,低著頭看文件的男人對進來的夏韻似乎並不在乎,甚至都沒有抬起頭,用這樣的方式來忽略她的存在,表達自己的不滿。
夏韻站在那裏看著他,也沒有說話。
霍奕冷冷地開口,“沒有事情的話,你可以走了。站在這裏有什麽意思,浪費彼此的時間嗎?”
“我有點事情找你,想讓你幫忙。對於我來說有點難,但是對於你來說應該小菜一碟。”夏韻直截了當地說著。
霍奕將手裏的文件重重放在桌子上,冷哼一聲,“怎麽,想用這樣的方式,讓我為你賣命嗎?雖然女人說好聽話比較中用,但是你也高估你自己了吧?我究竟哪裏做的不好,讓你認為你隨便說了幾句好聽話,勾勾手指我就會樂此不疲。”
夏韻走過去,站在他的身邊,“我這不是隨口說幾句好聽話,勾勾手指的事情,我能做的事情你是知道的。希望你不會拒絕,畢竟我們也是老交情了。”
“別跟我說交情,你不配。你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呆在醫院裏嗎?大駕光臨我這裏幹什麽?”
“都已經說了,是有事找你。如果這樣的話,你不信,那麽我說想你了,你會相信嗎?”
霍奕冷冷的說道:“你怎麽說是你的事?我信不信是我的事?這句話不是你曾經說過了嗎?不會這麽快就忘了。你是傷到腿,好像不是傷到腦子吧?”
“我倒是希望有一天會傷到腦子,那樣就不用思考任何問題了。”
“你現在在思考什麽?怎麽取悅我?讓我心甘情願為你賣命嗎?”
“可以這麽說吧!”說完夏韻走到沙發上坐下,接著說道:“我爸爸公司裏的事情是被人陷害的。雖然確實有一些事情爸爸處置得不妥當,但是並沒有偷稅漏稅那麽嚴重,是被人陷害。”
男人沒有說話,也沒有抬起頭,自顧自的玩著手機。
夏韻完全被忽視,但是她卻習慣了,因為這並不是第一次。霍奕自從自己回來找他之後,很多時候都是這種不屑的態度。
她接著說道:“證據我已經找到了,現在交給二叔去辦,但是這件事情不是那麽簡單就憑二叔的人脈,要想將事情完美解決,或許不大可能,所以我才來死皮賴臉的求你,希望你能幫忙。”
“確實是死皮賴臉!不是說離開了誰都可以嗎?為什麽又回來求我?”霍奕冰冷的目光讓夏韻感到特別冷,但是她卻沒有表現出來任何傷心的表情。裝出麻木不在乎的樣子,,但心卻很痛,曾經將自己嗬護在手心的男人突然如此對你,不傷心才怪。
“為什麽?為什麽來求你?難道你不知道嗎?因為你是老顧客了。如果伺候你能夠解決問題,我為什麽要去伺候別人呢?”夏韻笑著說道,既然人家認為,那麽就坦然的承認吧。
聽到這樣的話,霍奕有些心酸。雖然對自己提出了分手,但是下院是什麽性格他也是清楚的?兩個人相愛了那麽長的時間知根知底。雖然因為生氣,現在他總是說夏韻很多難聽話,可是聽到下孕那樣貶低自己,他的心還是有種說不出的心酸。
找別人?
想到夏韻像求自己這樣去求別人,他快氣瘋了,如果真的發生這樣的事,那麽他一定會發瘋的。
心裏擔憂不已,嘴上卻說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既然你認定我是你的目標,那麽就要拿出你的誠意來。”
說到霍奕,夏韻當然明白那是什麽意思?毫不猶豫的走了過去,坐在男人的腿上。兩個人是那麽熟悉,那麽默契,這樣的事情輕而易舉就成了。很快,辦公室裏就彌漫起了曖昧的氣氛。
盡情享受的同時,兩個人的心情都很複雜,夏韻心酸過後是鬆了一口氣,她相信隻要有霍奕的幫忙,爸爸和哥哥很快就可以出來的。
完事之後,夏韻到衛生間整理衣服,這才發現裙子腰間破了個小口子,因為剛剛霍奕太粗魯了。
她有點為難了,總不能這樣出去吧,那樣丟死人了。
走出去看到男人已經衣冠楚楚了,她輕輕地說:“裙子破了,你這裏有……”
“我這裏沒有女人的衣服!至少不會讓女人的東西留在這裏,所以你也一樣,屬於自己的都拿走,否則隻能扔垃圾桶了。”
男人冰冷的話語告訴夏韻的意思很明顯,他也和其他女人在這裏你儂我儂。
夏韻苦笑了一聲,“放心吧,我會和你其他的女人一樣乖的,畢竟有求於你嘛,不會做出你不喜歡的事情。”
聽到這樣的話霍奕非常不爽,但是卻沒有發火的理由。他說那些話是為了刺激夏韻,沒有想到人家似乎根本就不在乎。
他不耐煩地說道:“你想做的事情,現在已經做了,可以走了吧?”
“我當然不想留在這裏,繼續打擾你,可是你也看到了我的裙子,剛剛被你撕破了。要不然你讓秘書去幫我買一條吧!反正我的尺寸你也是掌握的。”說著,她還衝著能人拋了一個眉眼,故意表現得毫不在乎。
霍奕站起來,“一次換一條裙子,是不是有點廉價了?”
“裙子有貴有賤,隨你怎麽估價?畢竟現在我們之間一切都是你說了算。不過這並不是一成不變的,如果哪一天我完全放棄了掙紮,應該就不會如此死皮賴臉了。”她這樣說是想給自己留一點最後的尊嚴,略帶警告。
霍奕臉上很不屑,但是心裏卻很擔心,因為就如夏韻說的那樣,如果她真的放棄了,那麽自己對她來說也就沒有討好的價值了。做了自己幾年的女朋友霍奕對這個女人的性格是很了解的,她絕對不是那種愛慕虛榮的女人。為了利益委曲求全出賣自己,是迫不得已的。
而能夠成為她出賣的對象,對於他們兩個來說都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