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繼續南下
在朔陽待了有七八日的時間,藍逸瑾身上的傷口愈合極快,已經開始結疤了。也能下床在屋內走走,隻是手臂受了這樣的大傷,動了經脈,日後必然也不能再動武了……每次宋慶查看藍逸瑾的傷情時都會狠狠地看一眼玉暖,這樣的眼神讓玉暖的心一直飽受磨難。
“差不都就南下吧。”藍逸瑾見宋慶在收拾東西,忽然淡淡地說。
宋慶有些愣住了,道:“主子您……”話還未說完,就被藍逸瑾打斷了。“朕意已決,三日後啟程。”
“是!”宋慶從來不違背藍逸瑾的旨意,這一次也不例外。
但是宋慶下去以後,便吩咐了幾個侍衛去抓那些玉宅的人。從裏麵外麵搜羅之後,找出了十幾人,都是極度仇視當今皇上,且早前的弑殺皇上的陰謀就是他們策劃,他們大多都是早年跟著玉仲南征北戰,但是後來功成名就之後被皇上削去了爵位的人。
玉宅的院落裏。
今日是難得的一個放陽日,宋慶看著地上跪著的十幾人,他們個個都汗流浹背,視死如歸。
“閹貨,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其一個頗有風骨的老者怒吼道。
“先不殺,告訴我尤虎在哪裏?”
“你死都不會知道!”另外一個的女子站起來啐了一口宋慶大聲吼道。
一群人瞬間開始騷亂起來,都紛紛朝著宋慶大罵。宋慶一怒之下讓人射殺一部分,感覺耳邊清淨了很多,才轉過身子繼續問。“說還是不說?”
“你絕對不會知道!”另外一人桀桀地笑著,眸子裏冷意肆掠。
“不說隨意,但是你們就算做鬼也不會知道那尤虎不過是利用了你們。”宋慶陰冷地笑了笑,“皇上害怕你們擁兵自重,就讓朝大員帶著厚重的封賞來讓你們解甲歸田。東西恐怕是被那尤虎拿走了,你們也未必見到吧?”
剩下的人都議論紛紛,確實沒有見到封賞。
“這就對了!”宋慶見大家如此,已然開始了內訌,這樣的方式是最好的。“他聯合京都的一位大員,打算謀權篡位,讓你們這些老臣來做替死鬼!”
“胡說!尤將軍怎麽會是你口所說之人。”還有人在負隅頑抗。
“既然你不相信,就隨你的意。”
宋慶笑了笑,眼梢帶著的淡淡冷意瞬間傳遞給了那幾個侍衛,侍衛收到了命令,手刀起頭落地。
既然不相信,就用你們的命來還皇上一個安心吧。對不住了!
這件事情是秘密隱瞞著藍逸瑾進行的,宋慶回去的時候隻說辦了個事情,未細說,可藍逸瑾還是聞出來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和殺氣。
需要找個時間問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現在顯然不是時候。
玉暖這幾日,臉上的笑容多了起來,照看藍逸瑾的時候也是盡心盡力。可是在這樣的背後,藍逸瑾看到了玉暖的心驚膽戰,戰戰兢兢,也看到了她的愧疚。雖然這並非是自己所求,可如今這樣不爭不吵,安靜隨和的相處方式,已經很讓藍逸瑾開心了。
“這是我今日新做的湯,你嚐一下。”正在思索的藍逸瑾,忽然見簾子被玉貞掀開,玉暖手裏拿著一隻托盤嫋嫋娜娜地走了進來,托盤裏是一隻青瓷碗,裏麵盛著什麽好吃的,人還沒有走進來,鮮美的味道已經讓藍逸瑾食指大動了。
“你這幾日做的湯我都喜歡吃。”藍逸瑾一邊笑,一邊收掉了手邊加急送來的奏折。
“隻要你喜歡,我天天做給你吃。”玉暖聽他讚賞,心裏和吃了蜜一樣的開心,走到床邊,將湯端在手裏,小心翼翼地吹著,又小心翼翼地送入了藍逸瑾的口。
“我隻是肩膀受傷了,你這般倒讓我心裏不大是滋味了。”藍逸瑾皺眉,故意板著臉說道。
玉暖見狀,有些倉皇地站起來,將湯碗打算放在托盤裏,可手一抖便灑在了司機的身上,一件好好的衣服就這樣被生生地毀掉了。
“我先吹冷了,您再喝,這湯有些燙。”玉暖端到了窗戶邊,找了一把折扇在哪裏小心翼翼地吹著。
藍逸瑾看著她拿著自己的折扇,忽地心裏酸了一下,早知道不這樣欺負她了。
“玉暖,你過來一下。”藍逸瑾過了一會兒出聲道。
有些狐疑地走到了他的床邊,玉暖不知他要說什麽。
“過些日子就去曹州,曹州一行後咱們就要回京都去了。”
藍逸瑾輕聲說。
“皇上去哪裏,我就去哪裏。”玉暖頰邊笑意盈然。
“好。”
藍逸瑾忽然有些的失望,這樣的玉暖太過乖巧,與以前比較好似失去了什麽。但是到底失去了什麽,他又有些說不上來。
“……皇上……”玉暖有些遲疑地道:“去曹州,能不能去找了找成泰?”
本不想與他說,生怕說了他會勃然大怒。可既然決定了對他好,坦誠也是必須的。
“他……不是死了麽?”藍逸瑾臉色有些陰冷,即使病態的蒼白也無法掩飾這冰冷傳遞給玉暖的冷。
“李叔說成泰沒死。”玉暖低頭小聲說。
“屍體都回來了……””””””,”””””””
“當初我拖讓帶信給成熟讓他救一下成泰,然後他得以幸免。”
“原是這樣……”藍逸瑾隻說自己知道了,但並未表態。玉暖也不變追問,隻能咬咬牙轉身去窗戶前吹湯了。
三日之後,藍逸瑾的馬車行駛出了朔陽城。
馬車上是一種格外凝重的安靜,玉暖看著書,時不時地看一眼坐在那裏閉目養神的藍逸瑾。馬車顛簸,玉暖及時渾身沒事都覺得難受,但是藍逸瑾手臂如今尚未痊愈,這樣的顛簸他該是有多難受啊。
“馬車開慢一點。”
這是玉暖掀開簾子第五次這樣說,讓駕車的侍衛心裏微微不爽,但是即使再不爽,也隻能忍耐了。
玉暖重新回到了馬車裏,又看了看藍逸瑾,還是沒有睜開眼睛。略微有些失望,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開始看書。
自那日說成泰的事情後,藍逸瑾就不再與自己說話了,即使玉暖找他,也隻是簡單地回複一下,這樣的冷暴力讓玉暖的心愁腸百結。
兩人之間的關係總是會陷入這樣莫名之。
一直快到傍晚的時候,馬車停靠在了樹林裏,暫時安營紮寨,侍衛輪流看護藍逸瑾,而玉貞與宋慶也是輪流。
玉暖與藍逸瑾睡在馬車裏,馬車狹小,但是絕對也是能容得下兩個人。
隨意吃了一些東西,藍逸瑾就睡下了。手臂受傷的關係,藍逸瑾仰麵睡著,而玉暖格外害怕麵對藍逸瑾,隻能背對著藍逸瑾側躺在一邊,身下是玉貞鋪好的床褥,聞到淡淡的味道,玉暖的心裏又是一陣溫暖糾纏。
這樣的藍逸瑾,真是讓人又愛又恨,毫無辦法。
礙於麵子,什麽都沒說。
一晚上就這樣淡淡地過去了,第二日清晨,玉暖有些微微瞌睡,想賴床。便翻了一個身,可不偏不倚正撲到了藍逸瑾的身上,這一撲不要緊,要緊的是玉暖居然一直腿搭在了藍逸瑾的下身某處,不偏不倚正搭在了那凸起的某處。
怎麽早上如此高昂?
玉暖好歹是一緊被操練了很多次,吃過了豬肉也見過了豬跑。所以非常冷靜地將自己腳丫收回來,可藍逸瑾騰地睜開了眼睛,玉暖也恰好轉過臉去與他對視上,身子一僵硬,有些不知道怎麽麵對。
“我不是故意的。”玉暖聲音有些抖動,低頭說。
“上來。”藍逸瑾忽然說道。
“什麽?”玉暖有些不明白,疑惑地問道。
“我說上來。”他用眼神暗示了一下自己掙凸起的地方,語氣有些不耐,也包含著沙啞和隱忍。
她咬咬牙,不知道該不該做。
“難倒讓朕說第三遍?”藍逸瑾忽然伸手過去扯住了她的手臂,可是因為受傷,吃痛地鬆開了。
見他的臉色蒼白,玉暖的心裏有些不是滋味,隻能咬咬牙開始脫去自己的衣服。這時候藍逸瑾的眼神便的深邃起來,好似加入了墨一般,暗黑的讓人的心都情不自禁地沉入不能自拔。
將身上的衣服脫掉以後,又繼續脫藍逸瑾的衣服,他因為要還繃帶,上藥所以穿的特別少,玉暖隻需要將一條褻褲扯下來就好了。
當麵前露出那讓人臉紅心跳的東西以後,玉暖的心都要窒息了。
“我受傷了,又實在想要,可以滿足一下麽?”藍逸瑾可憐巴巴地看著她說道。
“我……”衣服都脫光了,身上的火苗也被點燃了。玉暖覺得自己的小宇宙是時候爆發了。
“我當然能!”唇邊笑意肆掠,她猛地站起來,騎在他的身上。將那火熱一點點地吞入柔軟深處。
當全部沒入的時候,他發出一身舒服的喟歎聲,而玉暖的臉頰已經滾燙了。這樣的事情對以前的自己來說,也充其量是見過,絕對不敢嚐試……
“很好……很好……”隨著她身子笨拙的扭動,藍逸瑾雖然手臂不能動,但整個人發出陣陣舒服曖昧不清的聲音,四周早已經被宋慶清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