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他們的慶祝也沒有進行很久,因為明天夜霜菱還要去丹堂報道。

不過有容雲鶴在,那酒肯定是少不了的,納蘭星辰他們的酒量都差不多,至少有一點基礎,但是司徒白就好像根本沒有碰過酒一樣。非常的懵懂。

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喝酒,不過大家都喝了,那他也就意思意思喝了兩杯,誰知道居然就有些微醺了。

看人也是有兩個重影的那種,夜霜菱有些難以置信,因為知道司徒白是有雙重人格的,但是司徒白柔弱的這一麵不擅長飲酒,但是強勢的那一麵呢?

這些問題還是等以後再去探索吧,司徒白都已經喝醉了,肯定是進行不下去了,隻能是讓這些人趕緊離開。

沐宸風本來想留下,夜霜菱也以為他會留下,畢竟他們之前這才剛剛重逢了一會兒,她就被關進禁第裏了。

但是有容雲鶴在,他哪裏是那麽容易留下來的,且不說沐宸風的師傅是徐青山,徐青山本來就跟容雲鶴有仇,這次又因為禁第的事情,兩個人更加是有一種老死不相往來的意思了。

夜霜菱現在好歹是他的弟子,自然是要好好保護的。

夜霜菱攤了攤手,她也是沒辦法啊,畢竟這裏是容雲鶴的山鋒,而且沐宸風想要留下來她也是不願意的,她跟沐宸風就是普通朋友,沐宸風想要幹什麽,借機揩油嗎?

師傅真是給力,一定要把他給趕出這裏,這樣她才能夠安心的睡一個好覺。

容雲鶴幹脆在夜霜菱的門口一坐,“哼,別想給我夜半爬薔,我就在這裏守著,你敢來試試。”

沐宸風:……

夜霜菱感覺自己內傷都快憋出來了,沐宸風遇上容雲鶴,那是真的沒有辦法,看來她可以安心的睡一晚上覺了。

在禁第的這幾天她每天都是在修煉中,根本就沒有好好休息過。

而司徒白喝的暈乎乎的,連路都走不穩,也不知道應該怎麽回去。

納蘭星辰的狀態還好,“不然我送你們兩個回去吧,畢竟已經這麽晚了,他又喝醉了,你又是女孩子,我也不放心。”

溫桃直接一擺手,“不用,我跟他順路,我把他帶回去不就行了,多大點事,你就不用親自跑一趟了。”

“你確定你可以嗎?”納蘭星辰都有些不確定了,看溫桃的樣子這麽嬌小,雖然司徒白很小白,但是最起碼也是一個男人啊,不知道溫桃這麽嬌小能不能抗的動。

溫桃打了個酒嗝,雖然她是女孩子,但是從小她就跟著爺爺唱酒,也是鍛煉了自己得酒量的,別說是這麽幾杯了,就是給她幾壺,說不定她都醉不了。

再加上他們都是修煉之人。這力氣大一點那是肯定的,絕對能夠把司徒白給帶回去的。

“那就麻煩你了,送回去以後自己也趕緊回去休息吧。”夜霜菱本來也是打算送他們的,但是溫桃的意思好像是不用。

溫桃直接扶著司徒白就離開了,沐宸風也隻能離開,不過徐青山的地盤跟溫桃他們不順路,而且沐宸風也不會這麽好心一路護送他們回去。

司徒白所在的山鋒這個時候已經是非常寂靜了,想來大家已經休息了,溫桃雖然沒醉,但是也是在這麽多房間裏麵有些頭暈目眩的。

“我說,你的房間究竟在哪裏啊?你告訴我一聲啊,我這暈頭轉向的要找到什麽時候去?”

司徒白剛剛在容雲鶴那邊還能夠說出兩個字來,但是現在真的是直接醉的不省人事了,溫桃氣的翻了個白眼。

隻能是按照他們弟子的房間去找,最後找到一間屋子裏麵沒人的,那肯定就是司徒白的房間了。

溫桃直接把門踢開,然後霸氣得把司徒白往**一扔,錘了錘自己得手臂,“好家夥,看起來這麽娘們唧唧的,沒想到還挺重。”

溫桃叨咕了一聲,就要離開,但是誰知道這個時候的司徒白突然從**一個翻身摔了下來,正好在溫桃的腳邊,

溫桃嚇得一個激靈,直接往旁邊一躲,看著司徒白這麽華麗麗的摔在了地上。

但是似乎這都沒有把他摔醒,足以見得這醉酒是有多厲害了。

溫桃雙手叉腰看著他,實在是無語至極,不過誰讓她這麽欠呢,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她總不能讓司徒白在地上睡一晚上吧。

雖然她也很想這麽做,說不定在地上睡一晚上以後還能稍微增加一點他的男子氣概。

溫桃隻能是認命的把司徒白給抬了起來往**一踢,她的本意是想把司徒白踢到最裏麵去,這樣他就摔不下來了。

但是誰知道她的腳都還懸空在半空中,**的司徒白突然睜開了一雙漆黑的眼睛,整個人渾身的氣息瞬間就變了。

變得好像不是那個單純善良的司徒白了一樣,就好像是有什麽東西直接把他給附體了,變得六親不認了,

“喂,你怎麽了,啊……”

溫桃小心翼翼的想要靠近看一下,但是誰知道司徒白直接從**騰空起來,動作敏捷如虎,哪裏像是一個醉酒的人。

但是溫桃就奇怪了,明明聞到他身上這麽大一股酒味兒啊,而且就算是平常的司徒白也沒有這樣的身手吧?

她脆弱的咽喉直接就被司徒白給鎖住了,力大無窮的,她馬上就感覺自己得呼吸都快被阻隔了。

她隻能是氣惱的去拍司徒白的手,然而根本沒什麽用,這個時候的司徒白就好像被修羅附體了一樣,不管說什麽都是沒用的。

難不成這家夥有什麽喝了酒就會變身的癖好?要不然怎麽會突然變成這樣啊?完了,今天她的小命該不會葬送在這裏吧?

“咳咳,放、放開……”溫桃艱難的說著,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去掰,但是兩個人的力氣懸殊實在是太大了。

月光從窗戶上傾斜下來,清晰的印在司徒白的臉上,照應出了司徒白現在的臉色非常的冰冷無情,漆黑的眼睛如同沒有感情的機器一樣,好像誰闖入了他的領地就要被格殺勿論一樣。

本來溫桃以為自己今天就要折損在這裏的時候,在她身上的司徒白突然放開了她。

不過放開她的同時司徒白又變成了一個醉酒的小迷糊,安逸的趴在她的脖頸間睡著了。

溫桃:……

司徒白你大爺,到底是要鬧哪樣?大晚上的不過是送他回來一趟而已,沒想到居然給她來這麽一套?

難不成前麵隻是鋪墊,司徒白的真正目的是這個?

但是當她把司徒白給往旁邊一推的時候,輕而易舉的就被推開了,所以同時她的心裏還有些懷疑,司徒白這究竟是什麽目的。

溫桃有些不高興的揉了揉自己的脖子,好你個司徒白,今天這個仇我記下了,回頭再慢慢的跟你算賬。

她又站在床邊看了一下,確定他不會再掉下去以後,這才翻了個白眼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