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元淩本來得不到夜霜菱的靈獸晶核就有些不高興,沒想到夜穎芊還出了這麽大一個醜,當即蕭元淩的臉色就有些不好。
夜穎芊畢竟是他的徒弟,所以夜穎芊丟臉他不就跟著一起丟臉。
白芳看了一眼夜穎芊,本來她打算幫夜穎芊說兩句話的,但是她知道這個時候蕭元淩正在氣頭上,不管說什麽都是聽不進去的,隻能是另外等機會。
夜穎芊夾著尾巴灰溜溜得跟著蕭元淩離開了,剩下的人有些悻悻的走了,有些還在原地幸災樂禍,都是討論夜霜菱的事情。
這件事注定不是個秘密,這才不過一炷香的時間,就已經傳的整個迦南學院都沸沸揚揚的,就沒有人不知道。
而夜霜菱滿意的回容雲鶴的山鋒去了,新生剛剛完成了新生試煉是可以休息一段時間的,趁著這段時間可要好好的養精蓄銳。
司徒白微微一笑,“夜姑娘,你還真是心善啊,這以德報怨的精神真的值得我學習,沒想到你還是把夜穎芊給留下來了,並沒有真正將她趕出迦南學院去,真是心善。”
夜霜菱笑笑沒說話,溫桃卻是無語的捂了捂臉,這個司徒白,說他是小白真的是不為過,就這種精神,以後出去被賣了還要幫人數錢。
“你真的以為她是心善啊?夜穎芊可是蕭元淩的徒弟,這次夜穎芊跟蕭元淩這麽給她下套,夜霜菱這是在報複他們,夜穎芊已經跪下給她道歉了,這是這麽多看見了的,把她留下來,不僅自己賺到了好名聲,而且還能讓夜穎芊以後都一直受這樣異樣的眼光,這不比讓她離開迦南學院來的更加屈辱?真是這個小白,什麽道理都不懂。”
溫桃跟他說了一句話以後就不想理他了,直接來到夜霜菱的麵前。
“霜菱,我還奇怪呢,你不過是進去了一日而已,後麵跟我們會和了以後就完全沒有執行過任務了,這一百頭魔獸的血我能理解,但是這三頭靈獸的晶核你是怎麽做到的?”
這是她最好奇的地方,畢竟這靈獸晶核又不是大白菜,怎麽可能說有就有的,一下子拿到三顆這個實在是有些不切實際了。
夜霜菱神秘的笑了笑,她不打算讓溫桃他們知道這件事,畢竟自己擁有一頭上古神獸這件事還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否則如果引來什麽強者的話,那她又打不過可怎麽辦。
“其實啊,那晶核根本就是我提前準備好的,我怎麽可能以一人之力拿到三顆靈獸晶核。”
夜霜菱神秘的在他們耳邊說了一句,溫桃整個人都傻了,不過又有些疑惑。
“不對啊,如果是你提前準備好的,怎麽上麵會有印記呢?而且你還知道印記這回事?”
這溫桃還不笨,知道問關鍵的問題,所以這算不算是撒一個謊,就要用無數的謊去圓?
不過沒辦法,哪怕是把他們當成朋友了,但是該隱瞞的事情還是要隱瞞的,沐宸風也還沒有回來,這要是真的發生什麽事情的話,她不能不給自己留底牌。
“這印記自然就是因為我知道,所以特地用來以假亂真的,當時那麽多人都對我表示了震驚之情,再加上我能說出印記這回事誰又會懷疑這晶核是不是我提前準備好的。”
夜霜菱俏皮的眨了眨眼睛,溫桃總算是明白了,不過她不認為夜霜菱狡詐,本來夜穎芊就欠收拾,而且這個任務本來就是她跟她師傅特地針對夜霜菱的。
“好樣的,但是你早有對策你怎麽不跟我說啊,害得我這一路都擔心你,還擔心的不得了。”
“主要這不是忽悠人麽,我怕你到時候露餡的話,畢竟這可是關乎我能不能留在迦南學院的事情。必須謹慎,我這不是告訴你們了麽。”
“你可真是厲害啊,不過你得罪了夜穎芊跟蕭元淩,你師父的地位又不高,怕是日後肯定會針對你的。”
對於這一點溫桃還是有點擔心夜霜菱的,因為聽夜穎芊說了,夜霜菱不過是他們家的棄女而已,沒有任何的身份背景。
這次是僥幸贏了,那如果還有下次下下次呢,又應該怎麽辦。
“你放心啊,雖然我沒有你身份這麽硬氣,但是我也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要是誰敢欺負我的話,我也一定不會手下留情的。”
夜霜菱得意的笑了笑,想讓溫桃放心。
溫桃聽見她的話以後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你怎麽知道我身份硬氣的?”
“你對誰說話都是不屑一顧,而且根本就不怕會得罪人,出手就是靈獸,怎麽可能身份不硬氣,看蕭元淩對你的態度不就知道了,肯定是副院長提前打了招呼的,所以蕭元淩都不敢把你怎麽樣。”
“我的天啊,你真的是太會觀察了,如果你讓我做這些事情的話,我是絕對不可能做到這麽好的。”
溫桃就是一個粗神經的,雖然長得一個蘿莉的樣子,但是一說話就根本不像一個蘿莉。
“哎,我到了,那就好好的休息吧,明天如果有時間我們再聚聚,”夜霜菱看了一眼自己麵前的門,然後轉過頭來對他們說。
“好啊,反正最近新生試煉過了也沒什麽事情,我們一起去迦南學院的後山玩玩兒,我聽說迦南學院的後山還挺好玩兒的。”
溫桃還有點向往,這次來迦南學院除了想看沐宸風以外,就是想去一趟這迦南學院的後山了,
“好吧,明天我看,如果出來的話就陪你去後山。”夜霜菱待在房間裏無非就是煉丹和修煉。
不管是煉丹還是修煉都應該適當,不能太糙之過急了,否則欲速則不達。
看著夜霜菱進去,司徒白有一句話還沒說呢,隻能是看著夜霜菱的背影無奈的昂著自己的脖子。
溫桃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你未婚妻那件事就不要煩霜菱了,你自己解決了不就好了,不過我說啊,你跟她退婚了才好呢,否則就你這性格啊,以後非不騎在你頭上才怪。”
司徒白沒說什麽,但是他也不騎因為這件事跟夜霜菱說,像退婚這件事的確是隨緣,既然都已經退婚了,那他自然就不會再去苦苦哀求了。
“你不用回去的嗎?還在這裏陪著我幹什麽?你這張嘴也得小心一點了,平時根本不怕得罪任何的說,當心別人來找你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