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我看這個小兄弟跟你還是有緣分的,不然你們就一起吧,你們都是要去哪兒?”

“我要去迦南學院!”夜霜菱沒好氣的回答,而且憑什麽讓她帶著這個小白癡啊,帶著他她還能做什麽?什麽都做不了了,說不定路上還會被這個小白癡給挑三揀四的。

“這麽巧啊姑娘,我也要去迦南學院,我娘說了,她覺得我煩,讓我滾去迦南學院混日子,你也是去混日子的嗎?”

夜霜菱:……

老天啊,快派個法海來收了這個妖孽吧!她快要被氣的上樹了。

那個老頭倒是笑的挺開心的,“原來你們都要去迦南學院啊,你看,緣分嘛不是,而且這裏距離迦南學院也不遠了,小姑娘你真的忍心讓他一個人去,萬一路上出點什麽事情可怎麽辦啊。”

夜霜菱從來都不聖母心的,別人的死活關她雞毛事兒啊,自己顧好自己不就行了。

“是啊,姑娘,我們可以一起去,這樣路上還能彼此有個照應呢,我娘要是知道我有朋友了,肯定會非常高興的。”

夜霜菱:……

去你妹的朋友,她什麽時候說過跟他是朋友了?自說自話?

“這麽巧,我也是要去迦南學院的,我們三個人遇上也是緣分,不然一起去吧。”

“你都這麽老了還去求學?”夜霜菱這個時候心情不好,所以嘴巴肯定就很毒蛇。

“你聽聽你這說的是什麽話,什麽叫我這麽老了,我這是人老心不老,而且誰說我是去求學的,我就住在迦南學院不行啊。”

“那你是導師?”夜霜菱忽然奸笑的看著他。

“你覺得我像嗎?”

“當然不像,如果你都是導師,那迦南學院就改成乞丐收留所算了,還怎麽受盡大家的推崇啊,你這種行為簡直就是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迦南學院有你這麽窮的導師嗎?”

窮到連衣服都買不起了,隻能穿縫縫補補的?

容雲鶴:……

這小丫頭也太不可愛了,還有這嘴也太毒了,怎麽什麽鬧心往哪裏說呢,這些都是他不願意提起的,這小丫頭的話真是紮心了。

“姑娘,你不好這樣說的,雖然這位老人節穿著如同乞丐一般,但是他說的話也是有真實性的,我們應該秉著尊重的語氣去問。”

司徒白又開始在上課了,夜霜菱翻了個白眼以後就離開了。

“好好先生我當不來,還是你當吧,正好你們兩個一起,不要跟著我了,我喜歡獨來獨往。”

以前夜霜菱不願意交朋友,是因為他們都不懷好意,心機極重,從她身上就是想獲得好處而已,但是現在不想交朋友,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對方太傻她不願意搭理而已。

進了城就相當於是到迦南學院了,因為這裏的城是迦南學院山底下的捷徑,很多人沒事兒了都會來這裏逛逛,順便買點東西什麽的。

夜霜菱沒有馬上上去,而是打算在客棧裏麵吃點東西。

但是剛剛坐下沒多久,那個老頭跟小白就走進來了,坐在她的對麵,就像是兩塊狗皮膏藥一樣的。

“上了山就是迦南學院了,你總不能這還怕有什麽危險吧,不要在糾纏我了,否則我生氣以後後果你們承擔不了的。”

夜霜菱終於拿出自己的霸氣來了,那個老頭悻悻的笑了兩聲。

“嘿嘿,我這是太窮了,哪怕是要吃飯也沒錢買單的,你就行行好,女孩子心腸就是要軟一點的。”

夜霜菱撇了撇嘴沒說什麽了,既然他們都是狗皮膏藥了,那她不管怎麽驅逐都是沒有用的了不是嗎?

菜端上來了,老頭大塊朵碩著,就好像很多年沒有吃飽飯了那樣,真的是太讓人無語了。

“老板,幫我把這酒壺給裝滿!”夜霜菱拿出了一個白色的玉壺,這是她在空間裏麵發現的,好像是一個小型的空間法器。

不管裝多少酒進去都裝不滿,直到把空間裝滿以後才會滿。

他們吃飯,掌櫃的他們就倒酒,但是連續倒進去十壇酒了,這酒壺還是沒有任何的變化。

漸漸的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其實夜霜菱是喝酒的,尤其是心情悶的時候尤其要喝,發現這個寶貝以後她就滿意了,這樣就不至於經常打酒,打一次酒都能夠喝很多次了。

她並沒有注意到容雲鶴的目光也一直盯著那個酒葫蘆看著,好像非常滿意的樣子。

最後掌櫃的實在是裝不滿了,就苦哈哈的拿了回來,“小姐,你這個怕是一個法器吧?我們把客棧的酒都裝進去估計也裝不滿啊。”

夜霜菱也就沒有為難他們了,而且她剛剛看了,裝了這麽多壇的酒,夠她喝了。

就在下一秒,容雲鶴居然眼疾手快的把這個酒葫蘆給抱在自己懷裏,然後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小丫頭,這個酒葫蘆就當做是你給我的見麵禮!”

夜霜菱也是趕緊站起來追,司徒白慢了一拍,最後隻能留下來付賬。

當掌櫃的看見銀票上顯示的司徒二字以後,對司徒白也是稍微的尊敬了一些,原來他是司徒家的公子啊。

司徒白追出去以後,就看見夜霜菱一個人站在路中間,已經不見了那個老頭的身影了。

“喂,你不是號稱多麽多麽善良嘛?剛剛居然還幫著那個老頭說話?你看見了沒有?他搶了我的東西跑了!這個還是得老混蛋,別人我在遇上他!”

跑在最前麵的容雲鶴忽然打了個噴嚏,“阿嚏,肯定是我那個小徒弟在背後罵我,哎呀小徒弟,你也別怪師傅了,這個就當做是你送給師傅的見麵禮啊,畢竟以後我們可是要當師徒的啊。”

容雲鶴說了以後就心安理得的離開了,最後夜霜菱隻能先回去吃飯,然後開一間房先住一晚上再說!

第二天一早,夜霜菱剛剛下來就看見司徒白已經點好了早餐咋個等著她了,而且好像她不下來就不動筷一樣。

俊美的臉上滿是歉意,估計也是為了昨天偏向那個老頭做出的道歉吧。

其實經過一晚上以後夜霜菱都沒有這麽生氣了,更何況又不是司徒白的錯,他就是二了一點而已,缺心眼了一點而已,還不至於被她當成受氣包。

“行了,別這麽看著我,我已經不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