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蕭千景的臉色依舊非常的坦然,“若是我遭天打五雷轟了,那我也認。”
這句話徹底讓月夫人說不出話來了,不過它卻被蕭千景給氣的臉色漲紅,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夜霜菱推著蕭千景準備離開,在路過蕭千宇身邊時,一顆銀針精準無誤的刺進了他的穴位之中。
下一秒,蕭千宇的眼睛居然瞳孔渙散起來了,好似根本集中不起注意力來一般,手跟腳也是根本對不上號,開始上下擺動著,嘴角甚至還流出了口水,好一副辣眼睛的畫麵。
月夫人第一個發現他的異樣。“宇兒你怎麽了宇兒,老爺你快看,宇兒為何會變成這個樣子啊?如果他有什麽事情,妾身也不活了。”
夜霜菱真替蕭千景不值得,蕭千景半死不活的躺在**不見她來看一眼,而如今蕭千宇不過是看起來癡呆了一點,就要尋死覓活的。
突然的變故,蕭千景隻好先停下來,主要是夜霜菱讓他停下來看好戲的,他立刻就能猜測出夜霜菱話語裏暗藏的話,看來蕭千宇變成這樣,應該是夜霜菱所為吧。
“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麽一下子就變成這樣了?”
月夫人也是方寸大亂,她哪裏知道,不過以前宇兒從來都不會這樣,隻有今天在這裏這樣,難不成是今天這裏的人對宇兒做了什麽嗎?
“老爺,肯定是這女人對宇兒做了什麽,老爺一定不能讓她輕易的離開。”月夫人正好想要懲治一下蕭千景,正好這件事扯到夜霜菱身上了。
不管這件事跟夜霜菱有沒有關係,總之這個屎盆子她是扣定了。
蕭家家主狐疑的看著夜霜菱,既然夜霜菱都能解了蕭千景的藤花毒,證明她還是有這個本事的,如今在這裏也隻有夜霜菱一個外人,所以隻有她的作案性最大。
沒錯,的確是夜霜菱做的,可是那又怎麽樣,這些人又拿不出證據來,懷疑終歸是懷疑,這隻不過是夜霜菱的第一步而已。
“蕭家主,月夫人可是信口開河啊,就連她的親生兒子都不信任她,你確定你要相信她的一麵之詞?說不定就是她把自己的基因遺傳給蕭千宇了,所以蕭千宇如今才會這樣的,隻不過是把屎盆子扣在我身上了。”
月夫人氣的渾身顫抖,這夜霜菱實在是太過於伶牙俐齒了,她跟本沒有任何還擊的本事。
聞言蕭家家主還是猶豫了一下,當然論懷疑他還是最懷疑夜霜菱的,但是從剛剛到現在,夜霜菱的手一直都在蕭千景的輪椅扶手上,基本上就沒有拿下來過,所以這樣的話他的作案性似乎又小了一些。
夜霜菱見自己的目的達到了,可以接下來新的一步了,“蕭家主,或許我有辦法能夠醫治令公子,你確定還要讓月夫人如此與我說話嗎?”
“婦道人家插什麽話,給我閉嘴!”
月夫人抿了抿嘴,本來還想說什麽的,但是也被蕭家家主給吼得什麽都不敢說了,再加上蕭千宇這樣,她要寸步不離的照顧著。
“這蕭千宇還是要醫治好啊,畢竟是蕭家少主的人選,未來的蕭家家主呢,這要是癡呆了,豈不是讓人看笑話。”夜霜菱還不忘往他們的心窩子放刀子。
蕭家家主聞言更加的恭敬了,“是是是,你若是能夠醫治的好宇兒,要多少錢隨便你提。”
錢她已經夠多了,不僅有牧塵給的,昨天在蕭家的庫房搜刮出這麽多,就算是她在飛仙界安營紮寨,這些人都足夠她這輩子下輩子用了。
“不必了,蕭家主還是先去準備可以一直蕭千宇的藥,另外我的酬勞隻需要萬年靈藥種子,不過不是普通的萬年靈藥種子,而是萬年雪蓮花,萬年血參,萬年菩提蓮這些珍貴的靈藥種子,如何,能辦得到嗎?”
如果是千年的靈藥種子,那簡直就是太容易了,但是現在一張口就是萬年的靈藥種子,找起來哪裏是這麽容易的。
不過這些跟宇兒的神智清醒相比那都根本不算什麽了,如今蕭千景脫離蕭家,若是蕭千景再出什麽事情的話,那麽蕭家真的有可能後繼無人了。
“好,萬年的靈藥種子就這些,至於醫治蕭千宇的藥,我列一個方子,你照著這個方子去準備就行了,什麽時候準備齊了什麽時候就救人。”
這裏環境這麽差,還到處都是破爛的瓦屑還有剛剛因為炸鼎而出來的渣渣,他們是在這裏待上一秒都待不下去了。
“宇兒,我們先回去,讓你娘再先去給你找丹藥師啊。”
月夫人根本就不相信夜霜菱的醫術,不要把她兒子給醫的越來越差就行了,她還是相信那些資曆深的丹藥師。
夜霜菱被請到了客廳去,自然也就包括了蕭千景,隻不過蕭千景坐在輪椅之上,沒有辦法參與他們的話題,蕭千宇的死活跟他沒有關係,所以夜霜菱能不能治好都不一定。
“蕭家主,偌大的一個蕭家,居然一株靈藥都沒有嗎?為何遲遲沒有拿上來?”夜霜菱故意明知故問。
庫房裏麵的靈藥都已經被她洗劫一空了,就算還有一些靈藥,估計也是放在其他隱蔽的地方。
不過她的規矩是,這些靈藥不送齊她是絕對不可能開始救人的,頂多就讓蕭千宇在呆傻一會兒。
很快就有侍衛前來稟報,“家主,那紫荊藤我們隻發現了一株。”
“羅漢花亦是,隻剩下兩朵了,跟您要的數量差遠了。”
不過是拔一根銀針而已,夜霜菱想要這些靈藥來充實自己,隻要別人覺得她厲害,那她就厲害,順便還能把幫蕭千景出出氣。
“找不到就去外麵買,去丹藥師公會,讓丹藥師公會多賣給我們一點。”
“是。”
在蕭千景院落之中時她還被說成沒有禮貌,沒想到這才多長時間,居然就成了蕭家的座上賓。
月夫人就算有心說什麽,如今她的一顆心早就放在蕭千宇身上去了,恨不得衣不解帶的照顧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