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桃不高興的看了一眼莫滄瀾,不過還是什麽都沒說,因為她相信莫滄瀾來了,就不信這些人還能對她怎麽樣。

眾人看著莫滄瀾的也是非常的疑惑不解,不過因為莫滄瀾一身的強者氣息,一看就不是凡人,他們也不敢隨意冒犯。

徐青山看見莫滄瀾來了以後也是鬆了一口氣,在溫桃第一條來迦南學院的時候他就受到了白玉山莊的來信,說是要好好的照顧溫桃。

本來這次黑暗神殿之行,存活下來的人怕是都會被拿出來說,其中肯定也包括溫桃,本來他還在想怎樣護住溫桃,沒想到白玉山莊就來人了。

“此人是誰?”

“雖不知是誰,這一身內斂的氣息也是足夠你我喝一壺的了,不能輕易得罪。”

“讓我來看看,究竟是哪個不知死活的想要不放過我們小桃子啊。”莫滄瀾幹脆直接往樹上一倒,然後拿出自己隨身的酒葫蘆喝了一口,聲音隨意的問。

雖然聲音隻是隨意,但是知道的人都明白,這是莫滄瀾生氣的前兆了。

溫桃看見莫滄瀾拿出酒葫蘆以後整個人都激動了,直接開到莫滄瀾的身邊。

“瀾叔,出來也許久了,都沒有喝到你的酒了,這肚子裏饞蟲都被勾出來了。”

溫桃嘟囔著說著,眼神裏麵帶著點點可愛的期盼,讓人不忍心拒絕她的請求。

但是莫滄瀾卻直接用自己的折扇打在溫桃的手心,“都多大的人了還整天跟我搶酒喝,以後不許這麽沒規矩了。”

溫桃悻悻的收回手,哼,不給就不給,有什麽大不了的,反正她也知道瀾兒藏酒的地方在哪裏。

如果惹得她不高興了,她就去瀾叔的的秘密酒窖,把他的酒全部都給搬空,看他會不會跟自己服軟。

“敢問閣下是……”

剛剛出言要收拾溫桃的此刻都閉上嘴巴了,首先莫滄瀾的修為都要高於他們,其次又跟溫桃這麽熟,他們想要針對溫桃怕是不是那麽容易的。

莫滄瀾微微倚著自己的腰,從腰間拿出來一塊玉佩。

淡白色的玉佩上雕刻著隱龍之姿,一看就知道就知道不是凡品,而莫滄瀾身為擁有它的人,怕是這身份更加的不同了。

“白玉山莊,莫滄瀾。”

簡短的七個字介紹卻能夠讓人同時心裏一震,因為白玉山莊他們是知道的,算是龍門鏢局的一種。

隻不過他們厲害就厲害在就算是你有錢也未必買的動白玉山莊,他們一年才接幾單生意,而且這都是要看心情的。

最重要的不是白玉山莊的莊主厲害。而是白玉有一位客卿,那便是這莫滄瀾了,已經是鬥王大圓滿了。

如今整個玄武大陸上,鬥王大圓滿的人哪怕是五根手指也是數的過來的,所以也就是為什麽這麽多人忌憚白玉山莊的關係。

不過他們不知道莫滄瀾跟白玉山莊究竟是什麽關係,隻知道他們似乎是一體的,這次溫桃在迦南學院發生的事情,隨便派白玉山莊的任何人來他們都不敢再隨意冒犯了。

誰知道白玉山莊居然讓莫滄瀾來了,足以見得溫桃在白玉山莊究竟是一個什麽樣的地位,估計這莫滄瀾是得了消息就來了。

這幾個人裏,最不能得罪的就是莫滄瀾了,哪怕他們造的勢再高,如今也隻能是灰溜溜的夾著尾巴在人群裏不敢說話了。

畢竟沒有人再敢出言挑釁莫滄瀾了,若是被白玉山莊給記恨,到時候肆意追殺他們,豈不是追悔莫及。

夜霜菱雖然不知道白玉山莊究竟是一個怎麽樣厲害的存在,不過看這些人都是一副忌憚不敢再開口的樣子,她也是微微放心。

怪不得溫桃看起來這麽小小的弱不禁風的,卻不畏懼迦南學院的任何一個弟子,大家的確都猜測她家裏是有什麽勢力,所以才敢如此的放肆的。

沒想到這勢力還真挺厲害,從各位閉口不談就能看得出來。

齊中天自己也沒想到會踢到鐵板,但是他誓要給齊蕭雨報仇,既然對溫桃下不了手,夜霜菱現在也有徐青山護著,那不是還有一個司徒白麽。

他們都是跟在夜霜菱身邊的人,這次雨兒之死他們都脫不了幹係誰讓他們運氣不好,偏要和夜霜菱為伍,那就要承受他們的怒火。

“大人,都是誤會,我們並不是想針對尊小姐,隻不過她跟在夜霜菱身邊,所以難免淪為我們的出氣筒了,不過既然她是白玉山莊的大小姐,這件事自然是和她沒有關係了。”

那個人受了齊中天的眼色,馬上開口道歉,一嘴的狗腿味讓大家都嗤之以鼻。

莫滄瀾沒在說什麽了,他日理萬機,隻不過這次溫桃在迦南學院出事了比較緊急而已,所以他親自趕過來處理這件事。

除非是溫桃的安危或者是關乎白玉山莊的事情,否則他不會的多管閑事,白玉山莊雖然從不講情麵,但是也不是什麽人都幫的。

所以溫桃就算心裏想讓莫滄瀾想讓白玉山莊站在夜霜菱那一邊她也沒有開口,因為她知道莫滄瀾的脾氣。

而且夜霜菱現在還有徐青山護著,所以不一定出什麽事情,更讓她擔心的是司徒白,本來平時就是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此刻更是害怕的抬不起頭來。

剛剛她就想讓司徒白不要出來露頭的,肯定會被這些人拉下水,可是他偏不聽,還是要跟過來,要是這些人針對司徒白她可怎麽辦。

一個小廢物,看這樣子就不像是有什麽後台的樣子,平時在迦南學院裏別人說他兩句他就不敢開口了,不欺負他欺負誰啊,這柿子不得挑軟的捏麽。

“這次我們家小姐死的冤枉,所以夜霜菱以及夜霜菱身邊的人我們都是要調查的,既然副院長不肯放人,那我們調查司徒白總可以吧?副院長該不會真的以為用一些青元丹就能夠平複我們心中的不滿了吧?”

徐青山看著司徒白麵露難色,他能夠保住夜霜菱一個已經屬不容易了,他能夠讓司徒白在迦南學院安然無恙,不過司徒白離開迦南學院以後會發生那他就不能保證了。

夜霜菱目光一寒,果然他們把主意打到司徒白的身上了。

溫桃微微有些著急,已經作勢拉了拉莫滄瀾的衣袖,想讓莫滄瀾開口保住司徒白,他本就是一個膽小懦弱的人,若是被這些人質問欺辱。肯定也不懂還手之力的。

但是莫滄瀾並無任何緊張之意,哪怕溫桃已經糾結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了,但是他依舊在悠哉悠哉的喝著酒。

但是她還沒有開口,突然從不遠處飛來了一頂火紅色的轎子,異常的張揚,不過目的很明顯,是往迦南學院來的。

一下子大家都忘記了司徒白,全部都是盯著這頂轎子看,這轎子中又是何人,膽敢在迦南學院如此的猖狂。徐青山也是眯了眯眼睛,但是他沒有任何的不高興,眼中反而還帶著一抹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