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容真顧淵
番外一.
小皇子滿月那日,皇上很高興,數杯清酒飲下後,回宮時已然步伐都有些不穩了。
鄭安忙叫住萬喜一起扶住他,生怕他一個重心不穩就跌倒。
鄭安道,“皇上慢些,奴才立馬去叫人抬步輦來,宣明殿離這兒雖說隻有幾步路的功夫,但皇上今日喝得有些多了,還是莫要走回去的好。”
顧淵眼前有些花,卻仍是十分篤定地搖頭道,“朕不回宣明殿,朕要去惜華宮,用走的!走的……走的更有誠意。”
顯然是喝醉了。
鄭安傻眼了,用走的?這麽醉醺醺的走去惜華宮?要是半路沒跌進池塘或者摔進草叢裏,他就把腦袋割下來感謝神明!
萬喜也是一副無可奈何的神情,不知所措地瞅著鄭安。鄭安畢竟還是宮裏的老人了,遇到事情法子更多,當下靈機一動,扶著皇上往宣明殿走,嘴裏卻說著,“奴才遵命,咱們走去惜華宮,給容皇貴妃一個驚喜。”
他趕緊朝萬喜使個眼色,嘴唇無聲地動了動,示意萬喜去請容皇貴妃來宣明殿,免得皇上這麽醉醺醺地走過去。
於是萬喜亦步亦趨地往容真先前離開的地方趕去,留下鄭安慢吞吞地把皇上給扶回不遠處的宣明殿。
容真這時候正和閑雲一起坐在車輦裏往惜華宮走,她剛從奶娘那兒抱回了兒子,笑眯眯地逗弄著,說是今晚可算逮著機會和小家夥在一起了。
顧盼這時候已經睜開眼睛了,烏溜溜的眼珠子盯著她,小手也握成拳往嘴裏塞,於是清澈的口水牽成了線,邋遢又可愛。
容真看著兒子好動的模樣,簡直恨不得把他摟在懷裏狠狠地親個夠。
“這是誰家的兒子?怎麽可以這麽逗人愛?”她親親小家夥的額頭,小家夥被嚇了一跳,小小的嘴巴一嘟,眉頭一皺,眼看著就要哭出來。
萬喜找到容真的時候就差沒謝天謝地了,趕忙上前攔住車輦,說,“皇貴妃娘娘,您趕緊跟奴才去宣明殿走一趟吧,皇上他喝醉了,這會兒子非要拽著鄭公公往您的惜華宮趕呢,還非得要步行,說是步行更有誠意!您要是再不去,恐怕他就要鬧起來了。”
閑雲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主子,看來小皇子這好動的性格不是沒有由來的。”
容真忍俊不禁,白了閑雲一眼,一麵掀開車簾往外走,一麵說,“就你膽子肥,連皇上的舌根也敢嚼!”
閑雲在後麵嘀嘀咕咕的,“哪裏敢嚼皇上的舌根?奴婢不吃人肉的。”
聽到這樣的對話,萬喜真是服了。
好說歹說,孩子最終還是交給了閑雲帶回惜華宮,而容真跟著萬喜坐步輦回宣明殿。
真可惜,今晚又沒法子挨著兒子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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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明殿,燈火輝煌。
醉醺醺的顧淵被鄭安小心翼翼地扶進了屋,一麵磕磕絆絆地往前走,一麵眼神不好使地四處張望著,“容真呢,哪裏去了?”
他走得跌跌撞撞的,鄭安去扶他,他就不耐煩地甩開,還一個勁嘀咕,“閑雜人等統統閃一邊去!”
那聲音,甭提有多威風了。
鄭安想哭,皇上啊,要是閑雜人等都閃一邊去了,誰來幫您挪開這堆礙事兒的桌子椅子啊?您還不得摔得您心愛的容皇貴妃都不認識您!
於是容真進來時,就看見這樣可笑的一幕:隻見一襲黃袍的皇帝正在滿屋繞圈歪歪斜斜地走著,而年邁的太監就趕在他前麵不停地把擋住他路線的桌子椅子給移開,後麵的人跑得很歡快,前麵的人挪得很憂傷……
這可真是……莫名喜感。
而顧淵就這麽走著走著,忽然就走到了門邊,一偏頭,這不正好看見了門口站著的人?
腳步當即就停了下來,他一麵咧嘴笑起來,一麵伸手去抱住容真,“找著了!”
……果真是人喝醉了就會像個有頭無腦的傻瓜。
鄭安喜極而泣,就差沒給容真跪下磕頭感謝她的救命之恩了,“娘娘,奴才一把老骨頭,眼看著就要跑散架了,還好您來了……”
老淚縱橫的節奏。
容真真是服氣了,沒好氣地揮揮手,“行了行了,這兒有我在,你先下去歇著。”
鄭安求之不得,忙出了大殿,關好門走人。
顧淵抱著容真,像個孩子似的笑著,口齒不清地說著,“今晚你是朕的了!”
容真扶額,好吧,收回這句話——他哪裏像孩子了?孩子沒這麽露骨,也沒這麽好色。
她一麵把顧淵往床上扶,一麵嘀嘀咕咕的,“沒事兒就別喝那麽多酒,打腫臉了充胖子!”
誰知喝醉了的人居然理直氣壯地摸了把她的胸,“朕哪裏胖了?你明明比朕胖多了!”
“……”
他!一!定!是!故!意!的!
容真沒好氣地把他往被子上一甩,“喝醉了也不忘占人便宜。”
雖然嘴裏是這麽數落著,但她還是往一旁的臉盆那兒走,擰幹了毛巾又回到床邊,替他擦擦臉。
冰涼的毛巾接觸到麵頰,又來回抹了好幾下,顧淵好似清醒了些,朦朦朧朧地望著她,喊了句,“容真?”
“嗯。”她應道,捏捏他的鼻子,“清醒些了?”
“放肆,敢對朕毛手毛腳的!”他扯著嗓子喝道。
……看來還沒完全清醒,容真無奈地又去重新搓了一次毛巾,再一次回來反複幫他擦拭,而顧淵漸漸地安靜下來,像是睡著了一樣,閉著眼睛不再鬧了。
都擦了不知第幾次時,容真終於把毛巾放下了,坐在床邊看著他熟睡的樣子,暗暗覺得好笑。
明日可一定要好生嘲笑嘲笑他酒後的窘態。
她這樣看著他,卻忽的被枕邊露出的一小截白花花的東西給吸引了注意力,那個看上去……怎的有些,有些眼熟?
容真伸出手去,想要從枕頭下麵把東西給拿出來,豈料一直安安靜靜躺著的人忽然睜眼抓住了她的手,嚇了容真一大跳。
顧淵恢複了幾分清明,帶著笑意問她,“想偷襲朕?”
容真翻了翻白眼,還是從他頭邊把那東西拉了出來,呀,這不是她的玉佩麽?
小小的玉佩玉質不怎麽樣,看上去有些渾濁,由於長期摩挲,質地變得很光滑。容真把它拿在手心,不可置信地問道,“這是……這是您撿到的?”
顧淵這才注意到原來她方才是想要伸手拿這塊玉佩,嘴上應了一聲,沒有忽略掉她眼裏驚喜的神情,當下恍然大悟,“這玉佩……是你的?”
兩人隔得極近極近,他清清楚楚地對上那雙明亮如水充滿喜悅的眸子,腦海裏掠過一年前的事情,那時候他在若虛殿祭奠母妃,而一個冒冒失失的小宮女闖了進來,看到他時還以為是鬧鬼了,又驚又怕之間,竟然撞到了他的下巴,痛得他真是記憶猶新。
按理說隻是件小事情,對方也隻是個普普通通的小宮女,看過一眼就應該忘得差不多了,可是不知怎的,在那個宮女抬起頭來望著他時的一刹那,那雙明亮眼眸好似夜明珠一般震撼了他,純淨清澈,黑白分明,每一種反應與情緒都是那樣清清楚楚地反映在其間。
那並不是這宮裏存在的清澈眼眸。
後來她像兔子一樣跑了,他卻無意中拾起了她丟失的玉佩,之後每每看到玉佩,就會想起那雙明亮的眼睛,暗自覺得好笑。
腦中殘存的記憶與眼前的明眸重合在一起,顧淵忽地醒悟過來,難怪頭一次見麵就覺得容真很眼熟,好像在哪裏見到過這雙眼睛,原來竟是這樣!
“在若虛殿那一日,是你撞到了朕?”他喃喃地說,忽然伸手覆住了她的眼眸,動作輕輕的,像是在回憶著那時的場景。
容真也笑了,歡天喜地地拿著手裏的玉佩,不可置信地望著顧淵,“竟然是您撿到了它!臣妾還以為這輩子都尋不回來了,哪裏知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皇上您又把它送還給臣妾了!”
“這玉佩有那麽重要?”他不明就裏,卻為她的喜悅而露出一抹淺淺的微笑,仔細打量著這枚小小的玉質渾濁的玉佩。
“自然是很重要了。”容真把它小心翼翼地貼在麵頰上,輕輕摩挲著,“這是臣妾的寶貝,是爹娘自臣妾出生那日就送給臣妾了的,長這麽大,臣妾一直把它戴在身上,隻除了那日去若虛殿時一不留神弄丟了,後來臣妾難過了好長一陣子。”
嘴唇再次揚起,她笑得很燦爛,“不過,還好遇見了您,還好您撿到了它。”
顧淵看她這樣寶貝那玉佩,也跟著笑起來,輕輕揉亂她的發,“傻瓜,這才叫天賜良緣不是麽?”
真夠油嘴滑舌的!
容真睨他一眼,笑意卻半點也不減。
可是打心眼裏,她也隱隱生出了這樣的念頭,他們從一開始就好像被什麽指引著,相遇,相識,相知,然後是相愛相守。
她把頭輕輕埋在他胸膛上,不說話,隻無聲地表達著自己的依賴與溫情。
而在這樣溫柔旖旎的時刻,她感受著麵頰下的胸腔微微震動著,頭頂傳來他輕柔低沉的嗓音,“容真。”
“嗯?”
“兒子霸占你多久了?”
“……嗯?”她迷茫地抬起頭來看他,卻隻看見一雙頗有深意的眸子,那情緒……莫名熟悉。
顧淵朝她微微一笑,無害又無辜地說,“準確說來,從你懷孕起到現在,他一共霸占了你十一個月零三天,現在,朕要求把你討回來,討回這十一個月零三天朕應得的補償。”
容真還未來得及反應,就被來勢洶洶的人忽地一下翻身壓倒,頓時天旋地轉,再睜眼時,自己和他已然調了個兒,他在上,她在下,兩人的身軀緊緊相貼,沒有半分餘地與間隙。
她感覺到自己的雙頰慢慢地紅了,而壓在她身上的人勾唇一笑,好看得驚心動魄。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現在,追討行動正式開始。”
顧淵的麵龐在她眼裏無限放大,含笑的眉眼,淩厲深刻的弧線,狹長微眯的眼眸,以及——最終落在她肌膚之上滾燙而紅潤的薄唇。
他以這樣驚豔又熱烈的姿態靠近了容真,害她隻聽見胸腔裏難以忽視的重擊聲,一下一下,格外強烈。
那個吻帶著無限溫柔,卻又好似狂風暴雨般夾雜著他忍耐多時已然為數不多的理智,而他在碾磨她的雙唇之際,逐漸失去這點殘餘的溫和,一點一點剝下溫文爾雅的外衣,顯露出更為強勢有力的一麵來。
這簡直不像個吻,像是……像是在啃食她的紅唇,像是要把她吞下腹中!
容真艱難地呼吸著,隻感覺到他將自己的雙唇全然吞沒,然後輕咬,然後吮吸,然後用力地碾磨,然後一寸又一寸地將她所有的城池納入口中,狂熱而不顧一切。
他在吻著她的同時,也伸出手去解開她的衣衫,她迷蒙地望著眼前的人,急促的呼吸著,理智失蹤已久,全然感覺不到他在做些什麽。
隻有輾轉相疊的雙唇,隻有他口中清冽溫潤的氣息,隻有腦子裏朦朧又揮之不去的悸動。
衣衫盡褪,紅燭高照。
容真似白玉般純淨無暇的肌膚像是泛著光澤,在明亮的光線裏一寸一寸暴-露在顧淵的眼底,而她是這樣眼神迷離地望著他,以全然的信任迎接他的一切,似是虔誠的羔羊準備好了一場驚心動魄的祭獻。
纖細的脖頸,弧線優美的鎖骨,然後是從鎖骨之下開始漸漸出現的曲線,她的胸脯似花朵般綻放在他眼前,玉蘭花般飽滿的形狀上是兩點粉紅色的杏花,潔白似雪,粉紅如花。
隨著她有些紊亂的喘息,飽滿的玉蘭花在空氣中微微起伏著,那兩點杏花更是以最誘人的姿態攫住了他的視線。
顧淵仿佛受到盅惑一般,不受控製地埋頭親吻,一點一點輕啄著她柔嫩的肌膚,沿著鎖骨一路吻下去,在她潔白無瑕的身體上印下點點緋紅的花苞。
他含住一邊的杏蕊,輕輕吮吻著,修長靈巧的手指同時也握住了另一側的豐盈,以同樣的節奏帶給她不同以往的震撼。
容真微微朝他看去,從她的角度隻能看見他烏黑的發頂,可是身體傳來的濕熱之感提醒著她,他在對她作出多麽羞人的事情,這又是多麽難以啟齒的滅頂之感。
他在蓓蕾之上繞圈,摩挲,舔舐,吮吻,每一個細微的變化都直直抵達她的身體與心底,難以控製的喘息溢出紅唇。
顧淵解開自己的衣衫,用性感又氤氳的眼眸凝視著她,唇角劃過一抹笑意,“輪到你了,容真。”
他拉著她的手往自己修長結實的身體覆去,滾燙的肌膚像是火炭般灼傷了容真,她被驚得輕輕一縮,卻又因為他握住自己的手腕而難以退縮。
他笑得輕快又略帶挑釁,“怎麽,怕了?”
容真眼神一定,微微眯起來,心下那點不羈的野性也給挑撥出來,“怕?臣妾隻怕皇上您會受不住。”
這話叫顧淵哈哈大笑起來,胸口都顫動著,“那朕就拭目以待了。”
他的確拭目以待。
容真翻身將他壓倒,再一次占據主導地位,柔軟的紅唇從他的喉結開始,如同他先前逗弄她的那樣,吮吻、碾磨、挑逗、摩挲。
隻是相比之下,她的吻要纏綿許多,帶著一種綿綿情思,編織成了銷魂蝕骨的網要將他整個人、整顆心都包覆起來。
她吮吻他的胸膛,繞著他胸前的那兩點使出渾身解數,曖昧的聲音在屋內流轉著,跳躍的光點也在兩人身上閃爍著,一切都性感到無可救藥的地步。
十一個月零三天的隱忍,終於在今時今日以最猛烈的姿態爆發了。
容真一路向下,柔軟纖細的手指已然覆住他致命之處,那個地方灼熱滾燙,早已蓄勢待發,而她輕笑著將之覆在手心,輕輕擺布,紅唇微微開闔,吐出輕柔而致命的話語,“皇上,還滿意麽?”
他的小姑娘果然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一旦放浪形骸之外,銷魂性感得叫他無法招架。
他嘴唇輕揚,“尚可,仍有進步空間。”
話音出口的同時,他也準確無誤地褪下她的裙子,沿著雙腿來到了最隱秘最柔軟的地方。
修長的手指輕而易舉發現了她動情的證據,沁出露珠的花蕊柔軟而美妙,在他指尖的撥弄下愈加濕潤,而他看著她猛然蹙起的眉頭,更加不留情麵地以中指進入她的身體,她的狀態一下子緊繃起來,他能從她身體最細微的反應分辨出來。
他開始慢慢地進出,以手指擺布著她最銷魂之處,而容真顯然被這樣的舉動弄失神了,握住小皇帝的手也開始不穩,動作失去節奏。
她咬著唇,不肯認輸,卻難以忍受身體內部傳來的瘋狂感受,隻得放任唇邊溢出急促的輕吟,這聲音似是樂章一般也點燃了顧淵的情緒,迫使他失去了最後一點理智。
他終於分開她的雙腿,環住她的腰,扶著灼熱而蓄勢待發的小皇帝,扣著她的身子往下輕輕地按壓。
容真全身一顫,終於與他完完全全結合在一起。
似是佳偶天成,似是天造地設,這樣難耐的時刻像是折磨,又像是絕世歡愉,而此時此刻終於到來。
他在她身體裏進出著,以前所未有的強勢姿態,以決不罷休的探尋之心,而容真毫無保留地接受他的一切,身與心都朝他完美敞開。
銷魂蝕骨的滋味從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膚傳來,她重重地喘息著,而他的胸口也急促地起伏著。
長夜漫漫,被翻紅浪,這一夜注定無眠。
他一次又一次的進攻,像是不知疲倦一般,而容真終於忍不住在全身都泛紅而酸麻的狀態下討饒,“……放過臣妾吧,求您了……”
顧淵好委屈,“你不舒服?”
“……”容真咬牙切齒,“是太舒服了,都快魂飛魄散了好不好……”
“趁著還沒散,朕繼續努力。”
又是一次猛烈的襲擊,容真已然說不出話來,隻能以又一次的喘息樂章掀開又一場歡愉。
最後的最後,她聽見他在耳邊低喃了一句,“朕注定一輩子都要不夠你,因為一旦深陷,就會難以脫身。”
我愛你,江山為盟,滄海為約。
從此再無山河永寂,唯餘一生喜樂,流年不知。
作者有話要說:暫定番外預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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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正文已經完結了,所以按捺不住激動心情的麽麽就在這裏多說幾句。
首先,我要抱著最誠摯的感謝向每一位支持正版支持麽麽的姑娘鞠躬,這本書的數據對一個新人來說無疑是非常棒的,我很感謝,很滿足,也很驚喜。
而這樣的成績是每一位支持我的姑娘給予我的,你們的鼓勵、留言、支持與陪伴,是讓我即使偶爾累了倦了也能堅持走到今日的最大動力。
總而言之,真的非常感謝大家,鞠躬一萬次。
我喜歡以後寫的每一篇文,每一個故事,都能帶給大家不一樣感受,也希望自己能繼續成長,繼續進步,爭取寫出更棒的故事。
新文會在下周一淩晨準時開坑,屆時還望大家多多捧場啦,陪伴麽麽一起開始新的旅程。
我愛你們,我最最親愛的姑娘們,願一路都有你們相伴,麽麽噠!
最後還要感謝jiusuoye和荊棘翡翠的淺水炸彈,感謝五百度不戴眼鏡的手榴彈,以及所有送雷、留言或者潛水支持的姑娘,再次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