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飛燕不想說的事情,你就是磨破嘴皮子也沒用,趙飛虎最終也沒有從趙飛燕口中得到更多使用後的體驗。

山匪並沒有立即展開報複,甚至從那天之後都沒有下山劫掠,這很不正常。

因此劉大非但沒有放鬆對護村隊的訓練,反而是加強了訓練強度。

院子中,楊晨坐到趙飛燕對麵,趙飛虎拿著一塊香皂不時放到嘴邊聞聞。

“趙姑娘,你們女生清明踏青都喜歡做什麽事情?”

楊晨想要多了解一些那些姑娘的喜好,看看有沒有什麽法子能更好地吸引她們的目光。

“你以後還是喊我飛燕吧,我沒有參加過那些活動,因此不知道她們喜歡什麽。”

趙飛燕端起楊晨泡的野茶給自己倒了一杯,放到唇邊輕輕抿了一口。

味道有點濃,趙飛燕不是很喜歡。

趙飛虎再次詫異的看了一眼趙飛燕,這個稱呼對於趙飛燕來說很親昵,趙飛燕從來沒有讓其他男人這麽喊過她,最起碼趙飛虎到目前為止沒有聽說過。

於是趙飛虎放下了手中的香皂,目光灼灼地看著兩人,總感覺趙飛燕對楊晨的態度怪怪的。

楊晨並沒有多想,而是笑道:“那我還是喊你燕子吧!”

趙飛燕皺眉,“不行。”

“好的燕子,燕子你覺得這個香皂那些大家閨秀會喜歡嗎?”

趙飛燕眉頭簇成一團,趙飛虎強忍著笑意,上一個在趙飛燕麵前作死的還是海陽豪族孫家的嫡長子孫遜。

趙飛虎仿佛已經想到了楊晨被趙飛燕按在地上摩擦的場景。

上次孫遜在玉帶河畔遇到趙飛燕,這廝仗著自己是孫家的嫡長子,又是海陽有名的才子,因此喊了趙飛燕一聲“燕兒”,趙飛燕不喜歡,那家夥還這麽叫。

於是悲劇發生了,那家夥被趙飛燕扔到了玉帶河中,差點沒有淹死。

隻是令趙飛虎傻眼的是,趙飛燕雖然麵露慍色,但是沒有動手,也沒有再糾正楊晨對她的稱呼。

“想來應該會喜歡的。”趙飛燕將杯中的茶一飲而盡,茶的苦澀仿佛衝淡了趙飛燕臉上的慍色。

趙飛虎愈發地覺得趙飛燕對楊晨不一般了。

難不成趙飛燕喜歡上楊晨了?

趙飛虎越想越覺得可能,但是趙飛燕可是有婚約在身的啊,想到這裏趙飛虎心中一歎,有些惋惜。

其實趙飛虎覺得楊晨還是不錯的,雖然出身不好,但是人聰明有能力,將來混得一定不會太差。

如果妹子當真喜歡楊晨,趙飛虎覺得自己這個當大哥的應該從背後幫她一把。

楊晨和趙飛燕不知道趙飛虎心中所想,要是楊晨知道趙飛虎的想法一定會抱住趙飛虎親切喊一聲:大舅哥!

“唉,要是知道那些姑娘喜歡什麽就好辦了,現在隻能……”

楊晨感歎一聲,覺得有些可惜,不過想想也能理解,第一次見趙飛燕是一身官差打扮,武功又那麽好,想來是不喜歡和那些躲藏在深閨中的姑娘交往的。

就在此時,趙飛虎突然說道:“老楊,我知道她們喜歡什麽,那些小丫頭片子聚一起最喜歡談論詩詞歌賦,無趣得很!”

趙飛燕白了趙飛虎一眼:“你自己不學無術,還好意思說她們無趣,怪不得到現在萍兒都不正眼看你一下,你要是哪天能做出一首好的詩詞出來,想來萍兒會對你態度好一點。”

趙飛虎臉色一垮,不過也沒反駁趙飛燕,商萍兒確實也喜歡這些無趣的東西。

楊晨聽趙飛燕這麽說,眼神瞬間亮了起來,詩詞這個我擅長啊!

唐詩宋詞,上一世楊晨可是背了不少。

這個朝代的曆史又沒有那些牛人,自己可以放心大膽地抄襲了。

也不是,讀書人的事情怎麽能叫抄呢?

“詩詞這個簡單,我想到怎麽給香皂造勢了!”楊晨頓時興奮地站了起來。

趙飛虎一臉懵逼地看著楊晨,詩詞簡單嗎?

趙飛燕也看向楊晨,目光中滿是懷疑!

“你們這麽看著我幹什麽?”楊晨不解的問道。

“老楊,你不會告訴我,你會作詩吧?”

趙飛虎仿佛在說,都是兄弟,你可就別裝了,不然一會在我妹子麵前丟人我可不幫你找補。

或許是因為趙飛燕在,楊晨突然想裝逼一把。

隻見楊晨雙手背後,目光凝視遠方,“詩詞小道兒,我可信手拈來!”

趙飛虎猛然咳嗽幾聲,“老楊你夠了,說幾句大話就算了,兄弟我雖然認識你時間短,但是你幾斤幾兩我還是知道的,毛筆你都不會用,找了個什麽木炭寫字,就你寫的那字,還不如我呢,好了,好了,咱不鬧了,坐下來喝茶,好好商量一下怎麽賣香皂。”

趙飛燕雖然沒有說話,但是楊晨從趙飛燕神情中看出了三個大字:不相信!

楊晨這個小暴脾氣瞬間就上來了。

都別動,看小爺我開始裝逼了。

楊晨看了一眼趙飛虎說道:“那你可聽好了!”

說完,楊晨繞著院子走了幾步,然後停下來笑道:“有了!”

趙飛虎頓時樂了,“老楊,你裝得還挺像!這走幾步就能作詩了?”

楊晨沒有搭理趙飛虎而是雙手背在身後,緩緩說道:“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欲斷魂……”

趙飛虎張大了嘴巴,杯子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茶水濺了一地。

趙飛燕也是目光一凝,心中掀起驚濤駭浪,一臉震驚的看著楊晨。

趙飛燕雖然不擅長詩詞,但是好的詩詞你壓根不需要懂,隻要聽上一遍就知道好壞。

這首詩就屬於那種不明覺厲的範疇。

“借問酒家何處有?牧童遙指平安村”

這首杜牧的《清明》楊晨背得滾瓜爛熟,隻不過把最後的杏花村改成了平安村。

背完之後,楊晨覺得這首詩簡直就是為自己量身定做的一般。

尤其是最後那句,借問酒家何處有,自己以後不就是想在平安村建釀酒坊嗎?

要是這首詩火了,那以後大家不就知道有個平安村的地方有酒了?

“老楊,額滴神啊,你……你竟然真會作詩?”

這句口頭禪是跟楊晨學的,趙飛虎此時脫口而出,一臉震驚地看著楊晨。

趙飛燕仿佛越來越看不懂眼前的楊晨了。

要不是他手臂上有自己當年用劍刺的梅花,趙飛燕壓根就不相信此楊晨是彼楊晨。

趙飛虎不喜歡讀書,但是還被老爹送去鬆鶴書院讀了幾年書,但是據趙飛燕所知,楊晨可是一天書院都沒去過。

鎮北侯給他倒是請了教習,但是那些不管有名沒名的教習,進到鎮北侯府不出三天就會被楊晨氣得七竅生煙,發誓以後再也不踏進鎮北侯府一步。

就是這麽一個人,他現在竟然張口就作了一首詩?

這詩不會是他抄的吧?

不行,我需要找個人問下。

楊晨很享受兩人一臉震驚的模樣,尤其是能夠讓趙飛燕另眼相看,這讓楊晨覺得有些小得意。

“淡定老趙,都是小場麵,你要是喜歡,我送你幾十首拿去裝逼,不是,拿去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