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城掠弟 18菊花開,開燦爛
月黑風高夜,殺人越貨時,隻見樓閣房舍之間,穿梭著一個黑影,間或傳來幾聲放*蕩的狂笑……
某花摸出一個小瓷瓶,獰笑:“思文,嗬嗬,今晚你就等著吧!”
半個時辰後,一間華麗的房屋內
某花強勢的將已經軟弱無力的思文壓在床上,惡狠狠道:“說,你唱不唱菊花殘!”
思文雖然處於劣勢,仍是用眼風一掃某花,冷冷的開口,“聽說你給我取這個名字是因為諧音是裝斯文?”
“是的。”某花愣了片刻,繼續揪著他的衣領咆哮,“唱不唱!”
“哼!”
此時傳來屋外一男一女的對話聲
“主子被欺負了,怎麽辦?”喜鵲麵帶急色的看向身旁的小四。
小四冷哼一聲,輕飄飄的甩出幾個字,“爆菊!”
喜鵲呆愣,良久回神,伸出大拇指,“你厲害!”
屋內某花風中淩亂,從床上爬了下來,哭得驚天地泣鬼神,“嗚嗚,我唱,我唱菊花殘還不成麽……”
“菊花殘……”
上官雲青走在通往文殊閣的小道上,偌大的庭院隻有他孤零零的單薄身影,抬頭望了望越來越暗的夜色,上官雲青的心也開始變得躁動不安,他此刻真是後悔極了,怎麽就衝動的想到文殊閣來呢!一想到文殊閣住著的那個人,黑色的眼眸又暗了暗。
婉鈺,婉鈺,已經多久了,他不敢去想這個名字,也怕去想,歎了一口氣,對於一個名存實亡的落魄皇子來說,他的全部精力都給了留國,那個形同虛設的上官王朝……
浩宇,作為一起長大的兄弟,他又怎麽能不明白他的心思,如果浩宇要婉鈺……上官雲青淒涼一笑,那就成全他們吧!
公主府最中心處的樓閣中,結實牢固的城牆下最精美最奢華的房舍便是思文的住處——文殊閣,亭台樓閣無一處不彰顯奢華和張揚,這裏四季如春,庭院的外麵圍著牆種滿了各色的名貴花草,院中建了一個人工的湖泊,裏麵除了種了蓮,還養了各種名貴的不知名的小魚,這些魚平時被人喂慣了,見到人竟不怕生,追逐著人影討食,穿過曲折的回廊,來到一座磅礴輝煌的庭院,這便是思文的庭院。
上官雲青看了看夜色下安靜的文殊閣,諷刺一笑,看著平靜的院落,隱在暗處的精衛不知道有幾許,平時這文殊閣如果沒有思文的允許其他的旁人是不允許出入的,能在這裏進出的人隻有一個特征——張家的親信。
他倒要感謝前幾年思文對他的糾纏,為了得到他可算是煞費苦心,就連這從來不對外開放的文殊閣,也是允許他自由來去的。
上官雲青推開大門,還沒有站定,懷裏就衝進來了一個溫熱的身體,緊緊的抱著他喃喃低語,“娘,娘,孩兒好想你啊!”
上官雲青看著抱著自己不撒手的思文,眼裏閃過厭惡,臉色一黑,娘?
打眼一瞧屋內的擺設便明白了七八分,地上淩亂的擺放著七八個空了的酒瓶,還有一個剛打開,看來今晚他來得不是時候,轉身想退出去時,一雙手拉住了他,一雙濕漉漉的大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他,“吃菊花糕!”
“不吃。”
思文掏啊掏,又從衣服裏摸出一塊餅遞給他,“菊花餅?”
上官雲青嘴角抽了抽,冷聲道:“不吃。”
思文被吼得一愣,委屈的看著他,眼裏包了兩包淚,可憐兮兮的遞上一壺酒,諂媚的看著他,“菊花酒……”
然後什麽也不幹,就是張著兩隻濕漉漉的大眼睛委屈的看著上官雲青。
上官雲青皺了皺眉,原本踏出的步子又收了回來,看了眼空蕩蕩的臥室,不滿道:“喜鵲呢?丫環和仆從呢?”
思文小嘴一癟,偷偷的看了看他的臉色,小心翼翼道:“我讓她們都下去了。”
上官雲青回神,看來這廝醉得很厲害,不然平時趾高氣昂的人怎麽可能跟個孩子似的對著他撒嬌,控製住心裏想摸摸他的衝動,咆哮道:“哼,放手!”
衣角被捏住,思文怯生生的看著他,死活不撒手,上官雲青無奈,雖然心裏極度不願意,還是溫和的看著他,“放手……”
“陪我喝菊花釀……”
“不喝。”
“陪我喝菊花釀……”
“不喝。”
半個時辰後,兩大壇子的菊花釀已經灌入了上官雲青的肚子裏,腦袋昏昏沉沉,已經醉得不清,看著眼前那雙清澈的眼眸,喃喃自語道:“你是女子多好,如果你是女子,我就……”
“就如何?”思文冷不防的問了一句。
如何?上官雲青眯眼想了片刻,對啊,他會如何,眼前這個人是他的仇人,是他這輩子恨不得千刀萬剮的人,是害的他痛不欲生的人……
我呸!
思文猛然抱著酒壇子咕嚕嚕的猛喝了幾口,用衣袖一擦嘴角的酒漬,不舒服的用舌頭舔了舔唇,俏臉因為醉酒微紅,直看得上官雲青兩眼發直,某個器物更是不爭氣的站了起來,鬼使神差的輕輕吻了一下思文的唇瓣,舔舔舌,真甜!
思文傻愣愣的看著他,朱唇微張,直看得上官雲青火冒三丈,攬過他的身子,就將唇蓋了上去,舌頭趁他不注意竄了進去,引著他的小舌頭一同共舞,間或還發出“嘖嘖”令人嬌羞不已的聲音,思文一直呆呆傻傻的任他上下其手,正當二人吻得難分難舍時,原本閉著雙眼的思文猛然睜開眼,狡黠一笑,趁著空檔,將一顆藥丸順利的通過舌頭送入了上官雲青的體內。
一吻畢,思文委屈的看著上官雲青,淚珠像斷線的珠子顆顆的往下掉,“……嗚嗚……娘……”
思文自幼喪母,這是整個留國都知道的事情,恐怕今日醉酒,與這件事脫不了幹係,聯想到自己,上官雲青的心被他這麽一哭,頓時軟了下來,安慰的摸了摸他的發絲,“別怕……別怕……”
“……不……不要走……”
上官雲青摟著他,思考良久,才低低的吐出兩個字,“不走。”
思文一聽,展顏一笑,那一笑,讓上官雲青失了神。
上官雲青抱著他來到床榻,神情呆滯的看著那張碩大的紫檀木床,感覺可悲又可笑,這張床這個男人到底和多少男人女人……
轉身將思文抱到了軟榻上,顫抖的抱緊他,他漆黑的雙眼幹淨得沒有一絲塵垢,手指在他纖細的脖頸反複的摩擦……
“爹……爹爹……”
上官雲青心虛的立即挪開手,看著懷中像孩子般看著他的思文,邪魅的笑了笑,三兩下扒/光了兩人的衣服,吻著他白皙的胸膛,吻逐漸往下,感覺到懷裏人的溫度越來越高,不耐的皺了皺眉,將他一把翻過身來,背對著他,思文卻倔強的不肯背對他,直直的躺在榻上,委屈的抿緊雙唇,卻自覺的叉開兩腿,上官雲青暗罵一聲,“你個小/騷/貨!”
思文不自覺的攀上他的肩膀,上官雲青好笑的看著他,“不想背對著我?”
思文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上官雲青找到那**的所在,一根指頭,兩根指頭,三根指頭,直到他完全能夠承受了才換上了自己的器物,摟著思文腰的手越來越緊,動作也越來越快……
醉酒後的二人都顯得特別的投入,這一場歡/愛,兩人很是能折騰,足足換了好幾種方式,思文也是爆發了好幾次,到第四次,上官雲青準備提槍上陣時,思文可憐兮兮的拉住了他的手,委屈道:“疼……”
“……你個小混蛋……”終是無奈的歎了口氣,開始為他溫柔的上藥,看著他粉嫩的小臉,器物又不爭氣的站了起來,上官雲青苦惱的扒拉著頭發,按著思文狠狠的吻了下去,一邊吻,還一邊小聲的誘哄,“一次……最後一次……”
……
第二天醒來,宿醉後的頭疼得特別厲害,上官雲青揉了揉酸疼不已的腦袋,猛然一愣,這是……張斯文的臥室……回頭看了看身旁躺著的人,倒吸了一口冷氣,躺在他身邊的赫然就是光/裸/裸的張斯文……此時他還在熟睡,孩子氣的嘟著嘴,漂亮的睫毛靜靜的躺在他的臉上,美好得彷如嬰兒一般。
上官雲青懊惱不已,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麽,這是怎麽了?
上官雲青鐵青著一張臉,昨晚的片段不斷的在腦海裏複蘇,火大的一拳捶在軟榻上,下床穿衣,火速的離開了屋內……
上官雲青才離開片刻,喜鵲便帶著丫環們急急的推門進屋伺候思文起床,看著一臉菜色的主子,喜鵲擔憂上前,“主子,要不要再歇會……”
思文淡淡的揮了揮手,“不用!”然後回頭一臉鐵青的看著那張平時他最愛的軟榻,咬牙切齒道:“將這玩意給我扔出去……不……直接燒了……”
“是。”屋裏的仆人立馬上前將軟榻搬了出去,思文站在大殿之中,本想挑個椅子坐下,怎知一坐下,屁股就傳來火辣辣的疼,氣得火大的怒吼,“草泥馬。”然後不滿的踹了椅子一腳,“將這椅子一並燒了。”
“是。”
“我要沐浴!”
“是。”
直到溫暖的水包裹住思文的整個身體,身上的酸疼這才消去了不少,水煙嫋嫋中,思文靠著池邊冷冷的笑,這次還真是下了重本了。
喜鵲溫柔的蘀思文擦拭著身子,看到他身上青青淺淺的痕跡,心疼不已,“三皇子也太壞了!對主子怎麽也不溫柔一點……”
思文嘴角抽了抽,對這丫頭的關心表示壓力很大,直接強勢的將話題一轉,“讓你著手辦的事怎麽樣了?”
喜鵲收回曖昧的目光,恭敬道:“主子放心吧,奴婢已經辦妥了!”
“沒有留下痕跡吧!”
“沒有。”
“很好!”思文點點頭,猛然想起一事,“小四那方麵如何了?”
喜鵲笑吟吟道:“江湖上最有名的俏俏生今個晚上就入府,主子隻要靜待好戲上演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