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頭看著秦軒和天武,這難受“你們倆別埋汰我了,媽的,我想死的心都有了。”躺在床上,長出了兩口氣“現在提酒就惡心,提酒就想吐,媽的,惡心死我了。”

“沒事,再喝點就好了。”

正說著呢,房間門開了。我看見白貓人模狗樣的過來了,到了我邊上,拍了拍我肩膀,一臉的心痛“小夥子,怎麽回事,怎麽喝成這樣了。”

我心裏就有種不好的預感“我說白院長,你這院長還來關心我,你得多忙啊。”

“沒事,我們醫院凡是有重要的客戶,都是我來親自接待的。”

“媽的。我惡心呢,你別禍害我,難受死我了。”

“你這孩子,怎麽說話呢,我跟你說點正經的,你聽不聽?”

我點頭“聽,你說吧。但是 前提告訴你,我就是喝多了,別的毛病沒有。”

“嗯,是喝多了。”白貓點頭“你以後要戒酒了,一口酒都不能喝。”

我挺難受的“這對你有啥好處。”

“你媽的,老子跟你說正經的呢”白貓破口大罵了一句“給你做過檢查了,你至少兩年以內,不能喝酒了。至少不能多喝了,再這麽喝。”白貓撇了我一眼“你這條命,也就撂這了。”

我看著白貓,一下就坐了起來“你大爺的白貓,你是不是想唬我?媽的,就這麽咒我。老子第一天認識你”

“誰唬你了。你媽的。”白貓也破口大罵了一句“你這是再懷疑我的醫德!”

“你有醫德嗎。”話音剛落,我衝著一邊“哇哦。”的一聲,又吐了“哎呀媽呀,難受死我了。”

白貓撇了我一眼“居然不相信我,以後戒酒吧,最多白酒一兩,養兩年,好好養養自己的胃,然後偶爾可以喝一次。不聽我的,你就等著死吧。媽的。記著叫住院費,兔崽子。”白貓說完轉身就走。

看著白貓出去了,秦軒和天武在一邊都笑了。

“笑什麽笑。”我狠狠的瞪了眼天武,然後轉頭看著林然“住院費一分錢別給啊。”

“不給?”“為啥不給,你都什麽樣了,還想著住院費的事情呢,好好在這住著吧,我說哥哥,你這一天天艸心的事情還真不少。以後可別那麽喝了,你們這幾個,昨天都喝的哇哇吐。看著我都害怕。”

“怕屁。住院費別給,知道不,押金的什麽都別交,叫白貓記賬。你聽我的就行。”

林然“啊”了一聲“昨天白貓讓我先交一萬塊錢押金啊。”

“你交了?”我一下就坐了起來。

林然搖頭“還沒呢,正要去交呢,交押金才能開藥住院啊。”

“別交,媽的,這個該死的白貓。一分都不給他。聽我的就行了。”

林然“哦”了一聲“那你趕緊躺下吧,好好休息會。”

“他們呢?”

“都沒啥事,不過你這個胃是真的不能喝酒了,以後要注意,我會監督你的。白貓雖然坑錢,但是他不會拿這些事情開玩笑的,對他也沒好處。”

我躺在床上,沒再說話,閉著眼睛。這一天都沒怎麽吃飯,打著點滴,就喝了幾碗小米粥,吃啥吐啥,難受的要命。再醫院住了三天,臣陽小朝和輝旭他們給沒錢我不知道,反正我是一分錢沒給。自己不給錢就算了,帶著他們一起不給錢就不合適了。

白貓來找過我三次,讓我給錢,我就告訴他,先欠著,銀行卡喝酒弄丟了,暫時交不了,白貓讓林然她們給我墊付,我也不讓,後來白貓急眼了,不給就讓我出院,還威脅我要給我瞎打針瞎輸液,我也急眼了,你敢給我玩新鮮的,我就叫李曉寶他們晚上叫人去把白鼠帶走。跟白貓鬥智鬥勇了三天,白貓想盡各種辦法讓我繳費,從一萬,到五千,到三千,到一千,最後到了五百,我都一分錢沒給,就是偷偷的給這些曰子一直照顧我的幾位護士一人五百塊錢,不能讓人家白忙乎,是不是。

為了防止白貓真的給我來點什麽陰的,就是給我弄點瀉藥吃我也受不了啊,所以我很幹脆的再老豬,瘋子,李曉寶他們過來探望我的時候,讓他們適當的去搔擾一下白鼠,白鼠原名叫白嫿,是白貓的親生女兒,我也沒讓他們幹嗎,就是讓他們幾個輪番再白鼠的邊上,給她端茶倒水,幫忙打下手。

結果最後白貓還是妥協了,媽的,開什麽玩笑,白貓雖然不來要錢了,但是還不忘記最後搜刮我的機會,最後再我出院的時候醫藥費清單兩萬八。我們病房的值班大夫看著我“白院長說你這醫藥費不結清不讓你出院。這已經是內部價了,後麵的是詳細的表單,你住院這些曰子的各種用藥,各種價格,全都在上麵寫著呢。”

“沒事,我給他寫個欠條。”我的身體已經恢複了,感覺也是頗為舒適,精神飽滿,林然就再也一邊看著我笑。

值班大夫很明顯的也知道我們之間這些錯綜複雜的關係,也知道白貓親自來了我都不給,更別提他了,他也幹脆,拿個東西回去給白貓交差,我大筆一揮,寫了一個欠條“今欠白貓住院費兩萬八,擇曰還清!落款筆名,琢磨了半天,也沒想好,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摸到了自己耳朵上的墜子,我笑了笑,純銀耳墜!”四個大字落款,自己從醫院病房裏麵隨便拿了個紅戳,伸手抓住了值班大夫的手指“不好意思,借我用一下。”然後衝著純銀耳墜四個大字上麵按了一個手印,我拿著欠條遞給一臉茫然的值班大夫“把這個給白貓,我給他打的欠條!讓他改天請我吃飯。這兩天我是真沒少受苦啊。”

值班大夫看著手裏的欠條,下意識的開口“這住了三天院用了這麽多好藥,一分錢住院費沒花,最後還讓白院長請你吃飯,這臉皮怎麽練的。這心比白貓還狠。”接著他搖了搖頭“哎,白院長這單生意做虧了。”

我拉著林然大步就往出走,外麵陽光明媚,自己感覺也是頗為舒適。出院了以後給他們挨個打了一個電話,輝旭臣陽還有小朝,三個人也是一分錢住院費沒給,幾個人說了,所有的賬目全都扣到了我的頭上,讓白貓找我要。我說怎麽兩萬八呢,鬧了半天是四個人的,一個人合著七千,他們都是住了兩天就出去了,也就是說,我一個人肯定是到了五位數的。這幾個人也是真的不要臉,居然看病住院還不給人家錢。不過他們也算是都恢複好了,這也算是一個小插曲。夕鬱這些曰子一直再醫院,她母親也再醫院,她一次也沒有來看過我,或許來看過我也不知道,這幾天我天天就是睡,真懷疑白貓是不是給我吃了安眠藥。不過她不來也好,和小朝把事情都說清了,現在心裏的感覺也是蠻好的。剩下的亂七八糟的事情,也是真的不願意再去想,再去琢磨了。

再外麵和林然飽飽的吃了一頓飯,回到貝天皇朝,再裏麵熱情的跟著所有人打招呼,說笑,打鬧,感覺也是頗為舒適。

後來還看見了快樂哥,跟快樂哥聊了聊這兩天的事情,這兩天貝天皇朝也沒有什麽大動作,悅點現在還關著門呢。警察已經去把悅點查封了,從悅點裏麵搜查出來了槍支以及毒品。悅點的法人代表是默婉。現在也不知道默婉再什麽地方,警方也再找默婉,需要默婉給一個交代,悅點被砸成那樣,本來一時半會的也開不了,但是亮都沒有什麽大事情,昨天就已經開始正常營業了,亮都裏麵沒有大人物,強五他們還沒有露頭,警察也帶搜查了亮都,亮都好像有準備一樣,裏麵的情色交易全都沒有了,就是正規本分的做生意,三天查了兩次,也什麽都沒查到,暫時警方的態度也不太明確,隻是盛哥他們商量著再砸一次亮都。隻是應該還沒有和上麵協調好,還是那句至理名言,任何黑惡勢力團夥,上麵沒有保護傘,都沒有辦法做大,貝天皇朝這些曰子的生意特別的好,而且來的全是一些有身份的人,價格比較昂貴,一般普通的老百姓,還是來不起的。

跟快樂哥又隨便聊了幾句,跟林然往宿舍走,一邊走,我心裏一邊就琢磨,這些子個事兒,警方的動作很耐人尋味的,把悅點查封了,這說明了夕忠賀現在跟強五的盟友關係應該破裂了,不知道盛哥怎麽跟夕忠賀談的,但是我給夕忠賀的那些東西,一定會讓夕忠賀非常非常的生氣的。真是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強五現在沒有了夕忠賀這邊的幫助,他的曰子不好過了,隻是夕忠賀和夕陽如果跟強五的關係破裂,那張帥心裏一定也不會很開心,他跟夕忠賀他們是死對頭,現在夕忠賀如果跟我們關係近了,那他想要上位肯定就更不是容易的事情了,悅點被查封了,那夕忠賀那天晚上看了U盤裏麵的東西以後必然肯定又聯係了盛哥,盛哥這兩天都沒去醫院看我,雖然是小事情,不過他這兩天肯定特別忙吧,應該和夕忠賀再合計著什麽。就從夕忠賀對於悅點的態度就看出來了。

我正琢磨這些呢,秦軒和趙曉萌兩個人溜達了過來“走啊,中午出去喝點啊。”

【PS:楊紅清 身體健康 你和寶寶都要一切安好。。老公我愛著你 。。。陳勇潔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