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秦軒往回走,我順手拉住了在一邊還驚愕的胖子濤,江山易改本姓難移,本來之前胖子濤已經堅強了不少,不過看著這些曰子他也是習慣了安靜和諧的生活,習慣了平淡的生活,現在這樣的事情,他還是有些接受不了,不過他調整的也很快,上了車,沒幾分鍾,就說說笑笑的,再也沒有跟我們提方拓的事情,我和秦軒有提醒了胖子濤半天不要說關於方拓的那些事,然後回到了賓館,接上了林然趙曉萌,五個人,出發,胖子濤帶著我們去了一個燒烤城。停下車,五個人說說笑笑的上樓,點了好多燒烤,畢業證的事情也搞定了,大家也沒什麽事情了,下一步就是要從哪兒玩玩,還意外的碰見了方拓,處理了方拓。當然,我和秦軒是不會說這些的,省的姑娘們再墨跡。女人就是愛逛街,跟我們一頓說倆人剛才從哪兒轉了,買了什麽,林然買了一對情侶的手機鏈,趙曉萌買了一對兒情侶的鑰匙鏈,林然買了一對兒情侶的睡衣,趙曉萌買了一對兒情侶的外套。總之,兩個人應該是收獲頗為豐富。

正吃飯的時候,我的電話響了起來。

“十二點了,誰給你打電話啊。”

“不定哪個小姑娘呢。”

“就是,林然,你可好好看看啊,他可沒準有幹了什麽對不起你的事情了。”

“嗯嗯,沒準,好好看看。”

“滾王八犢子。”我衝著他們罵了一句,結果林然還真的靠了過來,做出來了一副偷聽我電話的姿勢。我笑嗬嗬的拍了她一把“媽的,你還真的不相信老子啊。”

林然也笑了“你哪有準。”

我拿著電話,笑嗬嗬的大聲“喂。”了一下。結果對麵沒有出聲。

“你看你看,沒出聲吧,我就說他幹壞事呢吧。”

“去你爹的。傻逼。”我又大聲喊了一句“喂,誰啊。”

林然的眼神明顯的變了,媽的,我心裏也鬱悶了,這是誰跑著沒事惡作劇呢“說話不說話,不說話我掛了啊。”

“媽的,你催他媽什麽催,小逼六子,草你大爺的。不知道你蝦哥忙呢,是不是。”

我一聽,開心了“草你爹的,你他媽還知道聯係老子。”

“我草,別提了,我他媽鬱悶著呢,本來計劃著休息20多天的,想著多留出來一個星期四處跑跑,逛逛,結果我爹不讓,我就兩天時間了,明天一天,後天一天,最晚大後天晚上,我要出現在我們部隊大門口。他媽隔壁的,好曰子結束了,苦曰子又要來臨了。”

我笑了笑“你現在從哪兒呢。”

“六兒,這些曰子好像發生了不少事情。”

“你指的是哪方麵的事情。”

“你這麽聰明,不用我說的,為什麽你不早點告訴我呢。”

“我告訴你啥。”

“林逸飛的悅點怎麽關門了,還有臣陽他們現在出門幹啥的,怎麽都鬼鬼祟祟的,而且一驚一乍的,你們得罪到了誰了。或者,惹了什麽大禍了。”

“沒有,你幹嘛這麽問。”

“你還跟我裝,臣陽他們現在不允許趙倩雅自己上街,而且出個門幹個啥的,都是小心翼翼的,臣陽他爸本來在外麵工作的,現在也不工作了,特意跑回來了,天天陪著臣陽,臣陽出門,他也跟著臣陽一起,而且他還給臣陽新提了一輛大眾寶來。出門幹啥的,臣陽都帶著大墨鏡,趙倩雅下樓買個東西啥的,臣陽都跟著他一起。我問他,他也什麽都不說。他車上放著單管獵。而且是藏在車上的,你跟我說說,這咋回事行不,還有林逸飛好好的跑國外幹嘛去,他那牙簽滿足的了洋妞的無底洞嗎。默婉怎麽跟林逸飛分了。我去悅點的時候,默婉還給我免單來著,可是為啥他們跟默婉叫老板娘,但是老板不是林逸飛啊。是不是默婉給林逸飛帶了綠帽子。林逸飛想不開自殺了。”

“去你爹的,你才自殺了。”

“還有輝旭,我給他打電話,他說他在FX等我,跟你在一個地方,讓我過去找你們,我問他,他跟你的回答一樣,你們什麽都不說,那就是肯定有事情發生。我跟小朝喝了一頓酒,他就問了我一句話,他問我,你是真的什麽都不知道,還是裝著不知道,讓我一頓臭罵,老子與世隔絕了好幾年,剛回家,老子能他媽知道什麽,當然是不知道,結果這廝一聽我說不知道,居然也什麽都不跟我說了,就跟我喝酒。我問臣陽,臣陽也不說,我就那了悶了,到底是怎麽個情況。我和臣陽有天從飯店吃飯的時候,還有一個陌生的人,帶著兩個人,直接做到了我們的對麵,跟臣陽說說笑笑的,還問了問你的情況,一聽我說我和你是一起的,這一下那幾個人也明顯的來了興趣,結果更有意思的是,他話還沒問完呢,小朝也帶著兩個警察來了,我就好奇了啊,這些曰子你們的本事都沒少長,我不是傻子,那幾個人是臣陽的仇人,而且肯定也是你的仇人,小朝總是跟著臣陽,是怕那些人傷害到臣陽。臣陽那上學的時候是什麽角色,是那種好欺負,忍氣吞聲的人嗎,但是跟那些人,他也挺忍著的,那些人也不是什麽普通的混混,尤其是那個打頭的,要什麽龍的那個。還提醒我走路當心車,過馬路注意安全。你說他這是不是赤裸裸的威脅。嗬嗬,太有意思了。真有意思啊!要不是小朝攔著我,我非當下揍他不行,我當時也感覺沒什麽,可是晚上回家的時候,就感覺有人跟著我。後來你猜誰出現了,是小朝,他就出現了,出現送的我回家,之後我就在也沒有發現有人跟著我回家了,真是牛逼啊,真是有意思,也真是喜劇,六哥,你能告訴我,這一切的一切,是怎麽回事嗎。”

“沒事,什麽情況都沒有。你來吧,咱們見一麵。我想你了。”

“嗬嗬,這個事情真他媽有意思啊,老子去當了幾年兵,這回來呆幾天,身邊的所有人都不對勁,一個一個的都不知道再忙啥,而且所有的人都有事情瞞著我,都不告訴我,怎麽著,我走了幾年,都不認識我了,都不知道你們蝦哥是什麽戰鬥力了,是不是。”

“啥事都沒有啊,媽的,你別老瞎想了。”

“我瞎想。好吧。”大龍蝦“哈哈”的笑了笑,給我的感覺很怪“我去看禿子的時候,禿子邊上,怎麽立著周猩猩的墓碑呢。給我解釋一下,怎麽著,咱猩猩哥玩進土裏了,看禿子寂寞,是不是,就算是的話,那也得小朝去陪著禿子啊,猩猩也排不上號啊,聽我爹說現在L縣大變動,很多人下位,也有很多人上位,這一切都是由林老爺子引起來的,林老爺子現在是正縣長,沈萍和周國發也離婚了,沈萍不知道去哪兒了。默婉提起來你們的時候,也是說說笑笑的。一點都沒有不正常,就好像悅點的老板是林逸飛一樣,好像你們關係多好一樣,小朝提起來你的時候是那麽的不想開口,好像一點關於你的事情都不想說。臣陽提起來你的時候,就是笑嗬嗬的打馬虎眼。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我從回來的前一個星期,先是走親訪友,看我姥姥老爺,奶奶爺爺,這些事情啊全都處理完了,沒事了,聯係的臣陽,跟臣陽呆了兩天,我就感覺出來了很多不對,就算那個人坐在我們對麵,那麽明顯的話了,他也不承認,他也什麽都不說,好吧,我單獨和小朝呆了兩天,結果發現小朝每天最多的事情就是研究臣陽還有趙倩雅的行蹤,然後跟上去,他當然不會傷害臣陽,我就問他為啥,他也不說,他跟臣陽一樣,心裏也有很多事情沒有告訴我。我就納悶了。這都是什麽事。那天買了點東西說去看看禿子,結果從墓園看見了猩猩的墓碑,我當時就感覺做夢一樣,我用自己的腦袋就撞猩猩的碑,撞了,疼,看著眼前,不是做夢,可是我就想做夢,我繼續撞,後來撞的滿腦袋都是血跡,我從墓園出來的時候,還有人以為裏麵詐屍了呢,嗬嗬,真有意思,我就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大龍蝦說話的聲音很平靜,但是我們認識了這麽多年,我知道他什麽姓子,他這次是真的急了,隻是沒有發作“我問小朝和臣陽猩猩的事情,倆人也啥都不說,小朝現在每天有事沒事開著個警車跑到臣陽家樓下蹲點去,有時候在上麵呆著,有時候在下麵守著,每次還帶著人,真槍實彈的。你說這都是怎麽了,我好不容易聯係到了澤哥,才知道,小魅連孩子都給他生了,說他們跟你們一直也沒有聯係,也不想聯係。嗯,就這倆人跟我說了實話了。我琢磨不清楚,跑去問默婉,默婉說的天花亂墜,淡定自若,如果我之前沒有從小朝和臣陽那裏起疑心的話,我肯定會完全百分之一百的相信默婉的,不過可惜,我是起了疑心以後才去的,默婉還說的那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