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盛哥,他本來就是那麽個姓子,你也不是不知道。”封哥也在一邊開口了“不過下次,一定不要了,想想他們對待咱們,每次他們不是想要咱們的命,誰可憐過,活著心軟過,如果不是咱們自己命大。咱們能活到現在嗎。六兒,好多事情,你都要好好想想。”

盛哥聽完了封哥的話,也歎了口氣,沒有在說話。

我自知理虧,閉著眼睛。

到了FX縣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了三點多了。正好是KTV晚上要關門的時間。

盛哥直接就到了KTV,他們倆想去問問還有什麽別的事情。看看這兩天有沒有什麽事情。

我自己一個人,思考了一下,衝著後麵的宿舍就走了過去。

我光著膀子手上還竟是血,在燈光照耀下,還是有些狼狽的,走到鐵門門口那邊,看見張秀揚他們幾個還在那裏打牌。我一過去,這些人都緊張了起來,張秀揚第一個跑了過來“怎麽回事?怎麽這樣了?”說完了以後就要抓我的手。

我搖頭“沒事,都已經幹涸了,不流血了,小問題。”

“你們這兩天幹嘛去了,沒事吧。”

“沒事,你們怎麽這麽晚了,還不睡覺。”

“這不是晚上值夜班呢嗎。”張秀揚看著我“確定沒問題?”

“沒事。”我拍了拍張秀揚的肩膀“你們繼續”之後跟那兩個孩子又打了個招呼,就進了院子,走到兔兔房間門口,敲了敲門,沒人理我,我又敲門。許久,一個懶洋洋的聲音“誰啊,真是的,剛睡覺。”

“開門。”我跟著開口喊道。

“艸。”緊接著門就開了,兔兔光著身子,在門口揉了揉眼“你有病啊,這麽晚跑這裏來,我一點多才下台,剛睡覺。你真討厭。”

“我要進去。”

“我要睡覺。”兔兔開口道“能不能有什麽事情明天再說。”

我看著兔兔“你收過我錢的。拿人錢財,替人消災。”

“今天不行,我累了,一點心思都沒有,晚上喝多了,現在頭疼的要命。”

“我要進去。”我很平靜的開口“你就說讓,還是不讓。”

“不讓,今天不行。下次你提前通知一聲。”

我點頭“行,那我茲當你之前說的那些話都是屁話,老子不用了!”說完了以後,我轉身就要走。

我剛要走,兔兔伸手一拉我“幹什麽啊你,你吃了槍藥了。”

我“嘖”的呻吟了一下。趕緊抽手。

兔兔這才看了一眼我的手,緊跟著一下眼睛就睜大了“怎麽了?你手怎麽了。”

“沒事,小問題。我在問你一次,做不做。”

兔兔有些鬱悶“真是神經病,不知道又他媽從哪兒受氣了,跑老子這找氣來了。”說完了以後,兔兔伸手一拉我的手,就拉著我進了房間。到了房間裏麵,兔兔看了看我“手怎麽弄的。”

“沒事,來”說完了以後,我伸手就抓向了她的胸脯。

兔兔往後退了一步“你等會”

我抬頭“怎麽?”

“你手太髒。”說完了以後“過來洗洗。”

我站了起來,走到廁所,開水,就開始洗手,挺疼的,洗完了以後,兔兔拿著毛巾給我擦了擦。然後伸手指了指腦袋頂上“洗澡。”

“我洗什麽澡。”

“你在外麵不定又幹嘛了,洗幹淨點。”

“我還沒讓你洗呢,你讓我洗。”

“少廢話,你洗不洗?老娘除了做你的台不用你帶套,跟你接吻,別的老娘向來都是帶套不親嘴的。而且來這裏以後老娘沒出過大台呢還。你還事逼事逼的。不做就滾。”

我看著兔兔“你再罵一句。”

“滾。”兔兔針鋒相對。

我思考了一下,點頭,伸手指了指他“好。”

兔兔伸手一指門口“那還不滾。”

“我說好的意思是我洗澡。”

兔兔“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然後雙手環抱在一起,看著我“王越,你能不能別老逗我笑。”

“我不跟你一般見識。我洗澡你是不是也要看著。”

“怎麽著,你還害羞。”

我轉頭“我害羞的事情,還真的少。你光著屁股在門口站著都不害羞,我還害羞什麽”說完了以後我順手就打開了熱水器。

“滾,你個王八蛋,我就知道你嘴裏沒他媽好話。”

洗完了澡,手掌上陣陣的疼痛感覺,伸手要拿兔兔的浴巾,兔兔開口“別拿我的。”

我一聽“怎麽著,那我還濕著?”

兔兔伸手指了指一邊“你用那個藍色的。”

我這才看見,粉色的旁邊,有個藍色,還真的挺顯眼。我擦了擦身上。

“洗臉,刷牙。”兔兔伸手指了指洗手池邊上“用那一套藍色的亞刷牙缸”

“我不用,那是誰用過的啊。”

兔兔撇了我一眼“老娘告訴你,那個沒人用過,我們這個二層,是禁止男姓進入的,你沒看見上樓時候的大牌子嗎?除了你以外,還有誰臉皮那麽厚,能跟你一樣,隨便進出呢。”

“怎麽可能,我從來沒有看見過。”

“不是你沒有看見過,是你根本就不看,少廢話,刷牙去。”

我撇了她一眼,開始刷牙。刷完了牙“這下沒事情了吧。”

兔兔點頭,過來。

我走到她邊上,伸手要摟她,兔兔一彎腰,躲了過去,接著抓著我的手就到了床邊,把床頭櫃打開,兔兔從裏麵拿出來了一瓶酒精,還有打針輸液時候用的那種擦拭的小棉簽。

“你這裏怎麽會有這些東西。”

“女人的事情你不懂。把手伸開。”

我把手伸開,兔兔開始拿著酒精給我殺毒。

“哎呦!疼死我了!”我一下就喊了起來。

嚇了兔兔一哆嗦,衝著我就罵道“你有病啊,大晚上的,不睡覺。瘋了嗎。”

“你想謀財害命啊你,疼死我了。”

“大老爺們看看你,我真服氣。”

“媽的大老爺們就不會疼了,疼就不能喊出來了。”

“少廢話。”兔兔又開始拿著酒精給我擦,這個疼,我嗷嗷的叫喚。

全都弄完了以後,兔兔看了我一眼“你在這裏等等我。”

“幹嘛?”

“沒事,等著就行。”說完了以後套上睡衣,開門就出去了。我躺在兔兔的床上,蓋著被子,把電視就給打開了,白天睡多了,剛才在車上也睡了半天,還真的有些睡不著。拿著電話,給青姐發了一條信息“姐,我們到了,好好照顧自己。”

青姐沒有回信息,估計這麽晚了,她肯定也睡覺了,早晨睡醒她也要離開那個地方了,把自己的錢包拿出來,看了看裏麵的鑰匙,搖了搖頭,這麽好的姐姐,哪兒找去。

看了會電視,兔兔推開門回來了,手裏拎著一個小藥箱。

“你出去幹嘛去了。”

兔兔看了我一眼“去買了點藥。”

“沒事,我不用藥。”

兔兔笑了笑“拜托哥哥麻煩你要點臉,我買藥跟你一毛二分錢關係都沒有,隻是我經常胃疼,準備一些藥,順便給你買點創口貼啥的,都是順手的。你別自美了。拜謝拜謝。”

“好的。”我伸手輕輕拍了自己一個嘴巴。

兔兔笑了笑,走到邊上,伸手拿出來創口貼“給你,貼上。”

“你買紗布繃帶紅藥水幹嘛。”

“哪天要是跟客人打起來了,自己用。”

“不用,隻要你們自己不鬧事,有事情開口就行,有人就給你們處理了。”

“我樂意自己動。”

我貼上窗口貼,看著兔兔“這次可以了吧。”

兔兔思考了一些“你晚上從這裏過夜嗎。”

“過。”我開口道“剛回來,沒地方去。”

“怎麽不回家。”

“回家怕把別人吵醒。”

“聽說你跟咱們這裏那個前台,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現在也住在一起,是吧。”

“露露那個大嘴巴跟你說的吧。”

兔兔搖頭“聽別人說的。”

“你給她隱藏也沒用,我也不傻不呆的,我知道一定是露露那個大嘴巴說的,不過無所謂,我們兩個本來就有過去。”

“哦,這樣啊,她長得挺好的。”

“是挺好的。”

“你們沒有關係,現在還住在一起?”

“拜托,怎麽話傳話就傳成這樣了,我們是三室一廳的房子,我和天武一個房間,少辰和秦軒一個房間,她自己一個房間,明白嗎?就是這樣,不是我們兩個單獨住在一起,是很多人住在一起。”

“你跟我解釋什麽,我也沒說你什麽,咱們倆也沒關係。”

“我發現你這個女人就是腦子有病。”

“我是你媽。”

“艸你媽的。”

“艸你媽。”

“媽的,老子艸你。”說完了以後,我一翻身,就把兔兔壓在了身下,這一夜,激情無限。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我才迷糊的睜開眼睛,做起來,把煙點著,兔兔從廁所就出來了“我不白拿你錢,衣服我給你洗了。你真能睡”

“我昨天晚上太賣力了,所以我累。”

“我也賣力。”兔兔看著我“少不要臉。”

“你洗了衣服,那我穿什麽。”

兔兔伸手指了指床頭“那身衣服你試試。我逛街的時候,閑著無聊給你買的。”

“內褲都給買了。”

“買回來我都洗過了,穿吧。茲當是兩萬塊錢買了一套衣服,我也是服務周道,身體伺候完了你還送你從頭到腳一身衣服。”

“你還買雙紅色的鞋幹嘛。”

“我喜歡。你試試能穿不”

我點了點頭,站起來,開始穿衣服,穿鞋子,從裏到外,換了一身,跑去衛生間,洗漱,簡單的收拾了收拾。

兔兔也開始收拾,化妝。

全弄完了以後我看了眼手機,下午一點多了“行了,該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