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清楚,我也是剛剛看見的。就是知道他們晚上回來的時候,天寶身上背著一個麻袋,盛哥在他邊上。我挺好奇的,因為麻袋裏麵肯定是人,我聽見了小女孩的聲音。嘴被堵上了,說不出來話。但是嗚嗚的聲音還是有的。盛哥讓天寶把人放起來,還特意囑咐天寶不要把這個事情跟任何人說,說完了以後自己就上樓了,天寶心眼挺好,怕給小丫頭捂壞了,就把麻袋拉開了,我正好挺鬱悶的下樓拿洋酒,天寶他們也沒看見我,因為我在櫃台裏麵,也挺黑的,他們也沒開燈。但是我看見了那個小丫頭,頭發還沒有長出來,挺短的,看不太清楚,但是好像是夕鬱,因為天寶給那女的把麻袋打開以後,衝著那女孩說“我們不是強五,不會傷害你,委屈你幾天,怪不著別人,怪你那親哥哥吧。”我又仔細看了看,身形也挺像跟了你好幾年的那個女孩,六兒,你聽我說。我不知道你怎麽想的,但是你是我的兄弟,我知道這些,肯定是要告訴你的。具體是誰我不能確定,你要冷靜。而且”

我直接掛了電話,看了眼青姐,緩緩的開門,下樓,衝著貝天就跑了過去,跑了好久,好不容易看見了一輛出租車,上車以後,打車就到了貝天。

我這一路電話一直不停的響,最後,我索姓關機。不再聽著電話響。到了貝天的時候,我從後門就進去了。進去了以後我看見胖子濤自己坐在正門口,喝著酒,看著我。看見我了以後,伸手指了指我“我就知道,我他媽一說,你準得衝動,你丫這重色輕友,還真不是蓋的”

我搖頭“人在哪兒。”

胖子濤歎了口氣“我看著天寶拉著她去地下室了。”

我點了點頭,衝著地下室就跑了過去。

“六兒,你大爺的,你他媽等等我”胖子濤從後麵就追了上來“真他媽服氣你了。草你大爺。”

我沒有理會胖子濤,到了地下室門口的時候,我看見天寶正在門口坐著玩手機呢。

“開門。”我緩緩的開口。

天寶頓了一下“開門幹嗎,這裏麵有什麽好看的。”

“開門,快點。”

天寶笑了笑“六兒,怎麽了。”

我順手就從自己的兜裏把盛哥的瑞士軍刀拿了出來,還沒上手呢。

天寶就伸手“停,停。”天寶看著我“我事先生命,跟我沒關係,我隻是奉命行事的。”

“開門。”我緩緩的開口。

天寶點了點頭,把鐵門就打開了。

我跑進了地下室,地下室還是很涼的。我看見在角落一個陰暗的燈光下麵,一個女子很安靜的坐在一個凳子上麵,雙手和雙腳都被綁在凳子上,嘴也被膠帶纏上了,眼睛上麵還帶著眼罩。我看著身形我就知道了那是夕鬱,我趕緊跑了過去,到了夕鬱的邊上,第一件事就是把纏繞著她嘴上的膠帶拆了下來,之後夕鬱從嘴裏吐出來了一條絲巾。緊跟著我拿著刀還就把幫助夕鬱手和腳的繩子全都割開了,割開了以後,我正要給夕鬱摘眼罩呢,夕鬱站起來就抱住了我的胸口“六六,我聽呼吸的聲音,都知道是你。”

我有些壓抑的難受,緩緩的把夕鬱的眼罩拿開,夕鬱頭發長出來了一些,雖然不長,但是是另一番韻味。我把自己的襯衫就解開了,衝著她說道“冷不”

夕鬱搖頭“不冷。”

“怕嗎”

夕鬱笑了笑“一點都不怕,我知道如果六六知道了,一定會來救我的。”

我把自己的襯衫套到了夕鬱的身上,伸手拉著她的胳膊“走。”

夕鬱起來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和腳腕,跟著我就出了地下室。天寶看見我和夕鬱出來了,衝著我歎了口氣“你幹嗎去。”

“沒事。”我對天寶沒有好氣,拉著夕鬱就往樓上走。胖子濤和天寶兩個人不知道在後麵嘀咕什麽,就跟著我。

“六六,去做什麽。”

“沒事,走。”

“你別鬧。他們對我挺客氣的。”

“裝麻袋裏麵了,還客氣。”

夕鬱笑了笑“我不怪他們。”

“行了,別說話。”

夕鬱還真的就不說話了,我拉著夕鬱,上了二樓,到了李封的辦公室,我一把就把門給推開了。推開了以後看見房間裏麵煙氣繚繞的,盛哥和李封正在那裏說事呢,我進來了以後,兩個人都把頭轉了過來,盛哥頓了一下“你們倆怎麽來了”

李封歎了口氣,搖了搖頭,往後退了一步。

我拉著夕鬱,到了一邊的沙發“坐好”

夕鬱點了點頭,衝著我笑了笑。我緩緩的走到了盛哥的邊上“你把她帶來的”

盛哥看著我“怎麽著?你怎麽跟我說話呢”

“我告訴你我怎麽說話。”接著我一拳照著盛哥的臉上就打了過去。“我他媽今天跟你拚了。”說完了以後我一拳又打了上去。我兩拳,直接就給盛哥打蒙了,不過盛哥的反映就是快,我第三拳還沒有上手呢,盛哥一腳就踹了過來,我一閃,緊跟著盛哥一拳又掄了回來。我感覺臉部一陣吃痛,咬了咬牙,上去一拳又打到了盛哥的臉上。盛哥一腳直接就給我踹到了地上,接著盛哥伸手指著我“王越,你他媽再敢沒完我對你不客氣了。”盛哥一下就火了“小兔崽子。”

夕鬱從後麵站了起來“王越,王越,你瘋了。”

我沒有理會夕鬱,一咬牙就從地上爬了起來,照著盛哥又衝了過去,盛哥一拽我頭發一個嘴巴扇了上來,接著一下又給我撂倒了“小[***]崽子,沒完了,你他媽吃了藥了。”

“艸你媽”我喊了一句,接著順手拎起來一個凳子,照著盛哥的腦袋就拍了過去,盛哥往邊上一閃,等著照著李封就飛了過去,封哥伸手一把就把凳子呼啦到了一邊“你他媽看著點,瘋了。”跟著李封衝著盛哥罵了一句“我他媽跟你說什麽來著。”

盛哥轉頭看了眼李封,我從褲兜裏麵就把刀拿了出來,趁著盛哥轉頭的時間,我已經到了他的邊上,我伸手就抓住了盛哥的脖領子,用力使勁往後推了他兩步,伸手拿著刀就頂到了他的脖子上。周圍一下就安靜了。

“王越,王越。”夕鬱在一邊急了。

“六兒”胖子濤和戶口東他們也都過來了。

李封看著我“六兒,別激動,別激動。”

盛哥這一下靠在牆邊,也不動了。

我拿著刀,頂著盛哥的脖子“以後你再敢碰她一下,我就跟你兌命。”

盛哥看著我,衝著我笑了笑,指著自己的脖子“老子的刀,有本事你紮下來。”

“別他媽以為我不敢,人都是逼出來的。聽好了,徐天盛,我不管你想幹嗎,你要幹嗎,她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你敢傷害她,我就要你命。”這是我認識盛哥這麽久,頭一次喊他的名字。

盛哥的脖子上有些血跡已經慢慢滲透了出來。接著盛哥衝著我笑了笑“我就不信你敢。老子從小嚇大了。”

我也笑了笑“徐天盛,我不管你是誰,我不管你想幹嗎,你敢再傷害這個女孩一下,我就敢弄死你。”說完了以後我把刀離開了盛哥的脖子,順手拿著刀衝著自己的胳膊上就劃了一刀,一下,我胳膊上的血跡就顯現了出來“這刀算是我給你道歉。記好了我說的話。”說完了以後我把盛哥的瑞士軍刀收了起來,裝進了衣服裏麵。胳膊上的血跡就流了出來。我走到夕鬱的邊上“走,送你回家。”

夕鬱眼圈紅紅的,什麽話都沒有說,天寶李封辦公室的門口,我拉著夕鬱到了天寶的邊上“寶哥,車鑰匙。”

天寶看著我,又看了看李封,歎了口氣,就把鑰匙給我了。

我拿著手裏的鑰匙,轉頭,看著李封“封哥,不管發生了什麽事情,我都會跟貝天共進退。但是你們不能再打她的主意。”

李封伸手指了指盛哥“跟我沒關係,剛才我就跟他打賭,你得跟他拚命,他不信。”說完了以後封哥笑了笑,看著盛哥“又輸我五萬,來吧”

盛哥撇了我一眼,伸手一指我“小[***]崽子,你他媽給我等著。”盛哥也火了“他媽的等你回來的,看老子不他媽弄死你。”

博龍和戶口東他們跑了過來,站在我麵前“幹嗎你,你是不是瘋了。”

“起來,你們都起來。”

“你屬狗的啊,說翻臉就翻臉。”

“我讓你們起來。”我衝著博龍繼續說道“我再重複一次,你們趕緊給我起來。”

“你們讓他走。”盛哥衝著博龍說道“別理他。”

我轉頭衝著盛哥笑了笑,胳膊上的血已經流了不少了“謝謝你。”

“用他媽不著你謝謝,咱們倆這個事情沒完。”盛哥繼續威脅道。

我沒有理會他,拿著車鑰匙,拉著夕鬱,就離開了貝天,到了後麵,一上車,夕鬱就從車上拿出來了紙巾,給我擦拭胳膊上的血跡“六六,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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