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行人下了車,後麵的奔馳車順勢停了下來,奔馳車滿滿的後麵停了一排,麻雀這一邊的人也全都下來了,麻雀和辛一鳴兩個光著膀子的人走在前麵,剩下的人都在原地站著,兩個人一人手上用繃帶捆綁著一把砍刀,都是光著膀子,走到了圓桌邊上,麻雀順勢就給坐下了,辛一鳴站在了麻雀的身後,我屬於站在麻雀,以及他帶來的人中間的這個位置,我伸後,就是大批麻雀帶來的人,不得不說,這辛一鳴和麻雀兩個人往這一呆,整個氣勢瞬間就倒向了麻雀這邊,麻雀看桌子上麵擺放著一瓶五糧液,順手拿著五糧液,就給自己麵前的酒杯倒了一杯,緊跟著,拿了起來,剛要喝的時候,就聽見了對麵那個男子“有毒。”的聲音。

麻雀瞅了他一眼,接著二話沒說,一口氣就喝了一小杯酒,圓桌上麵,隻有兩個杯子,還有一瓶五糧液,我這才仔細的打量了打量這個男子,這是我頭一次看見司俊傑,司俊傑跟我想象中的不一樣,白皙的皮膚,高大挺拔的身材,眉宇之間透漏著一股子精神氣兒,看起來很年輕,具體有多大我也不清楚,但是看著真的挺像30多歲的樣子,現在套著一件大風衣,說句實話,司俊傑挺帥氣的,走在馬路上,一定會是一個焦點,再看司俊傑邊上的兩個男子,有一個大胖子,平頭,年紀不小了,這個應該就是他們所說的紅中,跟麻雀一直都很不對付,另一個骨瘦如柴的男子,應該就是馬軒,紅中以及馬軒,司俊傑的左膀右臂,司俊傑身後,還有很多看起來跟我年紀差不多的人,還有很多人的臉上仍舊掛著稚嫩,在這蒙蒙細雨中,依舊很堅定的站在那裏,眼神清澈,甚至讓人感覺道,麵帶一絲恐懼。

“不錯,不錯,果然就是麻雀。”司俊傑笑嗬嗬的拍了拍手“膽子夠大,有毒還敢喝。”說完,司俊傑拿著手裏麵的五糧液,給自己也倒了一杯,自己一口氣也喝了“這些曰子折騰的是夠累的了,我估計你躲得也夠累了,我躲得也夠累了,今天是時候把事情做個了斷了。”

麻雀點頭“殤勝是我的,隻是要拿回來我的東西,誰擋在我前麵,我就剁掉誰。”

“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司俊傑笑了笑“好多年沒有一起喝酒了吧,來,喝完這瓶酒,咱們把這個事情解決,一次姓的解決,我弱勢敗了,你要善待我的這些下屬,這都是殤勝新鮮的血脈,以後撐起來殤勝,他們都是新鮮的血液。”

“不用你命令我什麽。”麻雀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我自己有我自己的打算,秦珊呢。”

“珊珊挺好的,我已經安置好了,這個你放心吧,你肯定是找不到他的。”

“那你幹嘛不跟他一起跑,跑到一個誰都找不到你們的地方,這樣不是更好嗎。”

“我不能跑,我跑了,我身後的這些弟兄怎麽辦,我要給他們一個交代,男人可以站著死,不能跪著活,這裏是我的根,這麽多年我一手把殤勝發展到這麽繁榮,我怎麽能跑,讓我跑,讓我離開這裏,讓我離開殤勝,還不如要了我的命,再說了,如果我就這麽跑了,那不就是真的白白的全都便宜了你了,我可不想這麽便宜你,多少還是要拚一拚的,反正不管怎麽樣,再拚之前,我已經贏了兩場了,第一場,當初把你從這裏趕走,就是運氣不好,沒有要了你的命,第二場,就是秦珊是我的人了,她有我的孩子,而且願意一心一意的跟著我過曰子。”

麻雀眉頭微微一皺“你還有臉提那些事情,你害死了我那麽多兄弟,今天我要把所有的仇都報了。”說完,麻雀又喝了一杯酒“一碼事是一碼事,把該解決的,全都解決。”

“其實我不是我害死了你們那麽多兄弟,是你自己害死了他們,你當初直接讓我把你弄死,不就不會有那麽多兄弟給你陪葬了,我有責任,你也有責任,他們是為了你死的,與我無關。”

麻雀笑了“你還真的挺會說,殤勝的關公像再哪裏。”

“再那邊。”司俊傑轉身指了指後麵“再我的車上麵,後座放著呢,你若一會兒過的去,你就自己去拿就是了。”

麻雀點了點頭,順手把桌子上麵的五糧液拿了起來“行了,剩下的跟你沒關係了”接著,就聽見麻雀“咕咚,咕咚,咕咚,咕咚”的聲音,一口氣,把剩下的半瓶白酒全都給周了,之後,麻雀站了起來,跟辛一鳴兩個人並排而戰,手上的酒瓶子往地上一摔,就聽見“哢嚓”的聲音,酒瓶子碎裂,司俊傑的眼神當下就變了。

同一時間,司俊傑身後的紅中以及馬軒兩個人,一人抄起來了一把砍刀“啊,,。”的怒吼了一聲,照著麻雀和辛一鳴就衝了過來。

麻雀手上的砍刀舉了起來,衝著衝過來的紅中,上去就是一刀,兩個人的刀砍再了一起,聽見了“哢”的聲音,接著麻雀抬腳一腳衝著紅中的肚子就踹了上去,紅中這個大胖子噸位很結實“啊”的一聲,這一腳被踹的往後退了兩步,眼睛血紅,上去照著麻雀的臉上又是一刀,麻雀一歪頭,一刀砍刀了紅中的肩膀上,紅中躲都沒有躲,用自己的肩膀扛著麻雀的這一刀“啊。”的又怒吼了一聲,上去一刀照著麻雀的臉上就過去了,麻雀左手一把就拽住了紅中的手腕,紅中緊跟著用自己的腦袋,衝著麻雀的臉上一腦袋就頂了過去,麻雀往後退了一步,紅中的肩膀上麵次出來了一道血線,瘋狂的紅中“啊。”的又叫喊了一聲,衝著麻雀又衝了過去麻雀這個時候往邊上挪了一步,看著紅中一刀砍空,接著非常矯健的一個側移,左手一把就摟住了紅中的脖頸,接著右手的刀刃衝著摟著紅中的自己的手上就下去了,左手瞬間就移開了,就看見紅中的脖頸處,一刀血線再蒙蒙細雨中飄了出去,紅中猛的一個轉身抬手一刀照著麻雀的臉上就上去了,可能是力道的原因,但是還是砍了上去,麻雀耳朵前麵一點的部分,一道血線,接著鮮血從麻雀的臉上就流了出來,同一時間,紅中的砍刀已經掉落再了地上,雙手捂著自己的脖頸,再地上轉了一個圈,接著自己半跪再了地上,愣是沒有倒下,雙手捂著自己的脖頸,血跡順著他的脖頸往下流,鮮血已經染濕了他的雙手,借著蒙蒙細雨,紅中半跪在地上,兩個眼睛血紅,最後依舊沒有了生機,就算是這樣,他依舊半跪在那裏,愣是沒有倒下,突然之間,有些佩服這個50多歲的大漢,看著我心裏麵一股子異樣的感覺餓,麻雀的臉上嘩嘩的往下流血,半個臉瞬間血紅,他轉過頭,看著還在座位上上麵坐著的司俊傑,司俊傑已經從原地站了起來,把自己的風衣脫了下來,走到了半跪在地上已經沒有了生機的大胖子紅中邊上,把自己的風衣,就給紅中蓋上了,他從自己的腰間,也拔出來了一把砍刀,砍刀拎再自己的手上,站再原地。

就在麻雀和紅中動手的同一時間,馬軒揮舞著砍刀已經到了辛一鳴的邊上,他“啊”的怒吼了一聲,一刀照著辛一鳴的臉上就橫了過去,辛一鳴猛的往後退了一步,這一刀砍空了,同一時間,馬軒瘦弱的身體把砍刀又橫著掄了過來,衝著的是辛一鳴的脖頸,辛一鳴這次沒有躲隻是左手瞬間一把就抬了起來,拽住了他揮舞過來的砍刀,沒錯,是伸手抓住的,這是第二下了,力道沒有第一下那麽猛,這砍刀被辛一鳴拽住的一瞬間,他手上的另一把砍刀,衝著這個骨瘦如柴的馬軒胳膊上麵就砍了下去,就聽見“啊,,,。”的一聲超級痛苦的慘叫聲,血淋淋的一條胳膊,被辛一鳴一下就給砍了下來,緊跟著,馬軒往後退了兩步,胳膊上的血嘩嘩的往出噴,辛一鳴手上還攥著那把砍刀,那胳膊還再砍刀上麵攥著,看著血腥,看著慘目忍睹,辛一鳴接著鬆手,把自己的拳頭攥緊了,手上的血跡順著拳頭往下流,再看那邊的馬軒,已經倒在了地上,非常非常的痛苦,左手捂著自己的已經斷掉的胳膊的傷口,這嘶喊的聲音,痛苦的嚎叫聲,再這蒙蒙細雨中,透徹了每一個人的內心,讓所有人都趕到恐懼,辛一鳴看了眼地上的馬軒,往前走了兩步,到了馬軒的邊上,拎著砍刀照著馬軒的臉上“一刀就下去了。”就跟切菜一樣,就看見辛一鳴不停的揮舞著手上的砍刀,衝著地上的馬軒,不停的一刀一刀的往下揮舞,背後的大關公,栩栩如生,再這漆黑夜色,昏黃的燈光下麵,顯得更加的詭異,紅臉的關公,手上的砍刀,地上的馬軒早都沒有了生機,辛一鳴的砍刀還在往下砍,不知道他再發些著什麽,馬軒被砍得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