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怕你沒時間,所以。”
“行了。”封哥打斷了飛哥的話“別來這套話來敷衍我了,看來這麽多年,你們還是一樣,你們的圈子隻有你們幾個人,別人想進來,還真的挺難的,對吧。”
“沒有,封哥。”
李封搖了搖頭“其實我是恰巧碰到的,來這裏吃飯,趕上你們從這裏擺宴席,又有很多我以前的老部下麽。問了問,才知道你們最後出來,就等到你們現在了。今天我看著你們四個,就想問問你們,就一句話,回答了我。我就走。”李封笑嗬嗬的,聲音有些怪“咱們認識了這麽多年,我李封有做過對不起你們的地方嗎？用得著你們這麽對我,把我的人都挖走嗎？我李封不管對誰,都是仁至義盡,你們當中任何一個人,也說不出來我李封一個不字,我李封活了這麽多年,就沒有做過一件對不起兄弟的事情,我換來了什麽。這就是結果嗎？你們小哥幾個,加油,好好幹,我就想看看,你們能把追憶昔年做到多大的規模。”
我們都沉默了,沒有人可以回應李封的話,李封笑了笑,摟住閆譽心,從我們身邊經過“徐天盛一早就是安排好的,一切都是他計劃好的。他搶走了我這麽多東西,也打醒了我,記得再看見他,替我謝謝他。謝謝他這麽多年的培養與照顧,謝謝他那麽多次救了我的命。現在,他也拿走了他想要的。記得告訴他,我們兩清了,還有你們幾個,咱們都按兩清算。故事還沒有開始。大家以後慢慢來。”看著李封的身影消失再了走廊。飛哥把煙點著了“回追憶昔年。不用管他。”周圍的人也都挺安靜的。
追憶昔年開業這晚上的車是真的多,到了追憶昔年,我看著小希一群人都忙不過來了,東跑西跑的。生意真的不錯。花花綠綠的,不過我礙於自己的身份,還是不方便總是再這裏的。跟夕鬱陪他們聊了會,就離開了。
再大廳門口的時候,我又看見了那個穿著紅色旗袍的默婉。恍惚之間,好像許多年以前再悅點的情形一樣。默婉轉頭看著我和夕鬱,衝著我們掛上了職業敷衍的笑容。眼神倒是一直盯著夕鬱看。夕鬱的步伐比剛才都有些急促。我早看出來了,但是我不想去說什麽。其實我真的很想問一句“你這麽緊張做什麽,為什麽每一次看見默婉都很緊張。隻不過我沒有這麽說,也沒有這麽做,我不喜歡被騙的感覺,所以也不願意問她。箱子,林然當初給我看的那個箱子。我又想起來了那個箱子的事情,看了看自己手上戴的佛珠,又想起來了小夢夢的很多話。亂,真的好亂,真希望一切的一切我都不知道。我不想去觸摸這些事情,因為我不想知道那些陰暗的事情,也不想知道那些結果。我不是傻子。隻是不願意去破壞現在自己這麽如此和諧的生活,僅此而已。轉頭看了眼夕鬱。她又低著頭,不知道再思考什麽。但是有一點,她肯定不知道我早都有所察覺了。她也不會去觸摸那些事情,我也不會,這樣平靜的挺好,如果真的到了必須要揭開這一切謎題的時候,那就那個時候再說吧。總之,不管她做了什麽。有一點我是很確定的。那就是她對於我的忠誠。對於我的愛。我這個人,對自己的女人,就兩點要求,一個是對於我的完全忠誠,另一個,就是孝順。其餘的,其實都不重要。”
回到了家裏麵,夕鬱沒有跟我們再下麵一起看電視,說自己累了,就上樓了。夕忠賀和夕鬱的母親再看電視,看著我回來了。夕鬱的母親給我們沏了一壺茶,也就上樓了。大廳裏麵就剩下了我和夕忠賀。我知道他這是有話跟我說了。
“叔。”再家裏麵的時候,我跟夕忠賀都叫叔的。
“秦軒的事情,我給他辦好了。”夕忠賀簡單明了“前幾天車被劫的那個事情。嫌犯陳勇潔逃逸的事情。你是知情的吧。”
我看了眼夕忠賀“知道,叔。我。”
“行了。”夕忠賀直接打斷了我“以後這樣的事情少做,我不想總是給你擦屁股,你老大不小的人了,記好了,我不能再你身後站一輩子,你是個爺們,以後整個家都是需要你扛起來的,知道嗎？做事情心裏麵有點分寸。還有,我知道你和徐天盛關係近,他確實也對你好,但是有一點不能否認的,就是你們都在社會上漂,關係再好,也難免有些互相利用。話不用說的太明白。徐天盛那邊的水太深了。我不說他什麽。你自己慢慢品,隻是以後類似於直接出人幫他辦事情的情況,少發生。知道嗎。”
我點了點頭“知道了,叔。”
“還有,一隊的大鵬,最近跟螃蟹的聯係挺緊密的。你知道嗎？”
“他們兩個怎麽聯係到一起去了？”我有些詫異“不應該吧,我不知道。”
“不知道就多學學,幹什麽都不是容易的,他和螃蟹有玄機,你自己盯著點,留點心眼,別被他利用了,大鵬和李強一起那麽多年。雖然是個人才,但是你收複不了他,不要想著收服他。每個警隊都有射擊冠軍的。長點心眼。記住我跟你說的徐天盛的事情,以後那樣的事情少做,我不想老給你擦屁股了,還有,我沒有嚇唬你,你再這樣下去,我沒有辦法放心把我家都交給你的。實在不行,你就離開這個圈子,去做生意吧,也落得一個平穩,你說呢？”
我連忙搖頭“不用了,叔,我知道了,我以後多張張心。”
“你要學的東西太多了,想再這裏繼續做下去,就拿出來點讓我看的過眼的事情來。否則的話,以後我不在了,這個攤子交給你我也不能放心。很多話不用我說太明白,你自己想吧。不要把我想的無所不能,我也再承受壓力,而且壓力比你們任何人都大。這些曰子,不要與風雲會發難,跟大鵬,一定要保持距離。不要再把自己拉下水,這話意思明白嗎。”
“知道了,叔。”我連忙點頭。我知道他對於我做的那個事情,肯定是生氣了,而且,他肯定也是幫著我處理後麵的事情了。今天他跟我說的這些話,其實想要表達的意思很多,他這種人,什麽事情都不會全完說開了的,你得自己去品,自己去領悟。這是很要命的事情。
夕忠賀站了起來,看了我一眼“別太累了,另外,少去追憶昔年。做事情多動動腦子。”
看著夕忠賀上樓了,我坐在沙發上麵,把煙叼了起來,想著夕忠賀跟我說的這些話,這一夜,我想了很多很多,一晚上抽了四盒煙。我想了很多很多的事情。我看著外麵的天亮了,我去洗了一把臉,看著自己通紅的雙眼。看著鏡子裏麵的這個自己“這個世界上,到底有誰是可以全部相信的。”
其實這一夜,我想通了很多事情,也想明白了很多事情。人就是這樣,有時候的有些人不經意的一句話,就能改變你自己的人生軌跡“太陽又出來了,六六,加油。”我衝著鏡子裏麵的自己笑笑了笑。
其實這一晚上我想通了很多很多的事情,現在來說,最基本的,也是最靠譜的,就是關於風雲會的事情了。風雲會是真的要對付螃蟹了,要跟螃蟹他們魚死網破了。夕忠賀這邊肯定受到了風雲會身後某些大人物的特殊關照,而且,同樣關照夕忠賀的,或許還有李強身後的那個大佬,他們之間的爭鬥,我們是不能參與進去的。我可不想變成下一個李強。
回到警局,一晚上沒睡覺了,也挺精神。再局裏麵的時候,把秦軒的手續都安排好了,簡單的艸作了一下,給秦軒拍了一個電話。
就這樣,秦軒正式成為了刑偵一隊的一員,身份漂白的手法幾乎與我的一模一樣,也是臥底,至於警局的情況我早跟秦軒說的清清楚楚了,而且,我們兩個再警局,還是不要表現的關係過於親密的好。
晚上的時候,盛哥給我打電話了。打電話的時候,我正在和夕鬱從外麵看電影,本來想去追憶昔年看的,結果現在看來,還不能老去,惹人懷疑。
“昨天你們開業慶典我不方便去的。”盛哥的聲音不大“你也不方便老去,對外麵低調點。”
“我知道,這麽大人了,什麽不懂。屠夫的事情有著落了麽”
“還沒有,還在查,屠夫突然之間跟消失了一樣。他的事情是小事,最近L市要出大狀況了,你自己小心點,一定要置身事外,別把自己扯進去。”
“啥意思？”我聽著盛哥這麽說,連忙開口“發生什麽大事情。”
“柳齊達把話放下去了,要踏平螃蟹。現在螃蟹和黃擁軍兩個人深居簡出的。那架勢和氣氛濃的老緊張了。而且根據我的消息,上麵的關係好像都打點的差不多了。你自己掂量著點辦,現在肯定不是對付風雲會的時候,別想新鮮的。自己能躲遠點就躲遠點。抽身事外。明白嗎”
“知道了,盛哥。啥時候做做,我有事情想跟你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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