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魏凱很囂張的笑了笑“現在不要了？剛才不是還要呢嗎？別啊，不要了怎麽行，我還沒給你們錢呢。不行，不行。”
“那行，你給吧。”
魏凱的臉色一下就變了，緊跟著魏凱一下就把秦軒拽了出來，拽到了一邊，抬腳一腳就踹了下去，跟著衝著地上的秦軒就踹了起來，連著踹了好幾腳，跟著魏凱舉起來了庫房裏麵的一個凳子，照著秦軒就砸了下去。
“秦軒。”我跟著喊道。
等著掉落到了一邊。魏凱長喘著氣“媽的，幾個小逼崽子，這麽狂。”
“秦軒。”博龍跟著喊道。
這個時候，我看見了躺在地上的秦軒，動了動，跟著，緩緩的靠了起來，衝著魏凱笑了笑“夠了不，可以放我們走了不？”
魏凱伸了個懶腰，跟著照著秦軒的腦袋上一腳就踹了過去，緊跟著到了我們邊上，一把把戶口東拽了出去，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來了一根警用的黑色橡膠棍子，照著我們就往上掄，一邊掄，一邊罵“幾個小兔崽子，讓他們你們滾，不滾，害的老子損失了一個大客戶，還有臉要錢，我讓你要，我讓你要。”魏凱一邊罵，一邊扭動著肥胖的身軀，照著我們幾個就往上打。
所有人都沒有躲開。沒幾下，我們就都躺到了地上，說實話，挺疼的。大家在地上打了好幾個滾。
魏凱額頭冒出來了漢，他伸手擦了一把自己額頭的漢，跟著把手裏的棍子扔到一邊，衝著一邊的方拓開口道“廢了。”
方拓愣了一下“廢了？”
魏凱點頭“不廢了他們幾個，我心裏不舒服。”
“魏總，幾個孩子，解氣了就行了，要是真的廢了。那事情就大了。”
魏凱思考了一下，笑了笑“那就廢一個。先弄這個嘴賤的”說完了以後，伸手就從他的褲子裏麵拿出來了一把小匕首，緊跟著就把一邊的博龍拽了起來，拉到了一邊，一個腳踩住了博龍的後背，伸手就按住了博龍的手腕。
博龍一下就慌了，跟著吼道“魏凱，魏凱。”
魏凱沒有說話，就要上手。我一下就急了，從地上就要打滾“魏凱，我艸你媽，你他媽敢。”說完了以後，我瘋了一樣的衝著博龍那邊滾。
“住手。”東哥眼圈也紅了“魏凱，要衝衝我來，你他媽住手。”
我看見了魏凱猖狂的笑聲，緊跟著，方拓到了我邊上，我又聽見了“次拉”一聲，“次拉”一聲，我和戶口東，我們兩個，又被電棍給電了，有些要崩潰的感覺，四肢無力，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博龍開始拚命的掙紮“住手，住手。”方拓又到了博龍的邊上“次拉”一生，我看見了博龍抽搐的身體，連著脖子處的青筋。一下就不反抗了，在地上開始抽搐。
魏凱笑了笑，拎著刀子就衝著博龍去了。所有人都知道，魏凱是真的打算要廢掉博龍，一點虛假的做戲的成分都沒有。
“魏總，魏總，停一下。”這個時候，在一邊的秦軒開口了。
魏凱拎著刀子，看著秦軒“怎麽著。你有什麽說法。”
秦軒笑了笑，然後緩緩的靠了起來，跪倒了魏凱的麵前“魏總，對不起，我們錯了，原諒我們這些孩子，給我們一次機會。”說完了以後，秦軒照著地上“咣”的磕了一個響頭“求求你了。魏總，對不起。請給我們一次機會。”
魏凱愣了一下，看著秦軒，手裏拎著刀，就走到了秦軒的麵前“現在知道錯了？”
秦軒點頭“魏總，對不起。”
魏凱思考了一下，把鞋伸到了秦軒的麵前，隻說了一個字“舔。”
秦軒猛的抬頭，看著魏凱。
“三。”
“二。”
“一。”魏凱接著轉身就要衝著博龍去。秦軒把頭一下就靠到了魏凱的腿上“魏總，我舔。我舔。”
魏凱轉過身。笑了笑，把腳伸到了前麵“舔吧。”
我躺在地上，四肢無力，一股子茫然的無力感，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有些要崩潰的感覺。
東哥在我邊上，沙啞的嗓音，吼了起來，緊跟著，東哥開始在地上打滾，開始用自己的頭撞地，一副非常痛苦的表情。
秦軒沉思了一秒，跟著，張嘴，舔了魏凱的鞋。
“繼續。”
秦軒又舔了一口。
魏凱笑了笑“來，舔個遍，這個完了，還有這隻。”
“魏總。”方拓看了魏凱一眼“跟幾個孩子，何必這麽較真呢。”
“我是心疼我那個大客戶啊，那是錢啊。方拓。你知道那是多少錢嗎”
方拓思考了一下“夠了，魏總。”
魏凱想了想，伸腳使勁踢了秦軒一腳“滾，以後少他媽再讓我看見你們，幾個小逼崽子，真他媽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說完了以後，打開門，就出去了。
方拓看著魏凱出去了。手裏拿出來了一串鑰匙，到了我邊上，蹲了下來“幾個學生，就好好的去上學，社會上的是是非非太多了，現在的社會，都這麽亂，你們看著外表的一片祥和，其實裏麵暗藏著無數的陰暗，你們今天，說難聽點，要是死到這裏，都是有可能的，剛才不是這個人給魏凱舔鞋。那你們那個哥們的手，這次就真的廢了，能在社會上站起來，不心狠手辣是不行的。不過還好，這種情況了，還是不離不棄的。不錯。你們幾個不錯。”方拓解開了我手上的拷子，站起來，衝著我們笑了笑“離開這個城市吧，這個城市不適合你們，魏凱的姓子，這陣子去把那個客戶哄好了，那也就沒什麽事情了，如果哄不好，還會遷怒你們的，到時候，你們的麻煩會更多，你們住的地方，還有你們房間裏麵的那兩個女孩子，魏凱早就掌控了。一個月以內，最好是離開這裏，他想找你們，太容易了。想在社會上混，給人低頭，不是丟人的事情，所有老大，都是從小弟開始的，何況你們還小，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但是，一定要有一個資本，這個資本就一個字，那就是，錢。自己想吧，幾個娃娃”方拓笑了笑，轉身就出去了。
方拓出去了以後，郝哥和劉守國兩個人也走了進來，拿著地上的鑰匙，給我們把身上的拷子全都解了下來。
郝哥很關心的看著我們“怎麽樣？怎麽樣”
秦軒靠在一邊。叼著煙。
戶口東眼圈紅紅的，使勁抱著自己的腦袋，想來，他的腦袋一定疼痛的非常的厲害。胖子濤站了起來，一臉的茫然，博龍緩緩的走到了秦軒的邊上，接著，就給秦軒跪下了。
秦軒伸手扶住了博龍，坦然一笑“你幹嗎。”
博龍搖頭“我這輩子，隻跪過兩個人，一個人，是我媳婦，她拋棄了一切，跟我走，另一個，是我大哥，秦軒。”
秦軒無所謂的笑了笑“沒事。”他雖然笑的無所謂，但是我們所有的人，都明白。不會那麽真正的無所謂。
在倉庫裏麵緩了許久，郝哥給打來了水，大家簡單的清洗了清洗。全都站了起來。
跟郝哥和劉守國打了個招呼。
秦軒摟著我的肩膀，我摟著戶口東，博龍和胖子濤在秦軒的另一邊，我們五個，互相摟著，大家什麽都不說。回家。
到家的時候，暖暖就知道我們打架了。因為我們身上的傷痕很明顯，今天嚐試了兩次電棍，真的有些壓抑，什麽時候，我們也能搞到那東西，那打架，就太容易了。
所有人都沒有提今天的事情。暖暖和楊瓊兩個姑娘也很識相的沒有問。
錢，我們一分都沒有拿回來。
這個地方，我們也是徹底呆不下去了。接下來的一個星期，大家在家裏麵悶了一個星期。
每天，隻有兩份菜，兩個姑娘吃，我們剩下的，已經開始啃饅頭榨菜了。暖暖和楊瓊也是不願意的，不過在我們的一再要求下，兩個姑娘也實在沒辦法，按照這種活法，還能堅持一個月。我們幾個爺們，每天一人一個雞蛋灌餅。要麽煎餅。要麽買點包子，要麽買點榨菜大餅，要麽白糖饅頭。總是，五個人每天的生活費，不超過五十塊。兩個姑娘，依舊天天吃好的，她們不吃，我們就強迫著她們吃，還好，兩個姑娘都挺善解人意的，如果她們也不吃，那我們是真的難過了。就這樣，過了一個多星期，大家身上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沒有人再去提那天的事情。
這天晚上我們正在打牌。秦軒的電話響了。他接起來電話，說了幾句話，之後就把電話給掛了。
我抬頭，看著秦軒的神色“是不是出什麽事情了。”
秦軒點頭“客戶要談崩。魏凱要發瘋。後天是最後一次機會。如果再不成，那那個客戶就徹底完蛋了。”
“這麽狠？不就耽誤了一點時間嗎。”
“德國人，都這樣。”秦軒兩手一攤“電話是郝哥的，這些消息不知道他是怎麽知道的，他的意思，讓咱們，後天之前，必須走人。後天中午他們回去跟德國的客戶再好好協商一下，如果那邊堅持不要的話，那魏凱會損失一個大客戶，他瘋了以後，會做什麽，沒人會知道，但是，一定會遷怒咱們幾個。”
“那怎麽辦？”
秦軒想了想“明天去辦高健，辦完了以後，去你們那裏。有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