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才仔細的看了看,是啊,鄭春哭了。他居然哭了。眼淚嘩嘩的從自己的眼角往下滑落,場麵很血腥。這一幕,持續了兩個多小時。這期間我還看見天武和馬偉,一直再扶著二爺,讓他一直看著眼前的這些。兩個女人被摧殘的遍體鱗傷。淩晨兩點多的時候,鄭春動了,開始他一直從邊上看著,他手拿著那把很漂亮的蒙古刀,到了年輕女子的邊上,女子早抖癱軟的躺在了地上,一動不動。鄭春拿著刀,到了女孩子邊上,抓住女孩子的側臉,我看見刀口就順著女子的臉上劃了下去,很長,女孩沒有什麽反應,隻是簡單的抽搐了幾下。之後,鄭春又拿著刀,從女孩子的另外一邊臉上,一刀劃了下去,鮮血嘩嘩的從女子的臉上流了出來,鄭春站起來,轉身又走到了女孩子的母親邊上,伸手托住了她的一條胳膊,就像拖死狗一樣,拽到了河邊。鄭春蹲在一邊,轉頭,衝著二爺那邊,又笑了,笑容非常的陰森,有些恐怖。緊跟著,鄭春雙手抓住了女子的頭發,按到了河裏。女子雙手抓住了鄭春的手腕。這簡單的反抗,顯的非常的蒼白無力。鄭春把女子的頭再河裏麵浸了好久好久。之後,把女子提了上來。一個手抓住了女子的脖子,把女子就舉了起來。舉的老高老高,女子一點反應都沒有。之後,鄭春抬手,很用力,一把把女子甩到了地上。扣著女子的脖子。又把女子抬了起來。又再次的摔到了地上。緊跟著,鄭春走到了車的後備箱。從裏麵抱出來了一個鐵疙瘩,還有鐵鏈子。鐵疙瘩很沉。中間有個眼兒。鄭春拿著鐵鏈子從鐵疙瘩中間穿過去。然後,把鐵鏈子死死的纏再了女子的脖子上麵,拿著鎖頭給鎖上了,接著,鄭春又抱出來了兩個鐵疙瘩,同樣的方式,把女子的兩隻腳也給鎖住了。這鐵疙瘩,三個和在一起,怎麽也得有二百多斤。緊跟著,鄭春又笑了,滿頭大汗,滿臉的鮮血,他把三個鐵疙瘩都推到了河裏,三個鐵疙瘩墜地的同時把女子直接從河邊上也給推了下去。全都搞定了以後,鄭春蹲在河邊,把刀子也扔到了河裏,洗手,洗臉。之後。慢慢的走到了天武的邊上,我們的車窗戶都是開著的。也能聽見外麵人說話的聲音。
“嗬嗬,爽嗎。這種感覺不錯吧。我從你太太家裏麵發現了好多好多錢。都是你給的,她從來沒有花過。她說她要的不是這些,你聽得到吧。你這水靈靈的大女兒,嘖嘖,真可惜了。我去的時候,聽說她都戀愛了,想要結婚了呢,哈哈,哈哈哈哈！”鄭春很囂張的笑了起來,之後,順手一把把地上的歐陽亦農給抗了起來,抗再肩膀上。鄭春到了盛哥的車邊上,後備箱打開,把歐陽亦農扔了進去,接著把琪琪的靈位和骨灰盒也拿了起來,放回到了盛哥的車上。最後,鄭春走到了盛哥的邊上,當著所有人的麵,當下就給盛哥跪下了。鄭春跪在盛哥的麵前,給盛哥“咣,咣,咣”的磕了三個響頭。站起來,從身上又掏出來一張銀行卡樣子的東西“這是我的那份,我不要。你給這幫孩子吧。我這輩子做了這麽多惡事。不會有好下場的。”說完,鄭春把卡塞到了盛哥的身上,伸手摟了摟盛哥。
盛哥沒說話,周圍很安靜。大家都知道,這是鄭春再像大家告別。鄭春又慢慢的走到了天武的邊上,和天武擁抱了一下,他拍了拍天武的肩膀。也沒有說話。
他是最後走到車邊上來的。站在車外麵。看著我和秦軒。
我們兩個把車門都打開了。鄭春笑了笑。一個手摟住了我的肩膀,一個手摟住了秦軒的肩膀“我這輩子早晚會遭報應的,我都認了。不要認為我殘忍,沒有人姓。走這條路,要麽忍,要麽殘忍。忍。隻會滅亡。殘忍。”鄭春頓了一下“也僅僅隻能是苟延殘喘。”
“嗬嗬。”鄭春又笑了“其實再琪琪死的那一霎那,我就已經死了。我隻是一座行屍走肉。這種感覺,你們永遠不懂。我要走了。你們幾個小子要小心一些。其實還是很舍不得你們的,但是我有許多事情需要去承擔。早點退出去這個圈子吧,不要想太多了。”鄭春從褲兜裏麵把煙掏了出來,光著膀子,叼著煙,而且一下叼了兩根,眯著眼,叼著煙的嘴發言都有些不清楚“來,來,給哥點支煙。你們兩個小兔崽子。一人一支。喊我聲哥。這麽久了,還從來沒有聽你們兩個小兔崽子喊過。”
突然之間有些舍不得鄭春,畢竟大家一起這麽久了。有些難受。我和秦軒還是把打火機都拿了出來,統一的,兩個打火機的火苗點燃了鄭春嘴上叼著的兩支煙“哥”緊跟著,我們兩個異口同聲。
鄭春笑了笑,就像摟住自己晚輩一樣的又摟住了我們兩個的後腦勺,把自己的額頭頂在了我們兩個的額頭上麵,聲音非常的小“天武和徐天盛都不簡單。你們兩個早點離開這個圈子。你們還可以做朋友”說完之後,鄭春抬頭,叼著煙,沒有再回頭看我們一眼。自己一個人,衝著盛哥的車邊上走了過去,那寶馬車,盛哥自然也不會要了。鄭春一個人光著膀子,上了寶馬車。緊跟著,車輛緩緩地行駛了。離開了我們的視線。
我詫異了,鄭春最後的話,明顯的要提醒我和秦軒。盛哥,天武。我們兩個人都沒有說話。鄭春就這樣離開了那個年輕的女子,還躺在那裏。所有的人,都開始往車上走。沒有人打掃戰場。我知道那個二爺肯定好不了。那個女子,就被這樣仍在了這裏,自生自滅。
“你們兩個回去等我的消息。過幾天,我把這些事情,全部都處理掉,給我點時間,我準備安排一下。很快就會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的。你們幾個,也很快就可以走了。可以離開這個圈子了。”
我們都沒說話。盛哥最後送的我。再李強家樓下,我下車的時候,盛哥從駕駛的位置上。叼著煙,嘴裏說了一句“鄭春如果跟你說什麽了。最好不要相信,自己親眼看見的,才可以相信。”說完,盛哥發動了霸道車,車子緩緩的離開了。我自己站在李強家的樓下,思考著盛哥說的話。這個時候,我的電話響了。我拿起來電話,看了一眼,是旭哥“喂,旭哥。”
“六兒,你幹嘛呢。”
“沒事。正打算回去睡覺呢。怎麽了”
“最近你們的情況挺不好的吧,外麵的人都在找你們。你要小心一點。”
“知道了,旭哥。你不會給我打電話,就跟我說這些吧。”
電話那邊沉默了一會兒“上次你給我通風報信。我得好好謝謝你,如果不是你,估計那次我們就要出大問題了。會被李強抓個正著。後來連著給你打了兩天電話也沒打通。也不知道你怎麽樣了。接著我又忙了幾天。有點小事情。這今天才又放鬆下來。說給你打個電話。沒啥事,就是想看看你怎麽樣了。然後提醒提醒你,現在外麵的情況不是很樂觀。很多人都在找你們幾個。你們要小心點。”
我笑了。嗬嗬的笑了起來。我們認識了這麽多年,一起經曆了這麽多事,誰對於誰,都是非常非常的了解的。旭哥打電話肯定不是單純的這麽點事情的。他不是一個墨跡的人,現在墨跡了起來,肯定是還有別的事情的。
果然,旭哥聽著我笑,就明白了我的意思,我聽見了他從電話裏麵歎了口氣“方便不。一起喝個酒。吃點夜宵。好久沒有一起喝酒了。跟我再一起,應該會比較安全的。你稍微的改變一下自己的外貌。好久不見了。一起待會。”
“好。咱們從悅點對麵的那個24小時的涮火鍋的地方見吧。從那喝點。還能懷舊。”
“好的,我這就過去,不見不散。”
“OK”我很幹脆。回到了李強家。把那身警服找了出來,穿好了警服,把胡子也沾上了,就像之前我見閃雨時候打扮的那個樣子,打扮的一模一樣。把帽子往低的壓了壓。
旭哥應該是看見了錄像。我心裏已經有了準備。這種事情,肯定是瞞不過去的。我要出門的時候。門開了,李強進來了,眼睛裏麵布滿了血絲。看起來非常的疲憊。他要進門,我要出門,我們兩個麵對麵,自從上次他開槍打死了那個罪犯給健子報仇被我看見,他拿槍對著我之後,我們兩個之間的關係就很微妙。後來他一直沒有回家過。今天又回來了,正好碰上。就這樣,我們兩個對視了好一會兒。率先開口的還是我“車鑰匙給我用用,我出趟門,正好,省的打車了。”
李強眉頭微微一皺。沒有跟我說話,把帕薩特的車鑰匙放到了我的手上。撞開了我的肩膀,轉身就進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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