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臨走時,她背對著沈鈞,最後道:“你放心,我沒有把什麽有價值的情報告訴過夏季平,以前沒有,以後也不會。”

沈鈞:“我不需要你為我掩飾什麽。”

青夏苦笑。

是啊,其實這麽久以來,她本就沒什麽發現。

沈鈞是一個滴水不漏的男人,即便有秘密,他也不會輕易讓人發現。

而現在,他那麽斬釘截鐵地告訴她:他不稀罕她的示好。

這個男人何其狠心,連這樣一個機會,都不給她。

青夏最後落寞地離開了沈鈞家。

沈鈞關上門,從鞋櫃裏將楚喬的鞋重新取出來,這才往客房的方向去了。

門被敲響的瞬間,楚喬像是屁/股被牙簽戳了,飛似得站起來,她神經質地摸了摸自己得頭發,然後去開門。

楚喬伸長脖子往外看了眼,“走了?”

沈鈞聞到了她身上的酒味。

“喝酒了?”

“啊?嗯,喝了一點點。”

沈鈞去廚房,給楚喬倒了杯水,兩人相對坐在了客廳沙發上。

楚喬捧著水杯,心猿意馬喝著水,眼睛不斷朝對麵的沈鈞那邊瞟。

他眉宇微微皺著,目光落在茶幾上,眼底沉邃,顯然是在思考什麽事情。

他的襯衫和西褲依然一絲不苟,除了右手袖口微微濕了點,完全看不出,剛才他對一個手無寸鐵的姑娘,進行了一場這樣殘忍的逼問。

楚喬的視線最後落到他修長白皙的手上。

這隻手,曾經那麽多次溫柔的摸過她的腦袋,也是這隻手,毫不手軟幾乎殺了青夏。

楚喬:“沈鈞,為什麽你不懷疑我?”

沈鈞調整了一下坐姿,道:“夏季平不會派你這麽傻的臥底。”

楚喬:“……”

沈鈞收斂了思緒,道:“來找我什麽事?”

楚喬這才想到了自己來這裏的初衷,她從口袋裏摸出手機,打開相冊,將手機遞了過去。

“這個,你看看。”

這是她拍下來的,自己臨摹的兩幅圖騰。

沈鈞看到這張照片,並沒有像馬教授那樣麵色遽變,他隻是端倪了片刻,又將手機還給了楚喬。

楚喬心裏有些失望。

他,不知道嗎?

沈鈞:“徐醫生說,你們見到了這個組織的高級成員,你過目不忘,一定還記的他們的容貌。”

楚喬心裏咯噔一下,“你知道這兩幅圖騰?”

沈鈞:“第一幅圖騰,我曾經見過。還記得一年前那夥搶戒指的人麽?指使楊毅峰的,就是這位霍先生。”

楚喬渾身一凜:“霍先生指使了楊毅峰,也就是說,那個組織想要你的那枚戒指?可是……三個月前,楊毅峰又把戒指給我了啊,還要我還給你!”

沈鈞:“你的弟弟對戒指的研究止步不前,很可能他們也找不到這麽戒指的奧秘,所以又送回了我手裏。當然,這隻是我的推理。”

楚喬凝眉點頭,她第一次覺得,自己的腦子有點不夠用,“那麽——夏季平呢?他要青夏監視你,是不是和戒指的事情,也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