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海外商會會長,看著總領事在自己麵前,眼睜睜被雲楓一拳轟成碎肉。
和副會長一樣,糊了一牆……
他雙腿一哆嗦,嚇得直接尿了出來。
“不要……不要殺我……”
“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會長跪伏在地上,身軀篩糠般劇烈顫抖,哭得那叫一個淒慘。
雲楓冷冷一笑,坐回了人肉墊子上,再一次抬起了自己的鞋底,在會長麵前晃了晃:
“來吧,入鄉隨俗。”
“舔一口,就暫時不殺你。”
會長看了看雲楓的鞋底,如蒙大赦,抱著就用力舔了三口!
呲溜呲溜的聲音,在扶桑海外商會中回**,似是生怕雲楓聽不見一樣!
商會地上躺著的扶桑人,一個個都感覺臉燒得通紅!
太丟人了!簡直是太丟人了!
“混蛋!你就這麽怕死嗎?”
“哪怕你被打成了滿牆的血肉,也是為我大扶桑國而死的!”
“你現在給神州人舔腳,將我大扶桑國,將我們這些沐浴在大扶桑國榮光之下的子民,置於何處?”
“你還不如去死!”
雲楓頓時一樂,轉身將這個說話的扶桑人從地上拉了起來。
然後將他放在了商會最後一道白牆前麵。
那扶桑人尖叫一聲,直接“撲通”一聲跪在了雲楓麵前,連連搖頭哭求道:
“不要殺我……求求您……不要殺我!”
“我就隨口一說,我嘴賤!我嘴可太賤了!”
雲楓嗤笑一聲,抬起了自己的鞋底,悠悠道:
“這個扶桑國的榮光,你要不要來爭取一下啊?”
那扶桑人看著雲楓的鞋底,頓時哭出了聲。
他知道,如果自己不舔,馬上也會被糊在白牆上,變成一副血肉潑墨畫……
但如果舔了……
豈不是比會長更丟人?
雲楓微微眯了眯眼,笑道:
“看來是個有骨氣的,既然如此……”
雲楓說著,抬起了拳頭。
那扶桑人嚇得尖叫一聲:
“舔!我舔!!!”
他立刻捧住了雲楓的鞋底,舔的聲音比會長還大。
雲楓冷笑一聲,一腳將這人踹飛了出去:
“下次再用別人的命裝逼之前,還是好好想一想,自己有沒有這種本事!”
雲楓背負雙手,慢悠悠向商會樓上走去,說道:
“帶路,去你辦公室。”
那會長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這殺神是在和自己說話,連忙屁滾尿流跟了上去,在前麵諂媚笑著,給雲楓引路。
烈陽戰神跟在雲楓身後,小心翼翼侍立著,看那模樣,更像是個仆從。
進了會長辦公室,雲楓這才從懷中拿出了王家駒先前收集的材料,放在了噤若寒蟬的會長麵前。
他淡淡說道:
“這是七年前,你們扶桑海外商會,從我雲家搶的產業。”
“現在,把它還給我。”
會長擦了一把額間冷汗,拿過資料,快速翻看了一圈兒,手抖了抖。
他幹笑道:
“那個……當年這筆生意,我們是和陳家完成的……”
“都是……合理合法的生意……”
“不存在什麽搶不搶的……”
話還沒說完,烈陽戰神便探掌,一把捏住了會長的脖子,逼視道:
“別在雲楓先生麵前耍你的小心眼兒!”
“雲楓先生現在沒有直接殺了你,還給你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已經是莫大的仁慈了!”
“我一個大老粗,都能從這些文件裏看出貓膩來!”
“當年這筆交易,比市場價低了這麽多,你竟然也好意思說沒問題?”
“哼……”
“我看你真是不想活了!”
烈陽戰神說著,偷偷瞥了雲楓一眼。
隻要雲楓一聲令下,他就準備捏斷這會長的脖子。
說實話,作為一位神州戰神,烈陽看這扶桑海外商會的會長和領事,總覺得心裏十分別扭。
隻是礙於自己作為城主的職責,不得不和他們虛與委蛇,商討一些合作計劃。
倘若能順著這個機會,直接把這會長捏死……
也是很合烈陽戰神胃口的!
雲楓淡淡笑了一聲,點頭道:
“有道理。”
“時間有點長了,已經七年了。”
“會長大人貴人多忘事,記憶有些生疏了,也是正常的。”
“我來幫您,回憶一下吧。”
會長愣了一下,旋即賠笑道:
“這……我其實,記得很清楚。”
“不過,雲楓先生如果還有什麽材料,可以給我看看。”
雲楓淡淡一笑,並沒有如會長期盼,從懷中掏出什麽東西來。
他探手,抓住了會長的一根食指。
用力拗斷了。
哢吧!
一聲骨節碎裂的聲音,在辦公室中清晰響起!
會長殺豬般的叫聲,在辦公室中立刻回**起來!
烈陽戰神雙手狠狠壓製著會長,將他摁在桌上,不讓他掙紮哪怕半分。
但實際上,就算這會長掙紮,也根本無濟於事。
在雲楓的力量麵前,這沒什麽武道修為的會長,就如同一隻蚍蜉般渺小微弱。
哢吧哢吧!
一連串骨骼碎裂的聲音,從食指上傳出。
雲楓一把將這食指,連皮帶肉從會長掌間扯了下來。
斷茬兒參差不齊,如同狗啃的一樣。
雲楓拿著斷指,淡笑著走到了碎紙機旁邊。
丟了進去。
啟動了碎紙機。
隨著一聲低沉的嗡鳴,一團血肉,染紅了碎紙機透明的桶身,分外淒豔!
這根手指,已經徹底離會長遠去了。
哪怕現在去了醫院,醫生也束手無策,無法做到續接了。
“想起來了嗎?”
雲楓淡淡笑道:
“如果還沒想起來……”
雲楓又抓住了會長的一根中指,笑得十分溫和:
“還有九次機會等著你呢。”
會長連連搖頭,尖叫道:
“我想起來了!我都想起來了!!!”
“饒命……饒命啊!”
“別……別再折磨我了……”
“我都說……我都說……”
雲楓點了點頭,靠坐在椅子上,冷冷俯視著會長,道:
“說吧。”
那會長滿麵冷汗,蒼白如紙,顫抖說道:
“七年前……我們商會,曾經好幾次,想要在海城拓展業務範圍……”
“通過陳家的牽頭,我們跟雲家的雲海……商量了好幾次……”
“但是……他一直不同意……”
“我們想了很多辦法,送了雲海很多禮物,甚至還送了個女人……”
“但是雲海全都不收,就好像他一點兒愛好都沒有……”
“後來,突然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