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還覺得,普通學生一年的學費有些太少的富家子弟一個個都傻了。
一年一千萬的學費,這根本沒聽過啊。
怎麽不說一年十億啊?這是不是有些離譜啊。
“老師——我抗議,為什麽我們學費這麽貴?而他們學費那麽少?”
“是啊?老師縱觀全球也沒有一千萬一年的學校啊?我抗議!!太離譜了。我們家一年才賺一萬塊,這是要我們家傾家**產啊!”
夏羽心中冷笑看著這些富家子弟。
這個年代的確每一個普通家庭都沒有多少存款,可能存款超過十萬的就算是富有人家了按比例來算的話,比未來二十年後的世界百萬身家的人還有錢。
可是——
不管什麽時代。
哪怕是華夏國上一個封建王朝,最頂流的那些家族子弟,也是揮金如土,過著普通人不敢想象的生活。
錢從來不是他們缺少的,他們隻是認為跟普通人在同一個教室內上課,空氣都是髒的。
普通人憑什麽幾千元學費,跟他們享受一千萬一年的學費的人在同一個教室上課。
他們心底真正不平衡的就是這些。
李老濕卻淡淡地說:“這是校長定下的規矩,況且普通學生也並非隻是這麽點學費。”
“他們畢業了之後,也要去做陰陽大學留下的任務,無償地去利用自己學到的技能,知識,去完成一些任務替陰陽大學獲得一些物資!”
“校長還說,你們如果抗議,陰陽大學的大門隨時為你們敞開,是去是留隨意!”
李老濕指了指門口說。
前一刻還在張牙舞爪的富家子弟,後一刻就垂頭喪氣。
“嘭!!”
白白淨淨的青年一下拍桌子起身說:“此地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不就是個隱世門派嗎?小爺就告訴你們,兄弟們,別上了上他幹什麽?”
“我家裏有關係,能將我送到華夏國其他隱世門派中去!咱們走。”
經過,王公子的一扇風,又有四五個人站了起來。
他們都是之前跟李傾城一起來的人。
王世聰也是整個上京市首富王忠誠之子,平日囂張跋扈,嘴炮懟四方。
自我評價見慣了大世麵的人。
在貴圈內也小有名氣,一直來都在追求李傾城,可是卻一直不得手。
如何受得過這樣的氣。
王世聰說:“隻是我們哥幾個想要離開,怕你會使用上次的鬼撞牆的手段!”
李老濕情緒沒有半分起伏,淡淡的說:“同樣的手段我不會用兩次,而且上次隻是所有人不知道陰陽大學的特殊,隻是略微顯示小手段而已!現在的話,要走隨便!”
“不過,我可說清楚,那就是校長可是曾經發話,走出這個大門——要想回來那可不是那麽容易了!”
不知覺間,誰人也沒有注意到,李老濕的措辭有些跟之前說的不一樣。
之前李老濕曾經說,出了這個大門,那麽就注定與陰陽大學無緣,話說的很死,而這次卻說:“不是那麽容易???”
但憤怒和緊張情緒交錯之際,誰會在意這些呢。
普通的學生隻是滿心的感激。
陰陽大學校長素未謀麵,卻這麽照顧普通學生。
幾個富家子弟冷哼一聲,直接出了教室。
他們囂張,卻也不敢放狠話,畢竟見識過了李老濕的手段了。
同時本質上來說,其實這些富家子弟的品性還不錯,所以夏羽才給他們一次機會。
之前考核中的時候,遇到極度危險的時候,這幾個人都知道擋在自己隊友麵前抵擋危險。
要知道在那幻境當中這可意味著死亡。
也有一些富家子弟直接留了下來,不過都是給了模棱兩可的答案回家商量一番。
李老濕看了看手表說:“你們都回去休息吧,現在也半夜了,明天白天不上課。”
“對了,雲姚,羅濤,夏羽,你們三個是陰陽大學選出來的輔導員,所以你們必須要對陰陽大學的所有專業都有所了解,明天晚上——我帶你們去北山墓地,上一堂抓鬼的課!”
……
王世聰出了陰陽大學的大門就開始罵罵咧咧。
幾個人上了大牛跑車。
他的朋友臉上有些擔心說:“聰少,這樣會不會太莽撞了,畢竟這陰陽大學可是唯一對外公開招生的隱世門派!”
“切——”
“隱世門派的確稀少,而且世之難尋,不過我沒說謊啊?我真的有門路啊?我爸認識一個茅山道士,那道士在茅山派也是內門弟子,送我們這樣幾個人進入茅山派,簡直輕而易舉!”
“隻不過同樣要耗費一些金錢,都是耗費金錢,我可不想跟一群窮鬼,沒有見識的人是同學,跟他們在一起,空氣都是臭的!!!”
說完,還做鼻子前扇風的動作,惹得他其他幾個玩伴哈哈大笑。
跑車轟鳴一聲直接消失在夜色當中。
王世聰回到上京市的別墅家中,正好看到自己老爹王忠誠在寫毛筆字。
“回來了?今天也不是正式開學嗎?”王忠誠頭也不抬的問道。
其實也是正常,任何大學開學的時候,都是今天發發書本,明天講講開學前注意事項或者活動,也要磨蹭幾天時間才能正式開學,而且大學管理還比較輕鬆。
“什麽狗屁的陰陽大學,裏麵還有那麽多普通人,身上都是臭的,讓我跟那群土鱉在一起上學,一年還要一千萬的學費,狗才會去!!!”
“嘎巴!”
王忠誠手中的毛筆因為太用力直接折斷,上好的畫紙也跟著杵了一個大洞。
“你說你退學了?”
王忠誠瞪大眼睛。
“恩呢,爸也沒什麽,你不是說,你認識一個茅山道士嗎?進入茅山派雖然花費的錢多一些,但也比籍籍無名的陰陽大學強吧。”
“茅山道士???”
見王忠誠臉上有些迷茫,王世聰提醒說:“就是昨天,我閑在家的時候,你見的那個茅山道士!”
王忠誠臉上一下變的扭曲起來,直接上去“啪”的打了王世聰嘴巴。
“你個逆子啊,你可錯過了大機緣啊!!?”
王世聰捂著臉,心中委屈,同時還有錯愣,憤怒,從小到大他老子都不敢動他。
今天竟然打他了。
“我說的不對嗎?一個籍籍無名的陰陽大學,有什麽了不起,托托關係,連茅山派我都能進去。”
“逆子,你還不給我閉嘴!”
王忠誠直接拿起一個雞毛撣子說:“昨天那茅山道士的確是我朋友,他來找我是聽說你進入了陰陽大學,問我有沒有什麽辦法,他也想進入陰陽大學進修……而你竟然退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