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墨看著林宛然臉上的笑容,越發覺得詭異,皺了皺眉,薄唇緊緊的抿成一條線,一瞬不瞬的盯著林宛然看。

林宛然也不說話,隻是嘴角掛著一抹淡笑的看著他。顧墨蹙眉,覺得自己現在是渾身不舒服。身體深處好像燒了一把火一樣,舔了舔有些幹涸的嘴唇,忽然想起了什麽,

冷冷的瞥了一眼林宛然,聲音壓得低沉,有些曖|昧的暗啞“水裏放什麽了?”林宛然聞言,輕笑了一聲,挑眉看著顧墨,輕聲開口,“水裏放什麽了?水裏當然放的是水了。”

說完,就看見顧墨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咬了咬唇,忽然一改剛才的嗤笑,臉上頓時變得楚楚可憐,一雙葡萄似的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顧墨看,聲音中隱隱帶著一絲哭腔,

“顧墨,九年前是我一時糊塗,你能原諒我麽?”說著,瞪著眼睛看著顧墨,眼睛腫隱隱帶著氤氳水霧,好像顧墨不說原諒,她現在就會哭出來似的。

顧墨抿了抿唇,現在完全沒有心思看林宛然眼裏的眼淚,隻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火燒一樣,某處似乎正在蠢蠢欲動。

冷冷的瞪了林宛然一眼,聲音變得淩厲起來,音量也不禁微微提高“你到底在水裏放了什麽?”顧墨說完,冷著臉瞪著林宛然,但是林宛然卻好像沒聽見他說的話似的,隻是眨著眼睛看了看顧墨,

而後,眼淚咻然落下,雙手捂著自己的臉,喃喃地開口說道,“顧墨,你還是不原諒我嗎?”顧墨聞言,狠狠的咬了一下自己的唇角,感覺自己現在都要炸了!

但是偏偏,林宛然就是不正麵和他說話,一直提到九年前的事情,他也不知道林宛然是什麽意思,想要幹嘛。

咬了咬牙,起身想要離開,但是林宛然卻忽然從床上跳了下來,而後摟住了顧墨,白皙修長的指尖,開始在顧墨身上遊移,顧墨的身子一僵,感覺某處又抬了抬頭

,現在即使不用林宛然告訴他,水裏有什麽,他也差不多知道了,冷冷的看著林宛然的指尖遊移在自己的身體上,眸子眯起,感覺此刻的林宛然,和九年前的林宛然根本不是同一個人,

九年前的林宛然,哪會給男人下藥?咬了咬牙,也顧不得林宛然身上的傷,咬牙狠狠的推開了林宛然,林宛然本來就是受傷,而且身上沒有多少力氣,被顧墨狠狠一推,

一下子倒在了床上,而後,瞪著大眼睛,泫然欲涕的看著顧墨,妄圖能讓顧墨起一絲憐香惜玉之心,但是林宛然卻不知道,顧墨早就變的冷血無情,之前對她的好,無非就是因為九年前的情分

而且,憐香惜玉之心?嗬~~他顧墨沒有!顧墨眯著眼冷冷的看著倒在床上看著自己的林宛然,冷笑了一聲,“林宛然,九年不見你還能耐了?”

聲音中帶著難以控製的沙啞,薄唇略微有些顫抖,現在真的不想看見林宛然,“傷好了之後,就不用來找了,你自生自滅吧。”

說完,不再看林宛然,轉身毅然決然的開門離開。林宛然先是一怔,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顧墨已經開門離開了,自己就是想追出去,也不行了。咬唇看著門口,不知道顧墨身上的藥力,他能找誰?

顧墨一從醫院出來,就開始開著車在路上狂奔,車窗大大的大開著,想要解掉自己身上的藥力,但是好像沒什麽用,越是想解掉自己身上的藥力,

就越發覺得渾身像是要著火一樣。薄唇緊緊的抿著,開車掉頭往酒吧走。

酒吧,喧囂到震耳欲聾的的音樂聲,完全沒能抵擋住酒吧裏寂寞的人的高呼聲。顧墨感覺自己的眼前一陣一陣的發花,雙手撐在了一旁的桌上,想要歇一下。

隻見酒吧裏的人,都圍成了一圈,而那個圈的正中央,是一個很大的表演台,酒吧裏的人都在歡呼著,看起來好不熱鬧。

顧墨卻沒有什麽心情去看那些亂七八糟的表演,現在隻想解掉自己身上的藥力,揮手招來了一個酒保,動了動唇,還未開口說話,就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自人群響起,“嗬嗬,今天晚上我就表演一舞。”

頓了頓,平和溫潤的聲音再次響起,莫名的帶著一股魅惑,勾人心魄,“要不然你們誰給我的錢多,我就陪著誰,在單獨表演一舞?”

語氣中透著明顯的暗示,顧墨眉頭猛地皺起,“先生,請問需要什麽?”酒保許是看他半天沒有說話,出聲開口問道。

顧墨的臉色僵了僵,瞬間沉了幾分,沒看表演台,隻是顫抖著手指,指了指表演台,“誰在表演?”酒保聞言,溫和的笑了一聲,好像心情很好的樣子,開口回到,

“哦,那是我們酒吧的台柱,隻是前段時間,一直都沒回來,不知道去哪了,今天突然回來,非要上台表演。”說著,笑了一聲,開始對著顧墨介紹他們的台柱,

“他其實是個男人,但是偏偏就比我們這裏的女人,還要招客人喜歡,所以他這次回來,沒和老板說前段時間去哪了,老板也沒生氣。”酒保的話音剛落,人群中又是一陣歡呼。

顧墨的眉頭緊緊的皺起,往表演台漫不經心的一瞟,隻見那張比女人還美的臉,正湊在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的脖頸處,好像在親男人的脖頸。

顧墨的臉色頓時僵住,感覺自己身體深處的那股火,一會上升,一會下降,搞得自己快要殘廢了!將手中的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放,而後起身抬步往人群裏走。

人群中傳來一陣一陣的高呼聲,顧墨擠了半天才擠進去,一劑進去就看見林安東的眸子微微眯著,眼神掃視著人群,散發著慵懶性感的魅惑,等到林安東的眼睛掃視到顧墨的時候,一下子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