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雖說自己前世今生未曾經曆過人事,可眼下再笨也知曉這百裏長安為何會如此了、一時間羞澀的捂著臉頰不去看他,好一會兒這才回道:“你...蓅氓!”

“蓅氓嗎?可我隻會對菀卿你如此!”原本想著逗弄逗弄她,可見她那羞澀的模樣、百裏長安一個沒忍住輕輕拿開她遮擋住臉頰的雙手,再次覆上。

“菀卿,我...好難受...”

百裏長安緊蹙著眉頭在她耳畔輕聲道:“菀卿...可否幫幫我...”

“你...這...我...要不,我去喚太醫前來吧!”一大早兩人便如此,渝菀卿漲紅著臉羞澀尷尬的看著眼前隱忍的百裏長安說道。

雖說自己已經接受了他的心意,而她也喜歡眼前的人。可到底她也未曆經過人事,且眼下還是國喪期間,她怎可...如此....

“無需太醫,隻要有你便可!”前後折騰了足足快一個時辰,渝菀卿隻覺得自己的手都酸了,百裏長安才得以滿足。看著眼前羞澀無比的人兒,這才輕聲的呢喃著:“菀卿、有你,此生我足矣。”

“你...壞蛋”

“那也隻是對你,菀卿、你可知我有多愛你...”說著,百裏長安便又在她那通紅的臉頰上印上深深的一吻。

待到二人起身之時已然接近晌午,百裏長安將渝菀卿抱坐在懷中拿著調羹一勺一勺的喂著她喝著羹湯,一旁伺候的兩個丫頭也不禁相視一眼眉眼間滿是笑意。

“長安,我我還是下來自己坐下吃吧,你這樣...我...”看著如霜和如雨兩個丫頭偷摸的笑著,渝菀卿頓時又是一陣臉紅。

知曉她臉皮薄,可百裏長安就想膩歪的抱著她一刻也不願分離,於是朝著眼前的兩個丫頭幹咳了一聲,隨後望向她滿是柔情的說道:“菀卿害羞了,可是我想抱著你怎麽辦?”

“你...你這樣,我吃飯都吃不好了。”

“哎喲喲、瞧瞧你們這兩夫妻,看來本王來的不是時候哇!”

隻見百裏長青和小雀兒兩人已然站在了門口正一臉調笑的看著眼前柔情蜜意的二人,渝菀卿連忙羞澀的從百裏長安的懷裏起身站在了一旁。

而百裏長安因為懷裏的人兒忽然就離去的原因,於是抬頭撇了一眼門口站著的兩人一臉冷漠的回了句:“有話就說!”

“哎,我說小安子、你這就不地道了阿!咱們一宿沒睡去給你抓黑衣人,這都飯點兒了本公子和你六哥來了也不知道請咱們坐下吃頓飯、真是沒天理。”說著,小雀兒自顧自的坐在了飯桌一旁,拿起筷子便朝著那美味可口的菜肴伸去。

啪--

隻見菜沒夾到一根,反到手裏的筷子卻被百裏長安打落,隻聽得他冷聲道:“百裏長青的府裏沒飯吃?”

“小安子,你這樣就不對了阿!我們倆奔波了一整晚,好不容易將人給抓獲了、你這身為主人總該犒勞犒勞我們吧?”

“說的是!老七,本王和小雀兒還就住你府裏不走了、我就不信你還能將咱們來給餓死了!”

見自己和小雀兒兩人奔波了一晚連吃個飯這老七也沒給個好臉色,百裏長青也邁著長腿直接坐了下來拿起筷子便要開吃。

原本還羞澀不已的渝菀卿瞧著眼前的兩個活寶微微一笑道:“六哥和小雀兒公子來了,我這就去小廚房在命人多做幾道菜。”

“還是弟妹懂事,老七、你能娶到弟妹如此賢惠的王妃你上輩子八成是燒了高香了!”

“我上輩子還在你的墳頭給你燒紙錢了!”百裏長安恨恨的說道。眼前的兩個人昨夜便打擾了菀卿安寢,這好不容易哄著她坐在自己懷裏卻又被他們二人的出現給打斷,他上輩子指定是欠了這百裏長青的。

“上輩子你若給我墳頭燒了紙錢那說明咱倆算是有緣,不然這輩子怎麽會做親兄弟呢、你說是不是阿老七?”哼,就你老七毒舌,他百裏長青也不是吃素的。

看著眼前鬥嘴的兄弟二人覺得真是有意思,於是一個沒忍住小雀兒這便插了句嘴:“咳、人家說閨女是爹上輩子的紅顏知已,不知你們倆這上輩子墳頭燒紙這輩子做親兄弟...是...孽緣嗎?”

“閉嘴!”

“小雀兒你這麽說就不對了阿,什麽孽緣!本王和老七這是兄弟情誼、懂不懂!”

這是第一次,兄弟倆同時看向一個人,而且這人還是自己。一時間拿著筷子的小雀兒愣住了、想著這兩人不愧是兄弟,於是蔫蔫的撇了撇嘴:“當我沒說。”

“老七,那黑衣人抓到了、現在我把人關在了你那地牢裏,吃了飯你去看看吧!”隻見百裏長青拿起筷子大快朵頤的一邊吃一邊說著。

百裏長安聽他如此說,不由得蹙了蹙眉、隨後拿起筷子吃著菜問道:“你沒問出什麽?”

“老七、我...我是你六哥,昨夜你抱著弟妹這大美人兒歇息了、我和小雀兒倆奔波一晚上,難不成你還要我幫你審問?真當我是天一了、任你差遣!”

“是阿是啊,小安子,本公子和你六哥都累死了,這審問人的事情你還是自己去辦吧,我一會兒得好好休息休息、累死我了。”小雀兒扒拉著碗裏的米飯,非常讚同百裏長青的說法。

看著一桌子的飯菜,沒一會兒便被眼前的這兩個人給風卷雲殘、百裏長安擱下碗筷直愣愣的看著道:“那吃完了就給本王滾!”

“湯來了。”

正在此時,渝菀卿領著兩個丫頭邁進屋內、手裏捧著一大碗香噴噴的濃湯、百裏長青深深的嗅了嗅:“弟妹這是你做的嗎,好香阿!”

“還請六哥和小雀兒公子不要嫌棄菀卿的手藝,這湯是我父王愛喝的、方才也就嚐試著做做,不知道這味道如何。”渝菀卿拿起湯匙為他們三人一人盛了碗湯,便坐在了百裏長安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