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兒,可願?”

麵對自己第一眼便愛慕的男人,此時又對自己如此相問。渝雙激動的連忙撲在百裏詢的懷裏,眼角泛著濕意:“自然是願意的,隻要王爺不嫌棄雙兒、這一生雙兒都不會離開你。”

“雙兒...你這幅梨花帶雨的模樣,甚至惹人憐。”說著,百裏詢便上前將人渝雙一把摟在了懷裏,緩緩退去她的衣衫。

“王爺...”

此時渝雙哪裏不知這百裏詢是想要做什麽,頓時雙頰緋紅一副嬌羞的模樣直往他懷裏鑽去。

午後--

百裏長安和渝菀卿從秦王府回來後兩人便一同回了院子,如霜和如雨見自家主子滿臉的沉靜,一時間還以為他們夫妻二人這是鬧了不愉快、於是兩個丫頭相士一眼,紛紛出了屋子在門外守著。

“菀卿可是因為那百裏詢提及的玲瓏而在生本王的氣?”看著一回來便坐在內室的書桌上埋頭看書的人兒,百裏長安微笑著上前問道。

而渝菀卿則轉過身接著看書沒有理會他,可絕美的臉上卻浮現出一絲猶豫。百裏長安也沒追問,隻是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她,空氣裏一陣沉寂。

也不知過了多久,大約一刻鍾後、渝菀卿這才放下手中的書,一雙鳳眸裏明顯的帶著怒氣:“你還要這樣看我多久?”

“一輩子都看不夠,怎麽、菀卿不想讓我看麽?”

的確,他的菀卿自然是看不夠的,雖說曆經了重生、可到底是蜜罐裏泡大的。這有點小心思還是明顯顯的擺在臉上、尤其是因為自己的原因,這讓他心底一陣甜滋滋的美意湧上心頭。

“你...無恥!哪有人像你這般直勾勾的盯著人家姑娘看的!”說著,渝菀卿便立即起身繞過百裏長安要往正廳前去。

然而...就在她一個轉身間,百裏長安一把將人帶入懷中、深邃的眸子裏滿是愛意的看著她:“我怎麽無恥了,菀卿是我的妻、為夫看你又有何不可呢?”

“你...放開我、我...我要去找如霜和如雨...”掙紮著,渝菀卿試圖想要掰開百裏長安攬住自己的手,可無奈他的力氣實在太大、最終她還是放棄了。紅著臉說道:“你這樣,我...我會不自在。”

“那這樣呢?”

說罷、百裏長安一隻手扣住她的後腦,低下頭便吻上了她,一時間渝菀卿瞪大了雙眼,整個人楞在了當場。

“唔...你、不可以...”

被他再次親吻,渝菀卿含糊不清的拒絕著,可架不住來百裏長安那來勢洶洶的吻、不一會兒她便感覺自己呼吸都有些困難,心仿佛都要跳到嗓子眼一般讓她驚慌失措、雙手不安的拍打著眼前的人。

已經被自己吻過一次,卻依舊沒有學會換氣。一時間百裏長安輕笑一聲,輕聲呢喃著:“菀卿,呼吸。”

“你...壞蛋!”臉頰頓時通紅一片,聲音裏也夾雜著她不曾察覺的嬌嗔。

“可是我隻對菀卿如此。”

“百裏長安!怎麽我現在才發現你如此的油嘴滑舌呢?之前你那副冷清的模樣莫不是都是裝出來的?”

瞧著她含羞帶怯的模樣,百裏長安微笑著將人攬入懷中。白皙的下巴抵著她頭頂烏黑的長發:“菀卿,我愛你!不管你信或不信、我都愛你,也隻愛你。”

聽到他的話,渝菀卿瞬間怔住了。從他向自己表明心跡到現在,雖說不過短短七八日的光景,可這幾日他總是能說出這些令她臉紅心跳的情話。她不知道百裏長安是否真的愛她,可是自己卻會因為其他女子對他的愛慕而生悶氣、會因為偶爾的情話心裏便會如同小鹿亂撞,當他擁著自己時她甚至有些貪戀他身上那清冷的氣息,和給予她安心的感覺...

可眼下自己一家的大仇還未報,她不敢言愛、甚至不敢向眼前的人**自己對他的感覺...前方的路太過凶險、若是待她大仇得報,屆時百裏長安還會在她身邊,到那時自己一定會告訴他其實她也喜歡他的....

兩人便在這書桌前相擁了好一會兒,直到如霜在外敲門說是有位白胡子老者前來,渝菀卿這才紅著臉離開了百裏長安的懷抱。

正廳裏--

當日在寒潭底下救他們二人的老者也在那日隨同他們一起回了王府,隨後便被安置在後院一座雅致的別院內,近幾日由於太後的病情和新年的緣故,兩人也一直未曾前去拜訪。

“長安多謝老者在寒潭底下對我夫婦二人的搭救,在此、以茶代酒敬老者一杯。”說著,百裏長安便端起麵前渝菀卿泡的茶一飲而盡。

老者也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隨後滿臉笑意的看著眼前的一對璧人:“王爺如此客氣,倒是讓老頭子我有些受寵若驚。隻是,此番老頭子上來其實也是有私心,想要尋找一人、不知王爺可否願意助我?”

“哦?不知老者所尋之人的一些體貌特征或是具體的一些情況...”

老者頓了頓,似陷入了回憶一般,好一會兒才開口道:“一個女子,按照如今的年歲來算,約莫不到四十五六、會些拳腳功夫。模樣麽...我倒是覺得眼前這女娃娃與她有著五六分相似。”

與眼前的菀卿模樣有著五六分相似,會些拳腳功夫...百裏長安聽完老者所言,不由自主的朝著身旁的渝菀卿打量而去,心下不禁有些懷疑。可麵對老者,麵兒上仍舊是之前那副一本正經的模樣:“這...前輩所言是否有些過於模糊。畢竟這京陵城如此之大、而且您說的年歲都四十五六了,想來早已婚配生子,隻怕孩子都與我們一般大了。本王隻能說盡力為您查訪,具體的能否找到...還看天意了!”

“王爺說的是!隻是當年失散之後我也曾前後尋找了十來年,天宇、雪國,甚至連邊境的幾個部族我都去過,可仍舊沒有那孩子的蹤跡。此番我是想到當初我和她是在這京陵城外失散的,想著再來這裏碰碰運氣。若是王爺都找不到她,那也隻能說我與她父女情分當真是盡了!”說著,老者有些黯然的低下了頭、拿起茶壺為自己倒了杯茶一飲而盡,渾濁的雙眼帶著些許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