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月站在門口看著朝自己走來的南初,她好像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吧。

有種帶壞小孩的既視感。

“姐姐,你怎麽想著來這裏了?”

“找你幫忙。”

“啊?”

“進去你就知道了。”

她剛才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江岫白一直在給她家阿宴灌酒。

如今將阿初找來,就不信他還敢繼續這樣。

還沒進去就有些人上趕著找揍,虞晚月看著突然出現在她們麵前的男人緊皺眉頭。

“讓開。”

“小美女們來陪哥哥喝杯酒好不好?”

聽著他們調戲的話,虞晚月將南初護到身後打量他們。

見男人遞過來的酒杯,虞晚月從他手中接過酒杯朝著他的臉猛地潑過去。

“不好。”

“你個小賤人竟然敢這麽對爺,你知道我是誰嗎?”

“阿初,你後退。”

虞晚月將袖子挽至大臂上方,直接朝著對麵的男人衝過去。

她管他是誰呢?就算是天王老子她也得讓他長長教訓。

男人還沒反應過來直接被虞晚月抬腿踹走,巨大的響聲回**在一樓。

虞晚月並不打算放過他,看著倒在地上的男人她抬腿踩在他的手上。

“以後見到我記得繞道走。”

“阿初,我們走。”

倒在地上的男人擦擦唇邊的鮮血,看著她們的背影眼裏滿是陰鷙。

竟然敢這麽對他!

而包廂內的三人並不知道這件事情,隻是司宴清的麵色不怎麽開心。

怎麽去那麽久還沒有回來?

這就導致隻要江岫白讓他喝酒,他便一飲而盡。

推門進來的虞晚月和南初看到的一幕就是江岫白不斷讓司宴清喝酒。

三個男人的視線同時轉向門口,江岫白看到虞晚月身後的身影酒杯從手中脫落。

“阿初,你怎麽來了?”

南初看著醉醺醺的江岫白沒有說話,跟著虞晚月坐在她身邊。

“姐姐,怎麽去了那麽久?”

“遇到一個不長眼的人。”

司宴清眼底閃過寒芒,真是找死啊。

江岫白默默坐到南初身邊跟她說話。

“阿初,你要喝什麽?”

滿身酒味的江岫白讓南初嫌棄萬分,她最討厭喝酒的男人。

一旁的薄雲州怎麽可能看不出江岫白對那女孩的意思,他這麽久沒回來,兩個好兄弟都找到老婆了。

如今就剩他一個單身漢。

因為幾次三番都有虞晚月擋在南初麵前,薄雲州隻能看到她大概的模樣。

想起包廂還有薄雲州,江岫白直接跟他介紹起來。

“阿州,這是南初,我未來的老婆。”

被酒精麻痹的江岫白也沒管南初同沒同意,反正她遲早也會是他的。

“你瞎說什麽?”

南初在京城那麽多年,對於他們這三個人也是聽說過很多事件。

“你好,薄少將,我是南初。”

薄雲州這才看到南初全腦,如果說虞晚月是妖豔清冷大美女,那她就是清塵脫俗小仙女。

隻是薄雲州看著她那雙眼睛總有些熟悉。

“這位小姐,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

還不等南初給他回答,一旁的江岫白將南初拉到自己身邊。

“阿州,你這話的意思不會跟我搶老婆吧?”

薄雲州看著他無話可說,怎麽平常那麽穩重冷靜的男人遇到愛情就變成這樣了。

“小白,你想多了。”

這個稱呼是他們見麵這麽久第一次喊他,江岫白並不喜歡這個稱呼。

娘炮一樣。

別看他在外麵雷厲風行,但在三個人中他是年齡最小的。

聽到他們對江岫白的稱呼,南初看向滿臉不悅的江岫白唇角上揚。

“我跟薄少將應該是沒見過的,這世上相似的人那麽多。”

南初自然沒有多關心這回事,忙著追老婆的江岫白自然也沒注意。

但不代表坐在一旁的虞晚月和司宴清沒有注意。

司宴清拉著虞晚月的手輕輕捏著,隨後湊到她耳邊跟她說話。

“姐姐,薄微並不是薄家的親生女兒。”

虞晚月側頭看向司宴清,果然還是他懂她。

“阿宴,等回去跟我說說這事。”

如果真的能給阿初找回家人,她能看到她幸福也是很不錯的。

至少以後會有家人給她撐腰。

這時敲門聲突然響起,薄雲州開口讓人進來。

看著跟在服務員身後的保鏢們,虞晚月知道這應該是衝著剛才的事來的。

為首的男人看著包廂裏的大人物立馬鞠躬,他們怎麽這麽大膽。

先不說司爺,江少和薄少將都能把他們弄死。

隨後注意到坐在司爺身邊的女人,那不就是他們少爺要找的人。

眼下這個情況他們怎麽開口。

幾人剛想說是他們唐突了,隻見虞晚月起身看著他們。

“想必是來找我的,畢竟我可是動手打你們少爺了。”

聽到虞晚月這麽說,包廂裏的人都直勾勾地看著保鏢們。

突然被這麽凝視,為首的保鏢感覺汗流浹背。

“是我們少爺自己摔倒的,跟這位小姐沒關係。”

“我可不覺得沒關係。”

“謝原,將人給我帶過來。”

被虞晚月揍得渾身疼的男人正準備去醫院突然被出現的男人揪著離開。

“你是什麽人?趕緊放開我。”

一路上謝原都沒有跟他搭話,直到將他扔到司宴清麵前。

“先生。”

男人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大場麵,看著坐在司宴清身旁的女人他便知道來意。

他不蠢,自然能看出兩人的關係。

恐怕今日能不能活著回去都不一定。

“司爺。”

“聽說你調戲她?”

“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是我的錯,司爺求您饒過我。”

男人不顧身上的疼痛給司宴清磕頭,隻希望他能給自己留條命。

“既然不需要,那就不用留著。”

司宴清的嗓音如同惡魔在包廂內響起,謝原得知他的意思將人拖出去處理。

整層樓都回**著男人的慘叫聲,虞晚月微微搖頭,恐怕這輩子算是斷子絕孫了。

聽到自家少爺的慘叫聲,保鏢們連忙跑出去,少爺在他們眼皮底下出事,恐怕回去少不了責罰。

“姐姐。”

“阿宴真好。”

虞晚月看著跟變了個人的司宴清更加喜歡,還有兩副麵孔呢。

這是來自他獨特的偏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