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也被告知顧辭不在公司,就連萬進的麵也沒見到。

陸澤撥打顧辭的手機,也一直處於關機的狀態。

他帶著楚瀟去了西郊的別墅,也一無所獲。

“陸哥,姐姐真的被藏起來了,咱們該怎麽辦啊!”楚瀟急的直哭。

陸澤反倒覺得很正常。

顧辭想要藏起來一個人,怎麽會讓他輕易的找到。

不過這樣的遊戲玩起來才更有意思。

同時陸澤也想測試一下江昭對自己的感情到底有多深。

如果短短幾天,她就能沒有芥蒂的和顧辭在一起,那麽陸澤利用她反而心裏沒有了負罪感。

“先回去吧,昭昭不會有事的,別到時候她沒找到,你再累垮了身體。”

“可是我放心不下姐姐。”

“昭昭的事情交給我就行,你要是出了什麽事情,到時候我怎麽跟你姐姐交代?”

楚瀟還想說些什麽,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陸哥說的也有道理,不能像無頭蒼蠅一樣,漫無目的的去尋找。

楚瀟擦了擦眼淚,歎息地說,“好,我們先回去吧。”

陸澤給她了一個安慰的微笑,可她卻笑不出來,隻好隨意扯了扯嘴角。

翌日。

江昭睡夢中,感覺有人在觸摸自己的臉,她猛地睜眼。

就看到顧辭側著身,用胳膊墊在頭下,眼神溫柔的看著她。

江昭嫌惡的扭頭,躲開了他的手。

“一大早上就這麽有勁?看來是昨天晚上我太溫柔了。”

顧辭的的氣息噴在她的耳後,激的她一陣輕顫,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你放過我吧,我很累了。”江昭疲憊的開口。

和一個不愛的人,做著本該愉悅、親密的事情。

真的很惡心。

顧辭卻不肯輕易的放過她,他聲音帶著笑意,動情地說,“那就再累一點,累的下不了床,你就不會總是想著逃走了。”

江昭的力氣哪裏能比得過顧辭。

一番掙紮以後,她像一條死魚一樣躺在**,沒有半點反應。

“阿言,你這是覺得我不夠賣力,所以在抗議嗎?”顧辭的吻落在她的眉眼上,好笑地問道。

“跟你做這樣的事情,令我感到惡心。”

江昭的話猶如一盆涼水,順著顧辭的頭頂澆下。

他動作停頓了一下,而後嗤笑一聲譏諷道,“跟我做感覺惡心,那跟陸澤做就很開心?”

顧辭故意把話說的露.骨難聽,以此來羞辱江昭。

他突然靈光一閃,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你說如果陸澤知道我們在做什麽,你說他會不會覺得你髒?”

江昭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

“顧辭你敢!”她的聲音從牙縫裏擠出來。

“我當然敢。”

顧辭伸手拿起一旁的手機,直接翻出陸澤的電話號碼,撥了出去。

然後邪笑著衝江昭揮了揮手機,扔在一旁。

“昭昭?”

“你現在在哪裏?我和瀟瀟都快擔心死了。”

電話接通了,陸澤擔憂的聲音從裏麵傳了出來。

顧辭勾了勾嘴角,動作猛地加快加重。

“嗯……”江昭不受控製的發出嚶嚀。

她趕忙捂住自己的嘴,咬著嘴唇不敢再發出任何聲音。

可顧辭卻不打算就這樣放過她。

他突然停了下來居高臨下的看著江昭,無聲的說了兩個字。

“求我。”

江昭扭頭看到還在通話中的手機,她伸手想要先掛斷電話。

她不想在陸澤的心裏變得那般難堪。

顧辭見狀,冷笑一聲把猛地又開始行動起來。

他在笑江昭的自不量力。

江昭始料不及,準備掛斷電話的手轉而死死抓著床單。

她惡狠狠的盯著顧辭。

“求我。”

顧辭又一次的停了下來,笑吟吟地無聲說著那兩個字。

陸澤也不是傻子,電話裏傳來的動靜,和兩個人沉重的喘息聲。

不用想都知道此刻他們在作什麽。

他的手緊緊捏著手機,心裏嫉妒的快要發瘋。

陸澤的占有欲不斷的在叫囂,他無法忍受江昭和別人做這麽親密的事情。

他恨不得現在就衝過去,直接殺了顧辭把江昭搶回來。

什麽狗屁計劃,他此刻統統不想繼續下去了。

江昭最終屈服,她拿開捂在嘴上的手,無聲的說著,“求求你。”

“求求你,顧辭。”

顧辭滿意的點了點頭,附身在她的唇上淺淺一吻。

他拿起扔在一旁的手機,按下了靜音鍵。

“說愛我。”顧辭得寸進尺地說道。

“顧辭你別太過……”分。

江昭最後一個字還沒說出口,顧辭取消了靜音鍵,用力撞擊了幾下。

“說愛我。”

江昭咬著嘴唇,死都不肯說這句話。

顧辭俯身在她耳邊小聲說道,“說了我就放過你,不然我就再給楚瀟打個電話。”

“讓她聽聽自己的好姐姐和別的男人在做什麽。”

顧辭居然用楚瀟來威脅自己!

然而江昭知道他說的出來也做得出來。

“卑鄙!無恥!”

“顧辭你怎麽不去死!”

江昭怒發衝冠的衝他大喊著。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我數三個數。”

“三。”

“二。”

數到二的時候,顧辭故意拖著長音。

“我說。”江昭最終崩潰的妥協。

顧辭滿意的取消靜音鍵,把手機舉到她的麵前。

“顧辭,我愛你。”江昭屈辱地說道。

陸澤剛準備掛斷電話去搶回江昭,就聽到她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來。

不等他反應,電話就被掐斷了。

陸澤明明知道這肯定是顧辭逼迫她這樣說的。

可心卻像千刀萬剮般疼痛。

他雙眸充血通紅一片,惱怒地把手機摔了出去。

書架上的玻璃瓶子被砸碎,動物心髒掉落在地上,空氣中彌漫著福爾馬林的味道。

陸澤盯著已經沾染上灰塵的心髒。

半晌,他走過去彎腰撿了起來,拿在手中發狠似的猛地用力。

心髒就那樣被他捏碎了。

仿佛被捏碎的心髒不是動物的,而是顧辭的。

另一邊。

顧辭掛斷了電話以後,滿意的抽身,抱起江昭往浴室走去。

他依舊溫柔的替她衝洗、擦拭。

江昭卻恨不得拿刀殺了他,但顧辭好像讀懂了她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