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眼見客人是陸府出來的,也不敢怠慢,很快就開著車將白憐花送到了蘇氏集團總部。
白憐花這趟行動的意圖很明顯,就是來找蘇少波的。
不過她下車首先遇到的,卻是上來迎接的蘇氏集團銷售人員。
“您好女士,歡迎來到蘇氏集團,您是看房?看項目?還是談投資合作?”
白憐花給對方一個高冷的眼神,“我找你們蘇總蘇少波。”
銷售人員被說得一愣,要知道蘇少波可是集團總裁,輕易不會見客人的。
“這位女士,您有什麽需求,我這邊可以為您服務的。”
白憐花輕蔑一笑,“你告訴蘇少波,我這樣的大客戶,他如果不要,那我就去找陸氏集團了。”
銷售一聽她這話,頓覺眼前的女孩子不是一般人。
她隻好將白憐花請進了會客廳,“您稍等,我去通報一聲。”
不多時,蘇少波就來了。
看到是白憐花,他大吃一驚。
蘇少波怎麽也沒有想到,白憐花竟然會直接上門來找他。
這就意味著,事情已經到了很難轉圜的地步。
他的背脊發涼。
但還是得強裝鎮定。
“憐花……白女士,你來我這,有何貴幹?”
白憐花笑得花枝招展,“蘇先生,你叫我什麽?”
蘇少波轉頭看了看身後的銷售人員,“去忙吧,這沒你的事了。”
等銷售人員走了,他才低聲說道:“這裏說話不方便,去我的辦公室吧。”
白憐花無所謂,她跟著蘇少波來到了辦公室。
服務員給上了茶和果點。
蘇少波手一揮,“下去,把門關上,沒有我允許,誰都不許隨便進來!”
服務員唯唯諾諾,輕輕地出去了。
蘇少波在他的豪華辦公椅上坐了下來。
“好了,你有什麽事,就直說吧。”
白憐花在他對麵坐下,眼睛盯著他的煙灰缸。
蘇少波有些不解,“你抽煙?”
白憐花回了句,“我煩著呢。”
蘇少波從抽屜裏拿出高檔香煙,遞給白憐花。
白憐花接過了香煙,蘇少波又拿起火機,給她點著。
白憐花抽著煙,目光斜斜盯著眼前的男人。
蘇少波被她看得心裏發怵,“怎麽了,你到底有什麽事?”
白憐花狠狠掐滅了煙,將煙蒂丟在煙灰缸裏麵。
“少波,你知道嗎,我輸給那個姓喬的兩次了。”
蘇少波聽了,沉吟半晌。
“我都說過了,她和陸一函在鬧離婚,你就讓他們鬧好了,反正你坐收漁利,幹嘛非要摻和進去,你這一摻和,他們倒離不開了。你偏不聽勸,我能有什麽辦法。”
白憐花不服,“你知道什麽。”
她又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口茶。
“我算是回過味來了,現在的情況不是姓喬的不離婚,而是一函他太優柔寡斷,我就不明白那個姓喬的有什麽好,人家都提離婚那麽多次了,一函還猶豫再三,每次都拖著。”
她一生氣,把最近在陸府和在醫院的兩件事,都一五一十說了出來。
蘇少波聽得入神,他在仔細梳理著事件發展的脈絡。
“所以最後,陸一函都是傾向那個姓喬的?”
白憐花放下了杯子,“沒錯,昨晚他在醫院,明明是那個姓喬的打他的,他倒好,還讓她在那裏陪護,反而是我和我媽被趕出來了。”
說著說著,她就哭泣起來,“你說,你說我命怎麽就這麽苦呢。”
蘇少波撇了撇嘴。
他當然知道白憐花今天不是來訴苦的。
出於禮貌,他把辦公桌上的紙巾推給了白憐花。
果然白憐花擦幹了眼淚,就像變了個人一般。
她的眼神變得極度怨毒。
“少波,你要是不想咱們的事情被捅出去,我意思是,你得想個辦法,幫我把這個姓喬的給搞出局!”
蘇少波聽得汗毛倒立。
他知道白憐花的厲害,但沒想到有這麽狠。
“你不會是想……想讓她蒸發?”
白憐花擺擺手。
“罷了,我想過了,這種事情不是上策。我的想法是,你這邊不是財力雄厚麽,你想個法子,把姓喬的給搞臭了,讓陸一函對她徹底死心。”
她站起來,繞過辦公桌,來到蘇少波身邊。
“至於嫁給陸一函的事,我自己來安排,就不勞蘇總您費心了。”
說著,白憐花就要坐到蘇少波的大腿上。
蘇少波急忙推住了她,“別,這裏是辦公地方呢。”
白憐花冷哼一聲,“哼,我就說嘛,男人都是大豬蹄子。去年你可不是這樣的,那次你還說人家是小甜甜呢。”
蘇少波真不想提去年的事,畢竟好漢不提當年勇,況且那次的事情就是個定時炸彈。
他把話題又切了回來,“好了,你說要搞臭人家,你準備怎麽搞臭?你有辦法嗎?”
白憐花問他,“你有什麽好辦法?”
蘇少波才不想去當這個壞人,他表示自己也沒啥辦法。
白憐花雙眼如刀,死死盯著他。
“那我就點撥你一下,上次那個姓喬的在煌霆酒店雲頂歌廳賣唱,差點被我哥給灌醉。要不是陸一函突然出現,她當場就出糗了。你,聽明白了嗎?”
蘇少波抽著煙,假裝沒聽明白。
他知道,白憐花要自己去幹見不得人的髒活。
白憐花見他在裝糊塗,就進一步施壓,“別給我裝不懂,幹完這單,你那個80億的項目也要給我做籌碼,我要陸一函答應娶我,這個項目就是我的嫁妝。”
蘇少波一聽,這可是挖他的肉,當即不幹了。
“怎麽可能?那個項目是我的,我怎麽可能給陸一函。我都同意和陸一函合作了,你還要怎樣?”
白憐花冷笑,“不答應?想清楚後果了嗎?你信不信我把孩子的事情捅出去,那個姓餘的能把你蘇家給翻個底朝天?”
蘇少波瑟瑟發抖,說話都變得支支吾吾起來。
“你剛不是說……嫁給陸一函的事,不勞,不勞我操心嗎?”
白憐花看他那慫樣,正要奚落他,辦公室門突然被推開了。
蘇少波一看怒了,“誰!?”
服務員怯生生地在門口回話,“是我蘇總。”
蘇少波馬上恢複霸道總裁的樣子,一把摔掉煙頭,厲聲說道:“我說過了,未經允許不得隨便進來!”
服務員小聲回答:“是太太來了……”
完了,餘香晴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