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聲音從未有過的霸道,陸簡檸的嘴角微勾。

“若是我不簽,怎麽辦?”

她精致的小臉上勾起狡黠的笑容,完全遮掩不住。

落入到了淩錦睿的耳膜,卻讓男人的薄唇不自覺微勾。

他低頭,堵住了陸簡檸的唇瓣,無奈的輕聲說道。

“無論你做出什麽樣的決定,我都會陪在你的身邊。不過你一天不簽字,我就懲罰你一天。”

淩錦睿的聲線霸道至極,落入到陸簡檸的耳膜,卻讓陸簡檸沒好氣的瞪了淩錦睿。

不過,他們之間走走散散這麽長的時間,確實沒有必要再拖延下去了。

“那我現在就告訴淩先生我的答案。”

淩錦睿的心跳沒來由得急促幾分,他的大手下意識緊握。

汗水順著男人的側容滑落,淩錦睿目光執著的望著眼前的陸簡檸,呼吸莫名凝滯。

他下意識對上了陸簡檸澄澈的眸子,宛若一灘清泉。

如果說小檸真的不同意嫁給自己,那麽他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就在這時,陸簡檸將紅唇湊了過去,軟軟的說道。

“我願意嫁給淩先生,”

她一字一句的說道:“而且我想要嫁給淩先生很久了,不過我忘記怎麽寫淩先生的名字了,你可以教我寫嗎?”

淩錦睿沒忍住低頭,吻了吻陸簡檸的手背。

“小笨蛋。”男人低低的聲音從紅唇傾吐,透露著無奈的神情。

他的大手包裹住陸簡檸的小手,帶著她一筆一劃寫下了她的名字。

工作人員替他們拍好了證件照,陸簡檸跟淩錦睿這才拿著小本本走了出來。

外麵迎麵而來的暖風習習,讓人不自覺感覺到心曠神怡。

陸簡檸的腳步隨意邁開,帶著幾分輕盈的氣息,她轉身朝著淩錦睿的方向喊道。

“錦睿快點過來!”女人歪著腦袋,俏容狡黠的笑容彎彎,遮掩不住。

淩錦睿腳上的步伐不自覺加快,朝著陸簡檸的方向大步走了過來。

“我在這附近包了一艘船,到時候帶著你去乘坐。”淩錦睿低聲說道。

陸簡檸眨巴著大眼睛,這個男人到底是暗中謀劃了多長的時間,什麽都安排好了。

但是偏偏自己毫不知情。

女人將俏容湊到了淩錦睿的麵前,她的氣息輕噴在了男人的臉上。

“那就要看你能不能追上我?”她轉身,朝著前方小跑出去,還時不時探頭朝著淩錦睿的方向望去。

她紅唇狡黠的弧度遮掩不住。

淩錦睿腳上的步伐加快,攔腰便將陸簡檸抱了起來。

車子早已經在路邊停靠了多時,司機開著車,將他們送到了碼頭。

碼頭周圍都是來來往往的遊客,淩錦睿帶著陸簡檸朝著一旁偏僻的地方走去,隻見得一艘低調奢華的紅船停在岸邊。

男人彎腰,輕易將陸簡檸嬌小的身影抱了起來,便帶著他上了船。

船隻朝著前方快速開了過去,周圍的環境徹底安靜了下來。

淩錦睿頎長的身體站在了船頭,熟練的操控著船隻的方向,讓船隻朝著深處開了進去。

天色漸漸暗淡了下來,一輪彎月懸掛在了空中。

皎潔的月光照射在了陸簡檸的小臉上,她單手托著下巴,望著淩錦睿冷峻刀削的麵容。

她沒忍住噗嗤輕笑出聲:“錦睿,你什麽時候還會開船了。”

淩錦睿勾唇說道:“因為想跟你單獨出來玩,所以抽空學了兩天。”

男人讓船隻停在了河中央,這才轉身望向陸簡檸。

女人正歪頭,望著眼前的淩錦睿,紅唇透著狡黠的笑容。

察覺到男人的視線,她下意識想要躲閃,但是船上的地方太小了。

淩錦睿直接將陸簡檸霸道的摟入懷中,他的下巴抵住陸簡檸的小臉,輕磨蹭了兩下。

“還想要跑到哪裏去?”灼灼的眸光鎖定著懷裏的女人。

陸簡檸的身體不自覺軟了,她依偎在了淩錦睿的懷裏,仰頭輕聲道。

“想藏到哥哥的懷裏去,好嗎?”

淩錦睿眸底的光芒一深,船隻上頓時激**起一片漣漪。

空氣中曖|昧的氣息久久未曾消散,而此刻許晚晚接到了陸簡檸發過來的消息。

她讓許晚晚負責跟蘇瑞夫人進行對接的工作,而且同時新品也需要進行嚴格的把關,隨時準備上市。

許晚晚忙碌完集團的相關事宜,便受到了蘇瑞夫人的邀請,蘇瑞夫人請她一同去集團總部看原材料。

她應了下來,這才第一時間趕了過去。

蘇瑞夫人集團的旗下就有自己的藥物種植基地,通常他們集團采用的藥物,都是從基地直接選取。

許晚晚詢問了陸簡檸的意思,陸簡檸表明今天下午會過來,一同查看藥物。

畢竟這是蘇瑞夫人的提議,為了防止出現藥物的問題,所以之後研製藥物香水的藥材,都從他們基地中采取。

就算沒有種植的藥物,也從他們旗下集團合作的藥廠中選取。

因為她對於藥物方麵不是很了解,所以簡檸寶貝兒過來親自查看,自然是最好不過。

“我們集團這麽多年以來,一直都保證好的品質,就是因為我們所有化妝品的原材料,都是自行生產,每一個環節都格外的注重,要想成立一個好的集團品牌,自然需要付出足夠的努力。”蘇瑞夫人說道。

許晚晚崇拜的望著蘇瑞夫人:“您這麽優秀,您的丈夫一定很幸福。”

一說到這裏,蘇瑞夫人的臉色微微沉了下去,她不由笑道。

“我的丈夫很早之前便過世了。”說到過世的時候,蘇瑞夫人的手不自覺緊握了一下。

腦海中不自覺浮現出了一張麵容,原本她以為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再見到那個人。

但是,未曾想到……

也罷,就算她再出現那又如何,對於他而言,自己恐怕也隻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罷了。

許晚晚愧疚的說道:“抱歉夫人,是我說錯話了。”

蘇瑞夫人笑道:“不用跟我抱歉,你做的已經很好了。”

這麽多年過去了,她又怎麽會在意往昔的那些事情。

“陸先生,您所需要的藥物在這邊。”就在這時,一旁傳來了下人的聲音。

陸鉉奕點了點頭,抬起腳步,朝著前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