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她確實也想要自己嚐試開一個集團,畢竟這是她從未嚐試過的事情。
她下意識側頭,澄澈的美眸宛如是一汪清泉,陸簡檸勾唇對著淩錦睿說道。
“我怎麽會介意,不過這樣一來,淩爺恐怕也取消跟陸氏集團的合作了,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跟……”
陸簡檸的聲音停頓了片刻,既然她打算收購徐氏集團,那麽自然不能再用之前的名字。
“跟錦檸集團合作?”
淩錦睿眉眼微挑,勾唇說道。
“錦檸集團,聽起來像是一個不怎麽樣的小集團,陸小姐,你讓我取消跟陸氏這麽大的集團合作,而是選擇這麽一個小集團,萬一虧損了,後果誰來承擔?”
陸簡檸伸手握住了淩錦睿的手,彎唇說道。
“淩爺自然可以跟陸氏集團合作其餘的項目,兩者之間並不衝突,不過我保證,若是虧損的話,我將自己賠償給你如何?”
淩錦睿伸手反握住了陸簡檸的小手,嘴角噙笑。
“好,既然如此,那便如你所言。”
徐顏夕的事情順利的解決完畢,而因為徐顏夕的產業是自己一手打拚,所以跟甜甜的父親毫無任何瓜葛。
並不存在什麽經濟的糾紛,所以陸簡檸的收購極為順利,她還將一筆錢打到了徐安娜父母的賬上。
雖然,他們完全不願意管理甜甜的事情,但是不管怎麽說,也是徐顏夕的父母。
陸簡檸將收購集團的資金一半用於集團的運轉,而另一半則是給甜甜建立了一個賬戶,將錢存在了裏麵。
但因為徐氏集團的虧損頗為嚴重,所以也耗費不了多少的資金。
而第二天,陸簡檸這才跟著淩錦睿等人告別,現如今她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去辦理。
經過了兩天的時間,甜甜顯然平靜下來了。
小丫頭跟著淩小軒並肩站著,望著眼前的陸簡檸。
陸簡檸溫柔的摸了摸兩個小腦袋,柔聲細語的說道。
“要聽話,等我回來了,給你們買好東西。”
小甜揚起著小臉,眼前的女人笑容溫柔,跟她的媽咪笑起來時候一模一樣。
隻可惜,她再也看不見媽咪燦爛的笑容了。
“阿姨,我會跟小軒乖乖的。”齊小甜小聲的說道,但還是有些拘謹。
雖然小軒哥哥一家接受了自己,但是她終究還是一個外人,她隻是一個沒有家的孩子。
陸簡檸低頭,在甜甜嬰兒肥的小臉上落下一吻。
“甜甜乖,別再不開心了。”
齊小甜望著陸簡檸,隻感覺一股暖流從她的心底劃過。
在自己最難受的時候,連同著自己的父親,自己的親人都將自己拋棄。
但是,幸好她的身邊還有這麽好的人陪伴著自己。
陸簡檸鬆開手,她抬起美眸,朝著淩錦睿的方向望了過去。
男人邁步走上前,伸手扣住了陸簡檸的脖頸,低頭霸道的吻住了女人精致的紅唇。
“等你回來,跟我結婚!”
霸道的聲音回旋在了陸簡檸的耳膜,卻讓她紅唇的笑容微揚。
她正要應下,就在這時,一旁傳來了淩小軒炸毛的聲音。
“媽咪,我也要親!”
小家夥上躥下跳,小嘴巴撅起,媽咪怎麽可以隻親甜甜跟爸爸,而不親全世界最可愛的自己!
淩錦睿冷峻的麵容彌漫上一層陰霾,他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小屁孩總是不聽話,影響自己小簡檸之間的相處。
這個小屁孩到底知不知道這樣,會影響著自己追妻的速度。
陸簡檸正要低頭,親吻著小家夥的臉頰。
就在這時,電話聲忽然間響了起來。
陸簡檸低頭看了一眼號碼,伸手接通了電話:“怎麽了,晚寶?”
許晚晚的聲音從另一頭驚喜的傳了過來:“簡檸大寶貝,你讓我幫忙治療的那個人,他醒來了。”
陸簡檸俏容的神色一喜,沒想到等待了這麽長的時間,他終於醒了過來。
“我馬上過來。”
陸氏集團準備召開記者發布會,陸菱悅一身旗袍穿在了身上。
緊身的旗袍腰部收攏,壓製著她一時間透不過氣息。
陸菱悅的俏容緊繃,渾身彌漫上陰霾的色澤,她的紅唇緊抿。
原本想靠著這幾天的時間翻盤,但是未曾想到陸北淵的手段遠遠超乎自己的想象。
還有陸胤禮,兩人不斷的剝削著自己的財產,哪怕她有著家主的名義,但是手上的權勢盡數被洗劫一空。
這樣的家主位置,她到底要來有什麽用!
原本想著將陸簡檸趕出去,再將大哥弄暈,那麽她便能得到自己所想要的一切,但是現如今,她卻是孤立無援。
一想到這裏,陸菱悅渾身的溫度冷了幾分。
“菱悅,你還站在這裏做什麽,還不快點出去招待客人!”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了陸北淵的聲音。
陸北淵手上拄著拐杖,老臉上紅光滿麵,截然沒有半點的不悅的神色。
他抬眸冷漠的望著眼前的陸菱悅,緩緩的動唇說道:“我們陸家從來都不養閑人,知道了沒有?”
他抬起腳步,從陸菱悅的身旁走過。
陸胤禮藍色的頭發淩亂的散落在額頭,他漫不經心的走到了陸菱悅的身旁。
男人不由低笑出聲:“怎麽,是不是很後悔自己所做的一切,陸菱悅,就你這麽點本事,還想要跟爸鬥,未免太天真了。”不過他確實沒有想要讓陸北淵這般的稱心如意,因為很多的權勢要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才更具有價值。
陸菱悅的臉色難看至極,原本以為自己這麽多年來的隱忍,能夠換來不錯的回報,但是現在看來,還是她太天真了。
甚至連同著陸欽言,現如今在陸家都比自己更加有說話權利。
那種從未有過的煩躁感將此刻的陸菱悅緊緊包圍,就在這時,手機鈴聲忽然間響了起來。
陸菱悅下意識伸手接通了電話,電話另一頭傳來了陸簡檸溫柔的聲音。
“恭喜陸大小姐成功被搶奪權利,為他人做嫁衣。”
女人輕柔的聲音夾雜著一絲漫不經心,落入到了此刻的陸菱悅耳膜中,全然是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