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3章
在這個過程中,我一直在猶豫:真的要檢查嗎?
時間一分分秒秒地過去,她的雙手和肩部按摩完成了,我隻好去進行下一步——還是猶豫了一瞬,這才緩緩地將自己的雙手伸向到了她的胸口。
如果說此刻的我沒有顧忌的話那是假的,畢竟她是女人,畢竟她是副省長啊。
我隔著她的睡衣……很好,也沒有腫塊什麽的。
可是,這時候她的身體忽然開始扭動了起來,隨即我就聽到她在笑,“我怕癢......”
我也笑,“據說怕癢的人很孝順。”
她依然閉著雙眼,“是嗎?我倒是第一次聽說。不過孝順是大多數的人都應該具有的品質吧?”
我說:“那可不一定。您看看現在社會上的有些人,不但不供養自己的父母,個別的還拳腳相加。最近我們江南晚報不是報道了一件事情嗎?
有一位居民徐某,該人無職業,平日裏經常酗酒,酒後還經常毆打妻子。妻子無奈之下就帶著女兒離家出走了,剩下徐某一人在家,靠其八十多歲父母的退休金生活,成了名符其實的啃老族。老父母決定,老兩口兒過世後,將家裏的房屋產權歸徐某所有。前不久徐某又喝醉了,他來到其父母家裏,強行要求父母搬出去給自己騰地方。
父母不走,徐某上前便打了父親兩個耳光,然後又將母親抱出屋扔在門外。老父憤怒之下,就去到出所報案。民警立即將徐某傳喚到派出所,對其進行訓誡,不想徐某不但不聽,還理直氣壯地說:房子給我了就得給我騰地方,我不打他們他們能走嗎?民警厲聲警告徐某,如果不思悔改立刻拘留!徐某見狀,再沒敢說話。辦案民警們說,徐某有一哥哥、三個姐姐。
其二姐聽說弟弟被派出所抓了,而且要被拘留,馬上來到派出所,跪在父親麵前,哭著為徐某求情希望父親原諒徐某一次。後來他老父親終於心軟了,答應不再追究兒子。最終徐某作出保證後,民警才將其釋放。何省長,您看看這樣的事情。哎!這樣的情況在全國範圍內也並不少見啊。”
其實我很希望我們能夠說話的,至少這樣可以讓我們之間不至於那麽尷尬。
可是,她卻不再和我說這件事情了,她在問我道:“小馮,我的乳腺沒什麽問題吧?”
我急忙地回答道:“雖然我不是乳腺方麵的專科醫生,但是我基本上可以肯定您的那個部位很健康。”
她笑道:“是嗎?你再給我檢查一下。”
隨即,她伸出手來拿住了我的右手,“小馮,你是醫生啊,平日裏你們檢查病人都是隔著衣服的嗎?”
我頓時僵在了那裏。可是她卻依然在拿著我的手,我聽到她在說道:“我都是老太婆了,現在也是你的病人。你怕什麽呢?”
我開始去輕輕捏拿,嘴裏不禁就說了一句:“您哪裏是什麽老太婆啊?您這身體看上去還很年輕呢。”
她即刻就輕笑道:“是嗎?”
我頓時有些後悔了:馮笑,你這不是沒事找事嗎?不過自己的話已經說出口,也就再也不可能收回。我說:“我說的是實話啊。”隨即,我對她說道:“何省長,您講身體翻個麵,我按摩一下您的背部。”
她很聽話地將她的身體匍匐在了床上。我開始從她的雙肩按摩起,然後拍打、敲擊她肩部及肩部下方的背部。然後沿著她的脊柱向下,主要是摁壓她脊柱的兩側。
我替她按摩了一會兒,忽然聽到她在說道:“嗯,真舒服啊。小馮,你這手法簡直可以趕上專業的技師了。”
我笑著說:“我本來就是學醫的,所以對人體的結構非常清楚,因此在按摩的手法上也很接近於專業的程度了。現在外邊那些按摩場所裏麵的技師中,真正懂得穴位的人其實很少。現在的人其實很現實,簡單地學了一下就上崗了,真正按摩得好的其實是學中醫的人。何省長,如果您需要的話我去給您找一位中醫專業的按摩師。”
她說道:“算啦。別人知道了還不知道要在背後說我的生活有多腐化呢。小馮,你不會是想告訴我說你今後不想替我做按摩了吧?”
我急忙地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啊。何省長,我是因事論事。”
她笑,“那就好。你繼續吧。”
我開始去別拿她的臀部。她臀部上的肌肉不是很多,她的這個部位有些瘦,裏麵的肌肉張力也比較大,不過在我捏拿及輕輕捶打之後她這裏的肌肉很快就變得柔軟起來。
然後朝下,一直做到了她的腳。
“何省長,您翻轉過來吧。”我覺得有些累,休息了片刻之後才對她說道。
隨即我開始去按摩她的雙腿。
這張床很大,在這上麵給她做按摩就方便輕鬆多了。
當我在給她揉捏大腿內側的時候我發現她在皺眉,於是急忙地就問她道:“何省長,是不是我的力度大了些?”
她卻是無聲地在搖頭。
我似乎明白了,於是急忙將自己的手離開了她大腿內側的地方。可是這時候她卻輕聲地在對我說道:“就這樣很好,你繼續吧。”
這一刻,我即刻就意識到如果繼續這樣下去的話很可能會出事情,於是急忙地對她說道:“何省長,我已經給您按摩完了。這裏是您的辦公室,駕駛員還在下麵呢。您是領導,別人說閑話的話就不好了。”
她卻搖頭道:“駕駛員還是應該很懂規矩的。小馮啊,我的情況你可能也知道一些,如今我雖然是副省長了,但是別人又怎麽知道我心中的孤獨和寂寞呢?你不用擔心,我沒有其它什麽意思,隻是心裏覺得很寂寞,就想和你說說話。你給我按摩的手法很不錯,讓我覺得很舒服。你再給我按摩一會兒好嗎?我們也可以多說說話。”
她的話說得很動情,而且還有一種淒楚的意味,這讓我頓時在心裏就對她充滿著了一種憐惜,也就無法再次去對她講什麽按摩已經結束了的話了。我說:“好吧。何省長,您覺得那些地方還需要我再次按摩呢?”
她卻忽然地問我道:“小馮,你不會認為我是一個不正經的女人吧?”
我急忙地道:“怎麽會呢?我們都是人,既然是人就應該有自己的七情六欲,如果一個人沒有了這七情六欲了的話就不能稱其為人了。隻不過世間的倫理把我們控製得太厲害了,所以我們其實都很可憐。”
她也歎息道:“是啊。其實我們都很可憐。小馮,你的這話說得真好。我多年前就已經離婚了,這麽多年來都是我一個人在過日子,從未再有任何的男人。官場上最可憐的就是像我們這樣的女人了。其實你的那位部長姐姐又何嚐不是如此?小馮,我聽別人在議論你和她的關係不大正常......”
我大驚,急忙地道:“那些人都是胡說八道。她就隻是我認的姐姐罷了。當時我還是醫生的時候......”
她卻即刻就打斷了我的話,“你別說了。其實我是知道情況的。你們不可能是那樣的關係,你還這麽年輕,怎麽可能?不過她和我一樣的內心裏麵很苦,但是作為官場上麵的女人又對自己這樣的事情感到無可奈何。在男人們的眼裏我們是女強人,級別比我們高的單身男人幾乎沒有,級別比我們低的呢,即使年齡相當但是他們卻不想找一個領導當自己的老婆。所以我們就隻好這樣一個人孤獨地生活一輩子了。這是沒辦法的事情。”
我覺得她說的倒是真話,因為她的話說到了問題的根本所在了。我歎息著說:“是啊。您說的應該是實情。別人看到的都是你們的成功,但是卻並不知道你們內心的那種苦。其實我也一樣,前麵的兩個老婆都死了,現在我都不敢再去找新的老婆了。別人都羨慕我這麽年輕就是副廳級幹部了,雖然我從不去受賄腐敗什麽的,但是有的人一樣用懷疑的眼光來看我。
其實別人不知道,正因為我的生活很悲苦,所以才會花費更多的時間去研究怎麽可以多賺錢的事情。雖然很多人羨慕我,但是隻有我自己才知道自己內心的那種孤苦。何省長,反正我知道一點,不管是您還是林姐,你們其實都是能力很強、很有智慧的女性,隻不過因為身份在那裏去了,所以才隻能壓製住自己作為人的有些欲望罷了。這一點我非常理解,因為我也有同樣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