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J主幹道上,一輛彪悍的悍馬“突突突”的嘶吼著,撞開一輛又一輛趴窩的車子,向著北方駛去。

“哦也,再來!”楚扉月又撞開了一輛擋路的雪福來轎車,將它“嘭”的撞飛了老遠。

妹妹抱著自己的寶貝豎琴坐在一邊,左按按右按按的調著音律。聽到楚扉月又在那邊發出奇怪的噪音,妹妹翻了翻白眼,從後座拽出了一根電蚊子的電拍子“啪”的拍在了他的頭上。

“嗶哩嗶哩——”

帶著電的拍子一下把楚扉月的頭發拍的都豎了起來。

妹妹看了看自己剛才拍那一下的成果,眨眨眼睛很淡定的把拍子扔回去,然後繼續擺弄自己的豎琴。

楚扉月抹了抹自己的頭發,慢慢的將臉轉向妹妹。妹妹一看楚扉月黑黑的臉,可憐兮兮的縮起了身子,眼巴巴的看著楚扉月。

“哥哥,我不是故意的···誰叫你發噪音呢,人家都聽不到琴了。”

“然後就把我的頭發弄成刺蝟?還是炸刺的那種。”

楚扉月慢慢的探過身去,語氣不善的說道。

“我哪知道這個拍子還有電啊,”妹妹又往座位裏縮了縮,看起來更嬌小了“哥哥好好去開車啦,不看路很危險的。”這樣說著,妹妹伸出手來把楚扉月湊過來的腦袋推了回去。

“怎麽可能,咱這技術怎麽可能撞···”

“嘭!”

楚扉月的那句大話還沒吹完,悍馬就和一個東西結結實實的撞在了一起。因為神言的關係,悍馬車是一點事都沒有,但是那個被撞的可就麻煩了。

楚扉月和妹妹對望了一下,妹妹捂著嘴巴“咯咯咯”的笑了起來。楚扉月覺得自己牛皮吹扯了挺沒麵子的,陰沉著臉的推開車門跳了下來。

他倒要看看,他到底撞到了什麽。

隔著大概十米遠的,一隻死狗正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大約半米長的樣子,看起來又高又瘦的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

死狗渾身上下血淋淋的,就好像是被人生生的剝掉了皮毛一樣,肌肉骨骼什麽的直接**在外麵,樣子蠻恐怖的。

“好吧,這種東西竟然出來了···”

看到地麵上的那隻死狗,楚扉月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這種生物可是大麻煩,甚至比喪屍還要煩人。

喪屍犬——喪屍生物。看樣子原先的品種應該是家養的土狗,病毒破壞了它皮膚的蛋白質組成,讓它看起來難看極了。

‘好像,金豆比它好看多了。’

突然,楚扉月的腦中閃過這樣一個念頭。(在帝景苑外麵,一隻被遺忘的半喪屍哈士奇突然抬起腦袋,大聲地吠叫著。)

這個時候,妹妹透過玻璃也看到了他們車子前麵趴著的那隻勉強能站起來的怪物狗,覺得有點嚇人和惡心,有些厭惡的偏過頭去。

那隻喪屍犬終於站起來身,衝這楚扉月裂開嘴,露出了那一口沒有嘴唇遮蓋而顯得很大的牙齒。一滴滴淡黃色的口水,順著它嘴角的空隙流了出來。

“嗚——”喪屍犬低聲嘶吼著,衝著楚扉月衝了過來。

這也是楚扉月討厭喪屍生物的原因之一:它們根本就不知道長幼尊卑,哪怕等級再高的喪屍都敢去咬一口。即使是到了楚扉月這樣的等級,依然不能命令喪屍生物體內的病毒壓製它們的獸性。

和這些不受控製的畜生比起來,老實聽話勤勉能幹的喪屍君就聽話多了···

喪屍犬的速度很快,甚至比它生前還要快一點。但也就是快一點了,在它跳起身子準備在楚扉月的身上咬下一塊鮮肉的時候,楚扉月一腳淩空抽射把它變成了劃破天際的那顆流星。

‘希望不會有倒黴鬼被砸到。’楚扉月在自己的眼睛上搭了一個涼棚,眺望著已經被一腳送上了西天的喪屍犬越飛越遠。

既然喪屍生物已經開始向周邊擴散了,那估計靜虎山旁邊的那個怪物已經醒了。楚扉月原先還不知道下一步要去哪呢,這下子有目標了。

如果運氣好的話,說不定就連妹妹的晶核問題都能解決掉。

楚扉月拉開車門,興衝衝地倒了一下車頭,往另一個路口開去。

在路的盡頭,是已經去過一次的靜虎山——還有旁邊的國父陵。

但是也沒開多久,楚扉月便歎了口氣,將車子停了下來。他打開車門,跳下了車。

“笉月,好好在車裏呆著,不要出來。”楚扉月銀白色的長刀“噌”的從手背上凝了出來,震散了表麵的銀白色星屑後露出了鋒利的刀刃。

又等了一會兒,一些悉悉索索的聲音便從四麵八方響了起來。遠遠的看過去,一大片黑壓壓的腦袋在向這邊湧過來。

“麻煩的家夥,殺一個就來一群,那條狗是你們親爹嗎?”

楚扉月手前的銀色長刀猛地伸長到了兩米左右,從薄薄的唐刀變成了一把寬刃的加長型砍刀。如果仔細看一下的話,就會發現拓展出來的那部分其實並沒有實體,而是一團類似霧狀的銀光包裹在了上麵。

勉強算是刀芒···

就這麽一會兒的功夫,那黑壓壓的一片就來到了楚扉月的麵前。好多的喪屍犬···

喪屍犬的腦袋在整條街道上擠擠插插的,看起來就像是糞堆裏麵的蛆蟲一樣密密麻麻。一股股惡心的臭味,伴隨著它們口中滴落的淡黃色口水在空氣中蔓延。

‘真是的,從哪找來這麽多狗的?方圓幾十裏的狗都來了吧?’

楚扉月掂量著自己手中的加長型長刀,計算著最合適現在這種情況的戰鬥方式。

一簇閃亮的亮紅色火光,從長刀上竄了起來,為整個長刀包裹了一層火焰的外衣。像對付喪屍犬這樣質量差但是數量極多的敵人的時候,終究還是傷害麵積大的火係吃香一點。

單手揮舞著手中翻滾著火焰好像是火炬一樣的長刀,楚扉月衝向了麵前的喪屍犬群。

“汪汪汪!”

“嗚嗚——”

“謔~~嘭!”

接連不斷的異常聲音仿佛交響樂一般不停地在悍馬車的旁邊響起。妹妹貼著玻璃緊張的觀看著楚扉月的戰局,生怕有個什麽閃失。

妹妹貼著窗戶正看得出神,突然一隻大大的狗腦袋“口旁”的把腦袋撞在了車子的窗玻璃上,對著嵌在玻璃上的鋼絲網用力的撕咬起來。

而緊接著在下一刻,一條銀白色的刀光透過玻璃上掛著的那隻喪屍犬的脖子,劃了一個圓之後又回到了楚扉月的刀上。

那條喪屍犬猛地抽抽了一下,下半截身子便從車窗上掉了下來。楚扉月剛才那一下拔刀斬將它整個分成了上下兩截——上麵那截依然掛在玻璃上,下麵那截則滾到車底下看不到了。

但是依然把妹妹嚇了一跳,拍著胸脯縮到自己的座位上了。

過了半響,剛剛做完了熱身運動的楚扉月神清氣爽的拉開車門坐了上來。

“哥哥,你每天清理的,”妹妹湊過腦袋嗅了嗅,沒有聞到那種難聞的血腥味“就是剛才那種難看惡心的東西麽?”

顯然,對於剛才近距離的接觸妹妹心有餘悸。

楚扉月抓了抓自己亂糟糟的頭發,有些懊惱的說道:“額,大概吧,比這惡心的多得是。嗯,剛才漏掉了一個,嚇到了吧?”

妹妹搖搖頭,從後座上抽出一條撕開的巧克力遞給楚扉月。

“嗯,剛開始還有點害怕的,但是如果知道他們沒有危險的話鼓起勇氣還是可以正視的。”她指著那些被喪屍犬咬的略微有些變形的鐵絲網。“而且···吃一片巧克力就好了啊,果然巧克力最緩解壓力了。”

楚扉月扯了扯嘴角,瞄了一眼妹妹怎麽吃也不會胖的肚子,聯想到了她房間裏那按箱算的巧克力。不知道為什麽,妹妹好像特別喜歡吃巧克力,而且怎麽吃都不會胖,記得當時羨慕死了她的女同學。

“好吧,我的巧克力小丫頭,咱們該上路了。要是再耽誤下去,晚上咱們就隻能睡在車上了。”好吧,就算不趕路他們晚上依然可以睡在車上。

楚扉月揉了揉妹妹的腦袋,坐直了身子慵慵懶懶的扭動了一下車鑰匙。

悍馬車“突突”的噴出了兩口碳燃燒不充分產生的黑煙,興衝衝的向著靜虎山的方向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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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NJ城好像已經被喪屍犬攻占了,這一路上楚扉月已經幹掉第三波喪屍犬機動大隊了,現在正與第四批短兵相接。

“該死的,怎麽搞的。NJ城裏哪有這麽多狗啊,緝狗大隊都去吃屎了麽?”

楚扉月皺著眉頭,看著又一次將自己的車子圍起來的喪屍犬。這些長得完全一模一樣的家夥就像是永遠也踩不死的蟑螂一樣,又一次擋住了楚扉月的去路。

如果一天遇見四次喪屍生物的話楚扉月不會奇怪,但是如果在不到三條街的距離上被成群的喪屍犬阻擊四次···這裏麵肯定有些古怪。

而且還偏偏是喪屍犬這種在市區裏跑的不比悍馬車慢多少的品種,用甩不掉的狗皮膏藥來形容它們在合適不過了。

“或許,這裏麵有些蹊蹺。”

看著周圍的喪失犬,楚扉月慢慢的眯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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