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視角回轉,咱接著看咱的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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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扉月帶著妹妹跟著陸吾一路鬼鬼祟祟的溜回了陸吾所住的宿舍,一路上倒是挺安靜的一隻喪屍也沒有遇見。
當然,如果有人從高空鳥瞰的話就會發現這一路上原本悠哉悠哉來回亂晃的喪屍就像是聽到了槍響的雁群一樣“嘩啦啦”的往兩邊散去,仿佛後麵有什麽可怕的惡魔在追趕似的連滾帶爬不知翻了多少個跟鬥。
畢竟該睡覺了,大晚上的喪屍君就不要再出來嚇人了,都洗洗睡吧···
就這樣,楚扉月帶著妹妹在陸吾傻大個的詫異中安安穩穩的走回了自己的宿舍。陸吾這一路上一直緊緊地繃著心中那根弦,唯恐不知從什麽地方又蹦出一隻兩隻的喪屍來,直到平平安安的回到宿舍才鬆下氣來。
雖然素質不怎麽合格,但是陸吾那高級參謀的身份卻是實打實的,分到的宿舍當然不會太差。
嗯,但也就是客廳臥室廚房洗手間一應俱全而已,真要什麽金碧輝煌的那倒是犯錯誤了。
雖然一般來說軍人的宿舍都是很整齊很整齊的,但是陸吾這家夥貌似是個例外,因為他的宿舍連老鼠都懶得進···
(老鼠語:尼瑪啊,老子進去沒幾步就撞牆了,扭個身都費勁,去你妹啊,吱吱!)
陸吾有點不好意思的讓開房間,讓自己的兩個客人看到了自己房間髒亂差的景象顯然讓這個傻大個覺得很不好意思。
楚扉月往裏麵望了望,臉色一黑拉著妹妹往別的房間走去。
陸吾一愣,連忙喊道:“喂!這才是我的房間,別的不是啊,那是我戰友的我沒有鑰···好吧,隨你了。”
楚扉月比劃了一下自己手裏細細的鐵絲,帶著勝利者的姿態推開了被他撬開的大門走了進去。
“嘭~”的摔門聲將門裏門外隔離成了兩個世界。陸吾看著離自己不遠處那扇緊閉的房門,突然意識到一個十分玄幻的問題。
寢室這些防盜門都是刷門卡的,楚扉月是怎麽用一根小鐵絲撬開這種門的?尼瑪這連窟窿都沒有好不好啊!
不用理會陸吾那邊的抓狂,楚扉月關上門隨手在房門的感應區一抹。
感應區裏被打亂的電流瞬間回歸了原位,房間裏的供電係統一下子恢複了正常。
妹妹挺著小鼻子在房間裏用力的嗅了嗅,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
雖然這個房間很幹淨也很整潔,但是這裏終究是一個男人的房間。雖然不知道那個男人現在變成了什麽,但是他留下來的味道卻是還沒有消散的。
“味道···難聞。”
妹妹小聲的嘟囔了兩句,撅著嘴將自己隨身帶著的包包小心翼翼的放在桌子上。
‘味道?’楚扉月一愣,仔細的聞了聞。果然,這個屋子裏確實有一股男人的體臭味道,雖然很淡但是仔細聞一下還是可以聞到的。
既然妹妹不習慣,那就清理掉吧。
“笉月,過來。”
楚扉月將妹妹拉到了房間的牆角裏,背對著她用力握了一下左手。
靈魂武裝瞬間包裹了他的手臂,虛空的刀刃閃現出來,略微的泛著點點的熒光。
楚扉月閉起眼睛,用自己的靈魂視界去操控自己手掌和唐刀上的銀白星屑。在楚扉月的控製下,唐刀被漸漸的拉長、拉長、拉長,變成了一條鞭子一樣的東西。
與其說鞭子,倒不如說它們是電線···越來越長的銀白色絲線像是一條沒有長度的長蛇一樣慢慢的爬滿了整個屋子,密密麻麻的將整個房間都蓋滿了。
不一會兒,這個空間裏便被這些仿佛有生命的銀白色細線填的滿滿當當,這些絲線在房間裏織成了一張致密的白網,看起來比蜘蛛經營了許久的巢穴還要錯綜複雜。
一個小小的電花,在銀白色的網上跳了起來,“哢吧~”一聲。
緊接著的,整張銀網通體閃耀起了紫藍色的電弧,“哢哢啪啪”的製造出了好大的噪音,聽起來就像是清晨樹林裏嘈雜的鳥鳴一樣刺耳。
妹妹捂著耳朵,很不適應這種完全不能聽的聲音。對於一個精通音律的少女來說,製造這種完全毀人三觀的噪音簡直是一種該遭天譴的行為。但是妹妹還沒有忘記太多的理科物理學知識告訴了她楚扉月現在正在幹什麽,這是為她好。
電網上的電火花擊穿了周圍的空氣,電離出了無數的弱電離子。在微微的臭氧味道中,房間裏原本充斥著的男性氣息被一掃而空。
楚扉月張開眼睛,鬆開了緊握的雙手。
滿屋子依然跳躍著電弧的電線顫抖了兩下,突然像徹底崩潰了的堤壩一下“嘩”的算成了無數細小的銀白色微粒。大量的銀白色星屑閃著自己歡快的微茫,匯成了一條長長的銀白色光帶流回了楚扉月的手套。
楚扉月聞了聞房間裏殘留的臭氧氣味,攤開了手掌。
一道微小但風力強勁的旋風瞬間卷走了所有的臭味,被楚扉月隨手丟到了窗外。
看著屋子裏重新清新的空氣,楚扉月略帶著幾分得意的轉過身子,聳了聳肩。
妹妹偏著頭衝楚扉月和煦的笑了笑,蹲下身子從腳邊的鞋櫃旁邊抽出一瓶無味空氣清新劑。
‘好吧,笉月你贏了。’已經十年沒用過這些清理家務的小東西的楚扉月表示很無奈。
楚扉月的一番賣弄做了無用功,有些丟麵子。但是這種小小的趣事兩個人都不會在意,楚扉月隻是尷尬了一下便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他將自己隨身攜帶的那些紋著奇怪紋理的金屬塊攤在桌子上,專心致誌的擺弄了起來。妹妹在一邊看了會兒,發現自己根本不知道哥哥在幹什麽,覺得有些無聊便跑去收拾床鋪了。
現在那床被子可是別人用過的,妹妹可不像蓋那些被子,還是換套新的比較好。
妹妹在牆壁的衣櫃中找到了一盒嶄新的、還沒有開封過的充氣棉被子,這種盒裝的被子又輕又小而且暴漏在空氣中的時候會吸收周圍的空氣讓自己變得質地疏鬆,是現在很流行的新鮮貨。
所幸,這種人工合成的空氣棉價格不菲,一套幾千的價格顯然不是一般的家庭可以承受的,要不然整個世界的家私棉紡廠可就要倒血黴了。
妹妹將原先的那套床褥整整齊齊的疊好塞進櫃子裏,然後將自己新找到的床單鋪在上麵。
拆開了空氣棉被子的真空包裝,空氣棉被子見風就長瞬間長大了幾百倍變成了一床鬆鬆軟軟的被子。
嗯,雙人床用的那種加寬型···
妹妹看著攤在床的那一張大大的被子,眨了眨眼睛。
‘隻有一張麽?那豈不是···哎呀!’
一抹的紅暈,悄然的爬上了妹妹的臉頰,像是天邊最美的晚霞一樣,動人心魄。
妹妹輕咬著嘴唇,再將最後兩個空氣棉的枕頭拆開放好。看著那一對靠的近近的枕頭,妹妹像是觸電一樣“騰”的跳了起來偏過頭去不敢再看了。
“咕嚕~~”
妹妹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有些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偷偷地瞄了專心致誌工作的哥哥,妹妹踮著腳溜進了廚房。
不一會兒,廚房中便響起了妹妹洗菜切開開火做飯的聲音。很快,一絲絲的香味便從廚房傳了出來。
“嗅嗅!”
楚扉月用力的吸了吸鼻子,鼻子就像自動定位一樣拽著他的腦袋轉向了廚房的方向。
‘好香啊!妹妹的菜果然是最好吃的。’
楚扉月放下手頭的活計,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看到床上已經鋪好的一大張雙人被子,楚扉月愣了一下。
‘嗬,這丫頭···還真是長不大啊。’顯然,楚扉月誤以為妹妹故意挑的雙人被子。
楚扉月暗地裏笑了笑,開始四處的翻找起了吃飯用的碗和筷子。現在的洗碗機都是高溫強射線,殺菌率無限接近飽和,已經不存在什麽交叉感染的問題了。
當然,心理因素是另一方麵···幸好不管是妹妹還是楚扉月都不是那種窮講究的人,雖然是別人用過的餐具但既然已經消過毒了那就可以用。
妹妹隨便做了幾道自己比較拿手的菜,在端上桌子的途中被楚扉月偷吃掉了一小半。
看著楚扉月以風卷殘雲的架勢瘋狂的清理著自己的飯菜,妹妹笑得眼睛都眯成兩條彎彎的月牙。對於一個廚師來說最大的滿足便是自己的菜被別人吃的幹幹淨淨,但是如果碰到吃完之後不過癮連盤子都想啃掉的該怎麽辦?
妹妹哭笑不得的從楚扉月的嘴下搶救過了那張可憐的、已經被清理的幹幹淨淨的盤子,嗔怪的看了楚扉月一眼去洗盤子了。
楚扉月從妹妹哼著自己編奏的小曲的背影轉到了她的碗上,當看到妹妹幾乎沒怎麽下的米飯時他才驚覺這一桌子菜幾乎都是自己吃掉的,妹妹根本沒怎麽動過筷子。
‘笉月···’楚扉月看著妹妹開開心心的背影,手心漸漸地握緊。
上一次我沒有抓緊你的手,這一次我一定要把你永遠的留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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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果然一寫到主角和妹妹的獨處就完全停不下來了呢。我還想再寫個幾萬字呢怎麽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