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琳……”韋以桀的語氣裏有了那麽一絲的無奈。

此次北京之行,本就不是什麽出差。他見到紀薇琳時,就一直想著兩人可以單獨在一起。那些個路人甲乙都可以滾的越遠越好。

紀薇琳充耳不聞,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她算是看明白了,哪裏來的出差,根本就是某個變態假公濟私純粹出來溜達的媲。

車子在紀薇琳麵前停下的時候,還來不及手碰到車門把,倒是韋以桀快了一步,替她拉開了車門,讓她上車。紀薇琳倒也不客氣,反正有人服務,不享受那太對不起自己。確定紀薇琳做穩當了,韋以桀才上了車丫。

“師傅,去……”紀薇琳才想開口說的話,立刻被韋以桀攔下,他快一步告訴司機去王府井的王府飯店。在紀薇琳的目瞪下,他才開口做了解釋。

“別真把我當傻子好吧。來中國開分公司,好歹幾個大城市也要選擇過去。若不是你在上海,也許韋氏的分公司就會在北京或者廣州。”說的不漫不經心,卻聽的紀薇琳一陣心跳加快。

還不及讓紀薇琳多心跳加快一會,韋以桀接下來的話,讓她沒好氣的背過身,“是不是聽了很感動?今晚要不要以身感激。”

“感你個頭……現在開始不要和我說話。”你妹的,老娘要不要以身感激然後讓你從此不能人道?若是這種以身感激的方式,她還是很樂意替韋以桀完成的。

車子飛馳在已經入夜的北京街頭。似乎北京除了特定的幾個地方夜生活豐富外,其餘地方則顯得冷清許多。也許是城市太大,也許是首都排外,就如同上海那般。但,在紀薇琳的感覺裏,上海總比北京多了那麽一絲小資的情調,多了一點那十裏洋場特有的味道。

除去那是她的家鄉,她最喜歡的上海莫過於此,這是任何城市在她的心裏都無法比擬的。 有一絲絲的困倦,飛機上的小憩,蔓延下來的則是無限的困意,不知不覺的,她已經微閉了雙眼,隻感覺她靠在人的肌膚上,柔軟的布料,溫柔的手,那再熟悉不過的氣息,真是好眠。

車子停在王府飯店的門口,接待生打開車門,發現裏麵的紀薇琳已經睡著,而韋以桀正欲抱她下車,便伶俐的接過行李,在出門的那一刻,紀薇琳醒了過來,有一絲迷糊,而後,她很快的發現自己正被人抱在懷裏,臉上浮現一絲尷尬,便掙紮的要下來。

而此刻,接待生已經拿起行李走向了大堂,嘴裏那一抹偷笑擺明了告訴紀薇琳,我知道你們之間有曖昧,不需要掩飾我不會說的……

有點憤恨,也帶點嬌嗔,氣的紀薇琳大步的朝大堂走去。韋以桀則不客氣的大笑出聲。這趟北京還真的是來對了。至少不需要在上海那樣,隨時麵對這一個在戰鬥狀態的紀薇琳。

笑,笑死你好了……有些泄憤的在酒店的大堂裏踩的蹬蹬作響,小女人的嬌態在此刻展露無疑,一直到許多深夜投宿的外國客人遞來那一絲不太讚同的目光以後,紀薇琳的臉上浮上尷尬,才停止了腳下的施暴的行為。

“不好意思,我老婆和我鬧了點脾氣,心情有些不好,打擾你們。”韋以桀走上前,攬過紀薇琳,用流利的英語和一旁的老外抱歉的解釋著。

媽的……這人是鬧哪樣,老婆是越叫越順了是吧。而老外在接到韋以桀這樣的訊息後,了然的笑了起來。這下倒好了,紀薇琳成了大堂裏所有人關注的焦點。女人羨慕嫉妒恨……有這麽一個溫柔,還英俊的老公。

紀薇琳有一種百口莫辯的感覺。她聰明的選擇閉嘴,現在說什麽都是枉然。這些個人隻會在韋以桀身上貼一個好老公的標誌,在她的身上貼上無理取鬧的標簽。

你妹的……美男計明顯比美人計好用。

在紀薇琳的別扭中,兩人終於到了櫃台前。那一路的打鬧,櫃台的人自然也看的再清楚不過。她們直接問著韋以桀,完全忽視了紀薇琳的存在。

你妹的……紀薇琳在心裏咒罵著,“我要兩間房。”這一次她比韋以桀快了一步開了口。

“對不起,小姐。酒店客滿,隻剩下一間行政套房。”前台小姐萬分抱歉的說著。但那眼神看著紀薇琳的時候卻顯得不那麽讚同,言下之意再清楚不過,這麽好的男人,你還拿喬耍脾氣,有那麽點不知好歹。

紀薇琳生了一肚子的悶氣。真以為這偌大的北京城就隻剩下你王府飯店一家了麽?娘的,老娘就是看不慣你的這破態度。越想越窩火,氣的她轉身離去。

這腳才邁出一步,韋以桀立刻就把紀薇琳捉了回來。揚起過分迷人的笑,和櫃台小姐辦理著入住手續。趁著紀薇琳不注意,順帶在她的唇上偷了一個吻。但,那看向紀薇琳的眼神裏卻帶了那一絲絲的警告,趁著空隙,俯身湊在她的耳邊,用兩人才能聽的到的聲音,對著她說這。

“信不信我當場吻暈你?”

這是赤/裸/裸的威脅。紀薇琳按照自己對韋以桀那變態的了解,這種事情他絕對可以做的出來。變態的世界裏沒有什麽廉恥二字可以寫,隻有不要臉和看心情這六個字才是至理的箴言。

在櫃台小姐眼帶桃心的歡送下,韋以桀摟著紀薇琳上了電梯,直接回到了確認好的套房內。才進門,紀薇琳便發了飆:“韋以桀,你早有預謀的。”

“是又如何?”韋以桀倒承認的不要臉。

接下來紀薇琳的咒罵都被韋以桀的吻給吞沒,霸道而纏綿。不給紀薇琳任何掙紮的機會,強烈的男性氣息包圍著她,靈活而充滿意味的舌蠻橫的翹開她的貝齒,探入她的唇間,吮/吸著她唇齒內的清香,讓自己的氣息無孔不入的鑽入紀薇琳骨血的每一處。

手總顯得那麽不安分,快速的掀開紀薇琳的衣服,遊走在她身上。在紀薇琳氣喘籲籲的時候,韋以桀才放開她。兩人緊密貼合的身體裏才鑽進了一抹新鮮的空氣。一臉潮紅的紀薇琳在不斷的平緩著自己急促的呼吸,韋以桀也好不到哪裏,下身的***已經昂揚起頭,欲破褲襠而出。

“老婆,我想要你。”韋以桀倒絲毫不隱瞞的說出自己的***。深邃的眼眸裏噙著***,話語裏含著挑/逗和曖昧。

平緩過後的紀薇琳緩過神……媽的,這個男人當自己是什麽?暖床的女人嗎?他少爺***來的時候,老娘就要陪他滾床單,他不爽的時候,老娘就自動要滾去讓他消閑……我呸。越想越惱火,紀薇琳的手不自覺的揚起,欲給韋以桀一個響亮的耳光。

媽的,看看能不能打醒這個隨時隨地被精蟲充腦的男人。

韋以桀卻一把扣住紀薇琳的手。媽的,他生平的幾次耳光都是這個女人甩的,紀薇琳的態度讓韋以桀也不爽了起來,對著紀薇琳吼著:“你信不信老子在這裏就強要了你。”

“韋以桀,你他媽的就隻會威脅女人嗎?別的方式你不會了嗎?”紀薇琳也和他杠上了。

兩人在一起,似乎總可以輕易的從***轉變成爭吵。隻是那爭吵在不經意間總會帶了那一絲曖昧難尋的氣息,這是紀薇琳和韋以桀獨有的相處方式,韋以桀隻會對紀薇琳顯得異常火爆,對於別的女人,生疏而有禮貌。反之,紀薇琳也如此,在韋以桀的麵前,她總無法裝著若無其事,也總無法掛著那一抹魅惑的笑。

“因為對你,除了威脅,沒有比這更好的辦法。”韋以桀涼涼的說著,看著紀薇琳氣的漲成一片通紅的臉。好想要她呀……

“哼!”紀薇琳留下一聲冷哼。她決定不和這個男人吵。轉過身,徑自走進房內,突然,她轉過身,對著跟了上來的韋以桀吼著:“今晚我睡床,你去睡沙發。”

“想也別想。要不一起睡床,要不一起睡沙發。”韋以桀直接擠了進來。

開玩笑,好不容易兩人可以單獨相處,可以在一個房間內,傻子才會分床睡。有美人在懷,不去抱美人,還去獨守空房,他又不是死了老婆的男人,

人跟豬不能溝通。紀薇琳幹脆直接拿了衣服進浴室去洗澡。為了防止韋以桀這個精蟲充腦的男人也跟進去,她不客氣的直接關了浴室的門,跟上來的韋以桀差點一頭撞上玻璃的拉門。

娘的……這個女人好狠。破門無望後,韋以桀幹脆也起身到另外一個房間的浴室衝洗起來。待韋以桀回來的時候,紀薇琳還在洗澡。等她出來時,就看見韋以桀赤/**上身,躺在床頭看財經雜誌。

媽的,不要臉……紀薇琳忍下想上去撫摸韋以桀那紋理分明的肌膚的衝動。扭頭走出了房間。你不走,老娘走!真和你躺一張床上,被吃的連骨頭不剩的人是老娘不是你。

今天更新結束。訂閱給力點吧。嘿~~周5的時候4更,會不會有驚喜呢?好吧,開心下。每天看那些個數據,總覺得跌宕起伏,內什麽,今天開始,我不看了……小心髒,砰砰的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