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 幕後的主謀
聽著紀薇琳這麽說,宋熙銘也皺起了眉頭,這也是他最不解的地方。兩人都有些沉默,許久,宋熙銘站了起來,對著紀薇琳說著:“我有消息了告訴你,這段時間,你就在家好好休息著,那些個亂七八糟的事情,你就不要再管了。”
“……”紀薇琳點了點頭。
宋熙銘轉身離開了房間,出去的時候,和紀爸紀媽打過招呼,便徑自離開。門一開,他便看見了韋以桀的身影,頷首後,便走了上去。
兩人一前一後的走出弄堂,記者依然圍堵在弄堂口,看見兩人後,便自動的退了一條通道,再向後探,卻沒看見女主角的身影,在記者們猜測之時,韋以桀和宋熙銘已經快速的駕車離去。
兩人轉戰了一個比較安靜的私人會所,記者欲跟前,卻被盡職的保安擋在了門外。包廂的門才合上,韋以桀便快速的詢問著汊。
“有消息?”
宋熙銘倒顯得慢理斯條,取了酒杯,倒進上等的紅酒,順道遞了一杯給韋以桀,韋以桀接過酒,並沒喝,轉著酒杯,任猩紅的**翻滾著,映著會所裏陰暗的燈光,偶爾折射出血腥的光芒。
終於,宋熙銘喝下了一口酒,這才開了口:“李修民你認識嗎?朕”
“李修民?”韋以桀皺著眉頭重複這個看起來陌生的名字,腦海裏在過濾著是否有這麽一個人,最後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認識。“是他做的?”他問著宋熙銘。
“稿子是他發出來的。事情也沒做的很隱蔽。運用了在媒體的影響力,發至每一個記者的郵箱,今天一早,報紙也是頭版頭條打印出來。這麽一鬧,不僅是薇琳,連帶韋氏和宋氏也會連帶受到影響。畢竟,這裏是中國,不是美國,民風再開放,也開放不到這地步。加之,李修民的筆鋒實在是嚴謹的讓人找不到一絲的可疑點,別說別的,就連我這種知情的人,一看那文,都差點相信了。”
宋熙銘詳細說了下事情的經過,順便也和韋以桀解釋了李修民在上海媒體裏的地位。而後,兩人陷入了一種空前的沉默之中。
“薇琳和他有過節?”許久,韋以桀開口問著宋熙銘。
這是他唯一可以想到的答案。
宋熙銘搖了搖頭,否決了韋以桀的想法,“何況,就算薇琳和他有仇,那麽,那些個她和你的細節,包括落依的死因這些的怎麽可能他會知曉的那麽詳細。甚至就連美國本土的記者都還不知情,最多就是猜測,他一個在上海的人,怎麽可能會知道?”
宋熙銘分析著眼前的情況,突然,他抬頭看向韋以桀,“除非有人和他說!”這個人,言下之意再清楚不過了。
美國當年的事情,當事人真的不多。韋以桀,紀薇琳,言曉悠。充其量最多就是多些路人甲,但是這些個路人甲,例如李澤律,根本就是韋以桀的人,更不可能出賣韋以桀。紀薇琳自己肯定沒這麽無聊,把髒水倒自己身上。
排除掉所有的人,那隻剩下唯一一個可能的人:言曉悠。
“你說曉悠?”韋以桀直接給了答案。宋熙銘對著韋以桀點了點頭。
你想啊……一個失去女兒的母親,加之自己的老公又要和她離婚,和前妻雙宿雙飛,難保不會一個心理變態,做出些不符合常理的事情。好吧,不符合常理這個是比較正常的說法,宋熙銘其實更想用的是喪心病狂和變態之類的形容詞。
“她常年生活在美國,李修民則在上海,兩人毫無交集,怎麽可能會認識?”韋以桀怎麽也無法把這兩個人想在一起。
宋熙銘挑了挑眉看著韋以桀,而後說道:“我若沒了解錯,李修民當年也是哈佛的高材生,和你們是一屆的。”
話說到這份上,再不會聯想的,那就真的是豬了。
韋以桀的眉頭越發的緊鎖,被宋熙銘這麽一說,似乎他的記憶裏真有這麽一個人的存在。隻不過,那人的名字和長相,他無法清晰的對上號。
沉思了會,他拿起電話,打給了哈佛的舊識。他的眼睛長在天上,不認識那些個路人甲,並不代表別人不認識。哈佛雖然是個國際化的綜合性院校,但真正來自亞洲的麵孔其實並不多,想找出這麽個人,也不見得是難事。
沒一會的功夫,電話掛下,韋以桀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和他同一屆裏確實有李修民這麽一個中國學生。宋熙銘在韋以桀的表情裏就已經知道了答案。聳了聳肩,這下,線索更明顯了。
“你確認,言曉悠不認識這麽一號人?”宋熙銘那表情裏擺明了不相信。
韋以桀搖了搖頭,這個倒不是否認,而是真的不知道。他基本不幹涉言曉悠的交友情況,更何況,言曉悠的那麽些個朋友,他就算不認識,也至少有個印象。李修民,真的太陌生了。
兩人在膠著的時候,韋以桀的電話響了起來,看了眼來電,他和宋熙銘示意了下,飛快的接起了電話。
“爺爺,有消息嗎?”當然,消息問的是言曉悠的去向,若真的是……
電話那頭的韋衍棋沉默了會,才開口說著:“上海今天發生的事情,美國也知道了。網絡轉載的速度太快。”
“恩。”他對於這樣的結果並不意外,若是李修民的影響力,加之在美國的留學背景,也許他影響不到美國的輿論,但把消息散布出去也不見得是個難事,在美國的人知曉上海的消息,也確實容易。
“查了海關,曉悠的目的地是上海。”韋衍棋停了許久,最後說了言曉悠的去向。“她有聯係你嗎?”
韋以桀沒有說話,韋衍棋沉默的歎了口氣,許久才繼續說著:“若真的是曉悠……那你也手下留情。畢竟曾經在一起,畢竟她剛失去落依。”
回給韋衍棋的是韋以桀的沉默。而後便是電話掛斷的聲音。宋熙銘看著已經掛掉電話的韋以桀,開口問著:“有消息了?真的是她?”
韋以桀也沒說話,那表情已經給了宋熙銘答案。
“你要怎麽做?”宋熙銘問著韋以桀。事到如今,就已經不是他能管的範圍了,像是突然想起什麽似的,他繼續說著:“對了,紀叔叔要薇琳這幾天不許和你見麵,連電話也不能打。薇琳倒也爽快,直接把手機丟給他了。”
韋以桀聽完宋熙銘這麽說,那麵部表情實在是難看的可以。這個女人……
韋以桀在腹誹紀薇琳的時候,宋熙銘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接起了電話,林子堯半便快速的開口說著。
“有消息了,言曉悠下了飛機,是李修民去接的機,而後他送言曉悠去的酒店,晚上還一起吃的飯。若是這麽看來,他們不僅是舊識,而且關係應該比較親密。不然李修民沒道理為了個言曉悠把自己的前途都賠上。”
“親愛的,有你真好。晚上一起吃飯,等我。”宋熙銘收到消息後,真不介意在韋以桀麵前秀恩愛。
“不正經。”林子堯有點不好意思,快速的掛了電話。
韋以桀麵色陰沉的看著宋熙銘……這個故意挑釁的男人!挑釁他這個有女人抱不得的人。指骨的關節泛白,頗有揍人的姿勢,在韋以桀動手已經,宋熙銘已經快速的說了林子堯和他說的內容。
“你還是去查查,他們之前在美國是否有什麽關係吧。總覺得……應該有那麽點曖昧。不然,確實沒必要為一個女人賠上自己的事業。得罪了宋氏和韋氏,他勢必無法立足,連這點都想的明白,還做的義無反顧,估計也是個癡情漢。”
人嘛,無非情字傷人。若非為情,又無仇怨,他實在想不出,李修民此舉的意思。
“她住哪裏?”韋以桀問著。
“晶華飯店。”宋熙銘回答的也很快。
宋熙銘說完,韋以桀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包廂。但他在抵達飯店的時候,卻撲了個空,言曉悠並不在飯店內。皺著眉,他打了言曉悠的電話,卻始終無人接聽。莫名的,那種不安再度襲上心頭。
掛掉電話,才下了電梯,走到一樓的大廳,便看見外麵的低頭走來一對男女,再定睛一看,言曉悠,旁邊還一個陌生的男人,微微皺了皺眉,若沒猜測錯誤,那人一定就是李修民。韋以桀快速的藏到了牆壁後,看著兩人走進了酒店附設的咖啡廳。
想了會,韋以桀低頭也跟了進去,找了一個相鄰卻不會被發現的位置,沉默的坐在兩人的身後。
服務生快速的迎了上來,他沒出聲,指著菜單上的藍山,微微點了點頭,服務生會意的離去。在這個角度,可以清晰的看見言曉悠的表情,及聽的到他們的對話。
“謝謝你,修民。”言曉悠看起來心情不錯,喝了一口溫熱的咖啡,輕聲道謝著。
“永遠不要對我說謝謝,為你做什麽,我都是心甘情願。”李修民淡笑的看著言曉悠。
我發現,更文和完結後看文,唯一的不同在於
更文的人,對文中人物的情感更濃烈一點完結後看文,可能淡的多
人總有得到和得不到的東西言同學失去了韋同學後,她其實也有一直在等她的人執迷不悟不是好事哇。
新文《惡魔軍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