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萌寶 娘親太妖嬈
隻要能保住小宇,就足夠了。
“薄姬和夙蓮有什麽恩怨?”澹台逸回過頭,看著眼前的白衣女子,她易容的是飄飄的本來麵目,容貌絕美無睱,膚色皙白嫩滑,在陽光映照下幾乎變得透明,一雙美眸清亮而妖嬈,紅唇不點而媚,目光流轉間讓人忘乎所以。
如果不是他知道眼前的人是誰,即便是他,隻怕也分辨不出來,無論是表情還是一些細膩的微變化,一切都完美的天衣無縫,這等絕妙的易容術,世間再難尋出第二個,不愧是千麵嬌娃!
阡青綰捂著胸口,聽到澹台逸的問話後不由一怔,對於夙蓮,她知道的也並不多,想了想,她開口答道:“太後從來不準別人提起夙蓮的名字,也從來不說夙蓮的事,我隻是聽說夙蓮與太後是在誅雀台認識的,太後年輕的時候死過一次,巫族族長將她送到了誅雀台,後來她在誅雀台活了過來,應該是在那時候與夙蓮相遇,不過……這都隻是聽說,沒有人知道真相是怎樣的,我也不知道夙蓮是什麽人,所以我不保證這個消息的準確性。”
“照你這樣說,難道夙蓮是誅雀台的人?”餘琛忍不住猜測。
阡青綰咳嗽了一聲,喘著氣道:“這世間根本沒有誅雀台這個地方。”
餘琛笑了笑沒有出聲,別人不知道誅雀台,他們隱族卻是知道的,隻不過隱族與誅雀台向來井水不犯河水,誅雀台仙境之地,一般人是進不去的。
可如果阡青綰聽說的這個是真的,薄姬去過誅雀台,這就有些匪夷所思了。
澹台逸冷漠的臉上沒有絲毫變化,出口的語氣沒有半分溫度,淡淡道:“葉家滿門抄斬,是薄姬在背後指使的對嗎?”
“是。”阡青綰牽唇憐憫一笑,“太後痛恨夙蓮,隻要是夙蓮愛的人,想要保護的人,她都會不擇手段的一個一個殺死,儀欣長公主曾經幫助過夙蓮,所以太後將儀欣長公主逼進了古刹,要她孤獨終老。”
餘琛感慨地挑眉:“薄姬的手段和她的野心果然是高人一等啊,不同凡響,我猜,能讓一個女人如此瘋狂的,一定是為了愛情……你說對不對,錦梨?”
他的目光睨向錦梨,一雙漂亮的眸子似笑非笑。錦梨嫌棄地白了他一眼:“你以為都像你這麽沒出息,不過……你倒是可以去見識見識,聽說薄姬長的極其美麗,說不定對你的味口呢。”
餘琛聳聳肩,無辜地看向君諾和卿狂,又看著錦梨懶懶道:“老女人我可沒興趣,再說……還有幾匹狼眼睛在我背後盯著呢,錦梨,哪天你要是沒看到我了,那我一定是被君諾和卿狂弄死了。”
錦梨毫無同情心地道:“看在你是三哥的份上,我會每天燒三柱香的。”
“你還是多燒幾個美人給我吧,沒有美人看,我的眼一定會瞎的。”餘琛一副放棄做人的狀態,長長的感歎一聲。
君諾聽著餘琛的胡言亂語,忽然冷冷地道:“每天給你燒一個薄姬,讓你死不瞑目。”
“哈哈……老大一語驚人,這招太狠了。”連城忍不住笑出聲來。
“……”餘琛風流美眸一斜,無奈地眨了眨眼,喉嚨像吞了蒼蠅一般說不出一個字來。
幾人旁若無人的打趣,聽得一旁的阡青綰嘴角都抽搐了,這些人當她是死了嗎?!站在她麵前就這樣肆無忌憚的編排薄姬。
“阡青綰,當年給葉飄飄下咒的人是誰?”澹台逸沒有理會餘琛和錦梨幾人的戲笑話,一雙鳳眸隻波瀾不驚的凝視著阡青綰。
不過餘琛的那個猜測,倒是讓他起了幾分疑心,薄姬與夙蓮結怨,絕對與誅雀台脫不了幹係,如果他心中猜想的沒有錯,這其中很可能還牽扯到誅雀台的一位仙人。
這個問題現在是所有症結所在,也是所有人都極力想知道的,一時間,十三衛紛紛靜下來側耳傾聽,齊唰唰的望著阡青綰。
阡青綰一聽到這個問題,又感受到周圍眾人如惡狼盯上獵物一樣的視線,背脊猛然一寒,身上禁不住冒出一層一層的雞皮小疙瘩,那是一種對事物本能產生恐懼的前兆。
“我……我不知道。”阡青綰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
“不知道?”澹台逸鳳眸一沉,紫色袖擺微微抬起來,修長的手指凝起一層紫色氣流,對著阡青綰猛然一吸,無形中仿佛有一股洶猛而強勁的力量將阡青綰整個人吸了過去。
阡青綰毫無反抗之力,她的身子被迫瞬間移動到澹台逸麵前,腳尖還沒有落地,她的脖子就被澹台逸捏在了手裏。
她透不過氣,本能的去抓澹台逸的手,可是澹台逸的身上有抹薄弱的淡透明的氣流罩著,她的手還沒有碰到他,就被這氣流彈了下去。
“莊主,我知道你就是九王爺,這個消息我並沒有透露給太後,我並沒有對莊主造成威脅,莊主……可以饒我一命……”
“你以為薄姬和你一樣蠢?”澹台逸冷笑一聲,“以她的聰明,她早該知道了,而你從對她隱瞞這個迅息時候開始,她就已經放棄你了,至於本王,要想殺一個人,無論他有沒有威脅,本王都會殺了他。”
阡青綰聽他這樣說,僅存的丁點希望也全部幻滅,脖子被他緊緊掐在手中,她的呼吸時斷時續,她幹脆頭一仰,閉上眼睛道:“既然橫豎都是死,要殺要剮任憑莊主處置!”
她現在武功全無,麵對武功高強的澹台逸根本就是螻蟻之身,毫無還手之力,即使是有武功,她也不是澹台逸的對手,何況周圍還有十三衛在場。
“阡青綰,半柱香的時間差不多了。”
澹台逸五指狠狠一收,阡青綰的脖頸處便傳來“哢嚓”的輕微錯位聲,她以為自己就要死了,可是澹台逸卻並沒有置她於死地,隻是掐著她,另一隻手凝起一股氣流從她臉側用力一劃,一道長長的血口從耳後一直貫穿到額頭。
他收起氣流,指尖輕輕一挑,一張薄如蟬翼的麵皮就從阡青綰臉上碎了下來,露出已經毀過容的恐怖麵相。
原本如花似玉的臉被毀容後變得醜陋不堪,臉上坑坑哇哇全是大洞加小洞,仿佛硫酸腐蝕過一樣留下交錯蜿蜒的恐怖疤痕,如果不是眾人定力夠好,隻怕都要被這張臉惡心的吐出來了。
“你配不上這張臉。”澹台逸凝視一眼她現在醜陋的臉,覺得順眼多了,看著心愛女人的漂亮臉蛋頂在別人臉上,怎麽看怎麽讓他不高興。
“啊啊——”阡青綰發出一聲淒慘的叫喊,她的臉原本就毀容了,變得殘缺不堪,無法安然無恙的使用易容術,若想做的不露任何破綻,必須讓假麵皮與自己的臉完全的融合,所以澹台逸這樣割開她的肉,再撕下麵具,等於在撕她臉上的皮膚。
那種撕心裂肺的痛楚可想而知!
假麵皮一撕下來,她坑坑洞洞的臉上就開始冒血,耳窩到額頭的那一條長長刀口也不停的流血,整個人看上去有些觸目驚心!
餘琛驚歎的吹了一聲口哨,搖頭道:“太可憐了,那麽漂亮的臉被毀成了這個樣子,誰這麽殘忍,這麽不懂的憐香惜玉……”
“你死定了。”錦梨聞言,突然幸災樂禍地看向餘琛,“據我所知,這張臉是夫人的傑作!”
“呃……是……是嗎?”餘琛一怔,嘴角抽了抽,立馬神情一變,嚴肅而認真地道,“阡青綰之前易容成綠羅傷害過夫人,竟然隻毀了她的容貌,我覺得夫人太慈手軟了,對於這種心如蛇蠍的女人,就應該讓她死一百遍!”
“……”錦梨無語地望著他,眼中那抹嫌棄十分明顯。
阡青綰臉上的血越來越多,澹台逸掐住她脖子的手用力一甩,就將阡青綰甩了出去,阡青綰趴在地上痛苦的呻吟,雙手捂住流血的臉蜷縮在一起,那種比肝腸寸斷還要慘痛的疼讓她連哭都哭不出來,看上去慘不忍睹。
“莊主,我真的不知道,求求你們,饒了我……”她啞著聲音喊道。
澹台逸神情冷淡,走到離她一尺距離站定,居高臨下地看著痛苦不堪的她,冷聲道:“本王再問一次,當年給飄飄下陰陽咒的人是誰?”
“莊主,我求求你,我真的不知道,太後從來沒有說過這件事,而且巫族的人都被太後殺了,這世上已經沒有巫族人了!”
澹台逸沒有質疑她的話,也沒有出聲,隻是渾身氣息猛然向外擴張,他的手指緩緩抬起,掌心凝起一抹強大的純紫色氣流,毫不留情地朝阡青綰身上襲去。
紫色氣流將阡青綰整個人包裹起來,阡青綰被困在裏麵,完全動彈不得,而氣流內卻如同火燒一般傳來灼烈的疼燙感,她微抬頭,看到澹台逸眼裏濃烈的殺氣,知道自己已經沒有半點生路,不由慘笑一聲道:“你殺了我吧!”
澹台逸眉目沁冷,鳳眸裏彌漫著幽暗的殺伐,不帶絲毫感情地道:“本王會將你的心挖出來給小宇吃,然後斬下他的四肢剁成肉醬喂養雪狼,將他囚禁起來,每天從他身上削下一塊肉喂雪狼,日複一日,年複一年,本王會讓他連死都成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