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的還是你

夾雜著寒風的山道上,幾輛炫酷的跑車呼嘯而過,在蜿蜒盤旋的山道上玩起了速度比賽。“若”《ruo》“看”《kan》“小”《.com》“說”“網”殘顎疈曉

“呼哧呼哧--”極速而過,高速飛馳的車子與逆著風向的強風觸碰,輪胎與柏油路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響。

幾輛車子在一個路口緩緩停下,走出幾個年輕的男子。

“二少,你最近怎麽了?感覺總不在狀態?”一個長得還不錯,留著時尚飛機頭的男人對還在車上不下來的易子胥說道,滿是不解的眼神。

“我說阿健,又不是比賽,幹嘛這麽認真?”從火紅的法拉利F12走出的易子胥,悠哉悠哉的說道。

“嗬,這還是我們認識的分秒必爭的易家二少嗎?”又從一輛奔馳走出的一位長得白淨,有些混血的男子,有些戲謔地說道。

“要你們管!”易子胥撇了撇嘴,無謂地說道。

“好啦,托尼別說了,玩這麽久的車,有點口渴了,去喝酒去!”一直沒說話的留著山羊胡子的男人建議道。

眾人都沒什麽異議,紛紛走上自己的座駕,緩緩發動了引擎。

“好,‘忘掉酒吧’,最後一個到的請客!”易子胥揚起一抹自信的笑容,眼神裏充滿著必勝的目光。

“呼--”四輛車子幾乎同時發動,朝著一個方向飛馳而去……

不消片刻,四輛引人注目的豪車就前前後後地開到了易子胥口中的‘忘掉酒吧‘,四個人就這麽一點也不低調地緩緩下車。

“阿健,剛才誰說我來著,好像是你最後吧!”易子胥帶著戲謔地笑容看著阿健,眼神裏滿是得意的意味。

顯然易子胥是第一個來到這裏的人。

“願賭服輸,這次我請大家喝酒啊!”阿健也不賴賬,闊綽地說道。

“哈哈!”其他三個人不約而同地發出笑聲。

酒吧門口的兩個保鏢一眼就看出了來的幾個人是誰,連忙恭敬地彎下腰,齊聲說道:“四位大少,裏邊請!”

這四位是店裏的常客,更是貴客,保鏢絲毫不敢怠慢。

易子胥走在前頭,四個人走進了這家上檔次的“忘掉酒吧”。

一進到酒吧,就傳來一陣又一陣動感的DJ舞曲樂,舞池裏的年輕男女忘情地扭動著身體,肆意狂歡,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

夜店是夜的天堂,是當下年輕男女在工作高壓下,尋求解脫自己,釋放內心的壓力的最佳場所。

而這一片燈紅酒綠,正是這些白天被工作折磨得夠嗆的白領男女們最好的天堂。

酒吧的生意向來紅火,也許是聖誕節逼近,這些天更是顧客絡繹不絕。

“四位大少,你們請!”服務生帶著討好的笑容,低著聲音帶著四個男人,走進了一件硬空出來的高級包間。

“把你們所有的好酒多少都弄一點過來,今天本少爺就跟你們這幾個往死裏活!”阿健吩咐著服務生,一邊語帶豪邁的口吻對著易子胥三個說道。

不一會兒,寬敞的桌子上就被擺滿了酒瓶,紅的,白的,黃的,啤的應有盡有。

“來,我們幹!”阿健抓起一瓶啤酒就站了起來,鼓動地說道,“要一整瓶幹掉!”

“幹!”易子胥三個人也給麵子地抓起手中的酒瓶,四個人舉著酒瓶在空中碰了一下,發出清脆的聲音,爽快地喝將起來。

“上個洗手間!”酒過三巡,易子胥下體有一股湧動,起身往包間門口走去。

包廂間的其他三個笑罵了句,繼續拚起酒來。

去了洗手間一趟的易子胥,想要出去透透風,往門外走去的時候,卻眼尖地發現吧台好像發生了一起爭執,那是一對男女在糾纏不清。

易子胥沒有管那個男人,眼睛卻是死死地盯著那個喝得快醉倒的女人。

“你快給我放開!”方悅婷臉是一片通紅滾燙,美眸已是被酒精熏染得有些迷離,像是含著春水一般動人,像是已經喝了不少酒。

“悅婷,你醉了!”男人扶著喝醉的方悅婷,單手摟著她的纖腰,著急地說道。

“你走開!”方悅婷手推著那個男人,無奈自己有些醉意,根本起不到一絲力氣。

“我帶你回去!”男人說完,就要摟住方悅婷往門口走出去。

“你放開!”方悅婷帶著抵抗的情緒,重複道。

“不行,我不放心你!”男人堅決地說道,“我們和好行嗎,悅婷!”

“嗬,你不是已經有她了嗎,還要回來找我做什麽?”方悅婷大聲地說道,雙眸裏已經快濕潤起來。

“我跟她分手了,我才發現,我喜歡的人還是你!”男人不顧她如何抵抗,摟著她的身子,生硬地往門口走去。

任由方悅婷如何抵抗,反抗聲都被吞沒在嘈雜的音響之中。

方悅婷被帶出門口,男人帶著她走進他的車子。

“林天海,你放開我!”方悅婷殘留著最後一絲意識,頑強抵抗道。

“我不會放開你!”林天海並沒有如方悅婷所願,依舊是剛才的模樣,頑固說道。

林天海走近了深藍色寶馬車,打開後座車門,正想把她丟進車廂的時候,突然聽見後麵傳來一句冰冷的聲音。

“放開她--”

李天海轉過身去,發現是長得很不錯的男人,即使是厚密的劉海也遮擋著他的那雙桀驁的眼神,將近一米九的身高讓他在冷風拂過之中顯得那樣的挺拔。

李天海頓了一會,才嗤笑一聲,有些不屑地說道:“要我放開她?我憑什麽聽你的!”說完,就把身旁的方悅婷拉到自己的懷裏,並摟得緊緊的。

“我的她的男朋友,你有什麽資格要我放開?”李天海轉頭看向在自己懷裏的方悅婷,眼神火辣辣的,沒有一絲遮掩。

“阿海,我們已經分手了!”方悅婷不滿李天明還以“男友”自居,在他的懷裏拚死掙紮,卻發現自己的掙紮都是徒勞的。

“我再說一句,放開她!”易子胥又重複了一句,眼神裏的冰冷開始蔓延。

“我看你是找死,悅婷你在這邊站著,看我不過去打趴下他。”說完就放開方悅婷到一邊,向站在原地的易子胥走去。

方悅婷急了,表情裏滿是慌亂,連忙地提醒易子胥說道:“你快走啊,他是柔道黑道,你帶不過他的!”

易子胥像是沒有聽見一樣,眼神死死地盯著走上前來的李天海,嘴角忽然揚起一抹讓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李天海當然沒有把易子胥莫名其妙的笑放在眼裏,隻當他是沒事找死一樣,手指關節發出“咯吧咯吧”的聲響,向易子胥逼近,忽然就朝著易子胥的臉頰位置揮拳過去,旋風一般的快拳甚至讓李天海在出拳的一刹那滿意的笑容。

“小心!”滿是擔心的方悅婷,擔心和自己發生那層關係的易子胥受傷,嚇得眼睛慌忙閉上。

易子胥麵對來勢洶洶的一拳,眼看如旋風一般的快拳就要擊中自己的腹部,易子胥劍眉一凜,身體卻如靈蛇一般,輕鬆躲開。

李天海臉色大驚,料想不到眼前的男人竟然如此輕鬆地閃躲,但是沒等自己再多想,自己的手臂已經被擒住,接著而來,自己的腹部就傳來一陣劇痛。

仿佛遭受萬斤錘鍛打的那種劇痛!

在李天海揮拳朝向易子胥的時候,易子胥輕鬆的閃過,左手順勢按住李天海的手臂關節處,然後就卯足了勁兒,手臂上的青筋暴起,對著李天海虛勢的腹部,狠狠地砸了下去。

李天海遭受重擊,痛苦地倒在地上,臉色涮地一下就蒼白了起來,臉部抽搐不止;肚子裏翻江倒海,好像五髒六腑都扭曲一般,苦水吐得一地。

一旁擔驚受怕的,怕易子胥無辜受到傷害的方悅婷,一開始嚇得趕忙用雙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但看到倒在地上的是李天海時,一下子瞠目結舌起來,嘴巴張得老大。

但方悅婷馬上從震驚之中回了過來,馬上跑到李天海身邊,蹲下問道:“阿海,你怎麽了?”

易子胥看著蹲在地上的方悅婷一臉擔憂和關懷的模樣,心裏很不是滋味,但是縱有不滿,還是忍住沒說。

“好……好痛!”倒地不起的李天海,五官像是要分離一樣,整個身體糾成一團,像是一隻掙紮的蝦。

很快地,就要幾個護場的保鏢衝了過來,看著一個男子痛苦倒地,又是看了一眼一臉冷酷淡漠的男子,認清了易子胥的身份,連忙問道:“二少,發生什麽事了?”

易子胥看了一看急忙跑了過來的幾個保鏢,手伸向口袋,從口袋一疊,往保鏢身上就是一扔,冷冷說道:“把他丟在醫院門口,要是他不聽話的話,就直接把他丟下車子。”

“二少,這……”保鏢們看了一眼倒地的男子穿著氣質,顯然不是一般人家,有些為難地說道。

“怎麽,有問題嗎?”易子胥眼神淩厲起來,像是盯著獵物一樣,狠狠地看向幾個有些“不聽話”的保鏢們。

“沒……沒有!”保鏢們一陣哆嗦,有些恐懼易家二少的威逼,連忙點頭,“二少,這事就交給我們!”

易子胥滿意地點點頭,走向方悅婷,拉著還在擔心李天海的方悅婷就往自己的法拉利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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