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床就調戲

陽光透過微微敞開的窗簾,緩緩地透了進來,星星點點地灑在溫暖的床鋪上,柔和的光暈照耀在側著身姿睡著的男人魅惑的側臉上,性感的嘴唇即使是熟睡時也是緊緊地抿著,眉宇間竟有一種無法用言語形容的高貴與帥氣。“若”《ruo》“看”《kan》“小”《.com》“說”“網”殘顎疈曉

雪白的雪白隻覆蓋到男人的腰惻,露出精壯的胸膛,背脊上還隱隱約約地布滿著一道又一道的指甲的抓痕。

也許是保持一個姿勢有些久了,有些不舒服,易行風下意識地往後一翻,想要摟住睡在旁邊的人兒。

可是,易行風翻過身姿,正想單手一摟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撲空了。

易行風猛地一睜開眼,發現睡在自己的身旁的女人沒在,有些輕微地懊惱,拿起放在床頭櫃上的煙,修長的手指一伸,從煙盒裏掏出一根就給自己點上。

不消片刻,一根煙很快就抽完,易行風緩緩地起身,上半身不著片縷,隻穿上一條四角內褲,完美的肌肉線條,令全城女人流口水的模特的黃金身材比例,就這樣無所顧忌地徑直走了出去。

一出到門口,就看到一個俏麗的背景呈現在的眼前,正在專心致誌地打掃者家裏的衛生,一身居家衣服的她甜美動人,略顯消瘦的身材映在易行風的眼中,凜冽的鷹眸裏忽然流轉著一絲心疼,輕輕地走了過去。

沈意涵拿著掃帚一絲不苟地掃著客廳的灰塵,這是沈意涵的一個習慣,每天都要打掃家裏的衛生。她覺得,家裏是最溫暖最安全的港灣,即使隻有她一個人,但隻要每次把家裏打掃得幹幹淨淨,自己心情就會好一些。漸漸地,這變成她的愛好了。

背對著易行風,自己並沒有察覺到自己的背後有人,沈意涵剛想提起簸箕,拿去倒掉的時候,忽然感到一雙溫暖的大手,緊緊地從背後的摟住自己。

沈意涵先是一驚,又因為男人身上好聞的剛毅的男性的氣息,臉很快就染上一層紅暈,身子不受控製地扭扭捏捏起來,又因為男人貼近耳邊的曖昧話語,讓沈意涵的臉一下子就更加滾燙起來,鮮豔的紅暈一下子蔓延到敏感的耳根和雪白的粉頸上。

“我以為你又逃跑了。”易行風湊近沈意涵的耳邊,呼著讓人暈眩讓人缺氧的熱氣,摟住沈意涵纖腰的雙手慢慢地不安分起來,有一種想要向上攀登的意思。

“我……我已經睡夠了。”麵對背後男人言語和雙手的挑弄,沈意涵越發顯得不好意思起來,本能地扭動起來,就要從易行風的雙手禁錮中掙脫出來。

易行風這下也沒繼續使壞,果斷地放開了沈意涵。沈意涵像是成功地從餓狼口中逃脫出來的羔羊一般,提著掃帚和簸箕就走開了。

“易……易總,你先去刷牙洗臉,等下就可以吃早餐了。”沈意涵猶豫了一會兒,怯怯地說道。

一刻鍾後,等到易行風一番洗漱,穿上自己的西裝後,沈意涵也上好了自己做好的早餐,兩個人圍在石板桌,麵對麵地用著早餐。

早餐是清粥油條和豆漿,顯得很清淡。沈意涵還怕不和易行風有些吃不習慣,幾番趁易行風不注意,偷偷地看了看易行風的表情,卻發現自己的想法有些多餘,對邊的易行風顯然還是喜歡吃這些。

其實沈意涵太在乎自己的想法,幾次偷偷地抬頭看自己的反應,聰明如易行風怎麽能察覺不出來呢。忽然,易行風心裏升起一絲壞心思,打算“偷襲”一次沈意涵。

沈意涵又一次抬頭偷偷地觀察男人的反應的時候,易行風猛地一抬頭,一雙俊眸迅速對上沈意涵的眼睛,嘴角扯出一絲壞壞的笑意。

沈意涵馬上不好意思地垂下臻首,默默不語地吃著自己的清粥油條,隻是臉上的滾燙是如此明顯,讓她有一種就地挖個地洞就鑽進去的衝動。

忽然,低著頭不說話的沈意涵忽然眼下出現一隻大掌,掌中是一隻映著卡通圖案的小碗,沈意涵又一次地抬起頭,才發現易行風已經吃完一碗了呢。

沈意涵明白,他這是示意自己給她再盛一碗清粥,喏喏的神色之中,接過易行風的碗。

早餐過後,易行風一看手腕上的手表,看在時間已經走到八點二十分,便決定起身去上班。臨行時,他不帶溫度的語氣,對駐在門口的沈意涵說道:“如果悶的話,就出去走走。”說完就要轉身離去。

“易總……”看著易行風欲走,背後輕輕地吐出一句話。

“嗯?”易行風緩緩地轉過身來,看著沈意涵一副欲言不言的模樣,乖巧甜美的模樣讓易行風酷酷的俊顏上有一絲軟化,對門口的沈意涵勾了勾手指。

“過來。”易行風輕聲說道,卻透著一絲不容抗拒的命令口吻。

沈意涵雖然不知道男人接著要說什麽,但還是緩緩地邁著細碎的步伐,慢慢地向易行風靠近。

等到沈意涵走到離自己還要約一米遠的距離,易行風伸出一雙長臂,霸道地將沈意涵禁錮在自己的懷中。

正當沈意涵一個猝不及防,自己的嘴巴已經被易行風的嘴巴狠狠地堵上,想要掙紮,卻發現自己如何反抗地徒勞,隻是自己的白皙手臂本能地在空中揮舞,或是拍打著易行風的後背。

麵對易行風的強硬地索取,沈意涵有些招架不住的話,就快感覺要缺氧了的時候,易行風又突然放開了她。

“乖,聽話。”易行風輕輕地說完一句,不等沈意涵有什麽反應,就轉過身去,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很快就消失在了幽深的走廊盡頭,隻留下原地站著的,一臉茫然的沈意涵。

盛意斯總部大廈,頂樓的總裁辦公室。

秘書何瑞芳手捧著一疊資料,還是一身死板的裝束,滿是戰戰兢兢地給自己的上司做著匯

報。

“以上就是上周的市場總結。”說完,何瑞芳簡明扼要就陳述一番報告內容,就把自己做好的報告遞給了坐在總裁辦公椅的男人。

易行風麵沉如水,接過遞上來的報告,翻來文件,隻是走馬觀花一般,很快就合上了文件。

“小何,不錯。”易行風抬眸看了一眼何瑞芳,嘴角微微揚起,顯得心情還算不錯,雖然語氣還是一如往常得冰冷。

看見自己的上司難得露出的笑容,雖然隻是淡淡的甚至是如此不著痕跡,但何瑞芳還是有些招架不住了。

也是,易行風那讓老天都嫉恨的俊言,哪個女人又能招架得住了,這讓何瑞芳剛想和易行風說起的一件事,剛想說出口又是生硬地咽下去了。

易行風當然是察覺到了,不動聲色地問道:“什麽事就說?”又恢複了一副冰冷模樣。

“易總,我想辭職。”何瑞芳咬了咬嘴唇,還是說了出來。

“哦?怎麽突然想要辭職?”易行風有些不解。

“是……我要結婚了。”說完,死板如何瑞芳也是有些不好意思,馬上就低下了腦袋。

“是這樣。”易行風臉上一副很有趣的模樣,“那你打算什麽時候辭職?”

“我們打算好了,就打算定在一月情人節的那天。”

“那不錯。你跟了我也這麽久了,你的工作我一向放心,這樣吧,你結婚那天我封個大點的紅包給你。”易行風由衷地說到,此時眉宇間漸漸地浮上一層暖意。

“謝謝易總,謝謝。”何瑞芳很是開心地答道。

“好了,在你沒正式辭職這段時間,還是要努力工作。沒事的話,你可以出去了。”易行風說完不再看他,翻起手中的文件。

“易總,我出去工作了。”何瑞芳微笑說著。

在易行風的默許下,何瑞芳抱著懷中的資料朝著門口就走了出去。

正當打開門口,發現有人正巧又要進來,何瑞芳看了一眼來人後,恭敬地喊道:“冽總。”

來人是冷冽。冷冽還是一副金絲邊眼鏡加持著,一身優雅的範西哲白西裝,一副溫文爾雅的模樣。

冷冽點了點頭,就和正要出去的何瑞芳擦肩而過,徑直走進了總裁辦公室,順帶地把門也關上了。

易行風見來人是冷冽後,也沒有做聲,隻是自顧自地繼續看著手中的文件。

冷冽倒也習慣了易行風向來的冷漠,隨口一句:“要咖啡嗎?”說著就走向飲料台,熟稔地擺弄起咖啡壺。

“不加糖。”易行風幽幽的一句。

冷冽嘴角勾勒出一抹好看的弧度……

很快,咖啡就煮好了,幽香濃鬱的味道,光是輕輕一嗅,就已經足夠醒神。

辦公室中,兩個帥到不行的男人,就這樣優雅地坐在柔軟的意大利真皮沙發上,翹起二郎腿,帶著好到不行的氣質,優雅地抿著熱咖啡。

“自從羅劍洪離職後,公司的營銷值又是顯著提高嘛!”冷冽不急不徐地說到,眉宇間滿是笑意。

“嗯。”易行風的回答簡單到不行。

“總經理的位子還空著呢,你是不是該讓子胥頂上去了。”

“不急。等他再磨練一番吧,至於總經理的位子,能頂著就頂著吧。”

“我說,風,你什麽時候也這麽拖拖拉拉的了?”

冷冽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帶著一絲玩味的笑容說道。

易行風這次沒有回答。

見易行風沒有回應,冷冽又隻好說道:“哦對了,我看小何出去的時候,她臉上的表情倒是蠻高興的。你給她發獎金了?”

“她要辭職。”易行風不鹹不淡地說著。

“哦,那她還這麽高興?”這下冷冽倒是有些不明白了。

“她是要結婚,我答應她結婚那天給她一個大紅包。”

“是嗎?也是,她為你做牛做馬這麽多年,你確實要好好關照她一番。”冷冽馬上明白過來,“那總裁秘書的位子,你打算怎麽辦?”

“這個我自有打算,”易行風鷹眸瞥了一眼冷冽,帶著有些不滿的口氣,“你來我這兒,就是為了說這些?”

“那倒不是,”冷冽扶了扶自己的眼鏡,收起了剛才的一副玩笑模樣,幾分認真地說道,“眼看這一年就要走到頭了,明年二月中旬就是世界經濟交流會,所有的商業巨頭都會去,你準備得怎麽樣?”

“你覺得這值得擔心嗎?”易行風對上冷冽帶著眼鏡的雙眸,易行風幽深絲漆的黑眸裏,滿是霸道的自信。

作為一位聞名於全亞洲,甚至在世界範圍內都享有極高的聲望的商業巨子,易行風並沒有把區區一個的經濟交流會放在眼裏,即使是世界性的。

“那好,那我也沒必要為你操心了,”冷冽說完,就準備起身走人,“哦對了,秘書的事你就盡快吧,嗬嗬我多嘴了。好了走了。”冷冽帶著和煦的笑意,起身就往辦公室門口走去。

待到冷冽走後,偌大的辦公室就隻剩下易行風一個人,易行風緩緩走向巨大的落地窗前,居高臨下地俯瞰著整個城市,英氣的俊眸裏卻滿是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