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不知道是肥叔他們著急的原因,還是什麽的原因。我總算在最後的那一刹那,恢複了過來。當我剛從水裏麵鑽出的那一刹那,肥叔幾乎一把抓住我,顛著他那一身幾乎能煉出好幾十公斤油的身體,就往外跑。我著急的連忙問肥叔是怎麽回事,肥叔依然拉著我邊跑邊說道:“公子,今天是報名的最後一天了,再不報名,你這就算自動棄學了。”
我立刻驚呼了一句‘不是吧’,然後拉著肥叔就跑。在我意念剛動的時候,整個人立刻如同射出去的箭一樣,一個虛影一閃,我便來到了臥室裏麵。運功蒸發掉了身上的水跡後,拉開衣櫃,開始翻找裏麵的衣服,頭也不回的說道:“肥叔,離報名結束,還有多少時間。”
肥叔驚魂未定的看著我,早知道我很厲害,可是偏偏沒有想到,我的功夫居然厲害到這樣。聽到了我問話的聲音,肥叔驚魂未定的拍著胸口,連忙回道:“公子,不用那麽急,下午報名才結束呢,還有時間,慢慢來,慢慢來。”
我點了點頭,從剛買的衣服當中,拿出了一套最輕便,最休閑的服裝,穿戴了起來。然後看了一眼驚出一身冷汗的肥叔,疑惑的問道:“咦,肥叔你沒事吧?怎麽驚出了一身冷汗。”
肥叔頓了一下,開口說道:“公子,你沒有發現嗎?你剛才的功夫好駭人,居然一眨眼的工夫,便從浴室跑到了臥室。要知道,我們這地方雖然不大,但是可是也不小。而且房子的設計是複式的,浴室可是在樓下,就見你拖著我一晃,我們就來到了樓上了。”
我也不小的驚訝了一把,要知道,我現在調的力量可是五百公斤,雖然別人感受不到我身上的重量,可是我自己卻切實的能感受到這重量的存在。而且肥叔怎麽看也得有個一百公斤左右,按照我以前的本事,根本不可能在一眨眼的功夫來到樓上。略微感受一下身體的能量,發現比之以前,我身體內所存在的能量要雄厚了不知道多少倍。幾乎都積壓到了一快,粘稠的如同一團糨糊一樣。而且五百公斤的壓力,另我根本仿佛沒有一樣。難道壓力表壞了嗎?我使著調了一下,把壓力調到了一千公斤。立刻感受到了渾身一沉,但是螺旋真水一運轉,壓力頓時消失的一幹二淨,隻是感覺到比平時壓力重了一下。另我疑惑不已。
這時候肥叔奇怪的咦了一下,看著沉思中我的,開口說道:“公子,我感覺你又變了,變的比以前更加顯的出塵了。以前的你雖然有很親和的感覺,現在除了那種親和的感覺外,又由一種很凝重的厚實感,讓我產生一種幾乎快要窒息的感覺,另我更加看不透了。”
我淡淡的‘恩’了一下,知道跟肥叔說內功,是永遠不可能解釋的清楚的。故意岔開了話題,穿好了衣服,衝著肥叔說道:“肥叔,你看我這身衣服怎麽樣?”
我今天穿的是一套黑色的短袖的休閑體恤,體恤是粗布質料,卻一點都不感覺到粗糙,反而給人一種很厚實的感覺。寬大的體恤在我的矯健的身軀襯托之下,胸部被緊緊的勒了起來,隻能另衣服長到我的誇部。如果我雙手舉起來的話,就會露出我腹部八塊有鴨蛋般大小的腹肌。下身是一個寬鬆式的帆布黑色休閑褲,旁邊兩個大兜,而且以我一米八三的個子,穿在身上都有點長。也許我的腰上肌肉是不少,但是我卻不是很胖,不得不找一條休閑皮帶緊緊的勒住。腳上一雙黑色的休閑大頭皮鞋,這麽一搭配,在我用黑色發帶勒住的銀色頭發襯托下,整個人看著即神秘又充滿了另類親切的感覺。
我摸了一下帶在左手上的佛珠,知道我的變化,絕對跟它有著直接的關係。但是這時候卻聽到肥叔衝著我說道:“恩,公子穿什麽衣服都好看,隻是這衣服要麽就不要掛裝飾品,要掛就多掛一點,讓人感覺另類到底。你隻帶一個佛珠,反而和衣服不些不搭配了。”
我摸著佛珠,根本不舍得拿下來,說道:“有沒有項鏈什麽的東西,看著比較精致一點的就行,我不喜歡太另類了。”
程啟這時候走了進來,看到我呆了一下,半天才恢複過來,開口說道:“公子,車準備好了,請問現在去不去學校。”然後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公子,我這有一個一次陪五爺去非洲旅遊的時候,買的一串骨質的項鏈,聽說能給人帶來桃花運。可是五爺說我帶著不好看,我現在去拿來,送給你吧。”
我呆了一下,還沒說話,就看見程啟轉身離開了。一會的工夫,就回來了,手上拿著一串項鏈。項鏈很別致,並不是那一種很誇張,上麵套滿了骨頭的那一種。而所以一根不知道是什麽動物的頭骨,穿在了一跟黑色的麻繩上麵。看著很精致,也很誘惑人。
以前,我總認為,想項鏈什麽東西,根本不是很大的那種,根本沒有辦法吸引住人。但是我帶上這個拇指大小的骨質項鏈以後,我自己都感受到自己散發出一種妖異的感覺。我對著鏡子用那中擁有佛性的淡笑,感覺到自己的笑容,從來都沒有這麽吸引人過。看來程啟所說的桃花運,還真的有可能。我心中小小的驚訝了一把,看來這個世界上,有能力的人還真不少。以前的目光太狹義了,以後還得多多加深自己的能力,省的以後一不小心陰溝的翻了船了。別以為自己有點本事就可以天下無敵了。
我轉過身去,衝著肥叔和程啟說道:“好了,我們走吧,別在這墨跡了,不然耽誤了報名可就不好了。咦?肥叔,你有聽我說話嗎?肥叔,你怎麽了?”
肥叔被我喚了幾句,才恢複過來神智,驚訝的看著我,說道:“公子,你,你現在好迷人啊,以前隻是感覺到你很親切,現在卻感覺你如同黑洞一樣,給人一種就要被吸進去的感覺。”
程啟立刻配合的點頭說道:“恩,肥叔說的是。特別是公子那雙眼睛,就如同浩瀚的宇宙一樣,一但陷進去了,就別想再出來了。如果不是公子喚了幾句,我們肯定就會陷在裏麵,出來出不來了。”
我驚訝的看著兩人,難道我的內功加深了,我的精神修為也跟著提升了。我為了解決疑惑,立刻專心的測試了一下。原來真的如同我想的那樣,我的修為和我的精神,直接掛勾。但是,內功的加劇,根本不足以讓我的精神修為有如此大的進步。另我精神修為大漲的,而是脖子上掛的那根骨質項鏈。居然發現,這根項鏈,居然有增加精神修為的能力。我知道為什麽程啟帶這根項鏈的時候,沒有任何效果了,因為他根本就沒有一點精神修為,自然發揮不了這根項鏈的效果。
我疑惑的一下,最後還是沒有拿下這根項鏈,因為我太喜歡這根骨質項鏈了。於是我凝神靜氣,把自己的精,氣,神,慢慢的收縮了回來,嚐試了一會後,隻見我搖身一邊,又變回了那種帶有淡淡的仙氣般的出塵氣質。這時候,肥叔和程啟才算看到,他們熟悉的那個‘佛公子’陳風華又回來了。
我充滿了魅力的笑了一下,說道:“肥叔,他們呢,怎麽看不見馮偉和吳輝他們啊?”
肥叔笑了一下,說道:“他們去踩盤子去了,準備摸索一下,天華學校有沒有什麽隱藏起來的勢力。表麵上是三大幫派,四大公子,十大美女最出名。但是這隻是在學生中間,卻沒有老師的任何氣息。不光是如此,中國人最擅長的就是‘隱’字一道。許多人都不喜歡表現,都喜歡修養起來。所有大部分的地方,都有這隱藏起來的勢力。就比如南寧監獄,對外是一個關押重刑犯的監獄,但是你也看到了,裏麵的48號的‘老狐狸’,和4號的‘老怪物’,這些人,可都不是外界所能知道的。這個天華學校,敢保證所有上流社會的孩子來這裏上學,肯定有非一般的手段讓人所不知的。”
我思考了一會,說道:“走吧,現在先報名是最重要的事情。而且,就算有隱藏實力,一時半會是不會那麽容易發現的。隻有等著來日方常了!”說完,帶頭走了出去。
程啟把車停到了一個拐角處,我知道這個拐角,因為從這裏拐過去就已經是學校的大門了。我靜靜的坐在裏麵,心裏麵卻如同大海發嘯一樣,沸騰了起來。以前我有一個願望,那就是上大學,然後再考研,最後當一個舒服的白領,把父母接了過來,和他們生活在一起。可是一個意外的插曲,一個奇怪的曲目,我偏偏與我的願望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現在這個願望對我來說,容易的幾乎觸手可及,偏偏我已經失去了興趣。可能是我的野心更加的大了吧,可能是我的人變了吧。總之,我已經不再是我了。
肥叔重重的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驚了一下,從思緒中走了出來。忽然我感覺到我很怕,很怕再踏入校園。我苦笑了一下,幾乎用哀求的口氣說道:“肥叔,你饒了我吧,陪我一起去?”
肥叔微笑的搖了搖頭,用很堅定的口氣說道:“自己的事,自己解決。”
我目呆的看了一眼程啟,問道:“阿啟,要不你陪我?”
程啟哈哈一笑,開口打趣道:“哈哈,不是吧,我們的公子平時不是一直都很穩重的嗎?怎麽會忽然怕進校園了,不是吧?”
我趕緊打著哈哈,很牽強的笑了一下,問道:“哈,哈哈,有沒有東條英二那個狗雜種的消息?”
程啟無奈的搖了搖頭,意思是他也沒有消息。然後就配合著肥叔,炯炯有神的看著我。我最後無奈的歎了口氣,連忙舉起雙手,裝做很失敗的樣子看著他們,說道:“好,我投降,我投降行了吧,我去還不成。你們倆配合一下,不要在這麽看著我,成不?算了,你們先回去吧,我到時候去阿鴻那裏坐一會,就自己回去,成了吧?”說完,也不理會二人的同意,拉開了車門走了下去。
剛轉過彎角的時候,我終於知道什麽叫做車海如潮了。有錢人家的孩子,上學都不一樣,看著學校門口停著一輛又一輛的高級轎車,我隻能輕呼一聲‘媽的,估計全中國的高級轎車都來了吧。’鬱悶的看一下自己,除了穿的還算可以以外,幾乎所有的跟人家的差別,那可是海了去了。
我鬱悶的叨咕了一句,連自己都聽不清楚的聲音說道:“別怕,我現在怎麽說身價也有兩億多,不算窮了,不算窮了。而且還是有錢有房子的那種。”但是走到笑門口的時候,也慢慢的感覺到腿軟了許多。
我的頭發是銀白色的,又穿上一身漆黑無比的衣服,再加上本人的氣質絕對可以說是世間少有的那一種,隻要朝這裏一站,絕對是可以吸引許多人的眼球。隻是現在吸引人的這一位,還真是尷尬的不得了。我終於知道為什麽肥叔不和我一起來了,被這麽多人盯著看,這種感覺實在是太不爽了。就如同動物圓裏麵的猴子一樣。
來這裏上學的,其中不缺乏外國人,有許多外國的,性格比較開放的,都已經站在敞篷的法拉利的椅子上,衝著我高聲喊道:“帥哥,帥哥,看這裏,COOM!!!”
我尷尬的偷偷摸了一下頭上麵的白發,有一種立刻使用輕功逃跑的感覺,可是這麽多人看著我,跑是跑不掉的。我忍不住自我麻痹道:“別怕,他們都是猴子,你才是遊客,不怕不怕。”說完,慢慢的站直了腰板,帶著一絲絲優雅的氣質,又透漏著一陣陣除塵的氣息。可是幾聲妹妹的尖叫聲,毫不猶豫的穿進了我的耳朵了,我心裏喊了一句‘媽呀!!’然後毫不猶豫的跑了出去。
剛一進校門,在眾人視線看不到的那一刹那,腳步輕移,如同一陣風一樣,瞬間消失在了原地,出現在前方十丈遠的地方,就如同瞬移一樣,讓人產生錯覺。我也不管會不會有人追上來,有人看到了。不管三七二十一,跑了再說。
我瘋狂了跑了一會,看到後麵沒有人以後,喘了幾口粗氣,我發現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我迷路了。
天華校園太大了,大的我迷迷糊糊逛了一圈,人見了不少,可是就是找不到傳說中的‘報名點’。沒辦法之下,我隻能繼續逛。可是周圍無數雙眼睛死死的盯著我,一眨不眨的,還有幾個熱情一點的,開始衝著我泡媚眼了。我這時候認為我是否找個一沒有人的地方,用精神力感應一下報名點究竟在那裏的時候,我感覺身子一沉,撞在了一個人的身上。
我心道一聲‘完了’,看來今天我的心情是太激動了,超強的靈覺,沒但沒有發揮一絲的能力,還讓我丟此大醜。我看著被我撞到的人,是一個女生,身材還不錯,看樣子應該是個美女。心裏麵更加的苦了,美女無所謂,可是這裏都是有錢人家的孩子,被撞一下肯定會臭罵一頓。果然,那壺不提,那壺開。被我撞到的人,立刻潑辣無比的說道:“靠,走路沒長眼睛啊,哎呦,撞死我……”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而我正準備道歉的時候,她的頭扭了過來。我們兩個人終於麵對麵的看到了對方的麵容,都忍受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
別誤會,她抽涼氣,不是因為我長的太可惡了,原因就因為我的氣質,淡淡的氣質,產生出一種除塵的意味。一套黑色的休閑裝,整個人看著更加的神秘,更加的吸引人了。一時之間,此女居然繼續對我怒罵,反而被我的氣質所吸引。一陣風吹過,我的頭發輕輕的蕩了一下。整個人就如同天庭上下來的仙人一樣,透漏著一陣陣的仙氣。
別誤會,我抽涼氣,不是因為她長的太漂亮了,原因就是她長的很醜。醜到什麽地步,我隻能說,如同大蒜一樣的鼻子,兩顆門牙露了出來,而且臉上有許多雀斑。臉如同一個大西瓜一樣,上麵最少抹了兩公斤的化裝粉。不對,不能說是化裝粉了,應該說是白麵了。就這兩公斤白麵,也掩飾不住她臉上的雀斑。
我忍不住就想嘔了一下,還好我的定裏夠強,就算人家醜,我也不可以欺負人家嗎。我假裝鎮定的咳嗽了一下,把她從吃驚中驚了回來,伸出手去,勉強笑了一下,說道:“不好意思撞到你了。”
她紅著臉,可惜在麵粉的作用下我根本看不到她紅臉。隻見她故意裝做很優雅很清新的樣子,伸手搭在我的手上,然後站了起來,衝著我惡心的一笑,說道:“哇,你就是剛才門口所傳播的白發帥哥啊,果然長的很帥。嘻嘻,你好,我叫許媚兒,你可以叫我媚兒。”
我握著她的手的時候,並沒有感覺到想象中的那麽粗糙,發意外的讓我感覺很柔軟,很細膩,就如同嬰兒的肌膚一樣,讓我疑惑了不少。但是她站起來了以後,我感覺她的身材貌似很棒。隻是,她說話的時候,由於門牙露在外麵,說話老露風,我幾乎費了好大的力,才聽的清楚。更嚴重的是,她在衝著我笑,笑起的說著話,風露的更大了,而且臉的麵粉,隨著肌肉的抖動,嘩啦嘩啦的往下落。最最讓我受不了的,她居然還叫許媚兒,什麽不好,還要叫我叫她媚兒。媽媽米呀!!!!
此刻,隻見我牽強的一笑,勉強的吐出了五個字:“我叫陳風華!”
“哇!陳風華,名字好好聽啊!”然後便說話,便往我麵前走,邊走,還邊嘮叨著要我的電話,家庭住址,甚至還問了三圍。
我隻能不停的往後退,退了幾步以後,居然發現靠在了一棵樹上。可是她依然不依不饒的湊了上來,她的臉幾乎離的臉隻有二十厘米的時候,才停了下來。便裂著嘴,便對我笑著說話。我不知道怎麽回事,看著她露出來的門牙,頭緊緊的挨著樹,我也裂起了嘴,一下一下的。
就在這個時候,許媚兒忽然不悅的停止了說話,伸手衝著我就是一個爆栗。我的瞳孔立刻積聚的收縮了起來,因為沒有別的原因,她打我的那一下,角度很巧妙。但是隻是巧妙,因為我有不下於幾十種的方法反擊。但是我卻沒有任何一種方法可以避免反擊過後,不傷害到她。我無奈之下,隻有放棄了還手。因為人家已經長的夠可憐的了,我再欺負人家,實在是太不得到了。而且她的力量又不大,被打一下就被打一下吧。無奈之下,隻有默默的承受了這一擊。
不過默默承受不代表不會反抗,我立刻惱羞成怒的說道:“你幹什麽,為什麽打我!”
許媚兒撇了撇嘴,牙齒在外麵爆的更加的厲害了,然後不屑的說道:“靠,誰讓你學我說話性感的樣子。”
‘撲通’,某人直接睡在了地上。
許媚兒看我趴到了地上,蹲了下來,溫柔的揉著剛才打過我的地方,開口說道:“小華乖,剛才姐姐打疼了,不哭,不哭啊!!”
‘咕嘟’,某人直接口吐白沫。
許媚兒看我口吐白沫,一時間晃了起來,趕緊搖著我說道:“喂,喂,你到底怎麽了,你沒事吧。”
我搖了搖手,示意她不要打擾我,讓我好好的休息一下。但是看著她雖然長的很對不起觀眾,卻有一雙很會說話的大眼睛,忍受不住,實在不忍心讓她傷心,搖了搖頭,心想剛才不願意傷害她,估計就是因為她這雙美麗的眼睛吧。然後很牽強的開口問道:“大姐,你知道報名處在那嗎?”
許媚兒慎重其事的點了點頭,說道:“恩,我知道啊!”
我立刻激動的站了起來,仿佛剛才根本就沒有口吐過白沫一樣,說道:“那你能告訴我再那嗎?”
許媚兒不屑的看了我一眼,說了一個我震驚到幾乎想逃跑的答案,隻見他鄭重其實的看著我,開口說道:“靠,你們這種色男人,我可是見多了。一個個都貪圖本小姐的美貌,你以為我不知道啊,你是想問我在那裏,然後再說自己走不動,然後再讓我扶你去,然後你在趁機靠在我的懷裏,大吃我的豆腐。”然後頓了一下,大義凜然的說道:“好,本姑娘就犧牲一下,扶著你過去。我到要看看你,能玩出什麽花樣。哼!”
‘撲通’,某人徹底的無語了。**佛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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