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門‘嘩啦’一聲,被打開了。車內的煙味,因為空氣的變換,終於逐漸的淡了起來。閉著眼的男人,忽然站了起來,第一個從車子內走了出去。坐在他旁邊的李輝,也隨著跟了出去。錢偉隨後,許彪跟上。甚至連兩個武警都下去了,我依然躺在那裏,一動都不動。

說實話,我很怕,我忽然沒有理由的,很害怕,我害怕從這個窄小的車內走了出去。雖然我知道我監獄的生活,是躲也躲不掉了。但是我依然希望,忽然有一個電話打過來,宣判我無罪釋放。然後,我再乘坐這個氣味難聞,到處都是灰塵的小車回去。我不敢動,仿佛因為隻要我走了出去,我監獄的生活,就這樣被注定了。

一個陌生的聲音,從後麵響起,說道:“這個人怎麽了,怎麽傷的那麽嚴重?”

其中的一個武警撇了撇嘴,小生的和這個陌生的人嘀咕起來。我最近感覺我的五識特別的靈敏,這個武警的話,一絲不毫的傳入了我的耳中,道:“這小子,被判了八年。而且是強奸罪,至於怎麽回事,我就不用說了吧,你自己看著辦吧。”

那個陌生的聲音,輕輕‘哦’了一聲,開口說道:“上來兩個人,把他給我抬下來。***,居然給老子我裝死。操,給我往死裏打,打的他會動為止。”

我一聽,瞬間心內被驚恐所掩蓋,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從車子上麵走了下去。要知道,許彪雖然力量大,但是卻手無凶器。這些獄警可不一樣,每一個人,都佩帶警棍。這警棍的攻擊力,自然比許彪高上了許多個百分點。雖然我很怕,最近也不知道為什麽變的很能挨打。但是,就算一個再笨的人,也不會那自己的身體,去實驗人家手中的武器,威力究竟如何。

我趕緊從車子上爬了出來,細細的雨滴,瞬間衝刷著我的身體。一陣陣清涼的氣息,在我的身體上彌漫了出來。我的身上的衣服,也逐漸的濕透了。等我出來以後,所有的人,除了那個仍然事不關己,不催不動,閉目養神的男子,都紛紛退了一步。

原來,我被許彪狠狠的毆打了一頓。鼻子破了,鮮血流了滿麵,大半個臉,上麵都是一層層凝固了的血塊和混雜的泥土。而頭發亂糟糟的,一看之下,煞是恐怖。

我對麵的獄警,也是那個陌生的聲音,開口說道:“我草,你是不是故意的。你,你,過來,把他給我好好的衝洗一下。”等他說完,走過來兩個個子不高,但是異常的彪漢的男子,硬拽著我離開了。

我心中異常的納悶,心道‘監獄難道並沒有那麽恐怖嗎?’這獄警,難道還有幫囚犯洗澡的習慣。但是,他們下麵的動作,很塊就把我的疑惑帶走了。隻見他們兩個把我領到一個柱子邊上,打開我的手銬後,又把從新的銬在了柱子上麵。頓時,我是站在那裏不是,不站在那裏不是。就算我不想站在那裏,但是我絕對是動也動不了一下。

隻見其中一個人,拿了一個巨大的消防栓,走了過來,我頓時知道這是怎麽回事了。我驚恐的高聲喊道:“不,你們不能這樣,你們這是虐待犯人,這還有沒有王法。”

拿消防栓的那個獄警陰笑著說道:“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一點規矩都不知道。在監獄裏麵,是沒有王法的。隻有犯人,隻有獄警。小子,怪隻能怪你父母沒本事,你又得罪了人家。這澡,你就是好好的洗吧。”說完,猛的擰開了水龍頭。

‘嘩’的一聲,我剛準備張嘴辯解幾句,冰涼的水柱,瞬間衝進了我的嘴裏,把我嗆的猛猛的咳嗽了幾下。但是這中感覺,沒有過多久。就如同被無數個針紮在身上一樣,刺我的疼的嚎叫了出來。消防栓是高壓水槍,衝擊力足足有近二十磅。這還是他們離我足夠的距離衝擊下,才能讓我堅持下來,如果是近距離衝擊,我現在就已經有了致命的危險了。

忽然,我感覺到我的雙膝一陣劇烈的衝擊。我立刻意識到不好的時候,但是我整個人也立刻不自然的飛了起來,緊接著,墜了下來。我一直手還銬在柱子上麵,這一衝一飛再一撤,頓時我整個人,因為慣性,向柱子上麵撞了過去。

‘砰’的一聲,隻覺的整個麵骨一痛,鮮血瞬間再一次的從鼻子裏麵流了出來。這一次我學乖了,死死的抱著柱子,把後背留給水柱。獄警看到我精明的抱著柱子,想前走了幾步,巨大的壓力立刻毫不猶豫的衝刷著我的後背,讓我一陣窒息,胸口就如同壓了塊大石頭一樣,喘不過氣來。我猛的咳嗽了一下,立刻感覺到,鮮血,從我的嘴裏麵咳嗽了出來。

他們就這樣,整整的虐待了我十分鍾左右。可能是那兩個武警等不耐煩了吧,開口說道:“行了,行了,他還是個孩子。快點簽個字,交一下差,我們還得趕回去。”

那個獄警笑了一下,開口說道:“好類,你把文件給我,我給你送上去,讓頭給你簽個字。”說完,接過了檔案袋,說了一聲:“稍微等我一下。”然後便跟懲治我的獄警,打了一個招呼,停止了對我的‘洗澡’。便一流煙的,消失了。

我頓時感覺壓力消失,嘴角和鼻子裏,向外流著鮮血,整個人,無力的抱著柱子,攤在了上麵。眼裏,不停的閃過一陣陣星光,冰涼的細雨,滴答在我的身上,令我潮濕的身體,感覺到一陣陣的涼意。但是,我感受到最多的,還是一陣陣頭暈目眩,不知東西南北。

過了一會後,眩暈小了一點點,那個獄警頭目,用腳,使勁的在我身上踹了兩下,開口說道:“媽的,還給老子我裝死,是不是還想被衝一下?”

生存的意識,使我艱難的站了起來,渾身上下,雖然仍然在疼痛,但是已經能在我承受的範圍之內。我扶著身邊的柱子,整個人感覺到一陣遙遙欲墜。流的血也止了,但是又在臉上結了一層的血疤。獄警頭目罵了一句‘媽的,治標不治本。你們幾個小子怎麽衝的,衝了半天,怎麽臉上還有血。算了算了,你們那盆水,讓他把臉洗一下,監獄長準備查審新犯人了。’

兩個獄警聽完後,立刻毫不猶豫的跑了出去,一會的工夫,端了兩盆水,跑了過來。把我的頭,按在水盆裏麵,用手使勁的搓了起來。我感覺到自己的臉,跟粗糙的手,不停的摩擦過來,摩擦過去,連給我換氣的工夫都沒有。等我嗆了好幾口水後,我終於從臉盆裏,又被拉了出來。我又是一陣眩暈,差一點又站不住,昏了過去。但是,我咬了咬牙,還是硬挺了下來。

幾個人微微詫異的看著我,似乎不敢相信,我都被整治成著樣了,居然還沒有昏過去。要知道,看著比我強悍不知道多少倍的人,被這麽搞下去,也早就昏了。不過很快,就聽見獄警頭目說道:“呦,想不到這小子張的那麽水靈,我想,12號獄房內,那幾個變態,肯定會喜歡這小子的。”說完,還上下打量了我幾眼。

我剛清醒了一下,便聽到了這個獄警頭目所說的話,頓時,胃裏一陣翻騰,差一點就吐了出來,但是仍然被我忍住,把已經到喉嚨的穢物又艱難的咽了回去。因為,我怕我要是吐了出來後,這個獄警不知道又會用什麽樣的法子,再出手,懲治起來我了。

這時候,一個獄警打開柱子上的手銬,右手一涼,再一次雙手被銬上。感覺有人拉了一下手銬,我晃了晃頭,感覺一陣天旋地轉,幾個模糊的人影,慢慢的變的清晰。發現,我還站在柱子邊上,周圍是那個可惡的獄警頭目,和那兩個個子矮小的獄警。許彪他們,都站在那邊,冷冷的注視著我。

隻見獄警頭目,從後麵踹了我一腳,說道:“愣什麽愣,給我快點,獄警長等著你們呢!”說完,也不理我,丟下一句‘小子,跟緊點’後,邊帶頭走了出去。那兩個獄警,慌忙討好的跟在後麵。許彪幾個人,都跟著走了過去。我知道我必須動,不然還會有懲罰隨之而來。所以,我不得不脫著疲憊的步伐,跟了進去。

獄警頭目帶著我們走了一段距離後,帶到一個光線很昏暗的屋子裏麵。幾個警戒的獄警,拿在衝鋒步槍站在那裏。忽然,獄警把我們的手銬一個個都給打開。然後那出一個又一個厚厚的橡膠文件袋,給我們每一個人發了一個,開口說道:“快點,把你們身上所有的東西,包括衣物,都給我放進去。”

許彪幾個人一聽,都迅速的脫起了衣服,一會四個清潔溜溜的男人,出現在了我的麵前。我咬了咬牙,也開始脫了起來。脫到內褲的時候,我猶豫了一下。怕再受到懲罰,咬了咬牙,最後還是脫光了。

獄警頭目從我們的每個人身邊走了一邊,衝著我,開口說道:“你,把你手腕上的石頭珠子,也給我下來,脫了,放進去。”

**佛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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