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6章 撕破

一路下來,經過不少的閣樓之後,辰巳才知道當初的運氣確實不錯。除了自己當初所遇的那一個三層的閣樓外,辰巳等人遇到的閣樓都隻是二層的,甚至有些是僅有一層而已。

而且其中還有一些,是已經被人捷足先登的了。

兩人再次進入一個閣樓之中,下麵那一層閣樓,已經被人先行取走。然而,上麵的一層,玉簡卻依然保留了下來,顯然那先一步來到的人,並沒有實力將第二層的玉簡取走。

在整個洞府中,沒有能力取走第二層玉簡的,僅僅隻有燕雲八騎以及十二侍女。

看到那保留在二層的玉簡後,王朔的眼中頓時散發出一股殺意,臉上露出一絲冷笑。

見此,辰巳心中冷冷一笑,卻沒有多說什麽,將那玉簡取走後,兩人繼續朝著前方而去。很快,一兩個時辰之後,在兩人前方,出現一個三層的閣樓。

看到那三層的閣樓,辰巳兩人眼前一亮。在這洞府之中,三層的閣樓僅僅隻有四座,算上辰巳得到的那一座,兩人就遇到了兩座。

“不知道,這閣樓之中的是不是那一式術法。”辰巳心中呢喃著,腳下的速度不由快了一分。

就在兩人臨近之時,一道身影正好自那閣樓之中走出,那身影一身漆黑的戰甲,看到臨近的辰巳等人,臉上不由一愕,而後謹慎的朝著一方退去。

看到那穿著漆黑戰甲的人物,王朔的臉上頓時殺機湧現,腳下一踏之下,直接一躍而起,朝著那一道身影撲去。

“燕雲八騎……撞到本少爺手中,你休想還能夠活命。”

王朔憤怒的嘶吼著,手中的紙扇霍的張開,在那扇骨之上,露出一根根利刺,虛空一閃下,湧現一道道抓痕,朝著那燕雲八騎而去。

那燕雲八騎的臉色頓時一變,手中湧現一把長刀。那長刀的刀柄極長,如同長槍一樣,抵擋著那一道爪痕。

隻是,兩人的實力相差實在太大,一接觸,那燕雲八騎的身形頓時被拍飛。王朔雖然暴怒,但是顯然也不是沒有預料到這種情況。所以,這一爪之下,將燕雲八騎拍飛的方向正是那閣樓所在之處。他可不願意這一爪之下,直接將那燕雲八騎拍飛到地麵上。王朔沒有那麽多的時間,重新再走一次這些透明橋梁。

燕雲八騎噴出一口鮮血,臉色變得蒼白,看著王朔,憤怒的嘶吼道:“王朔……你想與我方家為敵?”

王朔嘴角一陣冷笑,此時那一直跟隨著王朔的十二侍女手中長劍亮起一陣光芒,一道劍影迸射而出,朝著王朔而去。

辰巳微微一愣,看著那突然迸射而出的劍芒,眼中露出疑惑。不過,在看到王朔的神色之後,眼前卻是一亮。那一道劍芒並不能對王朔造成什麽傷害,但是卻讓王朔瞬間的借力,往前更近一分,不偏不倚的來到那燕雲八騎身前。

“為敵?與方家為敵?哈哈哈……笑話,既然你方家出手殺我王家的人,我王朔又豈會放過你們這燕雲八騎。既然你方家先出手,也就別怪我王家不客氣。”

燕雲八騎的臉色頓時一變,眼中驚疑不定,道:“不可能的,其中必定有什麽誤會……”

“誤會?”王朔冷哼一聲,眼中殺意更是毫無保留,手中紙扇一搖,冷哼道:“下去跟我王家死去的人去解開這誤會吧。”

恐怖的爪痕,直接將那燕雲八騎的肉身撕碎,就連其身上的戰甲,都如同紙糊的一般,根本無法抵擋王朔這輕輕的一扇。

辰巳至始至終都沒有出手,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王朔出手,一出手就沒有絲毫的保留,更是迅速無比。那紙扇造成的爪痕,每一道的威力都非同小可。以辰巳的肉身,要是被那爪痕扇中的話,恐怕也會留下極為可怖的傷口。這王朔看起來斯文,但是出手卻是狠辣無比,相比起方化來,簡直就是截然相反的兩個人。

來到那閣樓前,看著那直接被撕裂開來的燕雲八騎,辰巳不置可否的道:“如此一來,王兄隻怕是和方家勢不兩立了。”

王朔冷哼一聲,道:“勢不兩立又如何,如今盡早撕破臉皮,對我王家來說,也未必就是壞事。更何況,隻要能夠得到那殘缺的靈脈,我王家未必不能夠比方家更早出現第三個神尊。”

說著的時候,王朔的臉上露出一股自信。這股自信使得辰巳心中一動,卻沒有繼續多問。而是轉移話題道:“這麽久下來,這第三層的閣樓,是你我所遇的第一座三層閣樓。隻是,不知道那第三層中的玉簡,是否是那三式神技之一。”

說到這,王朔的臉上露出一股狂熱。就在這時,那燕雲八騎的屍體中突然飛出一道血芒,看著那血脈,王朔確實絲毫不意外,冷笑一聲後,看著那血芒消失無蹤,而後才道:“辰兄,若是這第三層的玉簡,記載的是那三式神技之一的話,不知道辰兄可否將其讓予我。”

辰巳臉上輕輕一笑,道:“自然可以,既然辰某已經得到了一式,這一次的自然應該是王兄所得。隻是,若是這玉簡中記載的是辰某所要的術法的話……”

辰巳話還沒說完,王朔直接笑著道:“你我早有所言,這第三層的玉簡如果是辰兄所要的術法,那麽我一定不會與辰兄爭奪。”

相比起那術法,辰巳的作用,明顯更為重要。王朔的話語,可以看出那殘缺的靈脈對於王家的重要性。特別是,如今王家打算和方家攤牌的情況下,更是少不得辰巳的幫助。相比起來,區區那一式術法,又算得了什麽。

那燕雲八騎沒能力取走第二層的玉簡,王朔也沒有多說什麽,將那玉簡收起後,兩人徑直踏入了第三層之中。

這第三層,除了王朔和辰巳之外,那十二侍女之一並沒有踏上其中,而是在一層等候著。對於她而言,這第三層根本沒有他存在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