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恥?”周賀安一把扣住江瑤的後脖頸,將她拉向自己,臉上的笑容猙獰而扭曲,“陸柏宴就不無恥嗎?表麵上風光無限,背地裏跟自己的侄女搞在一起,還自詡陸家太子爺,我呸!道貌岸然的家夥,他根本就不配。”
“他不配,難道你就配?”江瑤攥緊手指,惡狠狠地盯著周賀安,“除了揮霍家產,玩女人,你還會什麽?像你這種人,根本就沒有資格教訓別人。”
啪!
周賀安猛地抬起手,狠狠一巴掌抽到江瑤臉上。
“賤貨!”
江瑤臉上頓時紅了一片,耳朵嗡嗡作響,生理性的淚水不斷湧出。
這幅倔強又好欺負的模樣,讓周賀安突然又興奮起來,他捏著江瑤的臉,笑著說,“我喜歡的,就是你這副誓死不從的模樣,倔強地想讓我折斷你的翅膀,讓你在**哭著求我上你。”
說著,慢慢靠近她,嗓音裏溢出一道近乎享受的雄性喘息聲。
江瑤盡管努力克製,可身體還是忍不住戰栗起來。
周賀安越發滿意。
他玩過的女人不少,但江瑤是唯一一個讓他念念不忘的女人。
要怪就隻能怪她當初在更衣室叫得太浪,那種勾人而甜膩的鼻音,讓他一度對其他女人都提不起任何興趣。
偏偏平時還要裝成一副清冷疏離的模樣。
但凡她像喬雅煙一樣放浪,說不定他早就對她沒興趣了。
再說,以她乖乖女的性格,就算是被自己上了,為了維護那點可憐的自尊心,也絕對不會報警。
除非她願意承受世人的流言和指責。
周賀安抬手,挑起江瑤披散的長發,低頭嗅了嗅,臉上露出一副陶醉迷戀的模樣,這樣的畫麵落在江瑤眼裏,就像毒針,狠狠紮在她的每個毛孔裏。
“周賀安,你一定會後悔的。”
“後悔什麽?後悔沒有早點上你?還是後悔玩得不夠刺激?”
說完,他拽著她的頭發,強迫她看向另一邊的桌子,“知道那些是什麽東西嗎?看你這麽保守,一定沒試過,放心,咱們先做一次,待會我再讓你好好體驗體驗。”
江瑤緊緊抿著唇,眼底的希望暗淡下去,鋪天蓋地的絕望仿佛要將她淹沒。
下一秒,她就被周賀安死死壓在**,盡管竭力反抗,也無濟於事,反而刺激的男人更加瘋狂,“叫啊!你怎麽不叫了?我就喜歡聽你的叫聲。”
周賀安瘋魔似的撕開她的外衣,貪婪地盯著那片雪白的肌膚,緊接著,冰涼的手指從她腰間滑入。
耳朵嗡嗡作響,依稀聽見皮帶解開的聲音,江瑤眼底一片絕望,終於控製不住恐懼和哽咽,大聲呼救。
“不要,救命...”
“陸柏宴,你在哪...”
“快…救我...”
下一秒。
砰......
一聲巨響。
厚重的門被生生踹開,撞到牆上又反彈回來,搖晃幾下,直接摔在地上。
強光照射進來,帶著撕破黑暗的力量。
陸柏宴看著眼前的情景,臉色驟變,緊接著,那股震怒變成暴戾的殺氣,額角青筋暴起,大步跨過來,將周賀安從江瑤身上拽起來,“你TM活膩了!”
他一拳砸在周賀安臉上,猙獰的怒不可遏的眼神仿佛要將他撕成碎片。
周賀安猝不及防被砸得摔倒在地。
腦袋嗡嗡作響。
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胸口又被狠狠踹了一腳。
他抬起頭,終於看清眼前的男人,嚇得直接癱軟在地。
陸柏宴過去將江瑤抱在懷裏,手指輕輕擦拭掉她臉上的淚,看著她緊咬著唇,安撫她,“別怕,我來了。”
江瑤渾身顫抖,小臉慘白。
被捆過的手腳都是紅色的勒痕,細嫩的皮膚隱隱滲血,帶著觸目驚心的顏色。
陸柏宴眼底布滿森森寒意,連指骨都發出咯吱聲響,轉過頭,陰冷的嗓音一字一頓響起,“周賀安,是什麽讓你覺得,能有資格碰我的女人。”
周賀安聽見他的話,心底不由生出一絲恐懼,他毫不懷疑,現在的陸柏宴可能真的會弄死他。
他開口求饒,“二少,陸總,對不起我錯了,我錯了,你別...別殺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話還沒說完,就被對方從地上拽起來,狠狠摔在牆上。
後腦勺撞擊牆麵,讓他一陣眩暈,口中腥甜瞬間彌漫開來。
陸柏宴脫下西裝,蓋在江瑤臉上,掰開她因為恐懼而緊握的拳頭,拉高衣領,擋住她的視線,在她耳邊輕聲說,“乖,等我一下。”
“陸...陸總...”周賀安咽了咽口水,戰戰兢兢地看著向他大步走來的陸柏宴,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你千萬別殺我...”
他一邊求饒,一邊痛哭流涕,希望得到對方的憐憫。
然而陸柏宴拳拳到肉,直打得他鼻青臉腫,連牙齒都飛出去好幾顆,為了保命,周賀安不得不抄起身邊的瓶子,朝他身上砸。
脖頸間被劃開一道口子,鮮血慢慢滲出,陸柏宴眉都沒皺一下,抬腳踹在周賀安肚子上,將人直接踹飛出去幾米遠,最後摔在玻璃茶幾上。
一聲巨響,茶幾玻璃應聲而碎,鮮血混合著不明**流了一地。
周賀安掙紮著爬起來,又被陸柏宴抓住手臂,反向一折。
哢嚓一聲。
骨頭斷裂的聲音。
慘叫聲響徹整個房間。
周賀安再也不敢做任何反抗,渾身是血的癱軟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
範琸帶著一堆保鏢衝入房間,將周賀安團團圍住。
陸柏宴喘著粗氣,扯過沙發上的墊子,擦幹手上沾染的血跡,吩咐道,“看著他。”
範琸點頭:“是,陸總。”
江瑤眼睛被蓋住,看不清房間內的景象,隻感覺有人再次靠近他,她下意識想躲開,緊接著一股熟悉的氣息帶著安全感,將她攏在懷裏。
她渾身顫抖,想開口,卻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
“沒事了。”
陸柏宴抱起江瑤癱軟的身子,陰沉著臉,疾步朝外走去。
楊勇拉開車門,留下範琸在這裏善後,開著車子迅速朝最近的醫院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