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嫩寶寶 總裁爹地太妖孽

猶豫中。大文學

還是算了,就算催眠到她,讓她多休息一會兒也好。

白皙的長指,擱在了黑白的琴鍵上,流瀉而出的是動聽悅耳的鋼琴聲——《偏愛》。

這首曲子,那晚,她為他彈了。

可是他沒有讓她彈完整。

她很用心,可是曲子還是零零亂亂,可是說是有點五音不全。

他以為他這一輩子永遠再也會再談起這首曲子。

沒想到還是因為她,她總是有辦法能夠讓左慕聖改變。

他一直在重複著,一首畢,再起一首,不管右手的傷口處的繃帶滲出了血絲。重重複複,他彈得很用心。

以至於他沒有發現身後,立著抹倩影。

一隻柔若無骨的小手“啪”的一聲,用力地拍在了鋼琴上。讓原本優美悅耳的鋼琴聲一下子變得淩亂。

“你不要再彈了!我不想再聽到這首曲子!”

一道有些蒼白的聲音在左慕聖的耳畔響起。

他偏過頭,看著她,見她用另外一隻手按在了腦袋上,似乎很痛苦的樣子。

他一驚,立馬站了起來,雙手捧住了她的腦袋。

“你到底怎麽了?我去找醫生過來,乖。”他放開了她,轉身的同時,讓人拉住了。

她碰上他的手掌,一陣涼意讓她一驚,猛地甩開他的手。她低眸,才發覺他的右手受了傷。

“這裏是哪裏?”她問,骨碌的大眼環繞四周。“這裏是醫院嗎?你怎麽還在這裏彈鋼琴?都我把吵醒了!”

她剛才還睡得好好的,若不是眼前這個男人沒事閑著在彈鋼琴,她怎麽會被吵醒?她的腦袋裏還發脹得很,簡直是一片空白。大文學

她揉揉了太陽穴.,抬起眼來看著眼前這個男人,不看還好,一看就被呆住了。

他怎麽長得比女人還美?

白皙的皮膚,睫毛長而卷,深邃燦然猶如天上最璀璨的星星般的眼眸。那英挺的劍眉,好看的鼻子,像玫瑰花瓣一樣粉嫩的唇瓣。

而她站在他的麵前,視線隻能勉強達到他寬闊的肩膀。黑色昂貴的風衣包裹著他修長昂.藏的身材,無一不在張揚著性.感,高貴地就像是古希臘裏的王子。

如果忽略掉他眼底下薄薄的黑眼圈,還有稍微有些淩亂的頭發外,他就十足十地完美了。

她一下子就看得愣了,甚至忘了她全身上下還不是那麽舒服。

良久,她才反應過來,臉頰悄悄飛上了兩抹紅暈。

“怎麽了?”剛才看她呆滯的樣子,現在有臉色發紅,她身體到底是哪裏不舒服了。“我還是去找醫生再給你看一下比較好。”

見他要離開,她突然意識到一件重要的事情,趕緊問,“喂,你先不要走,告訴我是誰?”

她怎麽一醒過來,就忘記了自己是誰呢?難道她睡了那麽久?

左慕聖的腳步一凝,良久,他才吐出3個字:“蘇琉梨。”

蘇琉梨?!

蘇琉梨是她啊?

“喂,你別走,我沒事耶。”她正疑惑剛才那個神經兮兮的男人是誰。她都說沒事了,他怎麽就跑了?她還有很多事要問他呢。

鬱悶的琉梨一下子坐在了椅子上,蔥白的手指擱在了琴鍵上。若是剛才他彈的那首曲子讓她心煩氣躁,她還不想那麽快就醒過來。

她雜亂無章地彈著,心情卻越來越煩躁。大文學卻突然感覺都手掌上一涼,她一低頭,才發覺竟然是自己的眼淚。

她怎麽無緣無故哭了?

哭是在因為高興什麽?還是在因為難過什麽?

疑惑,還是疑惑!

還有心口是空蕩蕩的。她好像把所有的事都忘,還有重要的人都忘了,甚至她連自己是誰也想不起來。

她是出車禍了?撞倒腦袋才忘了一切。還是她想不開,跳海自殺?然後卻沒死成,卻失了憶。還有……

她想了千百種的可能,想得腦袋隱隱生疼。

剛才那個男人彈鋼琴確實彈了很久,連傷口裂開,鮮血微微染紅了一些黑白琴鍵都不知道。

靜靜地坐著,聽得門口傳來一陣響聲。

她才轉過身,就看見一群穿著大白褂的人走了進來,其中還有最耀眼的那個人,是剛才呆在她病房的那個人。

有必要這麽大陣仗嗎?

她真的受了那麽重的傷?

她還在疑惑,就感覺到自己被人抱了起來。

她微愕,掙紮著。男女不是授受不親嗎?

“蘇琉梨,不許鬧。”是他低低斥責的聲音,卻隱藏著些許的寵溺和誘哄意味。

他的話,帶著一股震懾力。

她不敢再掙紮,乖乖讓他抱著到了病床.上。

被他放在了床.上的時候,她小聲嘀咕了一句:“你說我是蘇琉梨就是蘇琉梨啊,誰知道你會不會騙我?”

“你說什麽?”左慕聖聽得不是那麽清楚,隻隱約聽到“蘇琉梨”、“騙我”這幾個字。

她可不敢再造次,使勁搖著頭,又發覺搖的太用力,腦袋瓜變得暈乎暈乎的。

“你

們替她進行全身的檢查,一定要仔細!”左慕聖回過頭,對著那幫醫院裏資深的醫生說。薄冷的語氣和剛才簡直判若兩人。

若不是英倫太累不能來,他怎麽放心把琉梨交代其他醫生的手上?

“左先生你放心,我們一定會替左夫人好好檢查的。”那幫醫生的手心微微冒著冷汗,麵對這麽一個大人物,他們還不是那麽習慣。

乖乖躺在病床上的琉梨,聽見他們的對話,心裏又多了一個疑惑:左夫人是誰啊?難道又是她?

還有,原來剛才那個神經兮兮的男人姓左哦。

左慕聖走出去,把病房的門關上。知道她的檢查不可能那麽快好,他走到偏僻處,從口袋裏抽出一根煙來,他一向很少抽煙。

隻有心情煩躁的時候,他才會抽上幾根。

看著煙霧繚繞,他的心情卻愈發沉重。

她把一切都忘了,不是一件好事嗎?

她的哮喘病雖然穩了下來,可是不能再複發了,不然肯定就活不了了。

“離,原來你在這裏。”

一道清冷的聲音傳到他的耳畔。

他偏過頭,看到的來人是程熙。他把煙滅了,冷淡地問:“你有什麽事嗎?”

“公司裏的事你不能就這樣不管不顧啊?帝影是你這些年來的心血,現在你為了蘇琉梨,竟然把這一切都放棄了。”程熙的手放在了身側,緊緊握著。這是第一次她那麽大聲地指責他。

公司出了那麽大的事,他竟然還有心情在這裏抽煙?他就真的放棄帝影了?

憑什麽蘇琉梨那個女人一出現,什麽都亂了?

他一直騙她說,他臉上一直帶著麵具是因為臉上有傷。他隻是不想以真麵目示人才會這樣的對她說。這一點,她可以原諒。

隻是她沒有想到,他竟然就是左慕聖!原來,她一直默默愛慕的人就是公司裏的藝人Lance。

“公司裏不是還有你麽?”他把目光投向窗外,陽光有些刺眼,有些明媚。

“離!”

“我想一個人靜靜,你可以先走了。還有,以後你不要再叫我離。”因為離少這個身份無時不刻都在提醒他,他傷琉梨有多麽重。

那個離少還真是該死!

“是的,總裁。”程熙低著頭,臉上的表情是很難堪。一句“總裁”,已經把他們之間的距離拉開了。

她死心塌地跟在他的身邊,在一起工作了那麽多年,一起打造了帝影這個神話。就算他不管,她也絕不會讓其他人毀了帝影的!

絕對不會!

她轉身離開,背影帶著倔強。

她是一個那麽驕傲的人,以為跟在他身邊,遲早會有一天會得到他。卻沒想到,到頭來,一切都是竹籃打水,終成一場空。

隻因,他的心,早就放在了其她人的身上。

那她得不到,憑為什麽別人就可以得到?

她走了有一會兒,在一間病房麵前停下。

透著磨砂的玻璃,她把右手放在了門上,再緊緊地收攏。冷豔的臉上竟是漠然。

蘇琉梨,你最好是沒事!不然……

她冷冷一笑後,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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