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叫狂
頓下小臉羞得緋紅,她剛才居然~~~~
“滾開!”一聲冷喝傳來,人群的後方出現了一陣躁動。
“哎,還是來了。”輕歎了一聲,短發的男子無奈的搖頭歎氣,整理了一番行李,準備離開。
“下次看來還得趕早啊。”迅速的收起行裝,另一名男子也識趣的開始整理。
戲終人亦散,隨著那聲囂張至極的冷喝,人群歎息的聲音此起彼伏。
皺了皺眉,轉身看去。
好大的架勢!
五隻八星禦獸白地角馬拖著一輛華麗的有些過分的車子緩緩的朝人群靠過來。
灼熱的烈陽澆灑在五隻角馬雪白的皮毛上,絢白奪目。
車前,一麵繡有金鳳的旗幟高高飄揚,赤日的金光,無不顯示著主人的尊貴。
那車上之人,個個神色高傲,氣勢傲慢,掃過下方的人群,眼神如看螻蟻。
不消看也知道,五大家族之首,鳳族的人來了。
底下的人,不滿歸不滿,誰也不敢多吭一聲,低著頭,匆匆讓開一條道,神色羨慕的看著那車上的人。
高手是沒幾個,都是一些神色傲慢張揚的年輕子弟。
年少輕狂,要的就是一個麵子,這五大家族的後輩來這卡拉報名的時候,那個不是巴不得全世界的人都認識他的。
五大家族的子弟在學院,大多都仗著家族的實力,在校園活得跟個上帝似的,看誰不順眼就上去一頓好打。
平民家的那些學子,就算是心裏有怨氣,也不敢多說一個字。
說到底就是一字——狂!
但是狂也得有狂的資本,仗著家裏的實力出來混,在絕煞看來,是愚蠢至極的做法,脫離家族,就什麽都不是,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靠,有什麽了不起的。”鄙視的看著那車上的人,雷地亞頗為不屑的吐了一口口水。
低低的冷喝一聲,別人怎麽高調她管不著,但是要是牽扯到她,就不好說了。
隨著馬車的緩緩移動,人群散盡,獨那路中央卻又一抹黑色,腳步微動,悠閑如風。全然沒有意識到鳳族的車馬接近。
“賤民,給我滾開。”驅馬前進的車夫一臉橫肉,估計是仗著給鳳家做事,沒少耍威風。
眼下這個不知死活的小子居然敢擋這車的路,嫌活得太長了嗎?
“我從來不給狗讓路。”涼涼的聲音響起,那的陽光似乎也有了一瞬間的凍結,光彩黯淡了一些。
眾人一片唏噓聲,好狂的口氣!
敢說這鳳家的人是狗,他家裏的人該給他燒高香了。
“你說什麽?”從車上跳下一名華裝的藍衫男子,怒氣衝衝的走到絕煞的麵前,神色慍怒。
“滾。”眼簾微收,平淡的語氣好似在說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
慵懶優雅,風姿似月。
那冰冷的麵容沒有半分的動容,全是鎮定和淡然。
這個不過才十七八歲的漂亮少年,雖然年齡不大,但是那周身的氣派,豈是等閑?
“你~~~~”被絕煞一個字堵的臉色發青。男子指尖微抖,一個字都吐不出來,從小生長在鳳家,什麽時候受到過這樣的侮辱?
“好大的狗膽。”一聲蒼勁有力的冷喝傳來,那車梯上緩緩走下一中年男子。
北家分枝家主北武,八星靈聖劍師,與上次來搶魔獸的那個邱家長老級別相差太多。
“哇,北家分枝家主都來了,今天北家可真是風頭出盡了。”
“哎,那個小子也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竟然敢跟北家人叫板。”
“誰說不是,他一個低級的劍士,這不是找死嗎?”
議論歸議論,誰也沒有去幫忙求求情的意思,北家可不是什麽好惹的主,這下絕煞肯定慘了。
八星聖劍,如果是以前,她或許還有幾分顧忌,但是現在就不好說了。
拖紫漠皇的幅,自己現在已經是八星聖劍,加上赤雲神獸和雷地亞,想討著什麽好那是不容易的。
抬眼看了看中年男子,一聲冷哼。身子卻是半分不動的。
雷地亞更高調,直接將屁股對準北武,驕傲的仰著頭哼唧。
赤雲倒是沒有雷地亞那麽顯擺,靜靜的匍匐在絕煞的腳下,隻有絕煞有意,他立刻毀掉這一隊的人馬。
八星聖劍加上一些菜鳥,這樣的組合連雲國國都的那些守衛隊還不如。
大爺今天就不走了,你能拿我怎麽著?
這一人兩獸的意思那是明白的不能再明白了。敢這麽直接給五大家族好看的,還是第一次見到。
北武臉色鐵青,想也是,北家橫行大陸,有哪個不長眼的不給北家人麵子,今日倒好,居然有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敢出來擋道,要是不好生收拾一番,這北家的麵子還往哪裏放?
“臭小子,讓我來教教你什麽是規矩!”北武眉色一冽,大掌伸出,一柄深黃的大幻劍成型,朝著絕煞就是一個橫劈。
波動靈空,那深黃的璀璨力量如同滔天的波浪,一的朝周圍散開,壓抑的人如負千斤。
靈敏的跳開,但是那北武豈是吃素的,身子一轉,長劍逼日,一道黃光如同柔軟的絲綢一般包裹過來,展開一段炫彩的顏色。
輕如落葉掃地,腳步輕點,後腳隨之如蜻蜓觸水一般,一個後瞪,躲過了襲過來的幻劍。
好靈敏的身手!
眾人愣愣的看著絕煞那身輕如燕的身子在空中如蝶落花叢般翻飛旋轉,好不輕鬆。
絕煞臉上淡然無波,恰似閑亭漫步,哪裏有半分幹架的姿態。
且不說絕煞打不打得過北武,就憑這身法,那實力也決計不是蓋的。④